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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挽君心-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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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阳转头,撞进了溪颜眼尾斜斜上挑极具媚色的眼中,清淡开口:“溪颜小主好眼力!”
溪颜一笑,似乎对这名冰山一样的男子十分感兴趣:“传说公子初尘身边第一暗卫展阳公子,相貌清俊似雪莲,冷心冷情胜冰山。公子还真是不误这传言。”
“据说揽月阁溪颜小主能力更甚现任阁主,媚容娇色过灵狐。现在也发现,名不虚传。”展阳也盯着溪颜看了半晌,开口。
怜薇看看溪颜,又看看展阳,忽然大声开口:“那是自然,我们溪颜小主的本事可都是有目共睹!在湘州兴扶弱济贫,名声大了去了,湘州百姓都高呼着溪颜姑娘任湘州州主呢!”
“当真如此?”静柔倒是有些出乎意料。湘州州主?溪颜这是入朝为官的节奏?
溪颜对着怜薇的大嘴巴有些无语,从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这是?
“我觉得应该是真的,溪颜的能力,确实够。”一边的聂恒开口附和,虽然对于刚才展阳的话极为不满,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认那是真的。
虽然他是表面上的揽月阁主,但是江浸玥这个真正的主子很多情况都是鞭长莫及,一般情况下都是下发溪颜的指令。
“不管够不够,我也不会当!”溪颜无奈开口,湘州州主?那是她干的?她真的那么闲吗?
听着几人欢脱的谈话,初尘凝重的面色也缓和了不少。
“不知凤夫人可知,夏陵平湘王爷主持本次文官会试之事?”忽然,初尘侧头,看着凤夫人,开口问道。
凤夫人一怔,看着初尘了然的凤目,片刻笑了:“果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你。”
初尘淡笑不语。
------题外话------
大家能不能从初尘和凤夫人的对话中发生什么?
今天和明天二晴有事情,更新的少一点,抱歉~
今天还晚了,唉……
☆、第三章 浸玥醒来
“平湘王爷的权利早就被架空,此次必定是有目的,不如静观其变。”凤夫人开口,声音清淡。
“就是,那个老头子本事大着呢,不会有事的。”凤漓瑱在一边,闲闲地开口。
“平湘王府丰功嘉义,德高望重数百年,早惹历代皇帝忌惮,确实是时候……”
“对,确实是时候。”凤夫人开口,打断初尘没有说完的话。
初尘转头,看着凤夫人艳丽的面容,片刻,回过头盯着江浸玥的屋子,抿唇不语。
几人回来的时候是早上,天上来飘着点点薄雪,知道华灯初上,楚家各个院子都点上了灯,尽管初尘的院子没有电灯,但是院中不见半分昏暗。
院中的人已经从早上的百无聊赖到现在的忧心忡忡,普恩大师和至善真人已经进去很久,但是仍然不见出来,这药,就那么难配?
过了亥时,两人才从屋内出来,凤漓瑱赶紧上前:“可是配好了药?”
至善真人点头,几人面色一喜,都跟着普恩大师和至善真人朝着江浸玥躺着的屋内走去。
初尘的脚像是钉在地上一般,纹丝不动。
“为何不进去?她醒来一定很想见到你。”凤夫人侧身看着初尘,声音温柔。
“凤夫人……可是怪我?”嗫喏了半晌,初尘说出这么一句。
凤夫人低笑一声,拍拍初尘的胳膊:“我怪你什么?事情发展成今天这个样子,你比我更不愿。而且当初……我和她一样义无反顾。”
“爱一个人并不是只看她安然无虞,而且你要在今后的日子里,对得起她的义无反顾。”凤夫人说罢,抬步朝着屋内走去。
初尘抿唇,凤目中满满的都是坚定。
至善真人将配好的药喂江浸玥服下,二人一前一后坐在床上,帮助江浸玥以内力化药。
屋中的人盯着江浸玥的侧颜,一动不动。
几人给初尘让出一条路,初尘可以清楚地看到江浸玥垂着的头。
她的发长了许多,依旧是那么乌黑,更衬得她脸一片苍白,唇角干涩,没有一丝血色,果真是……和他离开的时候别无二致。
要是说差别,不是一点没有,只是她比他离开的时候更瘦了。她本就生地瘦,现在一身月华锦的中衣穿在身上松松垮垮,完全看不清她本身的身量骨,一张脸更小,隐在无法之中,薄薄的下颚让他的心不由自主地开始抽痛起来。
初尘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看着,想着她以往充满生气地在自己面前蹦蹦跳跳,现在却这么一动不动地在这里躺了近四个月,他真是替她委屈。
过了半个时辰,普恩大师和至善真人将江浸玥平放在床上,下了地。
“如何?”众人中不知谁问出声。
“无事,随后就会醒。”普恩大师开口,声音欣慰。
众人这才放了心,一动不动地盯着床上的江浸玥。
初尘觉得自己的心整个都提了起来,一双凤目眨也不眨地盯着江浸玥苍白的面容,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被扼住了一般。
“怎么还不醒?”看着外边老高的太阳,凤漓瑱忍不住问出声。
“不是说随后就会醒么?怎么这么久了还不醒?”怜薇附和着凤漓瑱的话,皱眉开口。
“普恩大师和至善真人已经下去休息了,想必是没有什么大碍了,我们接着等就是。”溪颜开口,拍拍怜薇的肩膀安慰着。
江浸玥睁开眼的时候,有种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觉,眼前一片雾蒙蒙的,看不真切,直到过了许久,目光迟迟看着床顶的眼睛才逐渐聚了焦。
“主子醒了!”一直守在床边的静柔见到江浸玥睁开眼,怔楞片刻,欢呼出声。
众人闻言都跑了过来,看着江浸玥睁着眼,虽说表情是呆滞了点儿,但是总算是醒了过来。
“主子感觉如何?”溪颜盯着江浸玥,开口问道,声音竟然有着一份颤抖。
江浸玥迷茫地看着面前的溪颜,想着她怎么会在这里。
但是这种迷蒙的眼神在众人眼里却成了一种惊悚,众人都在想江浸玥是不是经过这么一场事情,变得不认人了。
“主子,你……”寻烟开口,声音中有着哭腔。
江浸玥皱了皱眉,嗓子开口,声音极为暗哑撕裂,说出的话细若蚊蝇,但是还是够在场耳力极好的众人听得明明白白。
听到江浸玥的话,众人忍不住都红了眼。
她问:“初尘如何?”
紧紧是四个字,确实让在场所有人内心一片酸楚。
大病四个月,终于捡回一条命,在思维仍不情形的情况下,问的就是初尘的情况,众人都无法理解,江浸玥心中情深几许。
众人抿着唇红着眼的神情让江浸玥心下一片惊恐,惊慌失措之下再次开口:“他是不是……”
“我很好。”初尘忽然开口说道,步履从容地走了过来,但是全身都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颤抖着。
江浸玥微微侧头,看着那抹白衣清华的身影,比之从前更多了几分灵气华贵在里面,玉白的面容也透露着氤氲之色,显然是内力已经恢复,精气由内而外,面色极好。
就这么默默地看着,江浸玥居然有泪盈满眼眶。
“莫哭。”初尘伸手,轻轻拂去江浸玥眼角的泪。
众人都识相地退了出去,将空间留给这对久别的人。
“我昏迷了多久?”过了半晌,江浸玥的思绪聚焦,之前的一幕幕回到了脑子里,沙哑着嗓子问道。
“四个月。”
江浸玥一怔:“这么久?”
初尘颔首。
江浸玥转眸一想,忽然间笑了:“那我现在一定很难看对不对?”
面色苍白瘦削,比之之前的红润却是差了一些,但是在初尘眼里自然不是。
“怎么会?”初尘轻笑着开口,“一醒来就在想这个问题?”
“是看你变得太好了。”江浸玥每说一句话,嗓子都是撕裂般地疼痛。
忽然想到破除封印的那一天,那种血液流失的疼痛她怎么都想不起来,但是她仍然记得,自己失去知觉之前的最后一刻,她想的是万一此次再也醒不来,当如何。
她一直以为自己不惧怕死亡,但是真的到了那一天的时候,她深刻感受到了内心存在的恐惧。
“不要想了。”初尘抚着江浸玥瘦削的脸,见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痛苦与恐惧,知道她想到了什么。
起身前去倒了一杯水,扶着江浸玥坐起来慢慢喝下。
江浸玥盯着初尘的脸,忽然间倾身上前,紧紧抱住他,泪湿衣襟。
她一直觉得自己不是一个矫情的人,前世今生加起来也都三十多岁了,什么危险的情况没见过,但是这一次,死亡从来没有这么真实过,就像是沉入深海的人,冰冷、窒息、恐惧、无助,接踵而来,将她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无论如何挣扎也无济于事。
甚至,最后失去意识,都成了她解脱的途径。
感受到她的胳膊依旧在隐隐颤抖,初尘也回身抱着她,安抚地拍着她的背:“可悔?”
江浸玥咬着初尘的肩,微微摇了摇头,嗓子像是被堵住了一般,怎么都说不出话来。
“但是我悔。”初尘低声开口,“见到你面色青白的样子,我就悔了,就在想,要是我不破除封印的话,你也不会这般。哪怕是我一声躲躲藏藏,受人暗杀,也好过你生死未卜,了无生气。”
“不可。”江浸玥坐起身,颤着手捧着初尘的脸,声音虚弱,“你公子初尘名冠江湖,受万人景仰,高山仰止,景行行止,岂可躲躲藏藏一生?没有内力的日子那种数不清的暗杀早就让人心惊胆战够了。”
“当时我就在想,哪怕是我活不了了,也要让你好好地活,你的抱负极多,我背负不了,但是我的抱负不过平湘王府方寸之地,交由你手上你一定替我护的周全,这么想想,一命换一命,也是值了。”
“说什么胡话。”初尘摸着江浸玥发顶,声音轻柔。
------题外话------
醒了醒了,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抱冤~
☆、第四章 圣旨赐婚
江浸玥没有再说话,毕竟是长时间昏迷,气力有些不足,只是软软地伏在初尘肩上,感受到他一下下轻柔地拍着自己的背,合着自己心跳的节奏。
“我是怎么醒来的?”过了半晌,被房中香炉中的响起熏得有些昏昏沉沉,忽然开口说道。
“昏迷期间你一直在服用补气充血的药物,时机一到,自然就醒了过来。”初尘声音清润,抚着江浸玥鬓边的发,略过了自己上过雪山的那一段事情。
江浸玥沉默,没有接话,片刻之后再次开口:“扶我到院中坐一下吧。”
初尘摸上江浸玥的脉搏,除去有些体虚之外并无生命之虞,于是点了点头,找出冬装给江浸玥穿上,抱着她出了房门。
院中的人本来正百无聊赖的坐着,忽然听到房门开了的声音,看向门口,便看到了抱着江浸玥出来的初尘的身影。
初尘将江浸玥放在一个厚厚的垫子上,让她坐在石桌之前,自己蹲在身后,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江浸玥本来想拒绝,但是本身的气力确实是有些不足,软软地靠在初尘怀里,看着众人:“你们怎么都来了?”
听到江浸玥细若蚊蝇的声音,揽月阁几人眼圈有忍不住红了起来,这么较弱的样子,实在是不像是她们以前那个生龙活虎的主子。
“寻烟和静柔是来照顾主子的,我和溪颜陪着初尘公子上……”怜薇正开口说着,接受到了初尘警告的眼神,惶恐地闭了嘴。
江浸玥眸光一闪,垂在身侧的手握紧了初尘月华锦的衣衫,苍白的唇颤了颤,终究没有再说什么。
院中一下子变得极为沉静,只有微风略过,房顶上的薄雪落下,打在院中矮竹上的声音。
“都下雪了……”江浸玥忽然再次开口,一双眉目看着屋顶上的一层薄雪,想着自己解毒的时候不过是中秋,现在已经是入冬,想必冬天都要过了吧。
“何止是下雪,冬天都要过去了。”普恩大师从一边的房中走了出来,看着几人笑着道,“冬去春来,苦尽甘来,哈哈哈……”
至善真人也跟着走了出来,蹲到江浸玥身边细细地把了脉搏,看了看江浸玥身边的初尘,牵着唇角笑了笑。
初尘抿着唇角看了至善真人一眼,凤目温凉。
江浸玥不过是在院里坐了一会儿,就有些体力不支,沉睡四月刚刚醒来的缘故,初尘便抱着她回了房。
“浸玥丫头的病,你当如何?”至善真人看着从房中走出来初尘,清声问道。
“如何?”初尘低头,自嘲地笑了一声,“世人都传我楚大公子医术冠绝,但是我现在,也是六神无主。”
至善真人转头,看着爱徒比头顶月色还要惨白几分的面容,叹了口气:“本以为找到还魂草便可无虞,但是也不过是堪堪抱住一名,倘若之后调理不当,也便只有……”
“没有倘若!”初尘忽然一甩衣袖,声音前所未有的凌寒,“余下此生,我不会让那样的情况发生!”
初尘抬头,眯起凤眸看着空中皓月,声音森寒:“她本应如鸿雁翱翔,女子焉有鸿鹄之志,却因我缠绵病榻四月,我已是于心不忍,如若今后一生都是如此,于我更是焚骨蚀心之苦。我定当竭尽所能细心调理她的身体,此生再不行医,仅为她一人!”
这一席话像是天雷地火一般,将至善真人惊了个目瞪口呆,半晌,沉声开口:“医者心善,你学医数载,医术冠绝,岂能为了一个女子此生再不行医?”
“医术冠绝?”初尘冷笑一声,转头看着至善真人,“师傅,她因我如此,我却对她的病情束手无策,医术冠绝四个字,真是当之有愧!”
“世间之病有可医有不可医,你何须如此?”至善真人沉沉叹着气,自己爱徒如此失态的模样,他当真是没见过。
“医者心静,四月以来,徒儿内心浮躁一日更甚一日,倘若浸玥一日病不见好转,徒儿便一日没有心思尽医者本能,望师傅海涵。”初尘的心可谓是坚如磐石,丝毫不为至善真人所言有一丝撼动。
至善真人对自己这个徒弟可谓是了解甚深,知道他如今这么说便是打定了注意,也只是叹息摇头,没有其它言语。
忽然,初尘面色一变,一阵风般朝着室内跑去。
初尘推门而入,便见到江浸玥伏在地上,纹丝不动。
“江浸玥?”初尘唤了一声,赶紧上前,将江浸玥抱回床上,声音极为惊恐。
江浸玥惨白着一张脸,抬头看着初尘,惨然一笑:“本来想下地倒杯水,想不到自己现在……这么没用……”
“我在门外,为何不唤我进来?”初尘轻柔的扶着江浸玥的脸,声音没有了刚才院中说话时的半分深沉。
“本觉自己可以,想不到终究是高估了自己……”江浸玥闭着目,内心一片惨痛。
现在自己这般没用,乱世当前,以后该如何?
初尘看着江浸玥湿润的眼睫,也是内心抽痛,要不是自己在门外听到了似是有物落地的声音,恐怕这丫头就要在地上一直伏着了。
“我去给你倒水。”初尘起身走到桌前给江浸玥到了一杯水,喂着她慢慢喝了,随后脱鞋上床,将江浸玥搂在怀中,轻柔拍着她的背,“睡吧,有事叫我。”
江浸玥精神极其不好,点点头,靠在初尘怀中沉沉睡去,初尘却是看着江浸玥瘦削的侧脸,一夜无眠。
“你说,我还能不能好?”第二日江浸玥醒来的时候,便幽幽问着初尘。
“自然会好。”初尘声音有着一分暗哑,摸着江浸玥的发,“你不过是气血太虚,调理些日子自然会好。”
江浸玥抿唇没有说话。
过了一个月,果真如初尘所说,江浸玥逐渐恢复了许多生气,虽然没有最初的那般精力充沛,但是已经比之前病恹恹的状态好了太多。
“你们可知凤夫人和凤公子去哪里了?”一日江浸玥身着春装坐在院中品茶之时,忽然问着身边的溪颜。
“几日前说是有事情忽然离开了,具体的情况我们就不得而知了。”溪颜盯着手中的一本文案,头也不抬地说道。
“怜薇回了北夷,湘州事情那么多,你走的开身?”江浸玥皱眉,看着溪颜每天看不完的传书,有些内疚。
她这个正经主子每天过的极为悠闲,这几个手下真是每天拼了命地在为她工作,当真于心不忍呐。
“还好。”溪颜终于抬头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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