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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侯门嫡医-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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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这样一席话,云初扬倒是乐了,“容小神医瞧着可不是会缺这等黄白之物的人。”
“呵呵,钱嘛,谁嫌少。”洛倾雪微微笑着,“容某的提议,大公子可以考虑考虑;嗯,若是考虑好了派人去无名庄送个信。”说着,她凑到他耳畔,“记住了,我叫容浅。”
话音未落,她迅速起身,不等云初扬反应过来,立刻对着他拱了拱手,“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
等云初扬反应过来,静王府大门外,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可哪里还有那娇小却又俏皮的背影。
“容浅,容浅;容华倚翠,浅笑轻言;呵呵……”
云初扬细细地品味着这个名字,而后兀自笑了;只是洛倾雪提出的提议却早被他抛诸脑后;能用钱解决的问题,永远都不是问题,至于他的腿,呵呵,早已经习惯了,如此而已。
……
当洛倾雪终于回到华清楼时,锦笙看到她时,那激动得恨不能扑上来的模样,眼泪汪汪的,险些没哭出声来,“小姐,您终于回来了!”
“怎么了?”洛倾雪便宽衣解带,脱下那身男式的衣衫;锦笙也上前,快速地帮他打散男式的发髻;用篦子三两下给她挽起个闺中女子的头花,仍旧用素白的白绢簪花固定住,其余的披散在身后。
手上的动作不停,嘴上也没有停住,“太长公主刚遣人来说让您去趟思安阁。”
“什么?外祖母怎么会突然遣人来寻我?”
瞧着外面的天色,未时刚过,还不到晚饭的饭点,难道是有什么事情?
锦笙摇摇头,“这个奴婢可就不知道。”
“那你快些,把那套米兰色的齐腰襦裙拿来。”洛倾雪也顾不得,动作飞快地穿衣;然后带着锦笙来到云静安的思安居时,也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
瞧着她那形色匆匆的模样,胸口上下起伏着明显喘着粗气的模样,“让你过来,又不是有什么大事,这般着急做什么;瞧瞧你这满头大汗的。”
“外祖母召唤,倾雪哪敢有耽搁。”洛倾雪擦了擦额头上细细碎碎的汗珠,淡笑着。
“不敢耽搁,我未时不到便着人去了华清楼,瞧瞧现在什么时辰了?”云静安摇摇头,毫不留情地戳破她的谎言,抬起手指轻轻戳了下她的额头,“你这丫头,怎么没投胎做猪去,这么能睡。”
洛倾雪俏皮地吐了吐舌头,“呐人家不是太累了嘛;外祖母,您还没说找雪儿有什么事呢。”
“有事?没事就不能找你?”云静安没好气地。
“能,怎么不能。”洛倾雪撅着嘴,“谁说不能的,外祖母您说,倾雪替您教训她。”
“还贫嘴。”云静安没好气地,她下午离开华清楼的事情她怎么会不知道;身为太长公主,若是连自己府上发生的事情都不知道;那她当真是愧对了流云国姓了。只是这丫头向来是极有主意,而她终究是不能时时刻刻地守护着她,索性就放她自由成长了;只是她却不知,她竟然胆子那般大,去了静王府。
瞧着她那插科打诨,俏皮而又可爱的模样,她也只能在心中叹口气,摇摇头,“行了,你这妮子,今儿收拾屋子,发现了些你母亲的旧物,我……你母亲去得早,这些东西,索性就都交给你了。”
只希望这丫头能有些分寸;如今新帝可不如她皇兄当年,如今的镇北侯洛永煦也远远赶不上当年的老侯爷;如此,她只希望这丫头能照顾好自己,纵使……也能全身而去;而那东西,也只是给她做最后的退路了。
说着,下巴朝不远处桌子上的约莫一尺见方的木盒扬了扬;不是非常起眼,甚至跟府上许多的木柜比起来算得上是简陋,只怕是任谁看到都不会觉得是值钱之物的。
“是,倾雪会好好收着的。”虽然不知云静安的用意,不过长者赐,不能辞;她手下就是了;至于其中到底是什么东西,等回去再细看不就好了。
“行了,我瞧着你这没睡醒的模样,回房好好歇着吧。”知道她定是累了,云静安也不多留她。
洛倾雪也的确是乏了,与云苍静、云初扬周旋,不仅仅需要脑子,更需要掩饰自己的身份,她点点头,“那外祖母您也早些歇息,倾雪就先告退了。”
隔天,天色很好,春日暖阳,悠悠地洒在湖面上。
洛倾雪被云静安拉着坐在汀兰水榭中,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这话。
“在府里呆了这么久,你也是时候回去了。”突然,云静安没头没脑地,抬手揉了揉洛倾雪的脑袋,含着笑意淡淡道,“待今日之后,你便带着他们回府吧,如果不出意外,倾寒和青云也该来了。”
洛倾雪没说话,云静安却又絮絮叨叨的说了许多;大到两国纷争,小到衣食住行;像是要将这辈子所有的话都交代一遍般;总是心中明白,云静安要应诏离开,可不知为什么这样反常的云静安,让洛倾雪没由来的感觉到一阵可怕;难道,此去有难?
可瞧着云静安那不断回避的言语,知晓也问不出来什么,她抿着唇也只能闷闷地生气;前世是她不知,难道今生也要眼睁睁地看着外祖母深陷囵圄吗?
不,她不能!
可是现在的她还能做什么?猛然,洛倾雪想到了那个人……或许她是该有行动了。
……
果然不出云静安所料,当日午时未至;冯天翔便遣人来请洛倾雪到主院用膳;彼时,云静安也在,朝洛倾雪点点头,“行了,既然有人都请来了,那咱们也去吧。”
宴无好宴,但总归确实要去的。
“外祖父想请,倾雪身为晚辈自是应当前去的。”洛倾雪搀扶着云静安,微微笑着,“不过外祖父的身子好不容易才好起来,这般折腾,是不是有些……林太医不是说了让外祖父尽量好生养着吗?”
云静安似是无奈,似是叹息,又似是咬牙切齿般的,“哼,太医说了有什么用,便是太医说了千遍万遍也架不住人家自个儿愿意。”
“公主言重了,洛家两位表少爷都来,大少爷也难得沐休在家,老爷也是一时高兴,并无其他意思。”跟在两人身后的小厮赶紧开口解释道;身为府中大管家冯喜的心腹,他自然知道在什么人面前该说什么话。
不过瞧着,静安太长公主并不似他们说的那般对老爷毫不在乎,反而能从那话中听出淡淡的……醋味?!
云静安那略带冷意的眼神轻飘飘的甩过去,某小厮顿时眼观鼻,口观心,在心中默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该!”锦笙压低嗓音撅着嘴,默默地在心里啐了一口;不过听见两位少爷都来了,想到小姐这两日好像又清瘦了些,身上的皮顿时绷紧了些。
沿着花园弯弯曲曲的青石小路,穿过九曲回廊,来到雕梁画栋的主院中。
“倾雪见过外祖父。”
瞧见自家大哥和哥哥,洛倾雪顿时眼睛一闪一闪的闪着晶亮的光泽,不过瞧见那坐在上位的冯天翔时,顿时敛了眸中的兴奋,声音清脆婉转很是动听;“大舅舅,舅母,两位表哥安好。”
“嗯。”冯吉山点点头,何氏则是受宠若惊,连连点头。
洛倾雪却是兴奋地扑到洛倾寒怀中,“哥哥。”转头看着洛青云,“大哥,你们怎么来了?”
“怎么没事就不兴让我们来看看外祖母和外祖父?”洛青云淡笑着对着她点点头,“行了,还不快站好,都多大的丫头了,还这么会撒娇。”
“再大也没你大。”洛倾雪撅着嘴撒娇着。
“好了,倾雪,别闹了。”云静安轻喝一声,洛倾雪这才不情不愿地送给洛青云一个白眼,那昂着下巴的傲娇小模样,当真像极了发狂的猫儿;让屋内众人一时间都忍俊不禁。
冯天翔原本略带隐忧的脸上也浮起了三分笑意,“难得今儿志一在家,倾寒和青云又过了,大家一起用顿午膳;现在人可是都已经到齐了,冯喜,让厨房传菜吧。”
“……那午膳是开在花厅还是?”冯喜犹豫了下,瞧着云静安那面带冷然眼神中却充斥着忧虑的模样,不禁开口多问了一句。
“开在花厅”吧!
最后一个字尚未来得及出口,冯天翔就感受到两道灼热的视线,抬首望过去却是云静安那责备的眼神,“花什么花,就开在堂屋就是了,你难道不知道自己的身子不能……”
“外祖母,您别生气了;外祖父也只是高兴。”洛倾雪转头瞧着冯素烟,“姨母,您说,是不是?”
冯素烟没想到洛倾雪竟然会提起她,怔了一下,赶紧点头,那战战兢兢又略带惊恐的小模样,像极了受惊的猫儿,此刻正躲在角落里,却偏偏又被人拉出来不得不见人一般。
那样的模样瞧得冯天翔顿时又是心里一软,嚅了嚅唇,正准备张口,就听到云静安对着冯喜冷声道,“还愣着干什么,等着本公主亲自去厨房传膳?”
“公主息怒,奴才立刻就去。”冯大管家赶紧应声道,对着身边的某小厮使了个眼色。
某小厮立刻会意,退出堂屋;整个屋子里的气愤顿时压抑了下来。
“听说外祖父身子不适,不知现在可大好了?”洛青云却毫不在意,淡淡的笑着,语气很是温和。
“呵呵,人老了老了,老毛病了,什么好不好的。”冯天翔摆摆手,右手捏着白绢捂着唇又猛地咳嗽了起来;舌尖品尝到熟悉的腥甜,看着白绢上那星星点点的血迹,他抿着唇努力地将那腥甜又咽了回去,擦了擦嘴,压下心头的黯然,抬起头,“倒是你们,倾雪那丫头我瞧着都快瘦成皮包骨头了;堂堂平安和乐郡主,这般模样真真是让人心疼;月儿去得早,你们两个做哥哥的也当好好照顾妹妹才是,尤其是青云,你是大哥!”
洛青云低首垂眸,语气仍旧一贯的温顺谦和,“外祖父教训的是,是青云失责。”
“外祖父,这不关大哥……”洛倾雪开口想要替他辩解。
向来清冷的冯志一却开口了,“自姑姑故去,表妹便大病了一场,你们平日里虽然忙于公事,但也当注意;表妹还小,府里的那些个……你们也别忽略了。”
那没有说出来的一句,大家都心知肚明。
如今整个云都,谁不是眼巴巴的望着镇北侯府主母的位置;饶是洛永煦已经放出来要为冯望月守孝三年的举动,那些官家贵女却仍旧蠢蠢欲动;为亡妻守重孝三载,往日里听闻镇北侯与其夫人感情不睦,如今看来根本是感情甚笃,只是不表现出来罢了。这样重情重义的夫君,谁人不想?
闻言,冯吉山面色顿时一僵,心沉了下,“志一,你胡说什么。”
“表弟所言甚是,是青云疏忽了。”洛青云仍旧淡淡的笑着,无论如何,只要他们是对倾雪好的,那就足够了。
冯天翔瞧着屋内这样一片兄友弟恭的场面,斜眼瞧着冯素烟那殷殷切切看着他的眼神,顿时一股身为父亲的荣耀和自豪感从内心油然而发,张口就道,“能看到你们兄弟姐妹这般友爱,我心里当真欣慰;可是你们也不能忘了另一个表妹;芊芊可是比倾雪还小,你们都是哥哥姐姐,也当好好照顾她才是。”
“就是,芊芊素日里可是念叨着你们,你们有空也去宋府瞧瞧她吧。”王美妍也随口应和着。
‘唰——’
几乎是在王美妍话音落地的同一刻,洛青云、洛倾寒的面色同时沉了下来;洛倾雪低着头薄唇微微抿着,眉宇颦蹙,一股又怒不敢言的模样;冯志一顿时脸上表情尽去,整个堂屋的温度骤然下降了三分。
“一个区区下贱庶女生的东西,也配跟嫡出一脉相提并论?”云静安可是不客气,瞧着冯天翔那骤然变色的模样,再轻飘飘的扔出一句,“吉山到底是在我院子里养大了,他母亲去得早,我们虽说没有生养之恩却有养育之情,我已经打算好了,择日将他记到我的名下,从此吉山便是如今冯家尚在的唯一的嫡脉了。”
闻言,何氏面上一喜,冯吉山却是心中酸酸涩涩,眼眶微热,“嫡母。”
“傻孩子,还叫嫡母?”云静安端详着冯吉山,虽然有七分随了冯天翔可却隐隐约约也能看出美竽的影子;那个傻丫头,她这么做希望她不会怪她,她淡淡地,“月儿在世时,对你也很是喜欢的;常常说你要是他亲弟弟多好,是本公主没福气,生一个你这般乖巧的儿子;现在将你记到我的名下,你可愿意?”
“砰——”
冯吉山一个年近三十的大男人顿时跪倒在地,扑倒云静安面前,殷殷切切地呼唤出心中早已奇葩依旧的名字,“母亲。”无关乎身份,无关乎地位;自他记事起,他记忆中就唯有她;虽然并不十分亲近,但还是孩子的他就非常敏感,他知道谁是对他真的关心,谁对他是虚情假意;所以就算云静安对他偶尔露出的关心,也让他觉得十分难能可贵,还有姐姐。
“诶,乖孩子。”云静安抬手轻轻揉了揉他的头发,“若是月儿能听到,想必也是开心的。”
“嫡姐……姐姐……母亲别伤心,姐姐能看到的,也定是能听到的。”
冯吉山也很是激动,任由云静安将他搀扶起来。
看着这样一幕,王美妍死死地咬着牙,心中早已经是恨得咬牙切齿,所在袖中的手紧握成拳头,指甲掐入手心她却置若罔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凭什么,凭什么?
美竽那个短命鬼到底哪点儿好了;哼,有当姨娘的福气却是个没命享福的,为什么,为什么却偏偏要将她的儿子记到名下;那她的吉安呢?冯吉山是冯家的嫡脉,她的吉安就活该是庶出了吗?
“老爷,这……”不过很快她便调整了脸上的表情,殷殷切切,“恭喜老爷,恭喜公主又得了个好儿子。”
“舅舅向来对倾雪疼宠有加,外祖母倾雪也好开心。”洛倾雪也扬起脸,笑得灿烂宛若三月的春阳。
“恭喜外祖父,外祖母。”洛青云和洛倾寒异口同声。
冯天翔这辈子最担心的是什么,那边是冯家的嫡出一脉在他这里被断了,虽然到底有两个儿子传承香火;若是在其他地方也就罢了,可在云都这个最是在乎嫡庶的地方,庶出比起下人也就地位高那么一点点。当初的冯素烟若非因为冯望月从中周旋,再加上宋廉青那样的情况,她又如何能嫁入这样百年望族宋家,还是正经嫡出的发妻?
只可惜,宋廉青去得早,到底也还是没福气的。
“挑个好日子,宴请下大家吧。”冯天翔转头看着云静安,语气中带着些许不确定。
闻言,洛倾雪的心猛然提了起来,她之前也试探过同样的问题,可云静安却轻飘飘的带过了;那现在……
“好啊,我云静安的儿子自然是要最好的。”云静安那温婉的侧脸上顿时浮起一股凌人的气势,“待明日我进宫与皇帝说说就是,本公主可不想我的儿子被别人诟病。”
冯吉山面色顿时紧张了下,“嫡……母亲,这,就不必了吧。”
“舅舅,这可是外祖母的一番心意,您就别推辞了。”洛倾雪朝着云静安淡淡一笑,冯家除了母亲若说当真还有喜欢的,那就是这个憨厚老实却不失墩儒的舅舅和那个面冷心热的大表哥了;至于舅母何氏,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讨厌,谁人活在世上都是自私的,她无权责怪什么。而冯玉一,那就是彻彻底底的不喜欢了,如果她没记错,冯家最后不得善终的人,也有他一个。
冯吉山勉强扯了扯嘴角,心里却仍旧有些七上八下的。
“嫡庶有别是没错,说起来宋家也是百年望族,芊芊也是宋家正经嫡出的血脉呢。”王美妍淡笑着。
“……就是就是,你们兄弟姐妹间还是要好好相处才是;芊芊是最小的,若是平日里有什么不得的地方,你们也多多包含就是了。”冯天翔也赶紧接过话头。
洛青云端起茶杯轻轻呷了口茶,淡笑着,“外祖父教训得是,只是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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