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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侯门嫡医-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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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都不能见的。不得不说这件事情虽然难以启齿,不过用在这里却真正是恰到好处。
只是洛倾雪却仍旧恨恨地,“哼!”
“好了,别恼了,今天下午可有什么收获?”容末俯身在她耳畔,湿湿热热的气息不断地吞吐在耳畔,一阵酥麻的快感自耳垂出漫开。
洛倾雪只觉得身子狠狠地颤了下,转头恶狠狠地瞪了容末一眼,然后摇摇头,“琉心仍旧是昨日那般模样,身上的几处标识也没有什么变化。”
“……”容末点点头,“累吗?”
“倒不累,只是你说,我父亲到底在玩什么把戏?”想到凤靖和白岚的话,洛倾雪抿着唇。
“既然太子不告诉你自然有他不告诉你的理由,这里是凤京不是云都,有些事情你就算知道了也无能为力,何苦要告诉你让你担惊受怕的。”容末淡淡的笑着,揽着洛倾雪的腰向前,步子仍旧不紧不慢的。
“可是……”洛倾雪却还是有些担忧,心里总是有股不好的感觉,不上不下的,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一般。
夜,来得很快。
红纱帐中,影影交错;痴缠的话语,动人的嘤咛,想互交错,谱写出一曲动人的咏叹调。
不知道为什么,洛倾雪只觉得容末今日格外的,呃,说不上来,那种完全没有章法的感觉,好似恨不能将她揉碎到自己的身子里一般;那种浓浓的不安,萦绕着让洛倾雪只觉得心都疼了,紧紧地拥抱着他,任由他不断地发泄着,直到他酣足之后,她只觉得连指尖都不想动了,隐隐约约的感受到有人给自己清理,心里竟是有些满足,阖上双眸。
瞧着终于累得睡过去的洛倾雪,容末眉宇微微颦蹙着,取过床边的外衫,飞快地穿上,足尖轻点,飞快地朝着城外掠去。
在城郊一片光影交错的竹林中,一道黑影已然立在竹枝尖端处;容末身着一袭白衣,无风自动,立在竹叶上。
“呵呵,真是想不到,大名鼎鼎的容公子也有沉溺温柔乡的时候。”对方轻笑一声,带着十足的调侃。
“少说废话。”容末沉着脸,“东西呢?”
“好说,好说。”对方那人带着十足的痞色,伸出右手,拇指和食指不断地摩挲着。
“嗯哼?”容末眉梢浅扬,面色黑沉得可怕;袖中飞快地飞出一个锦囊模样的东西;对方那人接到之后,满意地清点了数目,这才同样将一样东西扔回给容末,“你可真的想明白了?”
容末眉梢浅扬,“这不是你该管的。”
“是,本公子可懒得管。”那人懒洋洋的,双手枕在脑后,整个人竟是躺在竹叶上,望着天空,嘴上还咬着一片竹叶,“还是这竹林里惬意,啧啧……”
“既然东西送到,还不快滚。”容末冷声。
“本公子好不容易解了禁令出来,哪有那么容易就回去。”来人嘴角斜勾,竟是对容末一副十足的不怕,“放心,看在你与我阿妈说情的份儿上,本公子免费送你一个消息如何?”
“嗯哼。”容末面色沉了沉。
“不想知道,那算了!”来人瞧着容末的模样,竟是起了调戏的心态,“原本本公子这两日在凤京的时候查到了点儿有趣的事情,不过有些人既然不想知道……”
容末面色沉了沉,“你信不信我这就传信给苗夫人。”
“别,别,我说,我说还不成么。”来人瘪瘪嘴,恨恨地瞪了容末一眼,凑上来,“凤京居然有人会养蛊,你说奇怪不奇怪,而且居然还有一个新练成的蛊仆。”
容末闻言,顿时心里“咯噔”一声,不过面上却未表现出来,他不着痕迹地转开眼睛,“然后呢?”
“然后?没有了啊。”那人双手一摊,“本公子只是好奇而已,难保不是族里哪个调皮的家伙跑出来了;这蛊术可是我族不外传的……”
“行了!”容末冷声,“你还是早些……阿左,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别,别,阿妈曾经说过,你这人表面看起来人模人样的,心里最是黑得厉害;我才不要被你骗呢。”阿左罢了罢手,“我还想多逍遥几日呢。”
容末双眼微微眯着,“嗯?当初苗夫人可是说好了……”
“好了好了,你答应我不许告诉我阿妈!”阿左瘪瘪嘴,瞪着容末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
“也行,只要你让我满意了,你想在外面玩多久都成。”容末心里淡淡地笑着。
“好,一言为定。”阿左迫不及待地凑上前,“难为大名鼎鼎无所不能的容公子也有求人的时候,说来听听?”
容末此刻可没时间与他多折腾,“跟本公子回府,本公子自会与你说清楚的。”
说着也不顾阿左是不是愿意,提着他的后颈的衣衫,足尖轻点飞快地朝着摄政王府飞掠而去。
阿左想要大叫,却被容末封住了哑穴,只能看着他,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
隔天。
洛倾雪被容末从床上扒起来的时候,仍旧有些迷迷糊糊的。
“你就是容公子的媳妇?果真如阿妈所说是天女下凡,难怪容公子瞧不上我阿姐。”阿左一凑上来,洛倾雪还没回过神来,被那凑上来的俊颜吓了一大跳。
原本还有些迷糊,现在一下子就清醒了。
她转头看向容末,瞧着面前那张眨巴眨巴着硕大眼眸的娃娃脸,瞧着分明已经十五六七的年纪可那张脸却仍旧如孩童一般,尤其是那双眼睛,好似会说话一般。
“这是阿左。”容末只简单道。
阿左整个人蹦到凳子上蹲着,在洛倾雪的对面,硕大的眼睛眨巴眨巴,这左看右看也不像是会用到那种东西的人啊,容公子这么大费周章,还特地嘱咐阿妈要自己亲自送来,是为了什么?
洛倾雪瞧着跟猴子一般的阿左,虽然心中好奇不过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只点点头算是打招呼了;然后转头看向容末,他可不像是会随意收留人的人,这个阿左前世不曾认识过,今生更是连听都没有听容末提过。
“他只是在这里暂住一段时间,你不用理他。”容末抬手给洛倾雪夹了一块糕点,“饿了吧,多吃点。”
阿左可没有那么多规矩,用白白嫩嫩的爪子抓起一块就忘嘴里塞,边吃还不住地道,“阿妈骗我,这东西可比阿妈做的好吃多了。”
“有吃的还堵不上你的嘴。”容末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若非为了让洛倾雪放心,才与她介绍,不然哪能容得他介入他们两人的早膳。
瞧着阿左那天真无邪的模样,洛倾雪淡淡地笑着,“容末,罢了,阿左不过是个孩子,随他去吧,对了这一阵怎么没有瞧见陆谨?”
“他啊,被……”阿左刚想说什么,被容末两道轻飘飘的眼刀扫过去,他顿时噤声了。
洛倾雪望着容末,难道还有什么事情不能告诉自己的吗?
“别担心,西海出了点儿事情让他去处理了,不是什么大事。”容末的语气轻飘飘的,可不知道为什么,本能地洛倾雪就知道,绝对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而且这件事情定然是与她有关的。
一顿早饭,众人都沉默了。
“要不要回房再歇会儿?”瞧着洛倾雪那睡眼惺忪的模样,容末顿时有些心疼的道。
洛倾雪原本想摇头,可睡意又浮了上来,就算真的想做什么也只能等养足了精神再说,遂点点头,“也好。”
待洛倾雪离开之后,阿左蹦到凳子上侧身坐在桌上,哪里还有之前天真无邪的模样,分明就是一个吊儿郎当的浪子,似乎有些不习惯身上的穿戴,他有些无奈地扯了扯脖颈,“你们异族人就是麻烦,穿这么多,都快透不过气来了。”
“……”容末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可以选择不穿。”
阿左瘪瘪嘴,“你故意支开你媳妇儿的?”
“哼。”容末轻哼一声,“我要你三日内查清那蛊仆和养蛊之人的消息。”
“三天?”阿左瘪瘪嘴,“你也太高看我了吧。”
“两天。”容末语气不咸不淡,他虽然不通蛊术,可有些东西却不是一点都不知道,若是当真想要追查就算是一天阿左也是能做到的,只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也了解阿左那吊儿郎当的性子。
阿左瘪瘪嘴,“你怎么不干脆说一天?”
“你要是觉得可以也无不可。”容末慢条斯理地用完早膳,擦了擦嘴。
“你!”阿左被气得不轻,“不过话说回来,我瞧着你媳妇气血十足,可不像是要用到那东西的,你到底有什么阴谋?”
容末垂下眼睑,“不该你知道的东西,别问。”
“呿,我还不想问呢。”阿左瘪瘪嘴,“我告诉你,我帮你查那个人的消息,你可别出尔反尔,还有……你答应过阿妈,不会动我们苗族的人。”
容末抬了抬眼皮看着阿左,“只要她不主动挑衅本公子,本公子自然不会动她。”
“那一言为定。”阿左可不担心有哪个苗族人会被不长眼睛地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图,当年阿妈都输给了容公子,这可是整个苗族都亲眼见证的事情,不然苗疆又岂会这般容易被收服的。
……
三天时间一晃而过;洛倾雪始终在追查琉心中蛊的事情却不得结果,凤城歌哪里也好几天没有消息了,两位兄长也都联系不上,她心里越发的不安了。
容末这几日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早晨寅时不到便起床,晚上不到子时前后是见不到人影的;还有那个顶着一张娃娃脸的阿左,自从那日早上匆匆见了一面之后,便再没有见过。
几日开口想问,却都被容末给糊弄了过去;几次三番下来,知晓容末不想让她知晓,她索性也不问了,只是闲暇下来的时候却仍旧不免胡思乱想。
凤京城外的一座平凡的农家小院内。
“当真不告诉她?”
容末低着头,薄唇微微抿着,斜睨了他一眼,“废话少说,到底怎么回事?”
“能怎么回事,云皇那个老儿快不行了呗,嘿嘿。你猜怎么着?”陆谨嘴角斜勾。
“废话少说。”容末冷声。
陆谨瘪瘪嘴,“真是人家千里迢迢,好不容易赶回来,就这么对人家你……”
“听说西海那边的流寇隐隐又有流窜的趋势,我想……”容末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只是轻飘飘的一句,陆谨顿时狠狠地打了个寒颤,“阿左已经到凤京了,或者我想你应该很乐意与他深入交流交流。”
陆谨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下,“什么?那个臭小子居然到凤京了,不行不行,我……”
“我看你对他当真是一如不见如隔三秋,不如这样,索性阿左住在摄政王府也多有不便,就让他与你一起好了,我看你的别院也挺大,多一个人不多。”容末语气淡淡却带着不容违逆的气势。
陆谨顿时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下,欲哭无泪,“我爹让我回家。”
“也对,香怜的年纪也不小了,是该好好考虑考虑成家的事情了,好歹为本公子卖命这么多年……”容末淡淡地笑着。
陆谨原本还带着些许嘚瑟的脸顿时就垮了下来,“得,师兄算我怕了您老人家行不,我说,我都说,您能不能……”
“嗯?”容末两道眼刀轻飘飘地甩过去。
陆谨顿时就老实了,“流云国已经内乱,洛青云前些日子离开怕就是收到了消息。”
“嗯。”容末点点头,“云静安怎么样了?”
“能怎么样,跟以前一样。”陆谨瘪瘪嘴,“你说云皇那个老小子都快不行了,可是那个太上皇竟然就没有站出来主持大局,反而冷眼旁观着云景疏与平南联合起来逼宫,啧啧……师兄,你说那太上皇是不是有病?”
容末眉宇微微颦蹙着,“云皇现在怎么样?”
“听说是用药物吊着命呢,不过若是我也定然不会放过这样的大好机会,听说那太上皇已经派出了使队,要接师嫂回云都呢。”陆谨瘪瘪嘴,“人家这次的理由可是光明正大,云皇快不行了,让她回去帮忙诊治,总不能不去吧。毕竟师嫂身上可还有着流云国公主这一重身份呢。”
闻言,容末面色沉了沉,“使队什么时候到?”
“快则三五天,最多半个月。”陆谨的面色瞬间严肃了起来。
“行,我知道了。”容末低着头,眉宇微微颦蹙着,心里则是不断地盘算着。
“对了师兄,在回来路过边界的时候我发现龙月国边界近来军队调动有些频繁,你看是不是派人过去打探一下?”猛然,陆谨一拍额头像是想起什么,紧张道。
容末抿了抿唇,“想办法将这件事情传给洛青云,身为未必知,他调查消息可比我们方便得多。”
“好。”陆谨点头。
“这件事情先别告诉素素。”想到近来总是打不起精神的洛倾雪,容末心里不禁有些担忧。
陆谨双手一摊,虽然很想看热闹,可为了自己的自由和人生安全还是别多嘴得好。
只是,有些事情,到底是人算不如天算。
洛青云那边尚未归来,流云国的使臣未到,所有的事情似乎都按着他们之前的计划一步一步的进行着,那潜伏在暗中的寇族之人也举步维艰,可就在两边的人势均力敌的时候,终于还是出事了。
“素素,你真的没事吗?”容末瞧着满脸憔悴的洛倾雪,眉宇微微颦蹙着。
洛倾雪摇摇头,她其实也不明白,明明已经反复给自己诊过脉,身子没有丁点儿问题,可偏偏近来总是无端的感到心痛,有时候更是头疼难耐。
“素素。”容末有些心疼地将面色苍白的洛倾雪涌入怀中。
“啊——”
猛然,洛倾雪只觉得腹内一阵绞痛,那种不像是真正的痛,反而像是因为什么牵绊所感受到的一般,她双手紧紧地捂着小腹,张口竟是直接喷出一口鲜血来。
“素素,素素,你没事吧,素素!”
容末见状,哪里还能放心得下,“来人呐,快请大夫。”
“是。”漱玉和锦笙见状也是急了。
“我自己也是大夫,我没事的。”洛倾雪无力地罢了罢手。
“以前曾听说过双生子之前也会有感应,听说世子妃也是双生子,莫不是……啊……”一个端着托盘的小丫鬟猛然开口,然后又像是说错什么话一般猛然捂住嘴。
闻言,洛倾雪陡然双目大瞪。
“让你们去请大夫,没听到是不是?”从来都是清冷宛若天外谪仙的容末此刻竟然毫无形象的大吼。
“不,不用了,我没事。”洛倾雪强忍着疼痛,她闭上眼深吸口气,好不容易有了点儿力气,紧紧地握着容末的手,“哥,哥哥……告诉我,哥哥是不是出事了,是不是?”
想来想去,这是唯一的可能。
她与哥哥一胎双生,平日里虽然没什么特别表现,但在另一方情绪过于激动或者承受到什么伤害的时候却是有感应的,就像她疼痛的时候,哥哥身子也会不舒服一般。她一直以为是自己的身子出了问题,竟是从来没往这方面想过,现在想来,她已经有将近半月没有哥哥的消息了。
难道,哥哥真的出事了?
容末低着头,薄唇微微抿着。
洛倾雪却是心里“咯噔”一声,双目通红,死死地瞪着容末,“哥哥出事了,哥哥真的出事了?”
“素素,你别激动。”容末此刻真的是有些后悔了,他低首垂眸,薄唇微微抿着,“太子曾传出消息,你哥哥中毒昏迷,至今未醒,不过他已经用你送的药丸抑制住了毒性,你哥哥暂时没有性命之忧,你最近身子也不好,所以这才没有告诉你。”
洛倾雪却是死死地抓着容末的手,“中毒,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告诉我?”要是哥哥有个什么,她怎么对得起死去的母亲。
“素素,你听我说。”
洛倾雪现在已然有些失去了神智,整个人几近癫狂,“哥哥,哥哥。”
“素素,素素!”容末咬着牙,看着洛倾雪那癫狂的模样,终于是忍不住,抬手趁其不备,直接点了她的睡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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