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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局-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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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却难以下笔。司小吟的形象一再在眼前浮现,说心里话,我就是想写写她。可是,只是见了一面,交谈不过数语,又有什么可写的呢?似乎以往的灵气这一刻都沉入了梦乡,那些连珠妙语一句也想不起来。这种情形在我以往的写作经历中是很少有的,说不清究竟是怎么回事。忽然,一个网络歌手唱过的歌涌上我的脑海,那是新浪网上的博友海凝依依创作的《亲爱的我在梦中等着你》:
第15节:饭局
辗转反侧的夜里,思念像花瓣雨将我侵袭。等你亲切的话语,浅浅一笑的甜蜜,难以入梦的孤寂,想你一遍遍重复回忆。很想对你说在乎你,那刻骨铭心的爱意。亲爱的在梦中我等着你,等着你翩翩飞到花丛里。真正的自由自在无忧无虑,一辈子相拥相依。亲爱的在梦中我等着你,等着你为我弹奏心的乐曲。真正的自由自在无忧无虑,一辈子醉在梦里,永远不醒……我突然意识到,眼下纵有千言万语,也不如这首歌更能令我陶醉,权且用它来代表我的情愫吧!虽然有些单相思。至于算不算偷窃,顾不得了。我把这首歌的视频贴在了自己的博客上,想想意犹未尽,又加了两句:一个如梦如诗的夜晚。一个如仙如幻的阿佤女孩儿。稍稍有些遗憾的是,今晚没能留下司小吟的倩影,不然这篇博文肯定会引来新一轮点击狂潮。做完这些,我这才想起还没给四格格回复呢,点开一看,那傻丫头还在上面,不知与谁聊得正欢。我送上一个笑脸。很快她就回了,肉麻得很:帅哥,跑哪儿去了?这么长时间不露面!帅哥我可不敢当,自己的尊容虽说算不上惨不忍睹,用少男少女们的话说,长得多少也有点含蓄,不过现在只要不缺鼻子不少眼的都可以冠以帅哥美女的名号,连丑星都大行其道了,所以我对自己的形象也就多了几分自信。怎么了?格格想下嫁,急着招驸马呀?本人一米七六,硕士毕业,出有车入有居,美元英镑卢布里拉铺满床,典型的钻石王老五,虽说是二手货,还是很有竞争力的吧?啊呸!别土老冒了,现在谁还玩什么美元英镑呀,本姑娘手里清一色欧元,一比十五的euro。与这位辣格格拌嘴,我从来不曾占过上风。我自惭形秽,忙改口问她找我有什么事。她说几个女伴要上大辽河漂流,想用我的车。
第16节:饭局
没问题呀,别说用车,就是用人,哥哥我也是义不容辞的。我发了一个坏笑的符号。别想好事儿。当然要用你这个劳动力了。她装作没听出我话里的荤味儿,现成的司机兼保镖兼长工,还不收费,哪个傻瓜会不用?不过你也别委屈,我那几个姐妹个个美若天仙,养眼得很,和本姑娘不相上下,你至少可以一饱眼福啦!我的天!不和你比,我还抱点希望;拿你做标尺,那只能是芙蓉姐姐一类的吧?要是比你还丑,那还让哥哥我活不活了?你要死哦?四格格送来一个榔头敲脑袋的符号,表示自己的愤怒,旋又笑靥一绽,说:定下来了,周六上午七点走,你来接我,吃的用的我带着。哪用妹妹你破费哟,权当哥哥花个买春钱罢了。……你为什么不直接打电话找我呀?她不怀好意地回道:知道你成天泡在花柳丛里,不想坏了你的好事呗。我这个人很大公无私的,一向替别人着想。接着说了实话:今天你再不回复,我就要给你打电话了。下线后躺在床上,想想跟这妞儿出去散散心也不是件坏事,只是至今还不知道她到底叫什么名字,心里有些不爽。这四格格是在与年柏留一起赴饭局时他带去的,对外介绍说是他的外甥女。天知道是不是冒牌货,不过好像与我特有缘,那天在酒桌上,她几乎一直与我套近乎,而且酒量特好,头一杯就一口闷下去,那可是足足二两的剑南春!当时就把我吓得直打嗝。她告诉我,自己没什么爱好,就是喜欢看电影看剧,中学时也学过写诗,但一首也没发表,后来就死心了,不过至今都对文人由衷崇拜。问她名字,她说就叫我格格吧,俺家早些年本来也是大户,舅舅这年姓就是从满族老姓化来的,如果不是大清朝垮台早,本格格可是名正言顺的公主哩。这么似真似假的一番话,的确唬得我肃然起敬。后来她给我发过几次短信,我也礼貌性地回复。起初发的都是一些问候祝福或无伤大雅的搞笑段子,渐渐地便偶尔发一条带点粉红色的,我却不敢如法炮制,主要是怕五哥知道了骂我,更是因为不清楚她的底数,倘若人家已经名花有主,胡乱回复那种段子,一旦被名花的主人得悉,不是自找无趣吗!
第17节:饭局
平心而论,四格格的秀美可人却是真的,年柏留把她带在身边也给自己添分不少。与这样的女孩子出去潇洒一回,即使全部开销都包在身上,也是物有所值。5这是个雍容华贵的女人,长得很标致,一看就知道年轻时必也是姿色过人,待人接物热情得很,一点都不像她的名字那样令人感到寒意。后来我才知道,她与仉笑非、张也都是同一所中学毕业的,算是校友,只是不同届,他们之间还有过一些曲折的经历。在我心目中,仉笑非与一般当官的不太一样,他很儒雅,有着广博的知识面,对摄影的研究甚至达到痴迷的程度。当然他这市摄影家协会名誉主席身份不是浪得虚名,《仙人峰初雪》这幅摄影作品便是他十年前拍摄的,曾经参加过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国际摄影名作巡回展并获得金奖,到目前为止,拍摄仙人山风光的片子还没有人超过他。虽然在官场上混,仉笑非却很少官僚气,用老百姓的话说,就是没有什么架子。交往长了,都认为这是个性情中人,很讲义气,比如每当我称他仉书记时,他总是曲起指头敲我一个栗子:叫我大哥呵,臭小子!我有个感觉,在我们七兄弟中,他似乎对我更关爱一些。与仉笑非第一次见面是在我的老师古明帆办公室里。那天,老师的秘书开车把我接到市委大厦里,一进门,见老师与一个风度、气质都极佳的中年人正对面坐着研究工作。我悄悄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听着他们谈的似乎是某件案子的执行问题,暗自猜测这位很有官相的客人应该是法院的什么角色。不大工夫,他们谈完了,老师转过身来上下打量我一眼,用责怪的口吻说:瞧瞧你,到这种场合来,也不注意形象,连扣子都系错了!我平时就不太用心打扮自己,今天更是出来匆忙,所以随便找了件衣服披在身上,见老师批评,我不好意思地笑笑,低头把扣子系好。老师笑着给中年人介绍说:这是我在中学时教过的学生,秋未寒,现在算是个自由写作人,文化圈子里的个体户!
第18节:饭局
啊,知道知道知道!……我市的大作家,写剧本的。中年人过来与我握手,语气极热情,早就听说过你的大名了,没想到这么年轻!这位是仉书记,市委副书记,政法委书记。老师又给我介绍道。仉笑非走后,老师详细了解了我的婚事问题,那时我正在与那位花旦闹离婚,不知怎么就传到老师的耳朵里了。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不定性,这婚姻大事哪能像小孩子过家家,说好就好,说散就散?老师用一种过来人的眼光责备我,郎才女貌,多么美满的一对啊!你以后上哪里去找这么好的老婆?传出去,我这媒人也没面子啊!我没有辩解,不过也不太赞同他的观点,赵子龙说得好,大丈夫只患功名不立,何患无妻?只是对这位媒人,倒难免心里有些过意不去。那天临离开时,我问老师,外间传说他要高升到省里,是否确有其事,老师的脸登时板了起来:不该问的事,不要乱打听!慢慢熟悉之后,仉笑非与我的走动多了起来,不过大多时候都是他主动来约我。也许是从小在胶东半岛那个闭塞落后的小渔村长大的缘故,我这个人见不得大世面,怯于交际,又有着自命清高的臭毛病,耻于攀龙附凤,一到官样场合就木讷得很,唯独在漂亮女孩子面前显得灵气十足,伶牙俐齿的一副贫相,似乎天生就适合在脂粉堆里混,以至于连仉笑非有一天也开玩笑地说:老七呀,老天爷真是让你投错了胎,这倒好了,活脱脱你就有韦小宝的福分嘛!我打趣道:大哥过奖了。我倒是想上泰国去做个手术变成人妖,只是这副皮囊太对不起观众了!我很少主动与仉笑非联系,他却并不挑这个礼,相反,在各种场合都挺关照我的。记得去年文联召开换届大会,他作为市委领导是与会嘉宾,会后,特意来到我在文联大楼里租的文化工作室看望我,弄得市剧协主席大吃一惊,从此往后再见了我,远远地就递上笑脸,一副和蔼可亲、关怀备至的模样,这家伙一定在琢磨,没想到这傻小子有这么硬的后台哩!每当这种时候我就感到很好笑,心里说,如果这位主席阁下知道市委书记大人曾是我的老师,还不得天天上门来给我端茶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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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单身一人过着宅男的日子,仉笑非把我找到他家里吃过几次饭,由此我认识了他的夫人冷月秋。这是个雍容华贵的女人,长得很标致,一看就知道年轻时必也是姿色过人,待人接物热情得很,一点都不像她的名字那样令人感到寒意。后来我才知道,她与仉笑非、张也都是同一所中学毕业的,算是校友,只是不同届,他们之间还有过一些曲折的经历。还有半年时间辽安市要召开新一届党代会。自打年初时我那老师古明帆书记高升到省城任职后,市委书记的交椅便一直空闲着,最近一段时间,外间传闻很多,都说新一任市委书记将在本市几位大员中产生。除市长周法外,林之侠和仉笑非是两个很有竞争力的人选,林之侠是外来干部,现任市委常务副书记,主持市委日常工作;仉笑非虽然排名在林之侠后面,但本身的资历和能力却也不逊于他,而且在辽安市工作了二十多年,人脉很足,所以舆论认为这几个人有得一拼,而真正刀枪相见的时节便是在换届的党代会上。这些事我并不上心,也懒得打听,不过从感情上说,我还是希望仉笑非能顶上老师留下的空缺的,闲聊时,我也向仉笑非打听过这方面的事,他大度地挥挥手,说:这种事,不是个人主观愿望能决定的,你大哥是党的人,党叫干就干,党不叫干,就等着回家抱孙子去。不过,老弟你若有需要大哥我出力的,党的事不办,大哥也要给你办!那一刻,我真是从心里感到温馨。仉笑非又开玩笑道:没听人说过吗?如果党叫你干,人民就幸福了;如果党不叫你干,家庭就幸福了;如果家庭也不叫你干,你本人就幸福了!哈哈,有道理吧?官场上的事,其实都是由上头决定的。顿了顿,仉笑非像是自言自语,可惜古书记离得太远,不然他倒是能说上话的。在这方面我实在是弱智得很,竟然没听明白仉笑非的弦外之音,想必他对我这种迟钝也会有一种孺子不可教也的慨叹。
第20节:饭局
林之侠与仉笑非将在辽安市未来的政治搏弈中正面对垒,全市各级干部都看得很清楚,这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可是风暴中心的两个人却表现得安静如常,并且彼此之间相处得很像叩头换帖兄弟一般,至少在外人看来是这样的。不论是在什么样的公开场合,两位副书记都表现得很得体,彼此之间的尊重与推崇,那种精湛表演,令外人叹服不已。但是仉笑非凭空领来了这样一位美若天仙的干女儿,却煞是突然。我的心里像猫儿抓了一样阵阵发痒,却又不便冒冒失失地细问她的来历。仉笑非公务上的事我不感兴趣,可这位美眉则令我魂牵梦萦,难以忘怀。6杨依依征询我喝什么酒,我说想喝干红,张也挥手道:那是娘们才喝的东西,咱们不喝那玩艺儿,来一瓶五粱液!我开玩笑道:今天席上有女士,你还是绅士一点,喝红酒吧!不料杨依依主动说:难得张哥有兴致,那小妹就陪秋老师和张哥喝点白酒。在网上与一群或真或假的美女泡了一下午,看看天色将晚,我起身草草洗漱一把,想到老爹老娘那里蹭一顿饭。一晃十多天没去看看两位老人家了。老爹半身不遂多年,自打姐姐远嫁外地,老娘就特盼着她这个给她光宗耀祖的儿子能经常去和老两口说说话。说起来不好意思,俺真算不上是个孝顺儿子,平均下来,一个月也不过上门两三次,还大多是没地方混饭吃的时候才想起来过去一趟。不过爹娘永远不曾为此而生气,老娘反倒总是和别人解释,说她这宝贝儿子多么忙,整天报上有名,电视有影,干的是大事,一见我去了,恨不得把家里所有的好东西拿出来做给我吃,看着我多吃几口,她高兴得连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来,比自己吃了还高兴。每当这时候我都暗中有愧,她这声名在外的儿子干的大事,其实就是忙于成天跑这个饭局那个饭局,饭桌上下和这个靓女那个美妇打情骂俏,大好时光都消费在大大小小的酒店里了,却吝啬于回家陪陪老爹老娘。
第21节:饭局
刚要下楼,手机响了,是张也。老七,我估摸着你在家。出来吧,在一起坐一坐。我告诉他,想去老娘那里。改日再去吧,哪天我也得去看看两位老人家。张也虽然看上去是个粗人,说的话却让人听了暖呼呼的,今天是你的学生要请你,不好推辞哦!学生?我稍一怔,但马上反应过来。那天在汇贤楼,张也悄声说过,有个喜爱写作的文学青年想拜我为师。当时我以为他是说着玩的,没想到这家伙还真干起保媒拉纤的勾当来了。看这架势,老娘家肯定是去不了啦。我坐上张也那辆顶着警灯的中华车,一路急驰,来到市中心的酒吧一条街。在九神飘逸粤餐吧门前,张也把车停下,叫我先下车,他要给车找个僻静一点的地方。上头有规定,穿警服,开警车,不许出入娱乐场所,所以他今天换了一身便装。二楼关雎厅,你先上去吧!说着,他把车拐到楼后。门厅小姐把我引到二楼,躬身示意我进屋。一推门,迎面站起一位女士,我顿悟,张也说的文学青年原来还是位李清照。您是秋老师吧?我叫杨依依,您请坐吧!她微笑着伸出纤纤玉手,声音莺啼鹂啭般好听。我还未及客套,张也进来了,给我俩做了介绍,三个人呈丁字形坐下来。杨依依按铃唤来侍者,开始布菜,看来今天的东家是她了。我这才留意打量了她一眼。这是个气质优雅的女人,齐肩短发稍稍烫了一圈碎花卷,略显圆润的面庞如盈月一般,却又不使人感觉丰腴,肌肤极好,经过修饰的双睫下,两颊细嫩如脂,眼睛是那种很耐看的丹凤眼,眼角细长,顾盼有神,一颦一笑间暗含风情。我猜测她的年龄应该与我差不多,看上去三十来岁,但声音听着却像一个毕业未久的女学生。从来没听张也提起过她,真不知道我这二哥手头还有这般上品绝色。六道菜,数量不算多,但都是空运来的南国海鲜,很够档次。杨依依征询我喝什么酒,我说想喝干红,张也挥手道:那是娘们才喝的东西,咱们不喝那玩艺儿,来一瓶五粮液!
第22节:饭局
我开玩笑道:今天席上有女士,你还是绅士一点,喝红酒吧!不料杨依依主动说:难得张哥有兴致,那小妹就陪秋老师和张哥喝点白酒。我暗中一惊。这些年来从酒精中泡出来的经验告诉我,女人要么不喝,一旦喝起来,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应付得了的,何况这位还是主动要求喝白酒,更不敢小觑了。果然,杨依依很老到地依次把三人的酒杯斟满,一瓶酒,三两装的高脚杯正好分光。她先举杯面向我,话也很有品位:一直仰慕秋老师的为人和作品,今天小女有幸,借张哥的光得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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