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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天下之夫君多妖娆-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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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澜皇帝面色阴郁竟是哈哈大笑起来:“女皇就是女皇,这眼见可真是与常人不一般。”
“冥玉!”流纱冷声直言,她已经失去了与这人玩这场游戏的兴趣,恶心粗鄙,若是再待半刻,她一定会血洗了这所谓的无月殿。
龙澜皇帝淡笑,面色无谓:“宴会才开始,女皇怎么就弄得这般浮躁呢,这样不好呢。”轻拈薄酒,自顾品着,无视流纱一脸寒气。
澈眸暗升血色,寒气嗤嗤,红袍一拂,斜身而依:“龙澜皇帝,不知这古珍当铺的赌局你赚了多少呢?”
静谧……本是闲态的男人陡然一怔,眸里寒光迸出:“是你!那千万两黄金是你投的!”
“呵呵,对呀,我投的呢?怎么样?赌资结清了吗?赚了还是赔了?这皇城的大小赌局获利怎么样?”眸光寒色,尽是讽刺。
一个暗中开赌局的皇帝,一个用小赌之法来掌控全城经济命脉的皇帝,呵呵,好一个无主之铺,好一个百姓赌赛!要不是查了所有赌局的客源银两来流,她可是一点都看不出来呢。大笔金银,未见其用,每隔半月却都无顾消失,那京城富家子弟所光临的每一家赌坊,那甚至朝廷达官都偶尔光顾的赌坊,还有因各种缘由发生的大小命案,事件了结,或轻判或重责,却从未查封过任何一家赌坊。
这些诡异的事件加在一起,所有的一切都证明一件事!这些赌坊后面肯定有一个权力通天的力量,而这皇室除了羽化尘还能有谁是如此大权力!皇帝!这个看似无害的龙澜皇帝!
皇室无情,上首者更是权利熏心,而这个残暴不仁的龙澜国君也是如此。
只是流纱想不通,想不通曾经出现在古珍当铺的那块血玉,这人为何以当铺之名透露出血玉消息,是意外?还是故意为之?为何又将血玉落在步向青手中,流纱可不认为这一切都是个巧合,更不认为这龙澜皇帝不知道冥玉的事。
“哈哈哈……”猖狂的笑声冲刺大殿,对于流纱知晓了其中一切,男人并无半点紧张。
“好一个女皇,好一个中帝女皇!不错!不错!”点首大笑,男人悠悠站起,身形向着殿前的一侧而去,那里有一人形高大的青瓷花瓶伫立。
“既然女皇知晓了一切,那么就给女皇再瞧些东西吧。”龙袍一拂花瓶,也不知道男人按了何处。
大殿嗡嗡声响起,像是地动,有什么破土而出,果然……流纱正前方的青玉石阶缓缓移动。
三丈石阶,整块移开,两米宽的暗道落出,闪着淡红血光,也是同时,一股浓郁的黑息从暗道飘出,冰寒刺骨,流纱却是身体一怔,周身冥力乱冲。
不知是否错觉,流纱竟瞧着龙澜皇帝眉眼一舒,像是吸食了鸦片,整个神情有些享受。
这次未再管流纱,男人径直踏入。
流纱皱眉,没有立刻跟上,显然这龙澜皇帝的秘密已超过了她所知道的一切。
一股黑息再出,一侧的石阶缓缓动了,像是立刻要关上暗道。
思量再三,流纱径直而入,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只希望瞿妖他们待会寻来能发现一二。
漆黑的暗道里,四面八方的暗道伸开,只能依稀辨出石阶的位置。
黑暗里,前方的龙澜皇帝眸光绿幽,死息逐渐绕上周身,只是暗道太黑,流纱并未发现。
“青哥哥。”一道女声隐约传出,流纱一怔,觉得熟悉。
娇媚软语,流纱仔细辨别,楼彩云!居然是楼彩云!女人柔声在这暗道几方传来。
“瞿青哥哥,云儿是不是比那女人美多了?”
“瞿青?”流纱胸口一滞,心神微乱。
也不知道对方还说了些什么,暗道静得可怕,只能听着楼彩云银铃娇笑。
澈眸生红,周身气息乱掉。
“女皇陛下,这可是要到了?你不快点走么?”龙澜皇帝暗哑的声音响起,死气,麻木。
流纱惊醒,向着暗道看去,隐约的黑影便在不远处。
“呵呵,云儿最美。”
女人嬉笑再次响起,流纱心头魔障,旖旎的画面不断在脑里冒出,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稳定心神,流纱踏步直接向着黑影追去。
“走吧。”话刚落,流纱却是脸色大变,身形急退,像是瞧着什么惊恐之物。
“锵锵……”黑影机械走着,依旧皇袍,依旧皇冠,却是血肉模糊,看不出半点人样,随着走动,石阶上一条黑渍脱出,散着刺鼻的腐肉味。
流纱大惊,心有余悸,刚刚的那一眼实在太是冲击,这人到底……
“嘀嘀……”有水渍滴落的声音响起,流纱眨眼细听,也是一瞬,暗道上的黑影不知拐向何处,陡然消失在石阶上。
鬼魅,异相,流纱精神提紧。
冥力调动,借着身上红光,流纱急速向着黑影方向寻去。
“咚咚……”似乎又有脚步声出,静谧的暗道里显得格外悚人。
“咚咚……”一声两声,从四面八方传出,流纱凭着腐蚀的味道一路向里,心头跳快,流纱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像是午夜场里的无人楼道,平静,却格外骇人心魂。


☆、26。你怎么在这?

“啊!”一道男声惊呼,即使流纱这般胆识,也吓得心头发毛,凝神蹙眉,等她弄清楚这里的一切,一定放把火烧了这鬼地方。
不过……刚刚的呼声?
疑惑不解时,后方轰隆声突然响起,流纱眨眼回望,脸色大变,急速狂奔,她所在暗道上,不知何时一颗长满荆棘的铁球正从高处滚下。
身影急闪,寻找避出,却是一瞬轰隆声越来越多,像是从各方而来。
眸眼生戾,周身冥力缠绕,不断左拐右闪,身上的劲风擦得两边石墙火花肆掠。
“轰轰……”
十字道上,四面轰鸣声起,流纱立于道口怒火澎湃,手中冥力凝聚便要强行开出一条道来。
“砰!”兀地左侧石墙突然倒塌,灰尘扬起。石块堆上暗阶,彻底堵了铁锤道路。
流纱错愕时,身子猛地被一扯,落入一侧墙穴中。
“轰轰……”剧烈的撞击后,动静消停。
漆黑暗道里,身手不见五指,流纱感觉到身下的软绵绵一怔错愕,这是……
淡光亮起,男人一头长发横七竖八整个披散在脸上,看不清容貌,那亮眼的银色却是醒目至极。
“是你!”惊呼,错愕,在这里看着这人实在太是诡异。
“起来。”寒声,不爽。
“呃……”流纱这才发现她整个人都横爬在男人身上,紧张这么久,难得放松下来,流纱反道开起了玩笑:“哎哟,我就不,美男你就从了我吧。”食指挑拨,身子微蹭,还去掀男人胸袍。
身下人明显一颤,彻底僵直。
流纱食指戳戳,明显感觉到男人肌肉紧绷,瘪嘴低议:“无趣,这么硬怎么吃嘛。”似嗔似怨,更有几丝戏谑,玩够了,便打算放手。
“唔唔……”黑灯瞎火,也不知道男人如何看清,手腕紧捆,一个翻身便把流纱按在身下,炽烈火热的吻准确扑下,似乎还缠着银丝。
火热,炽烈……
流纱惊悚了,也不知是累还是吓住,完全没有反抗意识,脑里不断循环着:“干嘛呢,干嘛呢,这是干嘛呢……”
“无趣。”暗道里,只听着男人吧唧着嘴轻言,然后毫不留恋的从流纱身上站了起来,那嫌弃,那无感,那不夹半丝情欲的评价直接让流纱胸腔冲火,一跃而起。
“麻辣戈壁!”她被调戏了,她居然被调戏了!更重要的是她被调戏后又被赤裸裸嫌弃了!
这就相当于流氓脱光女人衣服一看,啧啧,你这胸太小还是算了吧!
士可杀不可辱,她被赤裸裸的辱了!
火神降临,就要大开杀戒。
只听男声悠悠不解:“马拉个屁?什么马拉个屁?”
“……”
“哦,怪不得这么臭,原来你放屁了。”
“……!”
“好了,走吧,离这处远点就不臭了。”身形一转,银绝径直先行离开。
“嗷呜!”银牙咬碎,流纱疯魔撕人,冲散了唇上激吻后的余温。
有丝弧度挂在男人嘴边,只是光线太暗,难以看清。
暗黑石道,两人随意走着,空气恢复静谧,没有了先前的紧张,一切危险似乎都已过去。
“喂,你怎么在这呀?”还刚好救了她,不会这么巧吧。流纱眨巴眼问道。
“哦,你来干嘛我就来干嘛。”意思你别想太多。
流纱黑脸,心头画圈,叉你丫丫的!
气氛沉寂,两人一前一后走着,半响,流纱还是按耐不住:“你也是来找冥玉的?你找冥玉干嘛?你怎么进来的?”流纱自认不是聒噪之人,面对这家伙就是有刨根问底的冲动,仿佛对方不说话,她就不自在一样。
“自己进来的。”选择性回答,一脸高傲。
流纱眼急,磨爪霍霍向银发……
“主子,那贱人真会被困死吗?”
隐约女声传出,流纱手上动作一滞,细耳听着。
“嗯,被拐进死门道里,必死无疑。”男声言道,还带着笑声。
楼彩云和龙澜皇帝?流纱瞪眼心惊,这两人都没事?那刚刚皇冠的那人是谁?还有什么拐进死门道里?她什么时候被拐了?
疑惑抬首间,便瞧着银绝一脸鄙视的神情,心头咯噔,流纱炸毛:“喂!你那什么眼神!”
男人一转,悠悠言道:“只有某个笨蛋在扰乱了心神时,连跟错了人都没察觉。”
流纱瞪眼,扰乱心神?难道是那时候?
“喂,你怎么知道的?”还有这里,这么复杂的暗道这人却走的这般顺畅,每一个选择都无半点异样,他们似乎靠着中心越来越近。
银绝皱眉眼黑,他才不要告诉这女人他已经在这里面转了一天了,不过也幸好他们进来,刚刚他才得了机会跟着龙澜皇帝确定了路线,返回找这女人时,果然碰上了危险,情急之下只得劈开暗道救人,也幸好他动作快,若是真等这女人自己劈开条道,怕是这暗道机关得全部打开了。
瞧着对方不理自己,流纱吧唧着嘴也不再问,眼神转悠,不断打量四周,这龙澜皇帝还真是本事,居然弄了这么个暗地出来,要是这里面屯兵藏宝,不知道会隐藏多少势力呢。
前一瞬想着,后一瞬流纱彻底瞪眼。
一条暗道转过,视线陡然开阔,灯火点亮密室,两间十丈宽的铁柱囚室左右而建。
银绝凝眉回首,向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全身气息收敛,踏上铁囚中的一丈宽石道。
流纱尾随,眼神越来越惊。
人,全是人!不对!应该是活死人!看不清面貌,没有气息,披头散发,连一点血腥味都没有!密密麻麻,一眼望去,两间囚室站了上千人。
毛骨悚然,流纱觉得寒毛都立了起来,这老东西在干嘛?这老东西到底想做什么?
心头疑惑,却望着左边最前首的一人陡然一惊。
依旧披头散发,却从朦胧的发丝中依稀可辨对方样貌,这!羽丰远!居然是羽丰远!龙澜皇室的三皇子!
“吸……”气息微泄,千人死囚可疑的动了动。
“跑!快跑!”银绝厉声大吼,一把拿过流纱手腕猛地狂奔。


☆、27。银发三千,为谁而留

“嗷!”像是妖兽觉醒,悚人的嘶吼整个炸开,流纱身后千人死囚兀地朝着铁柱撞去。
“砰砰!”激烈的撞击声,碗口大的铁柱竟被撞得咔嚓作响,像是地狱恶魂,千人死囚瞬间伸出贪婪之手,手腕摇晃,因着距离不大,两个囚笼的活死人瞬间摸上对方手腕。
“撕!咔嚓!”血腥浓郁,不分对象,活生生的撕了下来。
流纱看的心惊,却来不及多想,千米囚道上一间一间的囚室逐渐排开。人,全是人!
“唰!”随着他们的动静,这处整个炸开,撞击铁柱之声不断,随时都有可能奔出。
冥力绕上,流纱杀气腾腾猛地劈向擒住她手臂的死囚。
“咔!”硬!如钢铁一般的触感!流纱心惊,一道银光猛地射出。
“轰。”死囚炸开,黑色的血渍飞散,却像是兴奋剂,刺激的活死人更加兴奋。
“唰!”动作迟缓一瞬,一道手腕擒上银绝飘扬的银发。
“嘶。”流纱似乎感觉到男人头皮被撕开的痛感,心染焦急,急急去劈,一道银光先一步划过。
“唰!”银发飘起,齐腰银丝整个断裂,银光从流纱眼前划过,流纱怔怔看着,居然忘了反应,心底间似有无数的痛感袭上,就好像她最爱的珍物被毁一般。
“别碰,走。”
男人清声拉回流纱注意力,流纱这才发现那截断掉的银丝上不知何时沾染上了黑血,灼灼青烟升起,像是腐蚀一般。
这一切,不过是发生在瞬间。
千米囚道狂奔而过,轰隆的石门下落,千钧一发时,两人终于安全通过。
得了一丝空隙,两人大喘着粗气调整气息。
流纱眼光灼灼,死死盯着眼前的银绝,心头翻滚,难以平静,刚刚他可以放开自己的,为何要等自己呢,还舍弃了银丝。
“怎么了?”几许齐耳的银丝滑落鬓角,像是开在幽处的水晶兰,带着独特的死亡之美。
“没事,你的头发……很美。”话到口边,流纱兀地改口,眸里光芒闪烁。
瞬间男人浅笑,神采奕奕,万千风华。
“嗯,它们确实很美。”
静谧,未再多语,两人也再次动身。
“银绝。”
“啊?”
“我的名字。”
流纱这会才发现这是男人第一次介绍自己,虽然她知道。
“流纱,我的。”
“嗯。”
气氛突然变得安静,两人像是初见一般,龙澜皇帝的怒火声已经冲刺在耳边,似乎转过这道墙便能看见一切。
“银绝,你为何会这么在乎这头银丝?”流纱停驻,终于忍不住问道,她不知为何,心头就是想要知道这个问题,似乎答案对她来说很重要一般。
男人回首,银袍上竟是尘埃,却挡不住那身风韵,凝眉偏头细想,从他出生这头银丝便陪着他了,即使周围的人视他为妖,讨厌他,憎恶他,就连他的母后都曾拿剪刀亲手剪断,可是他就是爱,来自心底的爱,似乎这才是他真正的生命,爱至骨髓,不容侵犯,所以,那些亵渎他银发的人都死了。
可是,流纱却是个例外,她明明剪断过他的银丝,可是他却生不起一点想要杀她的念头,连他自己也觉得奇怪,所以再见面时,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那所谓的拉风好酷到底是什么意思?答案让他欣喜若狂,他的心也随着这人一点点变化。
后来,比试台上,那几人弄乱了他的银丝,他是怒的,可是因为担心这人的身体他竟没有去多管,刚刚,他更是毫不犹豫的斩断银丝,只因为怕这人沾染上发上的黑渍,什么时候?她竟变得比他的挚爱还是重要。
似乎一切都像他曾想的:“银发三千,为卿而留。”
“好哇!果然是你们!可恶的东西!”
对视间,男声响起,两人一惊,转首看去,那里龙澜皇帝正一脸怒气的瞪着他们。
杀气瞬间迸发,无数暗衣者袭来,招招致命。
“唰!”腰间炼狱锁一抽,遇佛杀佛,遇神嗜神!休想阻她半步!
“砰!”两方交战,流纱虽是两人,力量却是强悍至极,只是瞬间这群暗衣者竟死去大半。
“云流纱!若是你敢反抗,别怪我要了他们的命!”阴吼传来,龙澜皇帝脸色狰狞。
流纱一惊:“他们?”
像是证实,龙澜皇帝手腕一招,几个物件刷的落了出来。
流纱大惊,怔在原处。
青剑,血丝,还有熟悉的黑袍衣角,就连羽化尘的金尘弓都在,这……
“唰!”暗剑袭上,瞬间就要刺穿流纱肩骨。
“唰!”一掌推开流纱,银袍染红,银绝狠声大呼:“发什么呆!假的!”
流纱惊醒,向着地上物件仔细看去:“没有他们的气息,对!假的!这是假的!”
“老东西,找死!”敢阴她,敢耍计阴她!
杀气森森,手中炼狱锁扑满寒色,身子直越暗衣者向着龙澜皇帝扑去。
一计不成,龙澜皇帝也是满眼阴郁,瞧着流纱扑来,不避不让,身上气势猛涨,直迎!今日这就是她们的葬身之地!
“砰!”两人交锋,气息膨胀,炸得这处地动山摇。
流纱眼惊,瞧着炼狱锁上残留的气息皱眉,冥力之息,这老东西居然也有冥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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