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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惊华:王牌宦妃-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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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而且以银针御敌,可以起到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之效,对于她这个学武年龄尚短的人来说,倒也是一种不错的自保手段。
花旻止在她回萧王府的第三日便从宁郡王府离开,并未和她告别,只是留了一封信给她,让她好好照顾自己。花清茉真的不知道花旻止为什么突然要离开?不过人已经走了,多想无意。
这日夜里,花清茉坐在罗汉床上,有些失神的看着眼前的象棋棋盘。上面的棋子都已经摆好,不过如今只剩她一人,似乎连这象棋都显得有些孤单。
“相思,紫箫走了几日了?”花清茉拿起一枚棋子按照自己一贯的走法走动,随后她又拿起了另一方的棋子,按照白紫箫习惯的行走。
“九千岁是初五走的,如今已经十四了。”相思端着一盘红豆糕、一盘莲子糕以及一杯茶放在罗汉床边的红漆木雕海水图案高桌上,随后温声道:“夫人晚膳吃的就不多,如今吃点点心,可好?”
听到相思这话,花清茉微微的一笑,点头:“嗯,吃点也好,我如今也倒是有些饿了。”
花清茉拿起银筷,夹了一块红豆糕吃了下去,随后又吃了两块莲子糕。吃完之后, 花清茉喝了一口茶,继续看着眼前的棋盘,不过却不像刚才那般无神。
北疆之地发生叛乱,消息因为大雪所以迟来了一个月时间,而这时北疆已经完全被叛乱之军占领,华朝将近十分之一的疆域沦陷。不仅如此,叛乱之军更是打着宦官误国,佞臣当道之名要清君侧,所以司徒宣便将白紫箫派去平复战乱,随行的还有司徒元澈以及司徒元佑。
临行那日,司徒宣下令让司礼监秉笔太监简玉珩暂代东厂督主一职,白紫箫倒是没有反对,直接将手中的金印交给了简玉珩,不过前一夜里,两人休息之前。白紫箫将西厂金印交给了自己,让她暂为西厂之主。
如此的决定让花清茉完全措手不及,她怎么可能想到白紫箫会让自己一个女子管理西厂之事?不过好在墨淮与墨博留在她身边相助。
西厂主要是明察暗访,刺探消息,在华朝,甚至在东圣以及紫璃都有侦缉网,所掌握的秘密可谓是浩瀚银河一般。不过花清茉只是暂时统领西厂,处理一些事情,并未去西厂中查看。
一来,白紫箫将西厂金印交予自己之事,只有墨淮以及墨博两人知道,若是被其他人知晓,必然会来对自己不利。毕竟西厂中所知道的秘密,对很多人来说就像是恶魇一样恐怖。
二来,司礼监自从简玉珩暂代东厂督主一职后,不少人都将主意打到西厂之上,虽然并未有人知道西厂金印在花清茉手中,但是有不少想要上位的太监都盯着自己,她可不想让白紫箫亲手创立的西厂,落到别人手中。
轻叹了一口气,花清茉没有再考虑这件事,心中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今日是十四,明日就是十五,想要拿到云王府的那份地图就需明夜去云王府一趟,不然她就只能得等到下个月才有机会去拿地图。虽说百里予澈不希望自己去拿那份地图,但是,如今这世道,想要活就得活下去的实力,她不想离了白紫箫,自己便活不下去。
自己和自己下了一局棋后,花清茉便准备休息。相思刚准备帮她脱衣之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夫人,上次被夫人试针的男子求见夫人。”
墨博的声音让花清茉有些诧异,她倒是没有想到,那夜被她无声无息废去武功的男人,竟然会来找自己。
重新坐回罗汉床上,花清茉看向门边,道:“让他进来吧!”
“是,夫人。”
墨博的声音落下之后,大概过了半刻,房间门被推开,一个身穿玫瑰紫千瓣菊纹上裳以及一件月白色绣骨红照水梅图案长裙的女子,用轮椅推着一个身穿深蓝色素面长袍的男子走了进来,虽然那男子今日未曾蒙面,不过花清茉一眼便认出了他。
那双犹如野兽一般冷寒的双眸,依旧如那夜花清茉所见到的一般。
“二位深夜到访,不知道所谓何事?”花清茉看着眼前的一对男女,微微一笑,笑容平静优雅,却又带着一丝明月的清寒,而她的声音亦是如此。
听到这话,男子的双眸之中微露着寒意,他盯着花清茉,道:“你那日施针废了在下的武功,断了在下的经脉,不知道如今可能够恢复?若是可以的话,在下必然当牛做马报答王妃。”
如此的话语让花清茉唇角的笑容更甚,她凝视着男子,随后不禁一笑,道:“你将狗腿打断之后,还会特地费事接好吗?”
花清茉的说法让房间中的相思、华絮以及四月三人不禁一笑,而随着男女一起进来的墨淮以及墨博,也因为这句话微勾起了唇角。虽然这说法有些不雅,不过倒是恰当异常。
“你不要太过分了。”男子听到这话,表情微微有些发怒。他如今只能坐在这上面,除了说话,连最为普通的事情都不能做,如此下去,他宁愿去死,也不要现在这样窝囊。
此话落在男子身侧的女子耳中,她立刻伸手握住男子的手,出声道:“师兄,我们如今有求于她。”
女子此话一出,男子深呼了一口气,脸上的怒气一瞬间消弭。他的目光再次看向花清茉,声音之中有着一丝的恳求:“王妃必然也是练武之人,若是王妃的武功被人废去,经脉被人所断,心中必然也是像在下这般急切,在下不愿一直做一个废人,劳请王妃帮在下一把。”
对于男子这话,花清茉只是淡淡的笑了笑,随后她沉默了片刻后,点头:“刚好,我最近在学另一种针法,你若是愿意让我试针,倒是可以一试,看看能不能重新接好?”
“请问王妃,你有几成把握?”男子身边的女子听到花清茉所说,不禁出声询问,表情看着倒是极为的紧张。
“大概一半一半吧!”花清茉淡而一笑,笑容温润柔和。随后她看向墨博,出声道:“墨博,劳你派人将他们带到客房之中安顿一下。”
“是,夫人。”墨博应了一声,随后看向那一对男女,冷声道:“走吧!”
对于墨博的冷漠,那男子的表情似乎更加的冷寒,但是如今他们有求于花清茉,也不能如何,只能跟着墨博离开。在三人离开后大约片刻,花清茉看向墨淮,出声吩咐:“墨淮,派人好好监视这两人,在我帮这男人治好后,你让他跟着你,若是有任何对萧王府不利的举动,你直接处决他,不用向我禀告。”
“是,夫人。”墨淮应了一声,俊秀的脸上微微沉默了片刻,随后开口道:“夫人,那男子已经经脉尽断,夫人真的可以医好吗?”
“他的经脉只是被我用银针封住了而已,所谓经脉尽断不过是个假像罢了,那日我放走他后,他并未立刻离开,而是听到了我说的话后才离开的。”花清茉的唇角浮现出一丝说不出来的微深笑意,她的手放在矮桌之上,支撑着下巴,清丽的脸庞在烛火的照耀下,有着一丝说不出来的艳色。
“我本意的确只是想要拿他试针,但是他在听到我的话后依旧离开,想必是身后有着医术极高的人。不过我所用的施针之法已经失传,他背后的人想必也是无法解开,便让他来找我。不过,他来找我帮忙也就罢了,如今又说出那样的话,想必是要借着这机会混入萧王府,他有心如此,那我便有意成全。我想,他的背后想要对紫箫不利的,必然不是他一人。”
☆、79东厂新主1
花清茉轻轻勾起唇角,目光落在眼前的棋盘之上,随后她拿起另一方的马放在自己的领地之中,又拿起自己的车放在马的旁侧。
“不知道这马到底有没有用?能不能揪出背后的其他人?”花清茉喃喃自语,声音清冷凉淡。静静的看了棋盘片刻,花清茉唇角微微一勾,站了起来,走向卧榻里面。
明夜大概是不能睡个好觉了,所以,她还是趁着今夜好好养足精神为好。
翌日。
花清茉起的很早,准备着今日回宁郡王府看望花彧卿。
花旻止走了之后,花清茉唯一放心不下的便是花彧卿。毕竟他年纪还小,又是在天云寺长大,性情纯良,不能与那些自小看惯阴谋诡计的王侯子弟相比。而且,楚诗茵对花旻止下毒之事让她心中警惕,很怕楚诗茵会对花彧卿做不利之事。所以,她便决定每隔五日回宁郡王府一趟,一边算是满足花彧卿想见自己的愿望,一边让相思检查花彧卿的所食所用之物,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对。
用完早膳,花清茉便出了门。二月中旬倒是暖和了不少,她也脱下了冬衣。
一件白底靛蓝梅花竹叶刺绣领米黄对襟褙子,搭配着里面穿着的淡紫竹叶立领中衣,颜色清浅淡薄,在百花胜放的春日倒是略显素净。下身一件白底绣绿萼梅长裙,裙上的绿萼梅栩栩如生,上面更是点缀着淡青色的晶石,光辉璀然,日光之下必是更加的熠熠生辉。长发随意的挽了一个髻,只在一边斜斜的插着一根和田玉雕水仙花簪子,清雅之中略见艳丽。
坐在马车之上,花清茉拿着流云针法的书在看,这套针法太为深奥,她如今也只是在探索之中,一有时间便会拿着参详。
到宁郡王府之时,刚掀开幕帘,花清茉便看到花彧卿站在马车边。见此,她不禁一笑,快速的下了马车,而她一站到底上,花彧卿便立刻抱住她,极为高兴的开口:“姐姐,你终于到了,我都在这儿等了你半个时辰了。”
“不是说在旻院等着好,干嘛非要在府前等?”花清茉伸手敲了敲花彧卿的头,目光之中含着一丝的宠溺。
“姐姐,今日花朝节,临安城中必然是十分热闹,我心中急切,便在这儿等姐姐。”花彧卿松开花清茉,握住她的手,便往一边走。
花清茉被花彧卿这急性子弄得有些哭笑不得,不过见他这样开心,便完全由着他。
城中的确是比平日里热闹不少,不过花朝节时,一般都是结伴到郊外游览赏花,所以他们逛了片刻后,便回了宁郡王府,搭了马车去城外。
城外倒是比城中热闹了很多,在离临安城大概三里距离的桃林之中,有着很多结伴游览之人。更有甚者,将笔墨纸砚摆于桃林之中,将这一抹 春【色】 画了下来。
不过在花朝节最热闹的还是花神庙,几乎所有出外游玩之人都会到花神庙中祭拜花神,祈求花神降福,保佑花木茂盛。
本来花清茉也是准备带着花彧卿去花神庙祭拜花神,但是到了那里,见那么多人便没有进去,只是在周围随意的走着。
花神庙前有着一颗相思树,树中有着很多的红线。这些红线分别垂于相思树的两侧,随风而动。而花神庙的传说便是,若是有人同时拉住一条红线,便为命定夫妻。
树前倒是有不少人试着拉红线,不过很少有人会同时拉住红线,很多人试了之后都略显失望的离开了。
“姐姐,我去试试。”花彧卿觉着这红线定姻缘之说有些好玩,便不禁上前拉住一根红线。此时,红线突然绷直,花彧卿微微一愣之后,用力拽了拽,那红线的另一边果然是有人。
这样的情景让花彧卿不禁笑了起来,他回头看向花清茉,道:“姐姐,难得我和那人有缘,一起拉了这根红线,我这就去看看是谁?”
说完,花彧卿便走向相思树,身上的淡青色竹叶刺绣长袍将他衬托的极为清秀。走到相思树的另一边,花彧卿一眼便看到手中拿着线的那人。
此时,司徒袖月身穿一件水红色绣桃花花瓣上衣,下身是一件白色紫竹长裙,梳着双平髻,两边分别佩戴着两朵玉雕桃花样式的发饰,小脸看起来俏皮可爱。
“纤羽公主?”花彧卿眨了眨眼睛,略显诧异的看着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司徒袖月。随后他的目光落在她手中拉着的红线上,不禁伸手拉了拉那红线。
果然,司徒袖月手中的红线立刻绷紧。显然,他们两人拉着的便是同一条红线。
司徒袖月也注意到这一点,目光看了看花彧卿,又看了看他手中的红线。随后她对着花彧卿微微一笑,松开手中的红线,转身离开。
“真奇怪。”花彧卿看着司徒袖月的背影,小声的嘟囔了一句。随后他看向走到自己身边的花清茉,微微一笑,道:“姐姐,彧卿和纤羽公主拉了一条红线,这是说我们是命定夫妻吗?”
此话让花清茉不禁一笑,她望向司徒袖月的身影,不禁一笑,道:“或许吧!不过姐姐想应该只是巧合,毕竟你和纤羽公主都还小,怎么可能从此刻就注定以后之事?”
“倒也是。”花彧卿觉得花清茉此话说的有理,不禁出声赞同。随后他拉住花清茉的手,往一边走去,声音之中略带着一丝的兴奋:“姐姐,我们再到一边去看看,这里这么热闹,我们可不能白来一趟,辜负这好不容易到来的春色。”
“好,想去哪儿姐姐陪你。”花清茉柔声的应道,在花彧卿的带领之下又回到了桃林之中。不得不说,今日的桃林当真是热闹,虽然只是随意的逛着,但花清茉倒是看到了不少朝中大臣携带着家眷在林中观赏。
不过这也属平常,花朝节本就是出外游玩的好日子,能够遇见倒也在情理之中。
“杀人了,东厂杀人了。”旁侧突然传来了声音,花清茉听到这话后不禁微蹙双眉,用看向刚才传出声音之地。
此刻离他们大概十米之处,有一男子被锦衣卫按在地上,他的背后有着一道极长的伤痕,锦衣卫正在将他的皮肤以及血肉分开,动剥皮之刑。剧烈的疼痛让那男人不停的挣扎,但是四肢都被锦衣卫按住,根本没有办法挣脱,只能痛苦的忍受着。
这场景让花清茉目光微沉,目光看向站在一边的简玉珩,顿时花清茉睁大的眼睛,目光之中略带着惊讶。他穿着一身暗红色绣云纹长袍,身形纤瘦至极,长袍之上的云纹是以淡紫色的线绣成,日光之下泛着极为璀璨的光泽。
头上带着一顶金色的冠貌,上面镶嵌着的黑玉,泛着幽深的光泽。一双细眉如女子一般秀雅,描得极长极细,右眉眉尾之处用红色点了三颗犹如朱砂一般鲜艳欲滴的红点,看着极为的妖惑。
凤目比白紫箫那魅惑妖娆的凤目更加狭长,透着一种无法诉说的阴柔之美,眼神仿佛含着毒药一般,狠辣无情,更有着一种仿若冷刃的寒意。眸上描着紫色的描影,诡异阴美,描影拖曳到凤目之后,显得更加的妖魅诡异。
他的肌肤也是一种犹如白雪一般的白,一种犹如死人一般的苍白,好像刚刚从死尸之中爬起来的一般。而他的唇上描着极为艳丽的口脂,鲜红如血,映衬着他的脸,越发阴寒诡异。
两边的耳朵之上缀着淡紫色的流苏,灩丽之中有着一丝的诡寒。
白紫箫出征之前,她并未在意太多,只是知道司礼监秉笔太监简玉珩暂代东厂督主之位,但是如今见到简玉珩的真容,她真的有种像当初第一次看到白紫箫一般的诧异。
只不过白紫箫绝艳妖娆,而这个简玉珩,阴柔诡谲。
“你这个阉人,我呸……”此时,那被剥皮之人抬头望向简玉珩,一口血水吐向了他身上的长袍,顿时血迹斑斑。
而简玉珩目光望向那男人,红艳的唇慢慢的勾起,笑容嗜血阴寒,随后他走到那男人的面前,抓住他的头发,阴美的脸上,笑容渐渐的变得扭曲。
“你还真是不讨人喜欢啊!”
说完,简玉珩将自己腰间的佩剑放在地上,又让一边的锦衣卫拿出佩剑都在地上。之后,他猛然的用力拉起那男人的头对着佩剑撞了下去,然后他不停的抬起那人的头,不停撞下去。
因为动作太快,那男人连惨叫的声音都来不及。鲜血四溅在地上,夹杂着那人脸上被剑削下来的肉块,显得格外诡异。
花清茉看着这场景,目光微沉,虽说白紫箫也喜欢折磨别人,但是从不会自己动手,因为他嫌脏,但是这简玉珩,竟然自己动手,这倒真是出乎花清茉的意料。
很快,简玉珩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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