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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惊华:王牌宦妃-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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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石桌边,花清茉拿出手帕铺在石凳上,随后坐了下来。她的目光转向旁边的牡丹花从,不禁想到去年牡丹花会时的情景。那时白紫箫轻而易举的化解了名门闺秀们对她的嫉妒,反而让她们对自己产生了一丝的怜悯与同情。而且在这儿,也是她第一次见到百里予澈。
当时百里予澈便知道自己是他的女儿,但是却什么都不开口,直接想以婚事将自己接到云王府去好好照顾。但,真的是事事瞬息万变,现在再来这里,她已经是白紫箫的妻子,而百里予澈却已经从这个世上消失了。
凝神看着眼前的牡丹花从,花清茉整个人看起来异常的沉默幽静。大概过了两刻钟时间,身后传来了脚步声,花清茉回头一看,来者让她微微一愣。
“见过萧王妃。”夜拂徽对着花清茉行了一礼,声音稳重。他穿着一身玄色宝相花暗纹朝服,腰间陪着黑底暗蓝色富贵吉祥玉带扣,略含几缕银发的长发上带着一顶黑色朝冠。
花清茉并未想到在这儿碰到夜拂徽,诧异之中站了起来,对着他有礼一笑:“见过夜相国。”
“萧王妃怎么一人在御花园中?”夜拂徽走到花清茉对面的石凳边坐了下来,声音稳重:“本相听说萧王妃似乎很少住在宫中,怎么今日这个时辰在宫中?”
听到夜拂徽的话,花清茉只是微微一笑,心中寻思着理由。很快,她叹了一口气后,道:“的确如夜相国所知,清茉极少住在宫中,不过昨日和九千岁吵架了,所以便到宫中呆了一夜。如今清茉有些不敢回去,怕九千岁还在生气。”
如此的话语让夜拂徽微愣,随后他不禁一笑,道:“怪不得昨夜东西二厂将临安城搅得天翻地覆,原来是萧王妃失踪了。早知道如此,昨夜也不会有那么多人担心受怕了。不过,萧王妃还是早些去找九千岁,不然九千岁若是不高兴,萧王妃的日子怕是不会好过的。”
夜拂徽的话让花清茉有些诧异,她看着夜拂徽,目光之中有着一丝说不出来的幽沉寂静,她刚才并未想过昨夜白紫箫是怎么找到自己的,也并未想过他会派锦衣卫和大内密探同时寻找自己。她若是知道,一定不会多想那些小事,闹这所谓的无聊别扭。
虽说昨夜之事让她有些料想不到,但这就是真实白。不管怎么样,已经发生的事情都不会改变,已经知道的事情也不能假装忘记。她是白紫箫的妻子,已经真正属于他的妻子。
目光看向夜拂徽,花清茉淡淡的一笑,笑容温和宁静,声音也平静的犹如此时初春中偶尔拂过的微风一般,柔和安宁:“多谢夜相国的提醒,清茉会谨记的。如今清茉便去寻九千岁道歉,希望他不要生清茉的气。”
说完,花清茉便站了起来,她正准备走的时候,夜拂徽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声音沉稳之中带着一丝的恳切:“萧王妃上次所说的魏征,不知他除了《谏太宗十思疏》之外,可有其他上谏帝君的之作,本相倒是很想多拜读拜读。”
夜拂徽的话让花清茉不禁一笑,她望着他,出声道:“清茉刚刚还在诧异,刚正不阿的夜相国为何会和清茉这个宦官之妻说话?原来相国所为魏征。”
此话让夜拂徽有些诧异,他并未想到花清茉如此说话,当真是出乎他的意料。不过小辈说话自然是放肆一些,他身为长者需要多多容纳才对。
“萧王妃真是取笑本相了,本相只是敬佩魏征之才,所以才会想到知晓他可以其他上谏之作,看看能否以此上谏与皇上?虽说华朝如何还算安宁,但是居安思危才能让人稍稍放心。”夜拂徽的话中略显无奈,朝中虽说大臣极多,有才之人更是不少。但是能够真正物尽其用、人尽其才的人,却少的可怜。眼前的花清茉虽说是个女子,不过那一篇《谏太宗十思疏》已经让自己对这个小女子刮目相看,不然他也不会主动相问。
见夜拂徽如此说话,清茉倒是真的有些佩服这个相国。虽然她不是男人,不用理会国家大事,但如今她也算是华朝人,只是说些知道的东西,倒也可以,只不过是浪费些时间与口舌罢了。

☆、75夫妻共浴


花清茉重新坐到石凳上,目光平静至极的看着夜拂徽,声音平和:“魏征说过:君,舟也,民,水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此治世名言一直被人传颂,清茉也觉得说的极为有理,如今说出来与相国听听,不知想过觉得如何?”
“君,舟也,民,水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夜拂徽听到这话有略微的失神,默默的念了一遍此话,目光也是别样的沉寂。片刻之后,夜拂徽再次看向花清茉,微微一笑道:“果然是一个直谏敢言的谏臣,不知萧王妃可能告知其他?”
“自然可以,不过魏征所谏都是关于自己国家的实情,与华朝并不相同,其中有很多事情夜相国必然不知,希望夜相国可以将不知之处提出,清茉好为你解说一番。不然,夜相国此番可就真是白来了。”花清茉微微一笑,清丽的容颜仿佛此刻宁和的日光一般,随后她便向夜拂徽说起了魏征的《十渐不克终疏》,而对于夜拂徽不知之处,花清茉也都做了极为清楚的解说。
一个时辰过后,夜拂徽一向稳如高山的脸上有着无法诉说的惊讶,目光之中更有着说不出来的赞叹,他望着花清茉,目光之中仿佛透着一丝说不出来的光泽。
不过很快,便是一种雷雨的阴沉,他无奈至极的摇了摇头,叹道:“可惜萧王妃不是男子,不然以你之才入朝为官,必然能够接老夫之位,为华朝的万民百姓,天下苍生,尽一份力。可惜,真是可惜!”
夜拂徽这话让花清茉有些想笑,她只不过是将先人所说之话念出来而已,与她本身并无关系。从石凳上站了起来,花清茉对着夜拂徽一笑,温声有礼的道:“夜相国,时辰不早了,清茉就先离开了,若是相国想要听此种事情,可以来找清茉,清茉自然会将自己所闻所晓告知相国,让相国能够取其精华去其糟粕,为百姓尽力。”
“那本相日后怕是要打扰萧王妃了。”夜拂徽站了起来,对着花清茉行了一礼。
“夜相国不必介怀,清茉也无需做些什么,只是说话而已。”花清茉也对夜拂徽行了一礼,随后从御花园中离开。她本来是想早些去找白紫箫,但是谁想到和夜拂徽在这儿说《十渐不克终疏》,说了这么长时间。不知她现在回紫薇宫,还能否见到白紫箫。
到紫薇宫门前,花清茉心中略显紧张,心跳微快,连手也不禁攥紧。她的目光划过匾额之上的三个大字,日光之下,仿佛莹耀着无法诉说的光彩。
走进宫里,花清茉快速的走进正殿。进了里面,并未看到白紫箫,只看到有几个宫人在里面收拾。那几个宫人立刻发现了花清茉,跪下行礼:“见过萧王妃,萧王妃安!”
“不必多礼,九千岁呢?”花清茉并不在意这些礼节,如今只想着快些见到白紫箫而已。
“启禀王妃,九千岁在一边的房间沐浴,九千岁吩咐若是王妃这时候回来,让王妃也过去沐浴,洗洗留在身上的味道。”
宫人的回答让花清茉一愣,脸上微微泛着一点红晕。她走到房间里阁,从里面拿了自己的衣裳,走到了紫薇宫沐浴的房间。
到门口时,花清茉伸手敲了敲门,出声道:“紫箫,茉儿进来了。”说完,花清茉推门而入,房间之中白烟缭绕,飘渺朦胧,有些遮掩人的视线。
花清茉轻车熟路的走到里面的白玉方池边,一眼便看到坐在里面闭目养神的白紫箫。此刻,热气在他的周围缭绕浮动,长发更是附在热水之中,犹如海藻一般浓密缭绕。
听到花清茉走近的声音白紫箫睁开眼睛,转眸看向她。一瞬间,花清茉感觉整个人仿佛被他的目光定格了一般,连呼吸都似乎都变得不由自主起来,那双暗冷漆黑的眸子依旧冷如冬夜中的寒风,漠然无情,冰冷凉淡,让人有种不自觉想要远离的惧意。但是花清茉能够感觉到,白紫箫的眸子比初见的那一瞬间,柔和了太多、太多。
“去哪儿了?”白紫箫声音阴冷,绝艳的脸庞此刻仿佛涂抹了早春的第一抹艳色,华美之中,带着极致的妖冶。
“冷静去了。”花清茉极为平淡的说道,随后她的目光移到白紫箫的手臂上,那白如雪的肌肤之上,有着一道道鲜红刺目的抓痕,仿佛白雪之殇落下的红梅,诱(you)惑至极。
见花清茉的目光落在自己的手臂上,白紫箫的唇角浮现出一丝说不出来的妖娆笑意。他朝花清茉勾了勾手,声音凉淡:“过来。”
花清茉立刻乖乖的走了过去,一到浴池边,白紫箫便抓住她的手,十分直接了当的将花清茉拉近了浴池之中。
落入水里,花清茉瞬间被水湮灭,耳朵瞬间失聪,热水进入她的口鼻,呛得她极为难受,不过浴池的水并不算深,她很快便翻了过来,坐在浴池中,狠狠的咳了起来。
“咳咳……”
花清茉轻拍着自己的胸口,呼吸急促至极。她的目光望向不远处的白紫箫,平静的目光之中有着一丝的温怒。张唇,花清茉正准备说话之时,白紫箫冷寒如冰的声音传了过来。
“昨夜,你倒是挺厉害的,弄得本督主全身是伤。”
此话一出,花清茉的目光从白紫箫那张美得窒息的脸庞慢慢的移了下去,虽然热气蒸腾而起,弥漫浮漂,但是两人距离并不算远,加上花清茉本就视力敏于常人,她此时看的异常清楚。
在白紫箫那白玉般白净晶莹的肌肤上,有着一道道鲜红的抓红,因为他的肌肤白与常人,便更加的刺目醒目,不仅有着抓痕,更有着掐痕,咬痕,一看便能知晓昨夜到底有多疯狂。
随后,白紫箫转身。热气氤氲着他的后背,此时仿佛带着一种入骨的魅惑,极致的妖冶,莹如美玉。而上面那抓痕比他的胸前更甚,有几道已经抓破了他的肌肤,伤口之上似乎还泛着一点的血光,倒是愈发的蛊惑媚人,吸人心魂。
花清茉望着那白紫箫身上自己落下的痕迹,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而此刻,白紫箫转过身,两人目光交汇。
白烟缭绕之间,花清茉看到他的目光,幽沉冷寒,无情杀伐,但是却有着一丝淡泊如水的柔和。一瞬间,花清茉感觉仿佛一道月光落在了自己的面前,那般的温柔动人,宁静安心。
“你也很厉害,也弄茉儿一身也都是伤。”花清茉说完便开始脱衣,直到身上只留下一件肚兜才停了下来。她指着自己的脖颈,看着白紫箫,道:“这是证据。”
白紫箫望着花清茉,唇角的笑意越发的妖娆华丽。他握住花清茉的手,用力一拉,她立刻整个身子不稳的向前扑去,落在他的怀中。以往白紫箫的身体都凉薄的吓人,但是此刻大概是因为这热水,他的身体温热了很多,让花清茉自己都觉得似乎更加靠近他了。
“你与本督主越亲近,胆子越大,如今连顶嘴都学会了。”白紫箫的声音在花清茉的上方响起,虽然冷漠无情,但是却让花清茉觉得心安。她从白紫箫的怀中起来,随后坐到他的右边,握紧他的手。
花清茉将头靠在白紫箫的身上,双眸微闭,唇角微微的勾起:“紫箫,茉儿若是问你怎么回事?你是否愿意告诉茉儿?”
此话一出,白紫箫并未立刻回答,他看了花清茉一眼,望着她宁静安详的表情,目光不自觉的柔和了一些。他握紧花清茉的手,声音冷寒:“并不是本督主不想告诉你,只是本督主的事情,你知道之后对你有害无利,如此一来,倒不如不说。”
听白紫箫这么说,花清茉不觉睁开眼睛,目光凝视着他,眼眸之中有着无法诉说的平稳安宁,她望着白紫箫片刻,随后唇角微勾,道:“既然你不想说,茉儿便不会再问,不过茉儿知道楚玄潇此番对我下情毒,就是为了让你为茉儿解毒。其他事你可以不说,但是这事你必须告诉我,我担心。”
见花清茉略显担忧的脸庞,白紫箫的唇角浮现出一丝无法诉说的笑意,冷寒无情,肃杀嗜血,但是却又带着极致的妖娆、窒息的美丽。
“本督主和楚玄潇之间有一场约定,他此举不过是为了赢这约定而已,并无他意。”
“是吗?”花清茉听到这话,有些疑惑。她可不认为白紫箫以及楚玄潇之间的约定会寻常,况且,若只是寻常约定,楚玄潇绝对不会千里迢迢来此做这事。毕竟他是东圣的摄政王,能够让他暂时放下摄政王的权利以及地位,这绝对不会是件小事。
轻叹了一口气,花清茉的身子微微的下沉到水里,任热水漫过她的唇,而她只是静静的看着水面,没有再说话。随后,她猛然的从水中起来,目光凝视着白紫箫,问道:“你既然不是真太监,为什么还能坐怀不乱?”

☆、76永不离弃


花清茉的话让白紫箫轻笑出声,幽沉凉寒的双眸也似乎蒙上了一点说不出来的柔意,他伸手捏住花清茉的下巴,俯首靠近她,声音冷淡:“怎么了?茉儿很介意本督主坐怀不乱吗?”
白紫箫的脸离花清茉极轻,她甚至可以感觉他的呼吸落在自己的脸上。绝艳的容颜更是近于眼前,犹如一朵盛极而放的血色玫瑰,妖冶华丽,潋滟着极为魅惑的光泽。他的唇此刻不似平时的暗红,而是一种如碧桃花一般的红,艳丽迷惑。
“茉儿介意的是你骗我,那次茉儿问你,为何我们日日同【眠】你未曾有一丝紊乱?当时你告诉茉儿你练得至阴内力,不懂情【欲】。若是真无情【欲】,昨夜又是什么?”花清茉出声询问。
听到这话,白紫箫唇角笑意更深,他的手松开花清茉,双臂放在浴池的池壁上,只是邪魅而又慵懒。随后他的右臂抬起,支撑着额头,目光看向花清茉,道:“你怎么这么笨?这世上哪有什么内力可以一个男人天天温软在怀而不动一丝情【欲】?本督主如此这般,不过是因为先前本督主吃了药。但是,本督主已经吃了解药,日后怕是不能坐怀不乱了。”
“什么药?紫箫,你曾经服用了什么药?”花清茉听到白紫箫的话,越发觉得有些不安。
“一种让人变得不男不女的药,不然你以为本督主为什么这么多年未被人发现?”白紫箫说这话时,声音冷如冰凌,无情冷漠中有着一丝说不出来的嗜血杀意。他的双眸仿佛暴雨降临前的天空,阴霾诡谲,黑暗似乎一层层的叠加起来,让人不自觉的想要后退。
花清茉听着这话,心中微沉,一股尖锐的疼痛从心底的最深处蔓延而出,渐渐的,在她的心中扩大生根。她望着白紫箫,心中为他难过,目光却是越发的温柔起来。
她靠近白紫箫,握住他的手,出声道:”过去种种,已成事实,不管有过何种过去,都已无法改变。日后,茉儿会陪着你的,不管是百官忌恨,还是万民唾骂,茉儿都一定不会离开你,那些外人所说之言,我们就当做哄我们入眠的摇篮之声,或许真的可以助我们更好的入眠。”
花清茉的唇角有着一丝笑,清冷之中略含妖媚。她的目光凝视着白紫箫,眸底有着光泽浮动。
无论千人谩骂,万人唾弃,无论刀锋杀意,血火战场,她都绝不会离开他。
此志不渝,永不离弃。
花清茉的话让白紫箫不禁一笑,笑容依旧那般的妖美,带着罪孽一般的华丽。他用力拉花清茉入怀,声音还是那般的冷寒:“这话说的当真是漂亮,本督主会等着这漂亮话语成真的一日。小丫头,你可别让本督主失望,本督主怕会忍不住亲手杀了你,然后挫骨扬灰。”
如此冷寒的话语入耳,花清茉并未说话回答,只是轻柔的环住白紫箫。她记着他身上有自己失控时的抓伤,所以动作不敢太用力,只是两人如此的肌肤相贴让她有些口干舌燥,脸也不禁红了起来。
而白紫箫的身子似乎也比往常热了很多,他很快放开花清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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