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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惊华:王牌宦妃-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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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望向花染歌,花清茉微微一笑,笑容宁雅如水:“四姐,你想要清茉当着德亲小王爷面推你入水,可对?”
花清茉的话让花染歌微微一愣,她当真未想到花清茉竟然都猜了出来。她的确想要如此,毕竟她模仿花清茉是为了吸引司徒元澈,如果现在的花清茉已经不是司徒元澈当初认识的花清茉,他必然会失望。而如今的自己已经能将花清茉的气质,性情模仿的五六分相似,再经过此事,司徒元澈必然会对花清茉略微失望,而对自己稍稍注目。而见到自己与花清茉相似,他必然会动了一份心思。
见花染歌没有回答,花清茉便知道自己所说的是事实。目光看向离她们不过十米之距的司徒恒,花清茉表情立刻改变,变得冷寒无情,她扬手,打了花染歌一巴掌,随后直接伸手推她入河,唇角的笑容冷嘲至极。花染歌想要踩在自己身上往上爬,她就给花染歌这个机会,不过,希望她可不要爬得越高,摔得越疼。
转身,花清茉与快速走来的司徒元澈两两对视。花清茉双眸平静冷寒,而司徒元澈的双眸幽沉深邃。
“好久不见了,小王爷。”花清茉清声说道,一如往昔。
司徒元澈看了她一眼,随后直接越过她,跳进了湖中,将刚刚被自己推落水中的花染歌救了出来。司徒元澈抱着花染歌,走到花清茉的面前,漆黑的双眸凝视着她,道:“小王不信,当初救了小王和恒世子,救了那两个小白雕的清河郡主,如今会变成这样。”
此话让花清茉轻笑起来,她目光极为平静的看着司徒元澈,笑道:“小王爷,这世上的人都会随时间而变,不过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当初清茉在崖底救你们,不过是因为清茉一人无法离开崖底,想要借着你们两人活命而已。你真的以为,清茉是因为善良才救你们的吗?或许,很久以前,花清茉是善良的,不过那个花清茉早就死了,如今的花清茉绝不善良。”
说完之后,花清茉冷看着花染歌,冷嘲的开口:“花染歌,你对本王妃无礼之事,本王妃会记着,如今你得小王爷救护没死,但是小王爷护不了你一辈子,本王妃绝对不会放过你。”
☆、66亲热一番
花清茉说完之后,便直接带着相思离开之后,身上的云白色白狐毛披风翩然而动,犹如白雪一般冷寒无情。望着花清茉的背影,司徒元澈目光微深,沉默至极。
“小王爷,你说权利真的会改变一人吗?七妹当初不是这样的。”花染歌轻声开口,目光宁静之中有着一丝的无奈与伤痛。
司徒元澈低头看着花染歌,望着她平静至极的双眸,他似乎看到很久之前崖底石洞中,那个有着平静双眸的女子。他记得她照顾过自己,记得她用自己的血摘了一朵烟蔓白蕖为他们疗伤,还记得她以鬼怪故事吓过自己后那得逞的笑容。
似乎,真的很远很远了。
他不知道为何花清茉要在自己面前假装如此?不知道为何她要说这般的话语?不过,他司徒恒不是傻子,自然不会被怀中女人这蹩脚至极的演技所蒙骗。不得不说,花清茉刚才的眼神、话语,是那样的真实,他也差点就相信了。
但是有一样东西出卖了她,就是花清茉脖颈处的那颗玉棋子吊坠。那枚吊坠他派人仔细查过,是云雅文送给她的,不过是一枚摔碎后的玉棋子而已,低廉至极。若是以前,云雅文还是堂堂正正的太子时她带着也就罢了,毕竟这是别国太子送的。如今云雅文已经算是一个废太子,但是她依旧带着他送的东西,这不是情义,这是什么?
花清茉不是善良之辈,他早就知晓,但是如此人世之中,又有谁是善良之人?
“清河郡主一如当初,厉害的很。”司徒元澈别有深意的一笑,随后看向怀中抱着的花染歌,笑容慵懒随意:“小王送染歌小姐回去吧!”
“不劳烦小王爷,染歌可以自己回去,请小王爷放染歌下来。”花染歌静看着司徒元澈,声音极轻,目光也极为的平静。
望着这样的目光,听着这般的话语,司徒元澈不禁想到自己当初在这儿救花清茉的情景,她似乎也就是这般回答的。不得不说这花染歌倒也是一个相当厉害的女子,能将花清茉的言行气质神态学到六分相似,当真是下了很大的功夫啊!
“既然染歌小姐如此介怀,小王也就不勉强了。”司徒元澈别有深意的一笑,直接将花染歌放了下来。他的目光极为幽深的看了花染歌一眼,随后望向那波光粼粼的琉嬅湖。
花染歌站在一边,目光划过司徒元澈,随后她平静自己的道:“小王爷因为救染歌落得如此狼狈,染歌如今住在大哥的旻院,小王爷要不要到那儿沐浴一下,换一下衣袍。”说这话的时候,花染歌表面看着极为平静,但是心中却有些害怕。
虽然她想要嫁于司徒元澈为妻,但是这人她很看不懂,所以不觉有些紧张害怕。
听到这话,司徒元澈转过身,目光极为随意的望着花染歌,笑容如风:“小王倒是觉得用水清醒一下极为不错,染歌小姐身量纤纤,必然经不起这湖水的凉意,还是尽早回去换身衣服,免得伤风就不好了。”
司徒元澈这回答让花染歌目光一动,但是她没有再多说什么。因为若是此时若是花清茉,也必然不会多说什么。花染歌只是淡笑着对司徒元澈行了一礼,然后慢慢的离开。至于司徒元澈,只是站在琉嬅湖边,犹如玉雕一般。
远处的花清茉望着这场景,只是淡淡笑着,笑容宁和静雅。此时相思望向花清茉,极为不解的道:“夫人,你为什么要染黑自己帮四小姐?她求你这事当真是有些卑劣,竟然要你做坏人成就她,当真是心机不浅啊!”
听到相思这话,花清茉只是淡然一笑,道:“我已经打过她一巴掌作为补偿,也不算太吃亏。况且,连你都看得出来花染歌模仿我,司徒元澈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这男人并不是好骗的,我也没有把握骗过他。”
“的确,德亲小王爷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相思倒是极为认同花清茉的话。
“但是,一个女人为了他竟然模仿另一个女人,他若是稍稍怜悯心动,花染歌就很有可能进德亲王府的门。毕竟,一个男人的怜悯和同情,已经足以让一个女人站稳脚跟。不过,这都与我无关,无论是司徒元澈还是花染歌,都与我无关。”花清茉轻轻的笑着,不再用异能去看司徒元澈。
花染歌想要如何自己不会再管,只要她不会祸及花旻止和花彧卿便可。至于司徒元澈想要如何,自己更不会多问。
回到北院,花清茉便在房间后的空地上跟着南华练功,南华的武功极高,一般不用兵器,若有需要会用两根金线御敌。这种方式让花清茉很有兴趣,毕竟她如今还在学习施针之法。金线与银针虽然不大相同,但亦有异曲同工之处。
晚上,花清茉沐浴之后,便盖着锦被侧躺在罗汉床上看书。因为学习施针之术,所以花清茉这段时间看的都是相关书籍。虽然并未像文景那般可以杀人断物,不过她如今倒也可以用银针杀人,只不过若是隔空出针,她并不熟悉,极易犯错。
子时的更声响起之后,门外传来了一阵嘈杂的脚步声。花清茉知道白紫箫回来了,便合上了手中的书本坐直了身子,很快,白紫箫推门而入坐在罗汉床上,绝艳的脸庞上有着一丝的阴沉。
见他如此,花清茉看向楚向白,而楚向白对她使了个眼色,让她现在不要打扰白紫箫。对于此,花清茉只是点了点头,随后挥手让他们暂时都退出房间。
待所有人离开,花清茉掀开锦被下了罗汉床。她走到桌边,倒了一杯茶,然后走到白紫箫的面前,将茶放在他的面前。
“怎么了?”花清茉坐到白紫箫的身侧,微微的笑着说道。
白紫箫听到她的声音,目光转向她,双眸之中仿佛添加了一层浓重至极的黑暗,融化不开。他看了花清茉片刻,伸手抱住了她。
这动作让花清茉微微一愣,她立刻抱住白紫箫,伸手轻抚着他的背,柔声道:“你不想说,茉儿便不会多问,只是茉儿真的很想知道你的一切,无论是烦劳还是忧愁,抑或是其他,茉儿都想知道。”
听到这话,白紫箫的唇慢慢附到花清茉的耳垂,声音冷寒无情:“小丫头,本督主算错了一步,虽然救了不少人,但还是有一家被屠满门,如此的失败,当真是前所未有。”
“楚玄潇并不是泛泛之辈,你能如此已经是千万人莫及了。换做旁人,或许今日被屠的还是十家,不会像现在这样只有一家。”花清茉柔声的说道,声音之中有着无法诉说的温和。
此话让白紫箫冷冷一笑,笑容自嘲至极,却又是那般的妖冶华美。他松开花清茉,伸手抚着她的脸,道:“茉儿,无论如何,错便是错,本督主此番就是错了。被屠十家与被屠一家,没有区别。”
白紫箫这话让花清茉目光微沉,她静看着眼前的他。望着烛火之下,他妖娆的犹如血色罂粟一般的面容,淡淡一笑道:“此次虽错,茉儿相信下次你绝对不会再错。楚玄潇此番是针对我们二人来的,他绝对会再做这样的事情,只要之后紫箫不让他得逞,不就好了。”
“你倒是看得开。”白紫箫听见花清茉的话,不禁一笑,随后他端起花清茉刚才为自己倒的茶,轻饮了一口后放下。暗红色的唇沾染了一层水光,犹如以血为养的玫瑰一般妖娆华丽,蛊惑人心。望着如此妖惑的白紫箫,花清茉不禁靠近他,仿佛受了诱(you)惑一般吻上他的唇。
花清茉突然的靠近让白紫箫不禁一笑,他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抚在她的脑后,分开两人,笑容妖娆至极:“怎么了?想与本督主亲热吗?”
“想。”花清茉应了一声,唇靠近一些,又吻上了白紫箫的唇,动作生涩的在他的唇上细细的吻着。
唇上的触感极为清楚的传了过来,怀中的身子更是有着一种无法诉说的清幽香气。虽说白紫箫不动情( qing )欲,但是被她如此靠近,倒也有想与她亲热一番的想法。
他搂紧花清茉的腰,微微的分开两人的唇后又落了下去。他的唇凉淡的犹如不停降下的翩然白雪,却又轻柔的犹如温暖的羽毛,他吻的那么的细致,却又那么的强势,仿佛要在他的掌控之下探寻和了解她的一切。没有浓浓的情意,没有甜甜的密语,更没有海枯石烂的承诺,但是花清茉却感觉到,此时仿佛能够延长到他们生命之后很久的时光。
即使风云变幻,即使长梦逝去。
即使两人之间还隔着一道未曾跨越的鸿沟。
他们依旧能够走得很远很远。
过了很久很久,白紫箫才放开花清茉,他的气息平静依旧,而花清茉也只能靠在他的怀中,有些呼吸急促的吸气。她的手抓紧白紫箫的长袍的,身体微微的发烫,心中更有着和他更加更加靠近的想法。
☆、67再见白雕
抬头,花清茉望着白紫箫的脸,他的脸在烛火的照耀下仿佛落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泽,华光流溢,浮光潋滟。仿若自东之尽头海上徐徐升起的一轮圆月,清冷凛冽间却又带着一种仿若罂粟妖冶诱(you)惑,让人甘愿为他所俘,被他毒害。
越望着白紫箫,花清茉便觉得自己的身子越发的烫,心跳也渐渐紊乱起来,她的目光渐渐变得模糊迷离,手不禁抬起,从白紫箫的眉心开始,慢慢的滑了下来,眉心,鼻梁,薄唇,每一处似乎都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妖蛊。
“紫箫……”花清茉柔声的唤道,声音之中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娇媚。
听到她的声音,白紫箫低头望着她,唇角微勾,笑容仿佛溢满了一种邪魅的光泽,而他的声音却是一如既往的冷寒凉薄:“小丫头,你今夜怎么这般热情?”
白紫箫的声音犹如冷清的风一般,让本来有些迷糊的花清茉一瞬间清醒过来,她有些诧异的看着自己落在白紫箫脸上的手,心中极为困惑。随后她放下手,淡淡一笑,笑容温和宁静:“茉儿没事,大概只是有些迷糊了。”
说完之后,花清茉的右手落在自己的左手手腕之上,看似无意,却是在为自己把脉。刚才的自己的确有些不对,还是需要仔细注意一下才好。把完脉后,花清茉并未发现有何不对,她感觉自己是不是多虑了。
从白紫箫的怀中起来,花清茉凝神静看着他,目光温然不惊,柔和似水,她指了指矮桌旁放着的象棋棋盘,道:“今夜已经夜深,紫箫还是要如往常一样与茉儿对弈一局再歇息吗?”
“本督主先去沐浴,你在这儿将棋子摆好待本督主回来。”白紫箫从罗汉床上站了起来,走出了房间。
花清茉听从他的吩咐摆好棋子,随后她看向自己的手腕,又看了看外面,道:“楚公子,劳你进来一下。”
听到花清茉的话,楚向白推门而入,单膝跪地,极为恭敬的开口:“楚向白在此,不知夫人有何吩咐?”
“我刚才似乎有些不对,劳你帮我看看,可有中毒或是误食什么药?”花清茉看向楚向白,极为平静的说道。她的医术并不算出众,若是误诊,也属常事,如今还是让楚向白帮她看看,不然她总觉得有些不能安心。
“是,夫人。”楚向白站了起来走到花清茉面前,而花清茉伸出手放在右手放在矮桌之上,然后拿出自己的手帕盖在手腕上。
楚向白的手指附在手腕之上,随后,他拱手道:“禀夫人,夫人并未中毒,也未误食什么药,但是夫人脉搏略显紊乱,内力也有些不平,不过,并未有什么大碍。”
“是吗?”听楚向白如此说话,花清茉倒是放心下来,只不过终觉得哪处不对。随后,花清茉看向楚向白,清声道:“多谢楚公子,你出去吧!”
“是,夫人。”
楚向白离开之后,花清茉的目光移向面前的棋盘,随后拿起自己面前的将,手指轻轻的拂过上面墨玉镶嵌而出的字。墨玉坚致温润,色重质腻,纹理细致,触手的感觉倒是极为不错。目光极为认真的注视着手中的棋子,花清茉想到第一次和白紫箫下象棋时。那第一局虽然是自己赢了,但是赢得并不容易,而随后的第二局,赢得更是艰难,而到如今,她和白紫箫一般都是她赢一局,白紫箫赢自己两局。
两刻之后,白紫箫推门而入,微湿的墨发随意而又凌乱披散下来。凤目妖娆的犹如刚刚胜放的荼蘼花,花开荼蘼,末路之美,带着盛极的妖娆以及令人窒息的华美。
他的肌肤依旧白如雪,润如玉,晶莹剔透,灵肌玉骨,仿佛浮萍万绿之中,烈日炎炎之下,绿水荫秀之上开出的一朵千叶白莲,美极,妖极。
一局棋用了两刻不到的时间,之后花清茉便与白紫箫两人歇息了。靠着白紫箫,花清茉越发觉得有些不对,总觉得今夜似乎热的很厉害,有些难以入眠。直到离开白紫箫,往卧榻里方移了些距离,才觉得好些。
而她睡的也是极为不安稳,老是被热醒,整个身子发烫的有些厉害,像是受了风寒一般。
一连两夜,花清茉都是这样,夜里身子发烫,像是受了风寒,但是除了身子发烫却没有一点风寒的症状。而且,白日里她便一如往昔,并无有什么不对。
如此的症状,倒是让花清茉觉得越发不对,她自己又把了几次脉,并无不妥,让相思给她把脉也是无大碍。之后,让相思去外面医馆叫了大夫,大夫也没有看出什么,只是让她静心凝神,好好休息。
若是一人诊断不出什么也就罢了,四人同时诊断不出,花清茉只能想到两种可能。一是她确实没有什么大碍,不过是春日临近,万物回春,她身子一向纤弱,如今只是有些不适应而已。二则是身子中有他们四人诊断不出的问题,若真是这样倒真是让人有些害怕。
但是花清茉转念一想,怕是没有什么问题可以在楚向白与相思两人之下逃过。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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