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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惊华:王牌宦妃-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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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南晔听到这声音有些不确定的开口。
“亏你还认得本座的声音,本座以为淮阴公主的温柔乡让你连自己是谁都忘了?”白紫箫笑的极冷,本就暗沉的光线下,他的目光冷如刀刃,无情肃杀。
听到白紫箫的声音,南晔微微的有些沉默。他背叛之事已是事实,所以他也不想辩解。只是他如画南楼中的其他杀手一样,都是被楼主所救,然后培育成杀手。如今在一手养大自己的楼主面前,他倒真是因为自己的背叛有些无法可说。默了片刻,南晔面向刚才白紫箫声音之处,道:“楼主,南晔自知背叛楼主罪该万死,如今只求楼主看在南晔一直为画南楼做牛做马的份上,给南晔一个痛快。”
“痛快?”白紫箫暗红色的唇慢慢的吐出这两字,妖娆华丽的声音中透着一丝的贵气,但是更多的却是一种冰冷怒意。他轻轻的转动左手上的银色护甲,水晶链子发出了细微的响声,在此时的石牢之中显得格外突兀。白紫箫的目光注视着自己的手,唇角的弧度妖娆而又冷寒,随后他冷冷的出声,道:“楚向白,本座听你刚才说寻到一个极好的法子,来,说给本座听听。”
“是。”楚向白恭敬的应道,随后他将刚才正欲出手的银针拿了出来,快速的将银针刺入南晔的身体中。完成之后,楚向白面对白紫箫,恭敬的回答:“督主,属下这几根银针可以代替媚药,行相同之效,属相是想在药性发作时,将他阉割,不知道督主认为此法可行否?”
听到楚向白的话,白紫箫笑着摇头,出声道:“这既然有药性了,就不要浪费,去外面寻几个女子过来,好好的伺候南晔。”
“是,属下明白了。”楚向白低头应道。
南晔听到这话,心中一惊,立刻道:“楼主,南晔自知难逃一死,望楼主网开一面,赐南晔一个痛快。”
“本座不想给你痛快,只想让你临死前好好快活一番。你不是为了淮阴公主背叛本座吗?那就让淮阴公主好好看着你对她的真情与忠心。”白紫箫冷冷的笑了笑,随后他站了起来离开石牢。身后南晔的声音他并未再仔细听,只是目光冷冽的看着前方。
既然敢背叛他,那就要做好准备。死是最轻的惩罚,他可不是善良的人,不可能轻饶这些人。
到了石牢外面,天空中飘起了雪花,白紫箫慢慢的伸手,雪花落在他的掌心,慢慢融化成水,凉意渗人。随后他慢慢握紧右手,看向流倾等人,道:“一个时辰后准备回临安城。”
“是!属下遵命。”
——————
花清茉本来睡得极为安稳,但是身下的颠簸碰到了她的伤口,疼痛让她从睡梦中醒来。朦胧的视线中,花清茉看到一犹如白玉一般纯白温润之物,她有些好奇的伸手附在上面,想要捏一捏,但是被包的不能动的手就只能简单碰触一下。
很快,视线变得清晰,花清茉才意识到她刚才想要捏的是白紫箫的左耳。
“醒了?”白紫箫感觉到花清茉的碰触,低头看着她。随后他坐了,将花清茉扶了起来,靠在自己的怀中。
起来之后,花清茉注意到此时他们已经不再房间之中,而是在马车之中。此时白紫箫身后靠着暗红绣深红云纹靠枕,盖着大红底绣五蝠捧云团花锦被,手中本来拿着一张奏折在看。
花清茉醒来之后,白紫箫便将奏折随意一丢,奏折刚好落在花清茉的腿上,上面的字虽然显露的不多,但是凭她看到的,便能知晓,这又是弹劾他的奏折。
伸手将奏折摊开,花清茉看着上面所写,随后将有些困难的将奏折放在了一边的矮桌之上。目光看向白紫箫,花清茉温和的笑了笑,道:“紫箫,恨你的人还真是不少。”
“的确不少。”白紫箫妖娆的一笑,随后拿过那奏折再次看了看,笑着道:“不过这奏折能不能到皇上手中,还是得看本督主的心情。茉儿你说这份奏折,要不要让皇上过目?”
“随意吧!反正这样的奏折怕是不知道有过多少份,若是真的有用,茉儿如今也不会跟在九千岁身边。”花清茉随意的笑了笑,目光之中有着一丝的嘲讽。白紫箫不是好人她很清楚,不过这上奏的大臣也不一定是好人。朝中大臣盘根交错,结党营私,他们所作之事和白紫箫相比或许差了些,但是以此五十步笑百步,当真令人发笑。
此时马车一边的小窗口吹进来一阵冷风,花清茉不觉往白紫箫的怀中靠了靠。沉香的气味稳重却又淡薄,但是却让花清茉越发的安心起来。
“紫箫。”花清茉唤了一声,声音清冷却又温柔。
“嗯!”白紫箫应了一声,声调冷寒却又柔缓。
“茉儿昨夜一直想要和你说,曲公公这些年一直很挂念你,你在崖底的房间他一直都收拾妥妥当当,虽然他不开口,但是茉儿知晓他临死之前还是想要再见你一面。茉儿很想带你回去见他,不过他将功力传给我之后便去世了。他告诉我,你幼年时是个很乖的孩子,你能不能和我说说你幼年之事?”花清茉说这话的时候,目光一直凝视的白紫箫,但是能够看到的只有他唇角上越发妖娆华丽的笑。犹若白雪的肌肤在身后暗红色靠枕的映衬下,越发的纯白,而他的脸也越发的妖艶华美。
“幼年之事没什么好说,不过曲公公看着很喜欢你,竟然会将他的功力传给你,当真是出乎本督主的预料。”白紫箫凉声说道,手附在花清茉的手腕之中,将一股内力打入她的身体之中。随后,白紫箫唇上的笑意加深,收入内力。
果然是几十年内力,当真是深厚,比他的内力都更胜一筹。不过这也好,倒真是算是为这丫头做了一件极好的嫁衣。
见白紫箫不愿说以前之事,花清茉也就没有多问。回到萧王府,白紫箫抱着她进了王府,这情景让花清茉不禁一笑,成亲当日白紫箫便是这样抱着她进府的。
十多日没回来,一进王府之中,花清茉便听到里面人痛苦的惨叫声,对于此她只是淡淡一笑,并未说些什么。回到阁楼,白紫箫将她送回房间,花清茉盖好锦被之后,白紫箫便准备离开,而此时花清茉握住他的手,看着他,道:“早些回来,如今已近冬日天冷,还是不要在外面呆的太久较好。”
“本督主会尽量早些回来,不过如今事多,怕是不能如你所愿,你早些休息。”白紫箫将花清茉的手拿掉,饭后放在锦被之后。在他离开之时,花清茉望着他的背影,突然有些不像让他离开。这想法一经而出,花清茉便愣在当场,有些不懂自己为何有这种想法。

☆、20宠你一生


白紫箫离开之后不出半个时辰天便暗了下来,相思等人将灯火点燃,花清茉望着燃烧的烛火,目光幽沉深邃,随后她想到楚悠然给她送的外裳,便出声道:“相思,你将母妃送我的外裳拿与我瞧瞧,反正如今无聊。”
“是,小姐!”相思应了一声,走到了一边的衣柜中然后取出了衣服。那是一件极美的外裳,常常拖曳至地,淡紫色的素色云锦,交领是以深紫色的绸布为底,上面以金线绣出缠枝花纹图样,更缀着深紫色的细小水晶,雍华沉稳。裙上是以金线穿珍珠绣出金凤出云图案,霞帔为蹙金绣云霞翟纹,点以各色水晶,华丽璀璨却又带着一丝的清雅。
望着这外裳,花清茉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摇了摇头,道:“母妃怕是以为我不懂宫中礼仪,才会送我此外衣,这蹙金绣云霞翟纹霞帔乃是一、二品命妇所用,我虽然为紫箫的妻子,不过若是传了此衣参加宫中年宴,必然会引起别人口舌。”
“那小姐的意思是?”相思听到花清茉的话,双眉微蹙,她收此衣之时,以为是宁郡王妃的一番好意,但是却未曾想过,好意之中带着杀意。如此美的外裳,若是添些人血,这美中倒真是不足了。
目光看着那外裳,花清茉默了片刻之后,淡淡一笑,清雅之中更见妖娆。她挥了挥手,让相思靠近,随后她忍着疼痛坐了起来,手抚上那霞帔,笑着道:“此衣甚美,我也不想辜负母妃的心意。如今还有时辰,你将此衣拿去改改,这蹙金绣云霞翟纹我不喜欢,换成简单的云纹便可。”
“是,小姐。”相思听到这话后,立刻将外裳收好,然后离开了房间。望着烛台上燃烧着的烛火,花清茉淡淡一笑,目光内敛幽深。随后她坐了起来,然后掀开锦被准备下榻。
见她的动作,四月连忙靠近,有些担心的开口:“小姐,你如今重伤在身,还是不要乱动较好。”
“明日,我要随着紫箫一起去宫中年宴,如今还是先适应一下比较好。况且我的伤口与寻常伤口不同,如今就算是下来走走,估计也不会再流血,最多疼些罢了。”花清茉伸手推开四月,慢慢的下了榻,脚落地的瞬间,她便感觉到一股针刺般的疼痛,但是比起那日要好了太多。
站在地上,花清茉慢慢的走了起来,先前的时候,真的是疼痛难当,每一步都犹如踩在针上。不过很快,花清茉便觉得好了很多,脚下的疼痛似乎渐渐的消失了。这情景让花清茉极其满意,明日若是如此,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走了大概半个时辰,花清茉便回到了卧榻上休息。如今的她也不好沐浴,只能暂时忍耐一番。
坐在卧榻上,花清茉让四月将她的医术拿来给她打发时间,只不过如今她的手包扎成那样,有些不好翻页,但是习惯习惯也就好了。不知不觉,子时的更声响起,花清茉抬头看了看两边烧的只剩下一半的蜡烛,目光有些沉。都已经过了子时,白紫箫还未回来,她再等下去估计只是劳累了四月和华絮,所以她便吩咐了她们侍候自己睡下,然后她们回去休息。
躺下之后,不知过了多久,一只带着凉意的手附在她的腰上,花清茉微微睁开眼睛,便见到白紫箫微闭着双眸躺在她的身侧。她没有说话,只是温和的笑了笑,然后往白紫箫的怀中靠了靠。
翌日,花清茉醒的有些迟,不过醒来之时白紫箫坐在卧榻上,手中翻看着奏折,唇角的笑容妖娆而又华丽,但是却比平日里看起来都要冷寒。
“紫箫。”花清茉开口唤了白紫箫一声。
“醒了。”白紫箫扶起花清茉,而一边站在的相思立刻将四扇檀香紫檀木刻丝琉璃屏风上,放着的月白色锦缎小袄拿了过来,随后白紫箫帮花清茉穿上。
坐在卧榻上,花清茉望着卧榻边放着的一叠奏折,目光一沉,她伸手拿过白紫箫手中的奏折,道:“今日是除夕,就别看了,陪我好好过个年,可否?”
听见这话,白紫箫向后靠了靠,目光略有兴趣的看着花清茉,道:“胆子越发大了,本督主手中的东西都敢抢,茉儿如今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紫箫说笑了,茉儿如今不过是仗着你宠茉儿而已,他日你若是不再宠茉儿,茉儿怕是看都不看多看你一眼。”花清茉淡淡的笑了笑,然后将手中的奏折打开,望着上面写的东西,冷嘲的一笑,道:“除夕多好的日子,你看这些人的污言秽语作何,左不过一句白紫箫祸乱朝堂,右不过一句九千岁残害忠良,难听不过是阉人佞臣,这一个个的人说的比唱的好听,自己又能干净到哪里去?”
花清茉的话让楚向白等人一句一个心惊,这些话估计除了她没有人敢在白紫箫的面前说,即使有不要命的敢说,也绝对活不过下一刻。如今花清茉都说了,不觉让楚向白等人捏了一把汗。
此时,白紫箫微微一笑,伸手附在她的脸上,道:“事实便是如此,这些大臣说的无错,本督主就是这样一人,茉儿如今可想改嫁?”
一听这话,花清茉立刻看向白紫箫,抓住他的手,然后狠狠的咬住。
“夫人,不得无礼。”楚向白等人一见花清茉这动作,便准备上前阻止,不过此时白紫箫抬了抬手,示意他们都不要接近。
花清茉直到将白紫箫的咬破才慢慢的松开,血的味道在她的唇齿间弥漫,她舔了舔唇角,目光有些妖娆的看向白紫箫,道:“紫箫的血味道不错,看来平日里都是用不少好东西养着。”
“的确是如此。”白紫箫看了看手上的牙印,然后拿着一边的手帕,轻轻的擦拭着上面的血液。擦完之后,他将手帕丢在地上,望着上面的伤痕,笑了笑道:“茉儿,你的爪子似乎过于锋利了,本督主有些不喜欢怎么办?”
花清茉对于此话只是温和的笑了笑,她凑近白紫箫的脸,然后看了看楚向白等人,道:“都转过头去。”
声音落下之后,楚向白、夜行、四月、相思以及华絮五人立刻背对着花清茉和白紫箫。见此,花清茉微微的笑了笑,然后她注视着白紫箫,望着他绝艳妖娆的面容,附上了他的唇。
对于此,白紫箫只是淡而一笑,手附在花清茉的腰上,将她抱在怀中。
花清茉学着那日司徒恒对自己做的,更加深入的侵占白紫箫的唇,动作极为的笨拙。而此时白紫箫的手指附在花清茉的脖颈处,指腹细密的磨动。
这动作让花清茉的呼吸微微紧促起来,两人的唇舌纠缠,比以往的每一次接触都要亲密一些。
很快,白紫箫推开花清茉,望着她绯红的脸,笑道:“美人计怕是勾(gou)引不了本督主,毕竟本督主心有余而力不足。”
“你怎么不说是你美男计勾(gou)引茉儿?”花清茉微微的一笑,随后她的头靠在白紫箫的胸前,手搂住他的脖颈:“或许刚嫁给你时,我有些被迫,但是如今我只想留在你的身边。或许有些原因是因为曲公公的请求,但是茉儿很清楚,除了你茉儿不想留在任何人的身边。祸乱朝堂,这些事与茉儿何干?残害忠良,那些人又与茉儿何干?茉儿只知道,清梅园中是你救我一命,花惊尘欲侮辱我时,是你救了我,红颜泯毒是你告诉我,雪山冰参是你送于我,百里予澈死时,也是你答应我那般的要求。茉儿只是一个小小的女子,管不了国家大事,辩不了是非对错,分不了善恶忠奸,茉儿只知道,那么多人想杀我,只有你一次次的救我。”
花清茉的话让白紫箫的唇角的笑容微微的加深,也越发的邪魅狂佞。他的手挑起花清茉的一缕青丝,随后凉声道:“管不了国家大事,辩不了是非对错,分不了善恶忠奸,茉儿如此说话,不怕天下人谩骂于你吗?”
“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天下人于我只是沧海一粟而已。”花清茉冷冷的一笑,声音冷寒幽深。
听见这话,白紫箫的微微俯身,唇靠近花清茉的耳侧,冷声问道:“本督主亦是天下人之一,那你会负本督主吗?”
“此身不殉,永不相负。”花清茉毫不犹豫的回答。
“那好,你若真如此。本督主便宠你一生,将你捧住掌中宝,待你身殉而止,决不食言。”白紫箫妖娆一笑,凉声应她。
声音落下,花清茉觉得胸口仿佛被什么东西轻撞了一下,她抬眸看着白紫箫绝艶的五官,突然觉得眼前仿佛绽放一朵绚烂至极,直到生命陨落才会消失的烟花。
心静无声,却又有声。
——————
傍晚时分,花清茉坐在梳妆台前,身后的相思将一支点翠镶紫玉凤头步摇插入了她的发间后,才站了起来。此时她身穿那件长裳,淡紫色的素色云锦衬托着花清茉肤白若雪,华丽的衣裳更是让她看着比以往妖艶了很多。淡淡的施了一个妆容,微微点红的唇,嫣红妖华,有着与以往不同的风华绝代。

☆、21纤羽公主


望着镜中的自己,花清茉并未觉得陌生,只是觉得这样的自己站在白紫箫的身侧才不会显得突兀。淡淡的勾起唇角,花清茉发现粉妆华服之下,自己似乎也能适应得当。
“好了?”
白紫箫凉凉的声音传了过来,花清茉立刻回头,对着他一笑,然后走到他的面前,握住他的手,道:“走吧,今日宫中想必戏码极多,茉儿可是期待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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