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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惊华:王牌宦妃-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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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痛苦的样子。这样的想法让花清茉有些同情那个孩子,他在这儿住了一年,那么就代表他过了一年这样的生活。一个孩子竟然忍下了这样的痛苦,真的是很隐忍。
大概了过了一个时辰,门外传来了敲门声,花清茉打开门的时候,曲公公端着饭菜站在门前。
“吃饭了,清茉姑娘。”
“谢谢曲公公。”花清茉从曲公公手中接过托盘,随后她想了一会儿,道:“曲公公,这房间后面是谁的房间?”
“是已逝王爷的房间。”曲公公很是直接的回答,并未考虑过花清茉为什么会这么问。而花清茉听到这话,立刻肯定自己之前的想法是真的。那个王爷果然是在打完那个孩子后,看着他每日每夜的痛苦。
因为那孩子,花清茉不禁的叹了一口气,随后看着托盘中放置的一碗饭,有些疑惑的道:“曲公公,你不和我一起吃饭吗?”
☆、14他的过去
这话让曲公公愣了一下,苍老的脸上掠过一丝无法诉说的表情,他有些诧异的看着花清茉,然后笑了笑道:“清茉姑娘,在这儿三十年,你是除了那孩子唯一这么问老夫的。”
“听曲公公这话,好像很喜欢那孩子。”花清茉将饭菜放在桌子上,随后她扶着曲公公进了自己的房间坐了下来。“曲公公,清茉刚刚闲着无事便在房间中看了看,之后便在这房间后方墙壁上发现了一个洞,你刚才告诉我这后方是王爷的房间,所以说王爷在打了那个孩子后,每日看着他痛苦是不是?”
花清茉的话让曲公公脸色一沉,满是皱纹的脸上有着一丝说不出来的沉重。他叹了一口气后,点头:“是,那洞是王爷让老夫砸出来的,其用途大致也是如此吧!”
“曲公公,清茉知道这样问你有些失礼,那位王爷是不是有些疯癫?不然他为什么要对一个孩子下那么重的手?”花清茉很是不解,就算是在崖底无事打发时间,也可以有很多的事情去做。有必要每日打那个孩子,打完之后再看着他痛苦吗?
对于花清茉的话,曲公公只是无奈的笑着,随后他将饭端到花清茉面前,道:“清茉姑娘先吃饭吧!你若是对紫箫的事情有兴趣,我可以告诉你。”
听到紫箫两个字,花清茉顿时睁大了眼睛,有些无法相信的看着曲公公,声音微微有些颤抖:“曲……曲公公,你说的那个孩子是叫白紫箫吗?”花清茉盯着曲公公苍老的脸庞,手不禁握紧,心脏之处也比平常要跳动的快些,她知道自己是有些紧张。曲公公之前的话,加上白紫箫曾经告诉她自己在这儿生活过一年。这些信息重叠到一起,花清茉根本无法不将白紫箫与曲公公所说的孩子放在一起考虑。
“是啊!”曲公公点了点头应道,不过随后他也感觉到一丝的不对,目光看向花清茉,有些不确定的道:“清茉姑娘,你……你认识紫箫?”
如此的话,让花清茉有些沉默,她默了一会儿后,道:“清茉也不知是不是同一人,曲公公所说的紫箫离开这儿多久了?”
“大概有十九年了吧!他刚掉下来的时候只有五岁,在这儿呆了一年,离开之时也只有六岁而已。”曲公公说着又叹了一口气,摇着头很是无奈的道:“王爷被人困在山谷之后便性情大变,所以才会日日将紫箫打成重伤,夜里又让老夫给他治伤,老夫也是看不下去一个孩子被这样折磨,所以才会背叛主子帮他,不过老夫只是给王爷下了药,好让紫箫逃走,但是紫箫在走之前亲手杀了王爷,一个六岁的孩子做到如此地步,怕是恨极了王爷。”
说完之后,曲公公看向花清茉,温和的一笑,问道:“清茉姑娘认识的紫箫可是男生女相,相貌怕是倾尽天下也寻不到可与之相比的?”
“嗯。”花清茉点了点头,白紫箫的相貌的确是再也寻不到他人可以相较,就连女子也无法比较。
“那该是他了,不知他如今过的如何?”曲公公出声问道。
对于这问题,花清茉有些不想回答,毕竟如今的白紫箫虽然身处高位,无人再能伤害他,但是他也背负了天下人的骂名。如此要是告诉了曲公公,他又不知道会怎么样?不过瞒着一个迟暮的老人,这似乎也有些不妥。想了一会儿后,花清茉决意不做隐瞒。
“他如今是华朝司礼监掌印太监,被皇上认为义兄封为萧王,二十二岁接受东厂,二十五岁之时创立西厂,权倾朝野。”
听到这话,曲公公有些无奈的笑了笑,道:“未想到他竟然也进宫做了太监,不过他幼年太过痛苦,如今这样反而更好,无妻无子也就没有牵挂,怕是无人再能伤害他了。”
“曲公公,九千岁虽然无子,不过却已经娶妻,清茉便是他的妻。”花清茉温和的笑了笑,丝毫没有隐瞒。
这话让曲公公有些诧异,他看了花清茉两眼,默了片刻后,道:“他对你如何?”
“很好。”花清茉淡淡的笑了笑回答,白紫箫的确对自己很好,无论是因为何种缘由,好便是好,这是无从改变的。
“那便好,老夫看着你也是乖巧的孩子,若是此番不死,劳你好好的照顾紫箫,他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无父无母,又被王爷折磨的满是恨意。他如今能爬上这位置想必也是踏着万人的尸骨,满手鲜血。不过老夫依旧记得他刚来这儿是个很善良很乖巧的孩子,是王爷毁了他。”曲公公笑了笑,随后伸手拍了拍花清茉的肩膀站了起来。
“老夫就不打扰清茉姑娘用膳,先告退了。”
曲公公说完便从房间离开,而花清茉此时却一点胃口都没有了。怪不得昨夜白紫箫从地底城离开后有些奇怪,许是想到在这儿的痛苦过去,心有感触。而且此时,她也大致明白为什么白紫箫会对自己不同了,应该是因为同情。
两人都曾遍体鳞伤,两人年幼都曾被人欺凌,而他无父无母,自己有等于无,如此的相似,或许在他心中重叠了两人,所以他才会对自己这么好。
只是自己终究太嫩,只能在他的羽翼之下生活,似乎连站在他身边资格都不够。不过既然这里改变了白紫箫的一生,那她也从此刻改变。既然他承受天下骂名,那么她便陪他一起,反正她不可能从他的身边离开。既是如此,那就两人一起走下去。
花清茉在这儿呆了七八日,身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这几天,曲公公因为白紫箫对她极好,也经常与她一起说话。或许也是因为太寂寞了,他将白紫箫在这儿的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花清茉。
那时她才知道,那样华丽妖娆的白紫箫,有着这样不堪的过去。五岁的孩子每日承受着无法诉说的折磨,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孩童的天真如此下来,怎么可能还保留着?曲公公告诉她,白紫箫杀王爷的匕首,是那王爷每日用来折磨白紫箫的匕首,上面有着他的血,也有他最恨那人的血。
知道这事之后,花清茉向曲公公将那把匕首要了过来,她想要将这东西留在身边。
这日清晨,花清茉与曲公公两人一起走到岩壁的旁边,那里有着很多的尸骨,都是因为坚持不住而粉身碎骨。望着上面的荆棘,花清茉转头对着曲公公微微一笑,道:“曲公公,这几日多谢你的照顾,若是有机会,清茉会带九千岁回来看你的。”
“清茉姑娘的好意,老夫心领了。不过紫箫那孩子怕是不想再回这里,你来此之事能不提便不要提,免得他又想起在这儿时的痛苦,徒增烦扰。”曲公公微微的一笑,随后他从袖子中拿出一个白色手套递向花清茉。“这是金蚕丝手套,大概能够挡住一些荆棘,这岩壁虽然没有什么特别,不过这上面的荆棘便是催人命的符咒。”
“多谢曲公公。”花清茉接过手套,然后戴在了双手指上,她正准备往上爬的时候,曲公公手中一颗石子点住了她的穴道,她立刻连动都不能动了。这情景让花清茉一愣,她极为疑惑的问道:“曲公公,你这是做什么?”
此时,曲公公苍老的脸上满是笑意,他走到花清茉的伸手,然后将拂尘插在自己的腰间。
“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之过郤,忽然而已。老夫在外面呆了几十年,在这儿呆了三十年,岁月于老夫来说已经够了。很高兴年老之际能碰到清茉姑娘,老夫一直很担心那个孩子,因为他与老夫极像,不甘于命。如今听着他好,老夫也就没有什么牵挂的了。清茉姑娘和紫箫已经成亲,老夫也没有什么东西好送你们的,这几十年的内力就送于清茉姑娘,作为你们成亲之礼。”曲公公淡淡的笑着说道,随后他快速的运功,双手附在花清茉的背后。
顿时,花清茉便感觉到一股极为强大的内力传入自己的身体之中,与这内力想必她的内力完全是沧海一粟,少的可怜。大概过了一个时辰,曲公公收回双手,然后将花清茉的穴道解开。
一恢复自由,花清茉便快速的转身。在看到曲公公的时候,她顿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先前的曲公公或许看着很苍老,但是老当益壮。而此时的他就像是随时就会离开的人,身体都在不停的颤抖。
见此,花清茉快速的扶着曲公公坐下,目光凝视着他,道:“曲公公,除了九千岁以及我的兄长,极少有人对茉儿这么好,您将功力传授给茉儿,茉儿拜你为师可好?”
听着这话,曲公公轻笑起来,然后有些剧烈的咳了起来,花清茉连忙帮他拍背顺气,目光之中有着一丝的担心。曲公公这么大年纪,又将几十年的功力传给了自己,想必也撑不了多久了。
“清茉姑娘对于此事不必介怀,老夫只是送你们新婚之礼而已。如果姑娘感谢老夫,就答应老夫一件事,可否?”曲公公伸手抓住花清茉的胳膊,目光恳切的看着她。
☆、15离开崖底
“曲公公但说无妨,清茉只要能够做到,定会答应公公。”花清茉点头应道,对于曲公公的请求,她自然不会拒绝。毕竟,真的很少会有人像他这样不求回报的对自己好。
听见花清茉应了自己,曲公公安慰的一笑,道:“此事只有清茉姑娘能够办到。”
“曲公公请说。”
“紫箫在这儿一年时间,老夫早就将他当成自己的亲人看待。虽然听清茉姑娘说了,也大致知道如今他成了一个怎样的人,但是这世间总会有恶人,总会有善人,善恶到底如何,还是需要自己好好看待才知,老夫没有什么其他的请求,只希望清茉姑娘能够一直陪在他身边,帮老夫照顾他。”曲公公淡淡的笑着说道,说完之后他看向天空之中漂浮的白云,目光有些深远。
“记得当年来此似乎也是这样一个冬日,这样一个清晨,三十年的时间够久了。”说完曲公公的身体一颤,唇角一缕鲜红的血流了出来。
这场景花清茉微愣了一下,她立刻伸手附在曲公公的手腕上,然后叹了一口气。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的到来,才害得这老人去世的。不过看他此时的表情,应该是没有任何牵挂走的。
“曲公公你放心,我不会离开九千岁,会一直伴在他的身边。”花清茉微微一笑回答,她知道白紫箫绝非好人,但是在她心中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不过就算是,她也不会离开他。这世间好坏都与她无关,她想要的不过是活着,然后靠自己的能力毁了宁郡王府为百里予澈报仇。
之后,花清茉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呆在崖底将曲公公的后事处理好。她想日后就算有人掉下来,也不会有个老人在这儿给那人准备饭菜,告诉他哪里能够出去。
再次站在岩壁前已经过了午时,天空之中明日高升,照在身上倒是有着一丝的暖意。带上金蚕丝手套,花清茉抓住面前岩壁上凸起的岩石开始往上爬。刚爬第一步,便有荆棘刺入了腿脚之中。尖锐的疼痛让花清茉双眸微蹙,然后继续往上爬。虽然有金蚕丝手套帮她挡去一些,但是随着她越爬越高,荆棘还是刺入了她的的手中。
剧烈的疼痛从身体的各处传了过来,花清茉忍着这股疼痛,继续往上爬。刚成为花清茉时,那一身的鞭伤让她以为这已经是她尝过的最痛,不过很快,她常受到了刮肉之疼,那比鞭伤更加的残酷疼痛。而如今这荆棘刺肉的疼痛又一次让花清茉尝到了什么叫做绝顶的疼痛,手上,脚上,腿上等等,身体的各处都不断的被尖锐的荆棘刺了进来,然后随着她的动作又拔了出来,然后又刺了进来,如此往复,仿佛不停的循环着疼痛,而且一次比一次剧烈。
爬到悬崖的一半时,花清茉的手突然一松,整个人猛然的向下滑了过去,那些荆棘一下子插入她的身体中,疼的让她想要一死了之,但是想起白紫箫,想起百里予澈,想起花旻止和花彧卿,她还是拼尽全力抓住了一块凸起的岩石,悬挂在悬崖之上。
此时她突然想起六岁时的白紫箫就从这儿爬了上去,那么年幼的他都可以,自己一定也可以。
憋足了一口气,花清茉的另一只手抓住另一处凸起的岩石,然后继续往上爬,此时她的身上插着很多荆棘,每动一下,身体便是深及骨髓的剧痛。花清茉强逼自己忘记那疼痛,继续往上爬。其实若是这岩壁是干燥的倒好,那么可以一把火烧了这些荆棘,但是这岩壁之上有着泉流,一年四季都潮湿异常,根本不能放火。而且,若是能够烧了这些荆棘,就不会有那么多人死在这岩壁之下,那一层层的白骨便是最好的证据。
不知道过了多久,花清茉感觉身上的疼痛都已经麻痹了。那些荆棘依旧不停的刺入拔出,也有留在她的身体中,但是此时她已经疼得不知道痛了。
爬上岩壁的那一瞬间花清茉喘着气看着天空,唇角慢慢的勾了起来。
“终于爬上来了。”花清茉的声音中有着无法诉说的疲惫,随后她抬起手看着上面鲜血以及还插在上面的荆棘,道:“九千岁,当年的你是不是也是这样?”
躺了一会儿之后,花清茉将手上的荆棘拔掉,然后坐了起来,脱下身上的小袄,开始拔身上的荆棘。她真的得感谢百里予澈,这软猬甲护着她上身,倒是挡去了不少的荆棘,也算是救了她一命。
过了半个时辰,花清茉才将自己的身体处理好,如今她也无药,只能撕碎里衣简单的给自己包扎一下。包扎好之后,花清茉勉强的站了起来,脚上的伤疼得她倒吸了几口气,双手不禁攥紧,指甲狠狠的嵌入肉中。
崖壁的上方是森林的边缘,花清茉想着这里应该也是陇首鬼林的境地。清梅园在陇首鬼林北边,所以花清茉一直向北走。因为身上的伤,她的行动受阻,走了大概两个时辰才到那夜她与白紫箫所到的地方。此时花清茉望向地底城,里面已经见不到一个士兵的踪影。
这样的场景让花清茉一愣,她望向清梅园的方向,心中有些担心。她失踪了几日,不知道清梅园的状况如何。不过有白紫箫掌控一切,司徒朔夜应该不会成事。
顺着通道,花清茉继续往回走,雪地之上有着一双双诡异的血色脚印,而且通向极远之处,看着让人有些胆战心惊。
她到清梅园之时,夜幕已经降下,但是周围的场景她却看得清清楚楚。此时清梅园外围绕着一圈木甲人,而木甲人周围则是站着她在地底城看到的那些士兵。
此时司徒朔夜站在最后方的位置,美丽的脸庞上,描眉入鬓,看起来极为英气飒爽,朱红色的唇微微扬起,妖娆之中带着一丝的绝美。万千青丝被一尊龙冠束起,尊严而又高贵。她身穿一件暗红金线蜀纱长袍,长长拖曳在地,上面以金线绣出盘龙图案,五爪金龙,是天子才可以用的图案。她的身边站着几个朝臣,身后站着的是她的面首。
与此同时,清梅园的门口则是围了一圈锦衣卫,司徒宣穿着明黄缎绣五彩云蝠金龙十二章吉服袍,华丽而又尊严,透着天家风范。他的左边站着司徒映,司徒诩,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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