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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惊华:王牌宦妃-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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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吗?”白紫箫邪佞的一笑,然后幽冷的道:“本督主成亲已有三日,众位到现在还在失态,当真是失态得很,或许你们是呆在自己的位置上太久了,有些忘乎所以了吧?”
此话让司徒诩也无言以对,毕竟他们刚才是有些忘乎所以,失了分寸。而在此时,司徒元澈端着酒杯站了起来,看向花清茉,道:“清河郡主,你是小王的救命恩人,虽说先前贺过你成亲之喜,不过既然新郎换人了,那么小王便再次恭喜清河郡主。”
“多谢小王爷!”花清茉对着司徒元澈一笑,随后她端起了桌上放着的酒,轻饮了一口。
见她喝完司徒元澈只是随意一笑,然后他又倒了一杯酒对向白紫箫,出声道:“九千岁当真是好命,娶到清河郡主如此好的女子,不过希望九千岁要珍惜,别失了兴趣之后就丢到了一边。”
“小王爷此言差矣,就算丢到了一边,也是本督主的东西。”白紫箫端起桌上的酒杯,金色的护甲在宫灯的照耀下显得璀璨芳华,上面镶嵌的红宝石光华流溢,耀人眼目。
对于白紫箫这话,司徒元澈的表情微微一沉,随后他淡淡的一笑,道:“虽说如此,不过九千岁可要记着了,有些东西虽说现在是你的,但是却不一定以后都是你的。”
“小王爷的话本督主记住了,不过既然现在是本督主的,那么便永远是本督主的。”白紫箫邪魅一笑,然后饮下了手中的酒。喝完之后,他转动着酒杯,然后手一松,酒杯直接摔到了地上。
有些尖锐的声音传了过来,这让广心阁中的其他人默然不言,沉寂异常。而白紫箫则是妖娆至极的笑着,绝美妖艶的面容此时更加的邪魅,随后他看向司徒元澈,道:“若是本督主的东西别人想要,那么留给那人的就只有坏了的。”
此话让司徒恒的面色更加的幽沉,他微微一笑之后,坐了下去没有再说话。此间的波动周围人都看在眼中,也都没有再多什么话。此时,坐在龙椅之上的司徒宣微微的笑了笑,随后出声道:“朕今日虽然是再次设宴,不过却是有件宝贝想要给众爱卿看看。”
司徒宣的话让阁中的人有些惊讶,所有人都议论纷纷,似乎都在猜测司徒宣所说的宝贝是什么。过了一会儿,司徒朔夜看向司徒宣,笑容一如既往的随意张扬:“皇兄,你就不要卖关子了,既然有宝贝就拿出来让我们见识见识吧!”
☆、7木甲之术
“皇妹这急性子还是一如既往,朕想要卖个关子,估计都不行。不过既然如此,朕便让你们看看吧!”司徒宣淡淡的勾起唇角,身后的两盏八角宫灯光芒华溢,灯辉蜿蜒在他俊美的五官之上,明暗交替之中,透着一丝说不出来雍华以及神秘。
随后司徒宣轻一抬手,身后的宫人唤了一声,便有两个穿着暗紫色宫服的宫人,抬着一个雕红漆牡丹花开的箱子走了进来,随之同行的还有一个看起来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一身灰袍沉稳内敛,看起来极为的稳重。
两个宫人将箱子放下之后便行了行礼退出了广心阁,而此时那年轻男子单膝跪下,恭敬的道:“草民偃清见过皇上!”
“不必多礼,起来吧!”司徒宣淡淡的一笑,偃清动作极为优雅的站了起来,随后司徒宣看着偃清,道:“偃清,朕可是将你的东西夸成了宝贝,你可别让朕在众位卿家门前失了颜面。”
“草民只当竭尽全力。”偃清行一拱手礼,随后他走到了旁侧的箱子之前,弯腰将箱子打开,周围见他这动作都目不转睛的盯着,而后箱子里的东西让广心阁中的人皆都一愣。
那是一个全身上下都有着木纹图案的人,随着偃清打开箱子,那人慢慢的站了起来,然后对着司徒宣做了一个拱手礼。
此时,偃清向后退了一步,淡而一笑,道:“这是草民制造的木甲之人,希望可以以此搏众位一笑。”
偃清这话让花清茉愣了一下,她曾接触过一个专门研究机关术的学者,从他的口中便听说过木甲术这一存在。一般提到机关术,能够想到的是公输般以及墨家,但是先于他们六百年之前,有一人名为偃师,他便有着精巧于机关术的木甲术。只不过偃师的木甲术已经失传,后人也极少能够传承这一脉,但是她未曾想过竟然到了这儿有幸目睹木甲术。
“木甲之人?”司徒诩支撑着下巴,凝视偃清,笑了笑道:“这倒是有点意思,这木甲之人可以做什么?”
“如今宴席之间,便让它为众位表演一段舞助兴吧!”偃清向一边退去,随后从容不迫的对着那木甲人开口:“跳舞。”
听到这声音木甲人便从箱子中走了出来,然后就当着所有人的面开始跳舞,简直和真人没有什么区别。周围人都诧异至极的观赏眼前的场景,而在一段舞就要完毕之时,那木甲之人竟然对着花清茉眨了眨眼睛,似是在引诱她。
这动作让花清茉不禁一笑,她记得偃师的木甲人似乎也做过这样的事情。
“呦,这木甲之人都知道萧王妃孤枕寂寞,这是要投怀送抱吗?”司徒朔夜别有深意的说道,她的目光看向花清茉,微微上挑的凤目说不出来的张扬与妩媚。她的面容妖娆华丽,万千青丝梳成了凌云髻,发髻中间带着一支金色凤凰镶珠掐丝头饰,开屏的凤尾之上嵌着雨滴状的红宝石,光彩华溢。发髻的他处之上缀着各色宝石为主的发饰,宝石的周围环绕了一圈白色的水晶,显得格外珠光宝气,豪贵华丽。
“朔夜此言差矣,本王觉得这木甲之人必然是假的,不然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司徒映盯着那木甲人,目光之中有着一丝的深意。
而此时司徒元佑也赞同一般的点头,道:“本王也觉得这木甲之人有古怪,不然所谓木制之人怎么可能会勾(gou)引女子?”
这两人的话让广心阁中的其他人都纷纷议论起来,而花清茉越发觉得这场景和《列子》之中记载的画面相同了。当时那木甲人如此勾(gou)引了周穆王的爱妾,引得周穆王大怒,而偃师当着所有人的面将木甲人拆开。如今这场景,偃清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大致也许这么做才行。
果不其然,偃清立刻对着司徒宣行了一礼,道:“皇上,此木甲人的确是草民所制,草民这就将其拆开让各位仔细瞧瞧。”
“为消疑虑,你就拆此木甲人给朕看看,朕也有些怀疑。”司徒宣的脸上依旧有着温和淡雅的笑。
随后,偃清当着广心阁所有人的面将木甲人拆开,而这木甲人的确是以木头、皮甲等材料制作出来,其肝、胆、心、肺、脾、肾、肠、胃、筋骨、支节、皮毛、齿发等都是以人工所制。随后偃师将从木甲人中拆出的材料再次拼在一起,那木甲人犹如先前一般动了起来。
如此的鬼斧神工,让真是世间难寻,众人惊讶之余,偃清将命令那木甲人回到了箱子之中,然后他将箱子盖好,单膝跪下,恭敬至极的对着司徒宣,道:“草民献丑了。”
“这样的技艺只能天技二字方可配得上,怎么可能是献丑呢?”司徒朔夜支撑着下巴,目光凝视着偃清,眼底泛着微微的光泽。随后她看向司徒宣,笑容妖娆而又张扬:“皇兄,偃清之工技非常人所能相比,你可不能不赏啊?”
“朔夜此言不差,偃清你想要什么赏赐?”司徒宣看向偃清,出声问道。他一身湛蓝色金缎团龙长袍,益发的器宇轩昂,俊美出众,看着倒像是寻常的富贵人家公子,但是头上带着的金龙之冠,蟠龙而生,天家风范不可遮掩。
对于此话,偃清依旧笑得从容淡雅,仿佛随遇而安一般。他拱手对向司徒宣,出声回答:“草民不求赏赐,只是草民听说清梅园中万梅盛放之景乃为世间一绝,草民想在清梅园呆上几日赏梅,一饱眼福。”
“这要求并不过分,不如偃清就呆在本宫的夜院吧!毕竟清梅园住着各王侯府小姐,偃清呆哪儿都必然有些不妥,本宫的夜院地方大,多他一人倒也无事。皇兄认为朔夜这样安排,可否?”司徒朔夜看向司徒宣,笑容妖娆依旧。
而司徒宣只是淡然一笑,风华清然,他点了点头,道:“皇妹既然都这样说了,朕自然不会阻止,偃清在清梅园这几日,你就呆在公主的夜院。”
“是,草民领旨。”偃清又行一礼,声音一如的从容优雅。
“既然如此,退下吧!”
偃清离开之后,便有歌舞上来表演,广心阁中的人此时心中各异,饮用宴席时倒是显得很是心不在焉。至于花清茉则是在帮白紫箫挑菜,并未想着其他,不过对于这木甲术,她也是有些惊讶,毕竟今日她算是见到了一门鬼斧神工的技艺。
散席之时,雪比刚才下的更加大。因为司徒宣将白紫箫留下,所以花清茉便站在广心阁外等着白紫箫,而楚向白夜行以及流倾三兄弟都站在她的周围护着她。
橙黄色的宫灯光辉明耀,照在周围倒是在雪夜之中添置了一分说来的暖意。白雪簌簌而下,落地相溶,翩然无声之间又显得凉薄至极。花清茉靠在广心阁一边的红漆木雕大柱上,目光凝视着从上而落的雪花,眸光沉寂异常。
大概等了一刻钟,花清茉转过头,看着楚向白等人,问道:“你们的伤无碍吧?”
“劳夫人挂心,属下没事。”楚向白声音一如往常,但是此时却有着不同于曾经的虔敬。其他人也都是一样的回答,仿佛白日里削肉之人并不是他们。
随后,花清茉便没有再说话,她只是再次看向周围的落雪,然后伸出手接着下落的雪花,任凭那凉意渗透着她的掌心。此时,突然一物向花清茉袭击而来,楚向白等人立刻围在花清茉的周围保护她。
只不过袭来那物只是一个雪球,随后司徒元澈披着一件淡灰色的灰鼠斗篷出现在走廊的一边,而他的右手不停的向上掂着一个雪球。
“清河郡主如今倒真是各方护卫,小王想与你玩闹一番都接近不得。”司徒元澈极为随意的说道,但是话语之中却有着无法诉说的深意。
对于此,花清茉只是淡淡一笑,然后看了看楚向白等人,道:“你们都退下吧!”
听到花清茉的话楚向白等人都向后退了两步,而花清茉则是上前几步,走到司徒元澈的面前,出声道:“雪夜风寒,小王爷怎么不回德院反而在广心阁周围驻足?”
“小王未走只是想看看清河郡主,顺带着问郡主一事。”司徒元澈凝视着花清茉,俊美的脸上笑容依旧随意,但是却又有着一丝的幽深。
“不知小王爷要问清茉何事?清茉若是知晓必然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花清茉依旧笑得温和淡雅,但是却看不到一丝的真实,她身上披着的纯白色翻毛斗篷与一边落下的白雪融合,本就纤瘦的身形此时看起来更加的清瘦孤凉。
望着花清茉,司徒元澈的目光之中自始至终都有着一丝的柔和,微微的沉默之后,他声音随意的道:“那日与恒世子一起去见你,王长子问你心中有无恒世子,小王记得你当时的回答是有。不过如今你错嫁九千岁,却看不出一丝的难受,而恒世子娶花姒锦,你更未表现出一丝的痛苦。小王有些疑惑,如今想要再问清河郡主一遍,你心中到底有无恒世子?”
☆、8心有些堵
司徒元澈的问题花清茉大致也料想的到,只是却未曾想到他会这么早的问自己。以她所料,大概还要等些日子,司徒元澈才会相问,但是却不想今日他就如此问自己。司徒元澈对自己的心大概是崖底她相助他而生,所以到底是男女之情还是其他,她即使弄不清楚,也不想触及。对于司徒恒,她原先为了报复花姒锦准备相对一生,但事已至此,便只能这般不能再做他求。
不过对于司徒元澈,她连靠近的想法都未曾有过。她能够看出,司徒元澈内里与他表面不一,对于此种人,早早远离方是上上之选。
微微默了片刻,花清茉淡淡一笑道:“情之一字,太深,太迷,太惑,太乱,清茉不懂,也未曾想过去懂。如今小王爷问我此事,清茉不知该如何回答,细细想来,只觉得这般回答小王爷才是最好,我有过将恒世子放在心中的念头,不过终因事事瞬息万变而断念。”
听到花清茉的话,司徒元澈突然笑了起来,笑容虽然一如的随意张扬,但是却多了一丝的其他。随后,司徒元澈的目光看向一边落下的白雪,道:“清河郡主,你当真是一个极为特别的女人,难怪小王于你无法忘怀。”
“小王爷如今是在对本督主的妻子表露真心吗?来,细细的说说,让本督主也好好听听。”白紫箫的声音传了出来,凉薄而又冷漠。
听到他的声音花清茉和司徒元澈同时回头,此时广心阁大门之前,披着玄色斗篷的白紫箫,笑容妖娆的望着司徒元澈以及花清茉。宫灯的光辉有些幽暗的在他脸上落上一片光芒,妖艶绝美的五官,此时犹如盛开的罂粟之海,魅惑妖邪,艶华无双。他凝视着司徒元澈片刻,然后伸手握住花清茉的手,将她拉进自己,搂在怀中。
望着这场景,司徒元澈的目光微微一沉,脸上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凝滞,不过很快他便恢复如初,极为随意的道:“九千岁说笑了,小王一向喜爱胡说,九千岁千万不要当真。”
听司徒恒如此开口,白紫箫微微一笑,随即俯身在花清茉的耳边开口,声音冷漠而又邪魅:“就算本督主不是一般男子,不能与你巫山**,你也不能勾(gou)搭小王爷,会误了人家名声。”
“九千岁莫要乱想,男女之事茉儿没有念想,如今伴在九千岁身侧便已足矣。”花清茉微微的摇头,然后她靠在白紫箫的胸膛,出声道:“九千岁,茉儿累了,我们回箫院可好?”
“既是累了,那就回去吧!”白紫箫凉凉的开口,随后望向司徒元澈,道:“小王爷,茉儿若是有日想要养些男(nan)宠,小王爷不妨自荐一番,以小王爷的样貌身形,必然会得茉儿宠爱。”
“那小王就等着那日了。”司徒元澈笑着回答。
此时白紫箫伸手将斗篷给花清茉戴上,手拂动着她脸颊落下的青丝。随后,楚向白递了一把白色画着仕女图的油纸伞。接过撑开,白紫箫拉着花清茉从广心阁离开。
虽然先前参加宴席的人离开之后,将广心阁外的积雪上填满了脚印,只是如今白雪覆盖,能够看到的只有白紫箫与花清茉离开时落下了的两双脚印。
周围雪花翩然而落,他们的脚印似乎通向极远之处。
回到箫院时,那几个美艳女子依旧等在那里,见到白紫箫和花清茉回来,女子们立刻跪下来行礼。
“奴才参见九千岁,参见夫人!”
“都起来吧!”白紫箫冷冷的说了一声,随后他看向花清茉,道:“后院的房间本督主已经让你的婢女收拾好了,今夜你就宿在那儿。”
“嗯,茉儿明白了。”花清茉并未多问,然后走向后院,此时她的身后传来了那些女人的声音。
“九千岁,怎么突然娶亲?是嫌我们姐妹伺候的不够周到吗?”
“是啊,夫人看着如此年幼,怎么比的上我们姐妹?”
身后的声音依旧传来,花清茉目光微沉,并未说什么。走到拐角之处,花清茉停了下来,她背靠着墙壁,有些失神的看着前方,伸手附在自己的胸口。
今日天冷,她似乎有些着凉了,胸口堵得很。
到了后院的房间,相思、四月以及华絮候在那里,她随意的梳洗了一番之后便上了卧榻。平躺在卧榻之上,花清茉望着上方的烟紫色幔帐发呆,幔帐是以锦纱缝制而成,上面用银线绣出了日月星辰的图纹。
发了大概半个时辰的呆,花清茉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她翻了个身,面向白紫箫的房间,然后快速的用异能看了过去。虽说今夜大雪,不过这倒是丝毫没有阻碍她的视线,她很清楚的看到白紫箫房间中的一切。此时卧榻之上,幔帐遮掩之中,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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