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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惊华:王牌宦妃-第2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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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这些人,花清茉一点都不意外,反而觉得这是情理之中。只是望着这些熟悉的人,不熟悉的神情,以及他们慢慢走近的身影,花清茉突然感觉到一种逝去的失落。
人生若只如初见。
曾经的一切,如今只能在回忆中看到。过去的美好,也只能随着时光的向前,慢慢远行。
最美的确真的,只是最初。
“茉儿,这么久没见,想我没了?”楚彦谦依旧以往的模样,说话随意无据,玩世不恭。他走到花清茉面前,看了看她,随即将手按在她的头上。“都说了,女子还是挽髻较好,你怎么不听话啊?”
“听话,也得看是何人。”花清茉伸手打掉楚彦谦的手,语气随然平和。望着站立在不远处的众人,她的手不着痕迹的附在雪寒剑上,心中更是警惕异常。
如今,华朝和临月的共同威胁便是白紫箫,为了利益,他们极有可能合作。而在华朝的疆域之上,他们联手对付的便是自己。
“清茉不想拐弯抹角,如今既然都来了,那么就直接些,明白些,你们今日来此是想杀我吗?”

☆、204青弦再现


花清茉不变的语气,不变的神态,不变的眼神,一切都犹如而今天空的蓝一般,最初与现在,无所改变。
只是,岁月前行之际,不变的是天,不变的是地,不变的日月星辰,不变的是山川湖海,但是唯有人,永远不可能不变。
花清茉的言语,将在此大多数人的心境打乱。当现实的残酷,逼迫着自己,去做自己完全不愿做的事情时,一切就像是一个无法见底的漩涡。你掉入其中,便挣扎不出,无论怎么尽力,都只是徒劳无力。
沉默的当下,楚彦谦的手再次附到花清茉的头上,指尖微动,温润的肌肤似乎在花清茉长发微凉的触感下,变得清冷很多。
“一个小女子,就不要一天到晚打打杀杀,这些事情由我们男子做便好。”楚彦谦开口,唇角的笑意放肆邪气。
听到这话,花清茉抬头看了楚彦谦一眼,轻笑了笑:“表哥,战场可不分男女,敌人也不分男女。”
“是吗?那我怎么不见女子上阵杀敌?”楚彦谦的语气依旧随意至极,如风一般,毫无痕迹可寻。他似乎故意避开了花清茉刚才言语的最后,只着重提及关于战场之事。
花清茉自然注意到他言语的用意,知道他仍不愿将自己当做敌人,便也没有再开口说些什么。她看着楚彦谦,突然觉得他似乎和之前有了细微的差别。
他身着白色锦袍,袍上未绣有任何纹样,只袖口做的极紧,紧贴于手腕之上。腰间系着相同锦绸的腰带,上面嵌着一颗血红色的宝石,锦袍之外,穿着一件竹叶青色的薄纱披风,此时披风随风而行,犹如延绵浮动的草原一般,清雅幽然。
楚彦谦的穿着与寻常时刻并无多大差异,只是在他的腰间佩戴着一柄长剑,剑鞘之上镂空雕刻着极为特别的花纹。
看到这剑的瞬间,花清茉只是笑了笑,依旧没有说话。楚彦谦并无佩戴剑的习惯,他会佩剑,只是因为他即将出手。
见花清茉不言,楚彦谦也就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拍了拍她的头,放下手来。随即,他看向花姒锦,笑了起来。“呦,这不是咱们西王爷的王妃吗?多日不见,王妃当真是越发的美丽动人了,本世子看着都不禁要心动起来。”
“多日不见,楚世子还如当初一般,喜欢开玩笑,说话不正经。”花姒锦对于楚彦谦的话只是笑了笑,语气并不算友善,甚至还有些带着刺儿。
说完这话之后,花姒锦便没有再关注楚彦谦,她的视线,她的目光全部落在了司徒恒的身上。
这个她唯一在乎,却又恨着的男人。
司徒恒依旧一身月白锦袍,光华高贵,绝美的容颜在明日的光辉下犹如盛放的芍药一般,美到了极点。他神态如初,好看的唇角带着一抹浅薄的微笑,漆黑的眼眸看起来温润安良,但是抬眸间却又带着一抹犀利的光。
君子如玉,安然泰若。
此时,花姒锦突然觉得,即使华朝将灭,荣华不再,司徒恒依旧高高在上,风华依旧,花清茉亦是,有白紫箫宠她爱她,将她当做掌中宝。而自己却天地翻转,坠入了无间地狱,饱受折磨。
自己所有的痛苦以及不幸都是他们带来的,没有道理,他们幸福,她自己一人独苦。
“司徒恒,司徒元澈,司徒元佑,楚彦谦。”花姒锦分别看了这四人一眼,视线最终还是落到了司徒恒的身上。她的话像是对他们四人而言,但是更像是说于司徒恒一人听。“司徒宣应该已经下旨了,你们是决定遵循圣旨,还是其他。相信大家都能猜到,这些日子与临月一起攻占华朝天下的人是谁?”
花姒锦的言语毫不掩饰的将几人不想揭开的现实拆穿,那鲜血淋漓,带着绝望苦痛的现实。
是,他们都清楚,他们的敌人倒地是谁?
只是,人在相信现实之前,总有奢望。
“西王妃真是说笑了,茉儿有九千岁守着,无需我们多管闲事。至于我们的敌人,大家不是有目共睹吗?是梁王以及临月。”楚彦谦俊雅的面容上,笑容随然淡定,而他更是极为从容的睁着眼睛说瞎话。
话音一落,花姒锦冷冷的笑了出来,神态嘲讽。她慢慢侧身,看向花清茉,声音清脆悦耳,却又含着杀冷之意:“七姐,楚世子的性子,你是知道的,他说话没几句能够使人信服,不知道你对于我们刚才之言,有何感触?”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到了花清茉的身上。温和,无奈,苦痛,疏离,仇怨,应有尽有。
对于众人关注的目光,花清茉仿若不知,她只是静立在原地,沉默无言,目光看向前方,神态仿佛被云雾缭绕的山峦一般,悠远幽寂。
自然,花清茉不是在思虑什么,她只是在拖延时间,等待幽云十六骑的到来。虽然暗处还有人保护她,不过如今这时刻,她并不想用白紫箫手中的实力,她想要用自己手中的实力挫败他们。
对于华朝的那些人,她很了解,一旦他们下定决心,那么必然会丢弃曾经对自己下狠手。现在看起来只有这些人出现在她的面前,但是在暗处隐藏的人却多到让她觉得好笑。
每个人对于感情的态度都是不一样的。
如白紫箫,创造一个乱世之国让她平定。
如云千梦,在爱与恨中矛盾,最后选择了恨。
如风疏用,为了猫儿可以替自己送命。
如楚玄潇,终究选择与云千梦一人偕老,可惜太迟。
有些人可以为了情之一字,丢弃一切,但有些人不能。司徒元澈他们,承担了太重的责任,承担了先辈的期待,他们不可能像白紫箫等人一眼,恣意人生。
或许,这就是这个时代的悲哀。
比起自己的心,自己的感情,责任与期待永远最重。
沉默了片刻,花清茉微微抬眸,目光看向花姒锦,轻轻的笑了起来。
她的笑容温和柔暖,却又含着一抹冷冽,似白梅,清雅静清。女子面容白如冬雪,透着清亮淡薄的光彩,宛如黛蓝夜空下清澈的月光,宛如高山流水中舒缓的琴音,宛如峻岭断峰上独放的红花,宛如连连潮浪中波动的扁舟,宛如料峭初春破晓之时映入日晖的皑皑白雪,瑰丽绝世,淡然入骨。
“是,的确是,与临月一起攻占华朝疆域的是我。”花清茉温和的声音如初,平然安寂的语调未见丝毫变化。“夫唱妇随,他想要华朝,我自然与他一样,也想要。”
花清茉说完之后,向后退了几步,与楚彦谦分开些许距离。
他们如今还是仇敌,若是太过亲近,或许会给楚彦谦带来不幸。
虽然楚彦谦行事作风不正,说话很多时候不正经,不过花清茉知道,他很关心自己。或许以后都无法像曾经那般谈笑风生,但至少,不要因为与自己的血缘之情,伤害到楚彦谦。
“这是要与表哥划清距离吗?就算必须要这般做,如此急切做什么?”楚彦谦看着花清茉,笑着询问,语气和神态依旧未有任何改变。
于此,花清茉只是点了点头。
“总要这般,早一些,晚一些并无任何区别。”
见花清茉这般,楚彦谦并未再说什么,他的视线看向凤胤,只见凤胤对他轻轻颔首。
哎,今日他就得冠上不肖子孙,叛国之贼的名号。怎么办?他好紧张啊!
“花清茉。”此时,一直沉默未言的司徒元澈开口,他抬步走向花清茉,在差不多的距离时停了下来,不远不近,极度合适。
“德亲王爷有事?”花清茉看着司徒元澈,极为轻松的笑问他。
“嗯。”司徒元澈点了点头,神情极为认真。俊美的面容上划过一丝阴暗,他垂了垂眸,开口:“在我们真正成为仇敌之前,我想问你,九千岁到底是何人?”
“他便是他,什么到底是何人?德亲王爷此话当真是好笑。”花清茉的神态看起来未有改变,脸上的从容笑意也没有消去半分。只是,她的眸沉了几分,隐于袖袍之中的手指也不禁动了动。
司徒元澈这样问,到底是为何?他是知道了什么吗?
“好笑吗?”司徒元澈的表情比曾经的任何时刻都要凝重,漆黑的瞳眸更是沉暗如墨,看不见一丝的光亮。身上穿着的玄色长袍,阴沉无边,袍上金线绣出的团纹更是在一片阴暗中添加了一抹说不出来的浓重诡异。
他看着花清茉,唇紧紧的抿住,表情似乎又凝重了几分。良久,他的唇上泛起一丝惨暗的白,而在这时,他又开口了。
“华朝九千岁,临月六王爷,这两个身份看起来并未有任何冲突,但是……”司徒元澈的声音落下,目光看向一边。他的手从袖袍中慢慢的伸出,细润焕白的指尖此时看起来有种说不出来的惨白。
他抬起手,轻轻的一动,先前与他们一同前来,但是却没有靠近的侍卫走向这边,当他们靠近之时,最前方的一人让花清茉身子猛然滞住
那是方姥,亦是青弦。

☆、205所有真相


已经快两年时光未见到青弦,她依旧像是花清茉第一次见她时的那般,脸上满是皱纹,苍老至极,满头银发成雪,仿佛已经走在了生命最末端。只是,她的眼睛,还是如同最初,亮的出奇。
她走到司徒元澈的身后时停了下来,双眸凝视着花清茉,眼神柔和慈爱:“你还好吗?孩子还好吗?”
听到青弦这话,花清茉突然有些为她难过。
为了锦瑟,青弦一生孤苦。其实她作为西王妃的母亲,是可以享受荣华富贵的。可是,为了怕人发现西王妃朱砂的真正身份,她便一人独活几十年,这并不是随意一个女子就可以做到。
“我们,都很好,我很好,他很好,孩子亦是很好。”花清茉点了点头,声音温和,连笑意都柔软了些许。虽说司徒恒,西王爷夫妇以及青弦与白紫箫都算是至亲,但是这些人中没有盼白紫箫去死的怕是只有青弦一人,但凭此点,足以让花清茉有礼相待青弦。
“是吗?那就好了。”青弦听到花清茉的话,很是安心的笑了笑。随后,她便没有再说其他。
见她不言,花清茉自然也不会多话。此时司徒恒上前一步,走到青弦身侧,手按住她的消瘦的肩膀,目光看向花清茉。
“茉儿,听母妃说,这老人是她的养母,照顾她长大,母妃还说过方姥是曾经伺候当初天下第一美人锦瑟的宫女。有人拿了一幅锦瑟的画像而来,那画中之人与九千岁容颜有**分相似,相信锦瑟便是临月失踪多年的六王爷。他既然是六王爷,为何会来华朝?而且竟然还被送入宫中,这事情的前因后果,当真需要人好好查询一番。”
司徒恒的声音温良,但是句句都含着无法忽视的冷冽。他的手微微用力,随即,青弦苍老的面容上出现了一抹痛苦的神情。
见他这般,花清茉立刻上前,抓住他的手腕,狠狠的撤离青弦的肩膀。
“西王爷,既然方姥是西王妃的养母,那么便也算是你的长辈,如此对待一个长辈,是君子所为吗?”花清茉看着司徒恒,眼神微含冷意。
西王妃说青弦是她的养母,这话应该是青弦为了保护她撒的谎言。听司徒恒的话,他们已经猜到当年的华朝第一美人锦瑟便是临月六王爷凤锦瑟,而且他们应该也猜到白紫箫是锦瑟的后人。只是,他们并不知道,朱砂是锦瑟唯一的女儿,白紫箫和司徒恒都是朱砂的孩子。
不过,花清茉想,这件事他们应该也不想知道。即使现在想,但若是知道了,他们必然会后悔。
然而,真的很奇怪。
为什么,他们这些人的身世、命运都联系到了一起?
华朝四王府,华朝皇室,华朝,临月皇室,临月,逍遥,以及东圣,这些原本差之千里的存在,却因为他们彼此间的相识联系到了一起。
似乎,他们这些人之间有一道细密的、无形的网,而这张网将他们所有人都缠绕到了一起。
“她的确是母妃的养母,不过她却偏护白紫箫。据说锦瑟会进宫,是因为当年的懿安太后喜欢他。太后喜欢的人,举手投足之间定然就能够让小宫女们倾心,方姥应该也不例外。所以,对于锦瑟的后人,对于九千岁,她当真是爱护的紧,无论怎么用刑,一句话都不说,还真是情深意重。”司徒恒的言语之中带着些许的嘲讽,他看了青弦一样,眼神更是讽刺异常。
“锦瑟死了这么多年,她竟然都还未忘了锦瑟,更因为白紫箫是锦瑟后人便不顾家仇国恨,这样的人,你觉得本王有必要因为她是长辈便敬她吗?她配吗?”
“啪……”听到司徒恒的话,花清茉立刻抬手,给了司徒恒一巴掌,没有丝毫犹豫。
这一巴掌,让再次的众人愣了一下,所有人包括青弦,皆都诧异的看着花清茉。
一直以来,无论发生何事花清茉都不会表现出一丝的怒意,她总是将最真实的自己掩藏在她温然的笑容以及平静的眼神之中。而现在,任何人都能看出,她在生气。
“司徒恒,这里所有人都可以对方姥冷言相对,唯有你,无这个资格。没有方姥,便没有你的母妃,也就无你司徒恒,你说话之前,注意你的措辞。”花清茉冷看着司徒恒,声音冷漠至极。她将方姥拉到身后,目光注视着眼前的众人,秀雅精致的面容之上,再无一贯的温然平静,有的只是白雪般的冷冽寒冷。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言语有些过分,司徒恒并未出声反驳,只是伸手碰了碰被花清茉打过的地方,表情微沉。
这刻,花清茉轻轻一笑,目光看向司徒元澈,道:“德亲王爷,有些事情,你们暗中调查,不如问清茉,我可以告诉你们。”
花清茉的话音一落,青弦立刻抓住她的手臂,语气着急的开口:“不要说,清茉,不要说,老身求你了。”
听到青弦的话,花清茉侧头看了青弦一眼,笑了笑道:“你放心,有些事,我不会说的。”
花清茉的话是对青弦的承诺,自然她也放心下来,手从花清茉的手臂上移开。
此时,花清茉的目光再次看向司徒元澈,秀逸无俦的面容上,笑容温和随意,却再无一丝的情感:“德亲王爷,想知道何事只管问,反正今日我们需要了结一切。在了结之前,将一切弄清,才能不留遗憾。”
“的确,今日得了结了。”司徒元澈望着花清茉,目光之中尽是无奈。
走至如今,根本无法回头,他们之中总要有人来结束这一切。而今日,便是结束之时。
“清河郡主,锦瑟是否是九千岁的祖父?临月当年的六王爷凤锦瑟?”司徒元澈默了半响,询问。
“自然是。”花清茉点头。
“那为锦瑟生子的女人是谁?她是否还活着?”司徒元澈再次询问。
“她叫青弦,青弦已死。”
花清茉说这话时,站在她身后的青弦唇角微扬,表情安然祥泰起来。她说的不错,青弦已死,如今的她只是方青。
听到花清茉的回答,司徒元澈的眉宇蹙了蹙,俊美的脸庞上,表情略显凝重。他抿了抿唇,声音比刚才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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