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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惊华:王牌宦妃-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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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缝隙之中滑向他的胸膛。
顿时,一股寒气从脚底猛然窜了起来,他感觉他衣服中的身体此时凉的吓人,凉的不像人。
“装……装神弄鬼……”那将领有些颤抖的开口,快速的拔剑胡乱的砍着。可是他没有砍到任何人,他胸膛中的那只手也没有离开。
如此的情景瞬间让那将领的脸变得煞白,手中的剑瞬间掉到了地上。他抓住那只手,拼命的想要将它拿出来,但是那手就像是长到了他的身体上一般,无论他怎么用力都根本逃脱不了。
“鬼……鬼……,有鬼……”那将领被这样的状况吓到,他想要逃,但是身上的责任让他无法移动脚步,只能瘫坐在地上,身子瑟瑟发抖,显然被吓得不轻。
这样的状况持续了大概半个时辰,十万大军向回逃了大概有**万,只剩下零星的一两万人呆在原地。有的是被吓得根本动不了,而有的是被吓晕过去,极有极少数是士兵遵守军纪,没有离开。
望着自己亲手造成的场景,别说大内密探了,就连云邪都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们少主这计谋实在是太损人了,直接避免了与梁王的一战不说,更是给梁王大军造成了极大的阴影。
不过用兵打战,讲究的便是计策谋划,他们少主虽然到现在没有真正与梁王大军交锋,但是她所做的事情,已经足够摧毁了梁王一半的士兵。
或许他这么说有些对不起梁王,但是这场战争,梁王已经输了七分。
其他人按照花清茉的方法,扮鬼吓人,结果与云邪一方相同,把部分士兵都吓得逃了回去,只留下一两万人在原地,而且几乎都是被吓晕或是吓得不敢动,就连司徒信率领的那十万大军也都是相同的情况。他虽然是王爷,地位尊贵,但是当面临那样的情况时,他王爷的身份根本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站在原地,望着地面之上的点点磷光,司徒信大笑起来,这是他出生以来第一次被人戏弄的如此彻底。
☆、137共谋江山
“好一个花清茉,好一个花清茉,你够狠,够厉害。”司徒信的言语复杂到了极点,像是赞叹,像是愤怒,像是无奈,像是痛苦,就像是七彩的光芒融合到了一切,混乱至极。黑暗之中,那点点磷光,微小而又虚弱,可是就是这他看不起的东西几乎毁了他的所有。
夜幕之下,大雾朦胧,这两者汇聚而成的屏障本来是最好的遮掩,但是同时也成了最大的敌人。花清茉手下的人必然是借助大雾躲藏在他们周围,然后伺机一起行动,熄灭他们照明的火把。紧接着,他们开始混在军中扰乱军心,黑暗之中借助这些磷光装神弄鬼,将他本来预测好的杀局完全毁灭。
其他四路大军的状况与他这里必然没有什么区别,想必已经逃得差不多了。
这一战,他还没有打就满盘皆输。不得不说,他输了,完全输给了那个女人。
坐到地上,司徒信抬头,望着天空没有任何的言语。大雾遮蔽了一切,连星月的光辉都见不到分毫,唯一能够看到的便是无尽的黑暗以及无穷的绝望。
“输给一个女人,这滋味当真是不好受。”司徒信的声音比起刚才在高台之上的冷厉霸然,要显得凉淡轻缓很多。他咬紧牙齿,压抑着心中的痛苦以及绝望,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没有人会喜欢输,没有人会喜欢。况且即使是输,他也要输的轰轰烈烈,震动天下,而不是如现在这般输的这么窝囊,输的这样屈辱。
男人就算是输,也要有男人顶天立地的输法,而现在不是这样。他宁愿被朝廷大军围攻,战败至他自己一人,也绝对不想像现在这般。无一人死亡,却已经输了。明明还没有开始,却已经输的彻底。
司徒信在地上坐了很久,直到天明之际,太阳的光辉驱逐出黑夜的最后一点暗沉,当纯白的光芒再次洒满整个天地乾坤,山川湖海。望着冉冉升起的明日,那璀璨的光芒,似乎给了他一点的希望,但是他感觉自己似乎已经抓不住希望。
这一场仗以后要如何,他也没了主意,就像是在昨夜的大雾之中,完全迷失了方向一般。
另一边,花清茉刚用完早膳,云邪等人便进了营帐,将昨夜发生的事情一一告诉花清茉。听着他们的诉说,花清茉只是淡淡的笑着,并未多言一句。
“少主,钰阳当真是佩服你,你怎么想到装神弄鬼这一招?你不知道当时的场景,钰阳看着都觉得惊叹。”钰阳的声音之中满是惊叹,如今他还是在假扮司徒袖月,那清丽的小脸之上露出的兴奋表情,看着倒比一脸冷漠的司徒袖月可爱的多。
“要我说,应该是少主想到用磷光粉这招才让人佩服。隔你们谁,怕是都想不到这方法。”绵逸也满是惊叹,清秀的脸上有着十几岁少年才有的张扬肆意。
“说到底是捉弄人这事,让你们一个个开心的不得了。”云邪看着自己的弟弟妹妹们,俊雅的脸庞之上有着温和的笑容。如今这状况他也不想说些什么,主要是他也忍不住想笑。
不过云邪并未像其他人那般失了心思,他面向花清茉,恭敬的出声询问:“不知道少主接下来准备如何是好?一旦朝廷大军派出探子,必然就会发现梁王大军的不对,若是此时他们要动手,那九千岁的吩咐少主就无法完成了。”
“嗯,的确是如此。”花清茉点了点头,声音一如既往的平绪不动,仿佛周而复始的明月一般,当空而照,不会因为任何事情有所改变。她低下头,从一边散乱的奏折中拿出了两封信,一封递给了云邪,一封递给了夙画。
两个人看了看信上的署名,皆都是梁王,如此情景让他们心生疑惑。而此刻,花清茉的声音传了过来。
“云邪,猫儿,夙画,溪风,你们四人一会去梁王大营一趟。”花清茉看着他们,漆黑的眸子像是一片浓暗的墨一般,沉的有些吓人。而她的脸上笑容温和淡雅,就像是悄然盛放的白梅一般,秀丽精致。
“夙画,你先将手中的信交予梁王,若他依我信中所言。”花清茉的声音停了下来,目光转而看向云邪。“并且向你们要第二封信,云邪,你就将你手中的交给梁王。”
“是,少主。”云邪和夙画同时应道。
紧接下来,花清茉的目光看向猫儿,漆黑的眼底仿佛墨被水研磨开了一般,有了深浅不一的波动。
“猫儿,你帮我注意一下,梁王大营之中有没有人与文景相似。”花清茉的声音微沉,脸上的笑容也与刚才有了极大的改变。她伸手挑起鬓角的一缕长发,轻轻的绕动,松开,雪白的手指在乌黑的云发之中显得格外白皙。
“总觉得此事和文景脱不了关系。”
“少主的意思是,文公子在后方操控一切?”猫儿听到花清茉的话,不禁出声问道。
花清茉摇了摇头,手轻轻的松开长发,目光沉了下来:“文景只喜欢看别人动手,自己极少会插足,他最多便是入局看戏,绝对不会出手掌控棋局。在梁王大营之时,若是没有发现像文景的人,就看梁王的反应。若是他要看云邪手中的第二封信,便询问他,是何人告诉他恒河大雾之事?”
“是,猫儿明白。”猫儿点头应道,声音冷漠却又恭敬至极。
“其他人忙了一夜,都去休息。你们做完此事之后,也都好好休息两日。”花清茉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退下。
“是,属下告退。”
从花清茉营帐出来,云邪、猫儿、溪风以及夙画四人快速的向梁王大营赶去。跨马加鞭之下,也就一个时辰,便到了梁王营地。
向守卫的士兵告知了他们的来意之后,不过片刻,司徒信便派人请他们进去。到了大营之中,除了司徒信和几个士兵再无旁人,而司徒信看起来一脸疲惫的模样。
“萧王妃如今这时候让你们过来,所为何事?”司徒信的声音有着说不出来的嗤笑以及随意,听起来让人觉得他似乎失去了一切似的,满是无谓以及无奈。
此时夙画向前,掏出花清茉交给他的信,出声道:“梁王爷,主子的事情我们并不知晓,只是主子有信给你,希望你可以过目一番。”
“有信给本王?”司徒信对于夙画的言语微有诧异,他看着夙画手中拿着的信有些警惕,但是转念一想花清茉这个女人是绝对不会出下毒这种暗招的。他点了点头,身边的士兵立刻上前,从夙画的手中接过信,随后交给了自己。
拿到信的时候,司徒信并没有立即打开,而是看了看信封,目光注视着上方写着的梁王二字。字迹清秀之中带着狂放,虽然能够看出是女子的字迹,不过却比寻常女子的中规中矩,多了一分恣意。
从信封中取出信,司徒信慢慢的打开,对于心中的内容并未有任何期待。纸上的字迹与信封上一样,清秀略带狂放,看着让人并不讨厌。但是信中所写的言语,却是让司徒信顿时愣住。他将信仔细看了几遍,还是不敢相信其中所写。
梁王殿下,昨日之事实属抱歉,清茉在此赔罪。此外,有一事询问梁王殿下,请问殿下可愿与清茉夫妇一起,共夺华朝江山。成功之日,必分封华朝四分之一的土地送于梁王殿下,殿下可自立为帝。若殿下愿意,可向清茉手下索要第二封信。
来来回回看了信几遍,司徒信的心中当真是矛盾到了极点。他想要华朝天下,但不是四分之一的天下。可是如今,他若是不与花清茉联手,他怕是连这四分之一都无法得到。
沉默了很久之后,司徒信望向云邪等人,声音犹如飘荡在山谷中的回声一般绵长而又深远:“将第二封信拿来。”
听到此话,云邪上前一步,从袖袍中拿出花清茉交予自己的信。当信到司徒信的手中,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慢慢的打开信封,司徒信知道这恐怕是他一生之中做的最慢的一件事。他怕,但是同时,他不想丢弃自己的野心。
梁王殿下既然愿意与清茉合谋,那么首先便请殿下再撑半月时间,这半月时间清茉不会让朝廷大军攻打殿下大军,殿下只需要如往常一般便好。之后的事情,等到清茉夫君九千岁回来再告诉殿下。
简简单单的话语,却让司徒信心中沉重至极。他不怕花清茉之后反悔,毕竟现在她想要将自己一网打尽不过是举手之劳。他只是不懂,他不懂花清茉为什么要这么做?
想要天下,想要江山,想要九五之尊的地位,这些他都懂。只是他不懂,花清茉为什么要与他这个几近失败的王爷一起?而且代价,竟然是华朝四分之一的天下。这花清茉做事,果然和那个九千岁一样,让人捉摸不透。
“信本王已经看了,你们可以离开了。”司徒信看向云邪等人,声音比起刚才要显得沉稳冷静很多。
听到这话,云邪等人没有说话,只是猫儿上前一步,声音冷漠如冰:“梁王殿下,我主子有一事不明想要询问,不知道殿下可否回答?”
“自然可以。”司徒信点头。
“请是何人告诉梁王殿下恒河大雾的事情?”
☆、138花姒锦到
猫儿的问题让司徒信微微一愣,他望着眼前面容秀丽的女子,不禁思虑花清茉为何要问这件事。依他这些日子与花清茉的接触,他能看出那个女人定然不会问无用的问题,所以这其中必然有他不知晓的玄机。
莫不是,她与清偃之间有什么联系?
司徒信意识到这其中有些文章,双眸之中快速的划过一丝的笑意。他的脸庞上浮现出一丝的疑惑,声音之中也能听到深深的惑意:“是恒河岸边的百姓告知本王的,不知道萧王妃因为问本王此事?”
“我家主子只是好奇而已。”猫儿冷冷的回了一句,目光注视着司徒信,秀雅如兰的脸庞之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丝说不出来的寒冷笑容。
见此,云邪上前,对着司徒信行了一礼,声音有礼但没有一丝的谦卑:“王爷,我等已经完成了主子的交代,这就告辞了。”
“不送了。”司徒信应了一声,目光不自觉落在长桌之上放着的两封信上面。的确,他有和花清茉共谋之意,可是想要他完全信任花清茉,那绝对不可能。
从梁王大营出来之后,云邪嗤笑的回头看了一眼,声音之中略带着嘲弄:“这梁王殿下说谎倒是在行。”
“的确很在行。”猫儿冷声应了一句,目光望向不远处站着的男子,双眉顿时眯了起来,眼中杀意随之浮现。她抬步,正欲向前,一只手按在他的左肩之上。
“猫儿,走吧!少主让我们办完此事之后就回去休息,不要违背少主的意思。”云邪看了看不远处站着的风疏用,清隽俊秀的脸庞上一如既往,有着很浅薄的笑容。
那人是猫儿的仇人,同时也是她在世界上唯一爱过的男人。他身为猫儿的兄长,自然得看着她,免得她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不过猫儿的性子他也清楚的很,即使经历再大的痛楚,她也绝对不会露出一点的伤心难过。
世人的脸上都带着遮掩的面具,有温润如玉,有冷酷无情,有嬉笑连连,有漠视一切,戴着面具,会让人忘记本来的心情。而猫儿的面具,戴的让她已经忘记了太多。
“走吧!”见猫儿不言不语的站在原地,云邪伸手揽住她的肩膀,带她离开。
回到朝廷营地,云邪向花清茉禀告了司徒信的事,也提及了司徒信对于猫儿问题的回答。
听到云邪说及当时的情景,花清茉便知道司徒信在说谎,恒河大雾的事情绝对不是这周围的百姓所说。不过是不是文景,她无法十成确定。
“除了云邪,其他人都回去休息吧!”花清茉看了云邪一眼,视线注意的却是猫儿。
“是,属下告退。”猫儿、夙画以及溪风三人恭敬的行了一礼,从营帐之中走了出去。
待三人的脚步远离之后,云邪看向花清茉,脸庞之上笑意依旧不变:“少主,属下从梁王营地回来的时候,遇到了风疏用。”
云邪知道花清茉想要知道什么,不等她开口询问,便直接的回答。
“我想也是。”花清茉对于云邪的话一点都不意外,微微向一边倾倒,花清茉倚在贵妃榻的椅背之上,消瘦的身子此时看起来似乎更加的纤细瘦弱。目光望着眼前,花清茉的眼底似乎很是无神,仿佛水面荡起了无数的波纹一般,看不到其中真正的景象。“云邪,当初在轩辕塔时,猫儿笑的很开心。但是,她的笑容被我给毁了。”
听到声音,云邪没有任何回答,他望着花清茉,眼底不知不觉泛起了一点如水的光泽。
眼前的花清茉,只穿着简单的云白色长裙,裙上未绣有任何花纹,只是在裙角之处用白线绣上了一颗颗细小的白色水晶。云发随意的挽住,白玉芙蓉花步摇之上缀着几颗水滴形状的红宝石流苏。
那些红宝石刚好贴在花清茉的脸颊边,艳红的血色映衬着她的肌肤,越发的雪白透明。放在贵妃榻上的右手,纤长白嫩,光洁干净,只是手背之上的颜色犹如桃花一般,透着一种浅浅的粉。
望着花清茉,云邪不禁有些想要知道,女人是不是都是如此?看起来柔弱如花,不能经受风雨的摧折,但实际上,她们有很多时候比男人还要坚强。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目光太过失态,云邪赶紧望向营帐中的其他地方,声音与平时相比,多了一丝说不清的意味:“少主这话是要将一切的过错都揽到自己身上吗?”
“怎么可能?”花清茉对于云邪这话,不禁一笑,笑容与平时那温淡如水的笑颜相比,多了一丝真意。她望向云邪,目光淡若秋水,没有一丝的波澜,静若远山。“我只是觉得猫儿很幸运,至少她曾经有过一段真正笑过的岁月,或许那是在虚假之中,不过有些东西始终是真的。”
听到花清茉这话,云邪没有说其他,只是淡淡的回了她一句:“但这世上没有永远拆穿不了的谎言。”
“是啊,没有拆穿不了的谎言。”花清茉点头,目光从云邪的脸上移到一边晃动不已的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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