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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惊华:王牌宦妃-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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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权利,便得有忠心自己的人。幽云十六骑适于战场,不适于朝堂,夜相国、夜祯都适于朝堂,就看你如何收为己用。司徒信则是平衡双方,朝堂战场,他都能占得一席之地。“白紫箫冷冷的开口,话语听起来极像是教导。
花清茉闻言,点了点头:“其实,听你刚才说你半日便能让梁王不战而降,茉儿便知道你用的是何方法?”
“说来听听。”白紫箫凝视着花清茉,唇角的笑容越发的妖冶华丽,犹如一朵染血的牡丹一般,天生的雍容之中被人落下了无尽妖丽之色。
“割地为国,分封为帝。城而环之,一世制衡。”花清茉看着白紫箫,声音清明而又温和。她慢慢的勾起唇角,笑容浅淡的就像蓝天碧草之中盛开的格桑花一般,美好宁静。
听到花清茉的话,白紫箫漆黑的眼眸似乎亮起了一点清亮的光芒,但是很快又再次落下了一片浓重到死亡一般的无际黑暗。唇角的笑容越发的绝艳诱【you】惑,但更多的却是邪到极致的妖。
“越发聪明长进了。”白紫箫伸手拂过花清茉的眉眼,声音冷漠的让花清茉感觉到一种奇怪的寒意。“想要日后在朝堂拥有一定的势力,就得多加招揽人才,小丫头,要加油啊!”
“嗯。”
紧接着的一天,白紫箫都陪着花清茉以及茉茉,很安宁也很平凡的给茉茉庆生。其实这样,花清茉就觉得够了,与其在九千岁府大肆操办,不如这样平平静静。
不过晚上的时候,白紫箫让花清茉知道了,他到底有多疼爱她。
翌日,刚到寅时白紫箫便已经醒来。他看着依偎在自己怀中的花清茉,幽暗的双眸之中有着仿佛一笔浅墨一般的柔意。他看着花清茉很久很久,直到营帐外面传来卯时的更声响起。
“茉儿,我会早些回来,好好照顾云舒和自己。”
“嗯!”花清茉听到白紫箫的声音,轻轻的应了一声。她慢慢的睁开眼睛,望着眼前的白紫箫,随后伸手紧搂住他,柔声低喃:“紫箫。”
“何事?”白紫箫亦抱紧花清茉,将她纤瘦的身子几乎完全抱在的怀中。
“是不是你得到了司徒宣的江山我们就不用分分合合不断?”花清茉呢喃。
“或许。”白紫箫的回答很是模棱两可。
“哦!”花清茉虽然有些失望,不过并未多说什么。之后过了两刻钟,白紫箫便已经离开。
用完早膳后没多久,夜拂徽便派人来请她过去。刚到大营前方,站在帐门口的夜拂徽快速的走了过来,拱手作揖。
“萧王妃只用短短数日便从梁王处成功取粮,本相着实佩服,请受我一拜!”
“相国大人不必多礼。”花清茉伸手扶起夜拂徽,清丽绝俗的脸庞之上浮现出淡淡的笑容。
“不知萧王妃用的是何办法?”夜拂徽心中甚是好奇,那日花清茉之说瞒天过海,以假乱真。但只有这八字,他着实猜不到一个所以然来。
见夜拂徽这般好奇,花清茉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可惜啊!”听完花清茉的诉说,夜拂徽心中感慨万千,到最后只能吐出如此的话语。他当真是为花清茉惋惜,能够如此谋划之人,当真是错生为女子。
花清茉知道夜拂徽为何口出此言,对这话,她也只是淡淡的一笑,并未多说什么。
“父亲,既然萧王妃做到取粮之事,那就如先前之约,给萧王妃一月时间,看她能否不战而屈人之兵。”坐在一边的夜祯开口,言语很是无意,但却也是在帮花清茉说话。
“嗯,的确是该如约。不过若是梁王先动手,我们还是得出兵一战。”夜拂徽点头,脸庞之上浮现出一丝高深莫测的笑容。他并不认为梁王可以等待一个月才出兵,所以这场战应该最迟十日后就会打起。
花清茉坐在大营上方,对于下方人的脸色可谓是尽览眼前。夜拂徽笑容的意思,她自然知道,不过这一个月的时间只要无外人打扰必然是平静不动。因为,她早就吩咐云邪等人分为四批,日夜换守在梁王大军之处。一旦梁王有出兵征兆,便以其命威胁。梁王既然想要九五之尊的权利,自然更想要保住自己的命。而且,威逼下去,必然能为她之后所做之事提供一些方便。
“相国大人所言有理,到时候自然免不了一战。”花清茉点了点头,声音温和依旧。
随后,夜拂徽又与花清茉讨论了一番作战之策,两人亦师亦友,倒是格外谈的来。大概过了一个时辰,在花清茉准备离开之时,大营帐门被掀开,一道月白色的身影走了进来。
司徒恒走到花清茉的面前,漆黑无边的双眸凝视着她,仿佛是要将变成自己所有物一般。不过那只是片刻,快到无人感觉到异样。
“萧王妃,皇上派人送来一人,说是能够在对梁王之战上用到。”司徒恒勾起唇角,绝美的容颜犹如绽放的芍药一般妖娆无格。
一听这话,花清茉便已经猜到那人是谁。她正欲说话之时,一道清瘦的身影被人押了进来。
那人真是纤羽公主司徒袖月。
☆、132谁都想活
时隔这么长时间,花清茉再次见到司徒袖月,她已经少女初长成。上身是一件胭脂色绣梨花上衣,下身是一件双白色绣垂柳片片长裙,如云的青丝之上插着一支碧玉双莲缀流苏步摇,双耳之上带着梅花形红宝石耳坠。她的面容比起当初的可爱娇小,要多了一种清秀怡人,仿佛青鸾远山,薄云浓云,毓秀雅致。
司徒袖月虽然被人扣押,但是脸庞上有着一种不符合年纪的淡雅从容。她的眼眸之中看不到一丝的害怕以及畏惧,只有一种很奇怪的平静。
“好久不见,萧王妃。”司徒袖月对着花清茉行了一礼,仪态端庄静雅。
花清茉见此,只是淡淡一笑,道:“纤羽公主不必多礼。”
“袖月如今是阶下囚,萧王妃大可不对袖月这么客气。不过袖月还是先和萧王妃、夜相国还有西王爷说一声,袖月自来临安城的那一日便已经知道有如此的一天,袖月不怕死,只怕因袖月误了父王的大事。”司徒袖月望着花清茉,声音平静到一种死亡的冷淡。她的脸上似乎有着浅浅的笑容,看着极为优雅随和,但是更多的却是冷寂的无情。
听着司徒袖月说如此之言,花清茉不禁有些想笑。这司徒袖月,倒也不是省油的灯,着实是有趣。
目光看向司徒恒,花清茉凉淡的出声:“这是要将纤羽公主用在两军对峙之上,以此威胁梁王吗?”
“皇上旨意确实如此。”司徒恒凝视着花清茉,唇角的笑容月发深远幽暗。他坐到位置之上,慢慢的端起早已备好的茶。饮下一口后,他再次看向花清茉,语气听起来似乎很是无意:“本王知道萧王妃心善,不过纤羽公主是敌军之女,用兵打战,从来都没有仁慈心善这一说法,还望萧王妃谨记。”
“西王爷放心,清茉自然会记着你的提醒,不会心慈手软,对任何人都是如此。”花清茉看着司徒恒,漆黑的眼眸之中毫不掩饰的疏冷凉淡。她不知道最近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她能够感觉到司徒恒如今是在针对自己。
随后,花清茉看向夜拂徽,清丽绝俗的容颜之上有着端庄而又温淡的笑容:“相国大人,纤羽公主是个还未及笄的孩子,虽说如今两军开战,她算是人质,不过说到底她也是皇室中人,是皇上的堂妹,也不该慢待于她,不如接下来的时间就让她呆在清茉那边,也好有个照应。”
“萧王妃所虑甚是,也不该因为这些事慢待公主。”夜拂徽对于花清茉的话很是赞同,并未有任何的反对之言。目光转而看向司徒恒,夜拂徽十分有礼的询问:“不知西王爷认为可否?”
“相国大人信萧王妃,本王自然也是信她,只是……”司徒恒的目光望向司徒袖有,漆黑的眼眸之中闪过一丝的担忧。
夜拂徽见司徒恒欲言又止,不知出声询问:“西王爷有话直说,不必介怀什么,本相与萧王妃皆都是明理之人,西王爷自然是明白这点。”
“那是当然,本王自是知晓相国大人与萧王妃的为人,只是萧王妃做事一向出乎人意料,若是她兴致一来,直接放了纤羽公主,那本王倒是有些不好和皇上交代,不如让本王的人与萧王妃的人一齐看守公主可否?”司徒恒淡淡的勾起唇角,嫣红的薄唇之上有着浅薄而又漠然的笑容。他的眉眼一如当初温润如玉,精致如画,只是玉已染黑,画已染红,那一身的清雅温和已经蒙上了太多太多的灰。
他看着夜拂徽片刻,视线又移向花清茉,目光虽然凉淡如霜,可是终究却还是落下了犹如当初一般不变的温柔:“不知萧王妃认为如何?”
“西王爷既然有所顾虑,清茉自然不会阻拦,但是希望西王爷告诫自己的手下,别在我的地方动什么不好的心思,西王爷应该心中明白。”花清茉注视着司徒恒,声音温和却又凉淡至极。她与司徒恒之前的关系虽然有些说不清,但已经过了这么久,他对自己的情意怕是已经淡薄到无,而且看他今日之态,似乎是有与自己一较高下的意图。
“本王自然明白萧王妃的过人之处。”司徒恒唇角的笑容更甚,仿佛妖娆无格的芍药一般。
望着司徒恒如今这般,花清茉不禁想到很久以前在元池边上第一次见他的场景。那时的他纯白如雪,现在却已经染成了灰。但是白紫箫在他年幼,在司徒恒永远不知道忧愁的无忧时光中,他早已成了永远无法研磨消散的黑。
人生或许就是一个从白至黑的旅程,一步一步向前走,一点一点描成黑。最后,在死亡之中,一切消弭到无。
“若是没事,清茉就先离开了。”花清茉从上方站了起来,慢慢的走了下来。她行至司徒袖月的面前,淡淡的笑了笑道:“走吧,公主!”
司徒袖月眸光微有诧异的看着花清茉,唇随之动了动,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不过最终她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跟随着花清茉离开。
到营帐之中,花清茉一如往常坐在貂皮之上,茉茉一看到她便立刻钻到她的怀中。
“娘,爹?”茉茉眨着眼睛询问花清茉,漆黑莹亮的眼眸之中似乎氤氲着薄雾一般的水汽。
花清茉听到这话,低头凝望着茉茉,柔柔的一笑,手抱紧她,道:“爹很快就会回来了,茉茉要乖,别调皮。”
“想,爹爹,想。”茉茉伸手抱住花清茉的脖颈,脸慢慢的凑了过去,贴在花清茉的脸上,脸上的表情似乎能够看到一点的落寞。随后,她的目光看向司徒袖月,眼眸之中有着一丝的疏远:“出去。”
花清茉听茉茉的语气,不禁想到白紫箫说这话时也是相同的语调。她抬眸看着站在一边的司徒袖月,道:“纤羽公主,军营简陋,你可要多担待。”
“阶下囚而已,袖月不敢奢求。”司徒袖月的语气依旧淡淡的,仿佛双眸都入不了她的眼目一般。
见她这般,花清茉倒也没有生气,她看了看站在一边的青狐,出声道:“青狐,这几日就由你伺候公主,不得怠慢公主。”
“是,少主,属下明白。”青狐跪地行礼,妩媚的脸上虽然有着笑意,但是更多却是认真严谨。随后,花清茉示意青狐,她立刻站了起来,走到司徒袖月面前,有礼的开口:“请吧,纤羽公主!”
青狐说完,司徒袖月便转身除了营帐,连句谢谢都没有留给花清茉。
见她这般,相思、四月以及华絮不禁蹙起双眉,对于这位高冷的公主很是不喜。
“夫人,这纤羽公主未免太无礼了。夫人可怜她一个姑娘家呆在军营不方便,让她住在我们这儿,这纤羽公主倒也真是端足了公主的架子。”华絮在花清茉面前,自然没有避讳,说话也是极为直接。
对于华絮的不满,花清茉只是淡淡的一笑,随后她的目光看向猫儿,温声问道:“猫儿,你觉得这司徒袖月如何?”
“幼狼。”猫儿冷冷的说了两字,唇角慢慢浮现出一丝说不出来的笑容:“不过装成了一只不畏生死的金丝雀。”
“是啊,她很聪明,藏起了獠牙。”花清茉的唇角浮现出一丝说不出来的笑容,笑意深远至极。她望着猫儿,随后道:“猫儿,如何训狼你会吗?”
“狼狡猾贪婪,却又团结至极,想要驯服似乎不容易。”猫儿眼眸微微深了一分,心中不禁浮现出一丝的疑惑。她很是不解,他们少主这是要做什么。
对于猫儿的话,花清茉只是淡淡的笑着,随后她望着怀中抱着的茉茉,目光温柔了下来:“茉茉,娘绝对不会让你身处险境之中,不会让你像司徒袖月那般活的如履薄冰。”
第一次见司徒袖月,花清茉便感觉到她看起来不如表面那般天真无暇。如今想来,必然是司徒信送她来临安城之前,就以告知她一切,司徒袖月知道自己是用来安定司徒宣的定心丸,也知道自己的命不由自己掌握。
不过,谁都想要活下去,司徒袖月亦是。
夜晚。
司徒袖月坐在卧榻边看书,等到子时的更声响起之后,她才让青狐伺候她脱衣休息。青狐帮她脱下外衣之后,手立刻劈向她的脖颈,一记手刀直接劈晕了司徒袖月。
随即,一直藏在房间中的钰阳和猫儿走了出来。
到了卧榻边,钰阳伸手替司徒袖月戴上面具。之后,他的目光望了一眼司徒袖月娇小的身子,叹了一口气,道:“少主让我做的事真不是人做的,扮女的就不说了,还是这么一个小姑娘,实在无聊。”
“得,下次我求少主让你去红楼扮演花魁。”青狐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随后扶起了昏迷的司徒袖月,让她趴在猫儿的背上。看着猫儿单薄的身子在司徒袖月的映衬下更加的消瘦,青狐不禁有些担心:“猫儿,你一个人无碍吧?”
“你死,我都不会死。”猫儿冷冷的瞟了青狐一眼,声音冷漠至极。
青狐听着猫儿这话,顿觉不爽:“猫儿,我这是关心你,你有必要咒我吗?”
“与其浪费时间关心我,不如忠心为少主办事,幽云十六骑的名声还需我们由我们手名震天下。”说完,猫儿便带着司徒袖月离开,目标乃是梁王大营。
☆、133一战之重
到天亮之时,猫儿终于将司徒袖月带到了梁王大营的附近,她从马上直接将司徒袖月丢了下去。不过可能先前青狐下手太重,摔到地上的司徒袖月还是没有醒过来。
望着昏迷的司徒袖月,猫儿翻身下马,顺手将马鞍边的酒囊拿了下来。蹲下来后,猫儿伸手撕掉司徒袖月脸上的面具,紧接着她将酒囊打开,慢慢的往司徒袖月的脸上倒酒。
水的凉意让司徒袖月顿时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睛,望着近在咫尺的猫儿,刚想大声呼喊的时候,猫儿直接掐住她的脖颈。
“纤羽公主,我家少主看你年纪小,准备放你回梁王大营与梁王爷团聚一个月,不过双方一旦开战,你就必须回朝廷大营,知道吗?”猫儿漆黑冷暗的双眸凝视着司徒袖月,那死寂的眸子让司徒袖月感觉到害怕。但是她更害怕的是紧紧掐住她脖颈的那只手,那般的有力,那般让她畏惧。
“知……知道了……”司徒袖月艰难的发出声音,那平波不动的眸子终于被死亡的恐惧所征服,露出了无法言语的害怕以及畏惧。她抓紧猫儿的手以及手臂,指甲狠狠的从猫儿手背以及手臂之上划过,几道血痕瞬间出现。
望着手臂以及手背上的伤痕,猫儿并未说什么。她放开司徒袖月,站了起来。拿着酒囊,直接往自己的手臂上倒酒清洗,对于伤口的灼烈疼痛仿佛感觉不到一般。
得到自由之后的司徒袖月立刻站了起来,她望着猫儿纤瘦的背影,手慢慢的摸索到了长靴之中一直藏着的匕首。她一直盯着猫儿,以免她回头发现自己的意图。
在猫儿包扎伤口之时,司徒袖月立刻握紧匕首,快速的站起来朝猫儿刺了过去,那凌厉出手的姿态完全不像一个长居皇宫内苑的公主。
不过这对于猫儿来说完全慢的像散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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