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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惊华:王牌宦妃-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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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没过多久,夜祯便离开了大营。待他走后,花清茉从茉茉的手中拿起那一对腰佩,细细观察。
腰佩之上雕刻的是两颗缠绕在一起的常青藤,雕工极为精湛细致。大概是因为一对,所以两块腰佩放在一起才能看到完整的两颗常青藤。白玉触手生温,质地上等,倒也算是一个极好的东西。
握紧腰佩,花清茉看了猫儿一眼,出声道:“猫儿,去将幽云十六骑其他人叫进来。”
“是,少主。”猫儿立刻应声走到外面,分秒之外,云邪等人皆都走进了营帐之中,单膝跪地行礼。
“少主。”
“我今日与相国大人打了一个赌,赌局是从梁王手中取粮,赌注是他按兵不动给我一月时间。”
☆、128踩在脸上
夜中,司徒信带领手中的将士,将南北两个粮仓的粮草运到离大军大概五里之处准备烧粮。本来此事根本用不着司徒宣出面,但是他想要亲眼看着那些粮食化为灰烬,他要牢牢记住此时的场景,日后报复朝廷的军队。
此事不用细想,便能知晓是朝廷中人所为。他们如此狠心害他,让他只能烧这一半粮草,那他就定要毁他们士兵万户安宁。
沉暗无比的夜色之中,士兵们手中的火把将这一方天地照的极亮。望着那些随意堆积的粮草,司徒信心中沉痛至极。
的确,这些粮草和整个华朝天下相比是多么的微不足道,可是对于此时的自己来说,却是多么的重要。那些人果然够狠,竟然敢这样折磨自己。
司徒信在这些粮草旁边站着,修长的背影仿佛被染上了无尽的黑,看起来格外的寥寂无情。夜色为幕的舞台之上,司徒信就像是独自唱戏的人一样,那般的凸显,那般的冷暗。
在这处站了大概两刻钟,司徒信向后伸手,身后的将领立刻明白她的一丝,将手中的火把交给了司徒信。
握紧火把,司徒信望着上方燃烧的粲然火光,俊秀的脸庞上浮现出一丝的笑意。火光映衬着他的面容,那温润如风的笑容不知道为何看起来仿佛地狱走来的魔鬼一般,恐怖诡谲。
“我司徒信绝对不会忘记此番耻辱。”说完,司徒信便将手中的火把扔向眼前堆积的粮草。眼看着那火把要落到粮草上的瞬间,一支利箭犹如长虹一般贯日而来,直接射中了火把,将火把带到了远处。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司徒信一愣,他侧首看向利箭来临之处。周围火把的光芒照射着远处的景象,隐隐约约之中可以看到零星的几道人影分布在他们周围。虽然隔了一些距离,司徒信看不真切来人的面容,但是那泛着银光的面具让他心中一颤。
他吩咐周围的士兵,将那支利箭捡起,直接看向利箭尾端,那上面刻有的幽云二字让司徒信心中凉意潺潺而来。
握紧那支箭,司徒信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出声示意自己手中的将士慢慢离开,并且时刻注意的周围有没有人发起攻击。不过他感觉很奇怪,他们在幽云十六骑面前撤退,可是那些人竟然没有暗箭伤人,这着实让人想不通。
司徒信离开之后,云邪快速的让大内密探运粮回应。他很清楚,司徒信很快便发现不对。
果然,在大内密探将全部的粮草运走之后,原本离开的司徒信带着手下的几千士兵赶了回来。望着已经成为空地的地方,司徒信清隽俊秀的脸庞之上满是愤怒以及仇恨。
“你们……你们竟然……竟然敢这样做?你们竟然敢……敢这么骗我?”司徒信望着挡在面前的云邪等人,断断续续的声音之中压抑着犹如浪潮一般汹涌滔天的仇恨。他握紧腰间佩戴的长剑剑柄,手中狠劲的力道似乎要将剑柄捏的粉碎。
“呦,梁王爷这么快就猜到了,当真是聪明,怪不得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攻下这么多的城池,的确有过人之处。”云邪面对司徒信的愤怒,恍若无闻,说话比平时似乎还要随意。
如此的语态让司徒信更加的怒火交加,他快速的拔剑,但是却在拔到一半之时,又将剑重新插回了剑鞘之中。
被人如此欺骗,他自然是生气,但是他还没有到被心中怒火蒙蔽理智的时候。如今在他面前这十几人的装扮与幽云十六骑几乎一模一样,虽然真假不知,可若真是幽云十六骑,自己的命必然会丧于此地。比起那一半的粮草,他自己的命更重要。
“本王当真是没有料到,时隔百年,幽云十六骑竟然还效命于朝廷,看来你们的忠心百年不灭啊!”司徒信勾起唇角,言语之中颇有轻鄙之意。当然,说此话的目的是试探,既是想确定眼前这十几人是不是幽云十六骑,又是要确定他们是否真心忠于朝廷。
云邪自然也明白司徒信说这话的意思,不过他们少主说过如今不能透露他们的真正身份,让他们装,使命的装。既不能装的太无能,也不能装的太厉害。
不得不说,这装法,当真是比不装、比装傻充愣更难!
不过云邪很是奇怪,先前他们少主的意思是不与梁王发生大的冲突,免得两军开战,这就与九千岁之前的想法背道而驰。可是如今,他们少主不要留有余地的羞辱司徒信。这番变化,云邪怎么想也想不到理由。
“梁王爷说笑了,我们不是幽云十六骑,只不过仰慕幽云十六骑,才会学着幽云十六骑装扮。不过比起真正的幽云十六骑,我们依旧差了很多。”云邪很是从容淡定的扯谎,虽然他带着银色鹰翼面具看不到脸上的表情,不过就算不带面具,他应该也是说谎不脸红。“听说梁王爷七八千士兵瞬间便被幽云十六骑全灭,王爷心中想必是有苦难言吧!”
云邪自花让司徒信的脸庞之上快速划过一丝的沉色,他望着云邪,不禁咬紧牙齿,从齿间挤出几字:“那些粮草根本没有问题,一切都是你们从中作梗对否?”
“梁王爷这么快便知道了,当真是我们做的不够好啊!”云邪说完之后,看了钰阳一眼,钰阳瞬间便明白云邪的意思。
他走上前,伸手拿掉脸上带着的面具,露出了一张平凡至极的脸庞。看着那张脸,司徒信顿时睁大了眼睛,诧异非常的道:“你……你是朝廷的人?”
“是,不过我并不是梁王爷军中的军医,只不过是扮作他,给梁王爷说了几句话而已。”钰阳说着便撕下脸上的面具,露出一掌俊雅斯文的面容。他的脸上有着随意放肆的笑容,声音与刚才那假装的军医声音相比较多了一分青稚,一分优雅:“梁王殿下,钰阳着实没有想到,你竟然这般简单就信了钰阳的话,而且还亲自来烧粮草,这真的让钰阳信心大增,以后钰阳扮作他人行骗,必然也能够将该骗之人骗的团团转。梁王殿下作为受害者,觉得钰阳说的可对?”
这样随意却又极致侮辱人的言语让司徒信心中杀意倍增,他现在恨不得将这个叫做钰阳的男子碎尸万段,挫骨扬灰。但是同时,他更恨自己轻信别人。
如今想来,这一切都是他们计划好的。先是让士兵发现他们对粮草下药,然后再让这个叫钰阳的人来迷惑他们,造成如今的场景是他的错,是他太容易轻信别人了。
“你们的主子可真是厉害啊!竟然谋算如此,本王当真是佩服,不知道你们主子是谁?”司徒信笑了起来,笑容之中满是嘲讽。随后他望向朝廷大军的方向,目光沉幽如海:“据说这次是白紫箫那个阉人领兵,司徒恒那个小子与夜拂徽那个老不死随行。夜拂徽太正派,绝对不会是他,司徒恒太年幼,绝不会是他,那看来只有白紫箫了。不愧是一步一步爬上那么高位置的人,如此谋划,如此策略,本王都不禁要佩服了。”
虽说司徒信的话骂了白紫箫,不过听到云邪等人倒是挺高兴的。毕竟这梁王殿下佩服的,是他们的少主。
“梁王殿下有所不知,这种小的时候九千岁都交给了他的夫人,也就是我们的主子花清茉。”云邪露在外面的唇上勾勒出一丝说不出来的笑容,漆黑深暗的眼眸更仿佛映衬着火把的光芒,变得莹耀闪烁。他们的少主就像是冬天的明月一般,一点一滴升上天空,受所有人仰视,对此情景,他们自然比什么都要高兴。
云邪这话,顿时让司徒信整个人愣在当场。他与花清茉仅仅见过一次,就是去年的上元佳节时。当时他对那个少女的印象便极其深刻,一是因为白紫箫那般寒冷之际将她推入水中,二是因为她在楚世子楚彦谦的背后作画。但他从未想过,如此计谋竟然是出自一个弱质纤纤的女子之手。
此时,云邪的笑容微深了一分,继续说道:“梁王殿下,我们少主说此番从梁王殿下取粮当真是得罪了,她让属下在这儿说声谢谢。”
说完之后,云邪看了看其他的人,示意他们退下。猫儿见此,便立刻消失在夜幕之中,不留一丝踪迹可寻。
而云邪,并未随他们一起离开,而是对着司徒信行了一礼,道:“梁王殿下,少主还等着我们回去复命,就此告辞了。”
说完之后,云邪便消失在司徒信面前。望着无边的夜色,司徒信清俊的脸庞之上浮现出说不出来的仇恨以及愤怒。
这是他第一次被人如此玩弄,简直就像是被人踩在脸上一般,屈辱到了极致。同时,司徒信的心凉了几分,一个如此的女人,再加上白紫箫那样的男人,这场战的胜算当真是让他寒心。
夜的黑暗遮蔽了一切,司徒信自然不会发现距离他们大概百米之外的地方,有十几个人看着刚才的一切。
“督主,夫人此番气的梁王殿下不轻,据属下估计得减寿十年。”
☆、129茉茉生辰
楚向白站在白紫箫的身后,声音极为恭敬的说道。他的眼中映入白紫箫身上披着的玄色绣字披风,那上面用金色细线绣出的经文在单薄至极的月光下,仿佛泛着点点银白色的光芒。
“梁王能再活两个月,就是本督主的能力不够了。”白紫箫冷冷的声音传了过来,妖冶艳丽的面容在微弱至极的月光之下,仿佛蒙上了一层浓郁的黑,越发的邪气逼人。他的目光看向朝廷营地中花清茉营帐所在的方向,手慢慢的抚上左手上带着的白玉戒指。
他的茉儿越来越聪明了,做事也越来越漂亮了。
隐藏在乌云之后的明月慢慢出来,如水一般的光芒一点一滴的照了下来,落在白紫箫绝艳无双的面容之上。他的双眉入鬓,英气华丽,狭长的凤目之中,一双深暗的犹如无尽阴霾笼罩的眸中,似乎看得到一点的柔意,但是更多的却是风雨欲来时的阴沉诡异。
白皙的肌肤上泛着月华一般剔透晶莹的光彩,如琢如磨,如切如磋。微微勾起的薄唇之上,有着妖到极致的笑容。
“明日是云舒生辰,本督主得回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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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花清茉侧躺在貂皮之上,一如既往的在看大内密探送来的奏折。她身后放着几个淡金色绣红梅点点的枕头,右手下搭着一个大红色绣白莲花开的引枕,身子半倚在引枕之上,不过也稍稍靠着身后的枕头,看起来随意而又慵懒。
至于茉茉,她则是坐在青狐的腿上,一边拿着花清茉看完的奏折玩,一边跟着青狐学话。
“娘亲,礼物。”青狐教茉茉说话。
“娘亲,礼物。”茉茉学着说,比她平时说话要顺畅很多,而且吐字十分清晰。
“我叫白云舒。”青狐继续教。
“我叫白云舒。”茉茉继续跟着学。
“喵喵。”青狐这话一出,直接被坐在一边抱着萧潇的猫儿踹了一脚。随后,猫儿警告的声音传了过来:“小狐,你别忘了,少主说过,不能教小主子不该教的事情,不然和小小睡一个月。”
猫儿的话一出,小小的目光立刻望向青狐,那目光之中满是期待。
顿时,青狐被小小看得后背发凉,她正准备说话之时,下方传来一阵糯软好听的声音:“喵喵。”
茉茉这学的话一出,花清茉便抬起头,看向青狐,漆黑的眼眸之中划过一丝一丝说不出来的神情。瞬间,青狐的身子一滞,随后立刻求饶:“少主,青狐以后不敢了,青狐一定好好教小主子,绝对不会再乱教她说话。所以,所以这次就饶了青狐,我实在不想和小小睡,它那么大,一翻身得压死我。”
青狐说完之后,花清茉并未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目光冷淡幽沉。见花清茉这般,青狐心中发怵。这少主不说话,难道是要自己和小小睡两个月?
“茉茉过来,娘有何和你说。”花清茉向茉茉招了招手,目光之中满是宠溺。
听到花清茉的话,茉茉立刻从青狐的腿上起来,快速的跑到花清茉的面前,熟练的钻到她的怀中。
“茉茉,今日是你的生辰,得问人要礼物。”花清茉亲了亲茉茉的小脸,唇角上有着温和而又慈爱的笑容。她抬起手,指着离她们最近的猫儿和青狐,柔声开口:“茉茉,先去问青狐和猫儿要礼物。”
“要礼物。”茉茉糯软的声音听来好像是甜甜的糕点一般,她从花清茉的怀中起来,快速的到青狐和猫儿面前,两只小的柔软,小的可爱的手伸向她们,声音之中满是期待:“礼物,礼物。”
青狐被茉茉惊了一下,正想开口说没有礼物之时,旁边的猫儿从怀中掏出一个青玉雕成的长命锁,送给了茉茉。
见此,青狐有些诧异,她看着猫儿,疑惑的问道:“猫儿,你这是何时准备的?”
“刚到十月便准备好了,小主子生辰,我们这些下属自然要送礼聊表心意。”猫儿冷冷的回答,清丽秀美的脸庞之上仍旧看不到一丝的柔和。她低头看了看怀中抱着的萧潇,微微思索了下,道:“来年晓晓的生辰,你也得送礼。”
“来年不急。”急的是现在。
青狐望着面前站着的茉茉,有些欲哭无泪。为什么猫儿不提前和她说一下?不然自己也不至于如此,现在连个小小的礼物都拿不出来。
“青狐,礼物。”茉茉一只手握紧猫儿送的青玉长命锁,一只手轻轻的动了动,似乎等青狐的礼物等得有些急了。
“小主子,青狐今年没准备,等回去的时候再给你买礼物好不好?”青狐无奈之下,只能这么说。
听到青狐这话,茉茉慢慢的放下手,漆黑的眼眸紧紧的盯着青狐,目光浓暗的犹如深沉的黑色一般,望不到一点的杂质。
突然,茉茉抬起手指向一边趴在地上闭目养神的小小,绝艳的脸庞上有着说不出来的认真:“和,小小,睡。”
茉茉虽然现在还不能连贯的说一整句话,不过她会一个字一个字的慢慢说,表达自己的意思。而这话一出,青狐脸色顿时暗了下来,一股说不出来的忧愁瞬间爬满她妩媚漂亮的面容。
“小主子,谁教你这么说的?”青狐看着茉茉,心中满是愤怒,要是让她知道是谁教的,她一定会好好的、好好的对待那人,保证不打死他。
青狐刚说完,猫儿凉淡的声音幽幽的传来:“你自己刚才教的难道忘了?”
被猫儿这么一说,青狐顿时欲哭无泪。她好像,好像真的这么说过。随后,她看向茉茉,双手轻柔的抓住茉茉的双肩,用她这辈子最温柔的声音求饶:“小主子,你饶了青狐吧,青狐下次一定准备好礼物,这次就算了好不好?”
“和,小小,睡。”茉茉再次重复了一遍,随后完全不管青狐愁苦的心情转身便跑出了营帐。到了外面,茉茉眨着漂亮的眼睛,看着周围守卫的大内密探,随后她伸手,一个个的要礼物。
“礼物。”
守卫在营帐外面的大内密探顿时被吓住了,望着娇小可爱的茉茉,那些大内密探想了想,分别给了茉茉一些碎银子,当做礼物。
碎银子多了,茉茉自然拿不下。便将所有的东西都丢大了地上,她眨着眼睛看着周围,随后眼睛咕噜一转,对着大内密探指了指悬挂在一边的军旗,道:“要,要。”
大内密探看了看军旗,毫不犹豫的取了下来给茉茉。他们督主宝贝女儿想要的东西,谁敢拒绝?
拿到军旗之后,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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