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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惊华:王牌宦妃-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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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晏溪小姐想与本公主合奏一曲,本公主也不想多做推辞,免得华朝说我临月无人。不过,本公主有言在先,我的笛声一般人听不得,若是没有那个能力,就不要好奇去听。”
凤芷兰话语中的轻鄙让莲花台上的一众大臣,心生怒火。毕竟,他们皆都是经历风雨才到今日高位的重臣,如今被别国公主这般看低,自然是心中不悦。
此时,司徒宣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点了点头:“四公主的提醒,朕记下了,朕的臣子也都记下了,四公主大可放心吹奏。”
“既然皇上这般说了,本公主自然从命。”凤芷兰柔声回答,莹亮如水的眸中掠过一丝轻蔑的笑意。
她倒要看看眼前的这些大臣,如何抵挡自己的音术?既然华朝人这般看不起自己,她便让他们全部丢尽颜面。
☆、112情意缱绻
拿起自己的墨玉笛,凤芷兰的手指分别附在笛子上的各处,手指在墨玉的映衬下,白的有些诡异慎人。目光望向凌晏溪,凤芷兰轻勾红唇,脸庞犹如温静优雅的风雨兰一般清婉娴静。
“本公主已经拿出了玉笛,晏溪小姐莫不是还想让本公主等你吧?”
“四公主说笑了,晏溪哪敢劳烦四公主大驾?”凌晏溪说完,便拿出一只青玉笛。“合奏天作之合这首曲子可否?”
“自然可以!”
随后,两人同时从宴席间走出,站到司徒宣面前。
似乎不需要一丝的言语,凤芷兰与凌晏溪几乎同时将玉笛横于唇下,笛声随之犹如潺潺流水一般而来。清润的笛声仿佛女子玉手轻撩碧水一般,舒畅清新,有好似漆黑的夜色中突然升起了一轮泛着清冷光辉的明月,夜的暗沉似乎在一瞬间被全部驱散。
众人还沉浸于笛声的时候,突然有酒杯落地的尖锐声音。而寿宴之中有的人开始变得奇怪,目光很是呆滞的望着眼前,仿佛只剩下躯体,魂魄已然消失一般。
更有甚者从太师椅上跌落了下来,躺到了地上,那无神的目光仿佛痴傻之人一般,透着无法诉说的蠢笨愚昧。
而此时,与凤芷兰合奏的凌晏溪已经停止的吹奏,只是站在原地,目光呆滞的看着前方,她手中的青玉笛摇摇欲坠,光芒温润,仿佛无限美好的月色一般。但是终究,青玉笛从她的手中脱落,掉到了地上,碎成了无数片,那残破之景与莲花台上的众人仿佛如出一辙。
望着眼前的场景,花清茉只是一笑,目光看向凤芷兰道:“四公主的音术当真是出神入化,看看那些大臣如今的样子,倒有些愧对他们刚才那一副高看一切的嘴脸。”
对于花清茉的话,凤芷兰并未开口,她的音术还在继续,若是此时打断,这先前的笛声就白白浪费了。
见凤芷兰不说话,花清茉心中了然,知道自己猜测的不错,这临月皇室秘传的音术需要吹完一整首曲子才能完全奏效。虽然她对华朝的这些大臣并无任何好感,甚至还有厌恶之意,但终究她是华朝人,不想临月欺辱太盛。
除花清茉与白紫箫之外,也就司徒恒、司徒元澈、司徒元佑、司徒宣以及几个有内功修为的武将还有着一些意识。听到花清茉提到音术,众人原本就惨白的脸色更加的恐怖。
华朝之人谁不知晓百年前,华朝二十万将士与临月一战,而这二十万大军皆都死于音术之下。只是过了这么长时间,很多人都忘了此事,却不想今日就这么巧合的遇上了。
“音术……”司徒宣的脸色微冷,他想要开口让凤芷兰停下,但是这样一来便是向临月认输,他华朝的颜面顿然无存。可若是这样一直下去,他的这些大臣,王亲贵族,以及后宫妃嫔,怕是都会性命不保。
就在司徒宣左右为难之时,一只白瓷龙凤呈祥图茶碗猛然的袭向凤芷兰,准确无比的打中了凤芷兰的右手。瞬间,笛声消失,凤芷兰整个人仿佛被无形的手使劲推了一把,身子不觉向后退了几步。
“四公主,既然是合奏,怎么能你一人独奏?”白紫箫冷冷的声音传了过来,目光极为随意的看了慢慢恢复清醒的凌晏溪,唇角笑意妖娆华丽,却又不含一丝的情感:“不过这舒郡王府的二小姐怕是无法和四公主合奏,就此算了。”
“六皇叔说的对,芷兰谨遵之令。”凤芷兰抬手轻擦掉唇角的鲜血,秀美的脸庞上有着极为薄淡温婉的笑意。她的手握紧墨玉笛,手指不自觉的颤抖着。
为了学习音术,她自小便开始修炼内力,内力修为已达当世一流高手。但是刚才她六皇叔轻轻一击,便打断了她的音术,想来他这位皇叔的内力必然高于自己数倍。
或许是她一时的错觉,她感觉眼前的六皇叔想要杀自己不过就是踩死一只蚂蚁罢了。
没有了笛声,莲花台上的人渐渐清醒过来。刚才事情他们虽然不是太清楚,但是也了解的七七八八,一个个脸上的表情都极为的不好。可是,他们此时却找不到什么该说的话,毕竟凤芷兰先前已经说过了,她的笛声一般人听不得。而他们自己,说来也算是咎由自取。
自夜宸雪成为皇后以来,今年的寿诞怕是最不太平的一年。不过好在后面比较平和,也就这么过去了。至于夜宸梅,由锦衣卫看守在莲池中呆了十五个时辰。
皇后寿诞三天后,司徒宣便颁布圣旨,册封临月国四公主凤芷兰为兰贵妃,与皇后协理六宫之事,华朝与临月即日起结盟,两国重修旧好。
当然朝中还是有不少大臣反对此事,但司徒宣心意已决,无人可以改变。以夜拂徽为首的朝中重臣,也只能无奈的作罢。
朝中之事,花清茉并未在意的太多,她在意的是宁郡王的行动。据西厂的探子来报,宁郡王府封地定都城这些日子很是不同,与平日里有着极大的差别。西厂之人觉得奇怪,便仔细探查了一番,才知道定都城大概有五十万百姓在暗中训练,而且据西厂探子的阳光,那些百姓比起严格训练的军队丝毫不差。
如此这般,倒是让花清茉期待的很, 老郡王妃说宁郡王明珠蒙尘,遮盖了自身原本的光华。如今自己亲手将那些灰尘擦净,她倒是很想看看宁郡王到底能否散发出明珠的光辉。
六月剩下的日子,花清茉都是在九千岁府中度过,甚少出门。如今宁郡王府已经不容她踏入,她便更没有去的地方,只是每日在房间中看奏折,看兵书,或是与幽云十六骑讨论关于战场之事。花清茉发现,云邪十六人不禁武功高强,而且每人都精于用兵之道,并都有自己的见解。每次与他们谈论完兵法之后,花清茉心中便又有着与之前不停的见地。
除此之外,花清茉便是照顾茉茉。已经八个月的茉茉,如今调皮的很,放在卧榻上到处乱动,而且几次差点从卧榻上摔下来。为了避免茉茉摔伤,花清茉便吩咐人在房间里阁铺满了紫色的貂皮,让茉茉在上面随意的玩耍。
本来,花清茉想给茉茉做几个前世孩子的玩具,但是她自小便很少玩这些东西,所以没有多少印象,只能凭借在电视中看到的给茉茉弄了几个。
看着茉茉一天一天的长大,花清茉真的感觉到岁月静好四字的含义。只是这四个字对于如今的她来说,只是偶尔,只是暂时而已。
六月犹如流星一般,飞速而过,很快临安城的七月到来,到处都透着一种火燎般的炎热。六月的最后三天,白紫箫便没有再像以前那般早出晚归,而是与她一起日日呆在房间中,陪伴着茉茉。
夜里,花清茉将茉茉哄睡着后,便将她交给乳母,自己走回房间。夏日的夜中微热的风袭来,拂在人的脸上仿佛火炉上的火焰一般,感觉极为的不适。
推开房门,花清茉走了进去,房间中的寒气稍稍驱走了一些热气。花清茉走到房间里阁,直接坐在貂皮上躺了下来,呼吸微微急促。
此时,一阵凉风从上方传来,花清茉睁开眼睛,入目的面容一如既往的惊艳。白紫箫墨发高高竖起,唯有额前垂落这两缕微短的墨发,漆黑的发辉映着他的面容,如雪一般白皙,映衬着他的双眸,如夜一般幽暗,紫玉冠上垂下了两条红色的流苏,随意之中更见慵懒。
他手中拿着一把面扇,手指轻轻的扇动,但即使如此,花清茉还是看清,那面扇上画着男女交【huan】时的图案。
“云舒睡了。”白紫箫冷漠的声音传了过来。
“嗯,玩闹了一整日,她也累了。”花清茉轻笑了一下,温声应道。她闭着眼睛,享受着白紫箫扇动的凉风,秀雅的面容在身下紫色貂皮的映衬下,如白梅一般秀逸动人。
望着花清茉这般,白紫箫的眸子渐渐暗了下来。他的视线从花清茉的脸上慢慢下移,落在她优美的脖颈以及不停起伏的胸口,双眸之中仿佛荡起了一丝的涟漪。
他丢掉手中的面扇,俯身去吻花清茉。这动作让花清茉顿时惊得睁开眼睛,漆黑明亮的眸子,仿佛受惊的小鹿一般,透着诧异以及一丝的楚楚可怜。
望着花清茉这般,白紫箫的吻加重,仿佛要将她的一切掠夺,然后重重的在她的生命,她的骨血,她的灵魂中刻下自己的印记。
双唇上毫不怜惜的掠夺,让花清茉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强占以及疯狂,口中的气息被白紫箫毫不留情的抢走,无法正常呼吸的感觉让她有种想要抗拒的冲动。
但是很快,白紫箫的吻轻了下来,轻的仿佛流水一般轻轻滑过唇角,柔的仿佛羽毛一般飘落到唇上,浅的仿佛阳光一般淡淡的照在唇中。他安静却又清浅的在她的唇上拂动,似乎要将她唇上每个细小的角落都深深的品尝。
☆、113江山为约
这般绵长而又细致的吻让花清茉心跳慌乱,她凝视着近在眼前的瞳眸,弥漫在白紫箫眼中的浓重阴霾,似乎一天比一天重,一天比一天暗。
她想驱散那片阴霾,但是白紫箫却从来不给她这个机会。
不知何时,白紫箫的唇从她的唇上,慢慢的移到她的耳后。微重的呼吸传来,花清茉感觉到自己的身子紧绷起来,手也不自觉握紧。
“茉儿,如今天这么热,夜里也不好入眠,本督主不想浪费这时间躺在榻上,不如让本督主多多宠爱你,可好?”白紫箫的声音在花清茉的耳边萦绕,仿佛不断回荡的钟声,在她的耳中,脑中,甚至身体中来回作响。
花清茉脸微微一红,伸手推了推白紫箫,言语之中有着一丝的拒绝之意:“太热了。”
“茉儿不是说过九千岁有何要求,茉儿绝对服从吗?怎么今日这般的不听话?”白紫箫撑起身子,居高临上的望着花清茉,绝艳妖冶的脸庞上有着说不出来的邪魅笑意。
花清茉听着这话,脸上的神情有一瞬的凝滞,随后她脸更红,声音也比刚才小了很多。“茉儿知道了,我们回卧榻上。”
“本督主觉得这儿挺好,地方够大,够宽敞。”白紫箫俯身去吻花清茉的唇,手熟络至极的解开花清茉的长裙,贴近她柔软细滑的肌肤。
白紫箫的手指一如既往带着让人寒颤的凉意,划过花清茉的身体,凉的想让她远离,却又不可抑制的靠近。
他的吻仿佛冰凉彻骨的雪花一般,冷漠逼人,然后却逐渐变得温柔起来,犹如春天的雨点一点一点落在她身体的每一个部分。
近在咫尺的他,深刻心中的他,仿佛是一道天地莫及的盛世之景,犹如猛然绽放的烟花一般,在她的生命之中绽放出无可替代的风景,绚烂到心疼,心疼到寂寞。
每一次的纠缠,都仿佛一阵极力燃烧的火焰,尽力的燃烧着彼此,将彼此一点一滴的刻入对方的身体中,深深的,深深的,直到灵魂深处。每一次的远离又仿佛遥隔着天涯海角,让两人更加的渴望靠近。
温柔的疼痛,肆意的放【纵】,极致的燃烧。
一夜,如此。
翌日,花清茉醒的时候已经躺在卧榻之上,而白紫箫也躺在她的旁侧,安静而又祥和的闭着眼睛。
微微起身,花清茉注视着白紫箫绝艳无双的面容,唇角不禁浮现出一丝满足而又静好的笑容。
她伸手,指尖小心的在白紫箫的上方拂动,因为怕惊醒他,花清茉的手是垂于白紫箫的脸庞上方,隔着间隙,抚着他的五官。
白紫箫的双眉并不像描眉时那般飞入冠貌之中,而是给人很清润,很薄淡的感觉,特别是在他熟睡时,就像是春风轻拂杨柳岸,细雨飘落杏花林一般,温淡的让人觉得极为舒适。
凤眸即使闭着,也透着无限的妖艶华美,仿佛精致无比的罂粟花一般,尽是诱(you)惑。鼻梁挺直,鼻尖又有些温润。唇的颜色极为艳丽,仿佛重瓣的樱花一般,美丽到了极点。
花清茉的手,不停对着白紫箫的五官描描画画,秀雅精致的脸庞上有着极为温柔幸福的笑容。望着白紫箫的睡颜,花清茉此时只有一个想法,她想要守护他这般安宁的时刻,发了疯的想要。
在她沉默之际,白紫箫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伸手抓住她的手,附在自己的脸上,微扬的唇角有着无法诉说滟华笑容。“既然想摸,便摸吧!本督主允许你对本督主动手动脚,如此偷偷摸摸做什么?”
花清茉被他的话惊了一下,随后想到自己刚才做的事情被他所知,不禁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听到他这般说,花清茉倒是大方起来,她靠近白紫箫,纤细的指尖滑过他的五官。
她仔细至极的抚着白紫箫的眉毛,眼睛,鼻梁,以及他的脸颊,专注的目光尽是无法诉说的缱绻眷恋。当她的手触及白紫箫的唇时,手腕突然被他握住。
“摸着觉得舒不舒服?”白紫箫凝望着她,漆黑的双眸仿佛无尽辽阔深邃的黑洞一般,仿佛一眼便能吸纳住人的魂魄。
花清茉听见这话,便想要收回自己的手,但是白紫箫钳制住她,完全不让她后退。
“舒不舒服?”白紫箫再次询问她,手一用力,花清茉整个人便匍匐在他的身上。白紫箫的身体比平时要暖和了一些,但是比起花清茉的身子,似乎还是要凉薄一些。
“九千岁尊贵无比,茉儿摸着自然舒服。”花清茉慢慢从白紫箫身上起来,柔和的声音微带着一丝的笑意。她看着白紫箫,漆黑的眼眸中荡漾着仿佛春日湖水一般温润的光泽。
目光无意之中看向一边,地上铺着的白色皮毛让花清茉微微一愣:“怎么突然换了,那些紫貂皮呢?”
“昨夜弄脏了,本督主便让人换了新的,这是上好的白貂皮,轻柔细软,云舒在这上面玩耍不会伤着。”
白紫箫冷漠的声音一如往昔,听不出一丝的感情或者温意,但花清茉听到此话后,脸顿时变得通红,就连娇小的双耳都仿佛受了影响,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淡粉。
昨夜弄脏了,而弄脏时的原因花清茉清楚的很。
“下次我们再弄脏的话,换上黑色的貂皮看看,应该也是极好的。”白紫箫的声音再次传来,手附上花清茉的脸庞,修长凉薄的指尖仿佛冰凌滑过,有着无法诉说的冷寒凉意。
花清茉此时并未注意其他,因为她所有的心神都被那个下次所吸引。
下次?什么下次?
莫不是他还想……
花清茉秀雅的面容更加的红,红的仿佛细细研磨出的花朵汁液一般,透着无以伦比的芬芳与美好。她垂下眼帘,不再去看白紫箫。
“茉茉性子那般顽皮,这白色貂皮应该很快就被会她弄脏了。”花清茉淡淡的开口,声音的仿佛微风拂过一般,轻的几不可闻。
白紫箫听到这话,双眸紧紧的注视着花清茉,见她面容泛红,白紫箫不禁想到了清梅园白雪之中盛开的一片红梅。
凝雪盛放,孤傲高洁。
“的确,她的性子的是有些顽皮,长大后估计会经常闯祸。”白紫箫的手从花清茉的脸上移开,落在她消瘦的肩上。随后,白紫箫轻轻的用力,花清茉便又趴在白紫箫的身上。“为了给她收拾烂摊子,茉儿你可得更加的努力才行。”
“嗯,为了她,茉儿会的。”花清茉点头,手环住白紫箫的脖颈,紧紧的搂住他。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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