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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惊华:王牌宦妃-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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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楚诗茵抓住花姒锦的手,抬头看向她,一双盈盈水眸之中,布满了无法诉说的恨意。她望着眼前花姒锦与自己极为相像的容颜,唇角浮现出一丝说不出来的怨恨:“锦儿,母妃当真是糊涂,竟然被花清茉那个贱人算计了。若不是她从中作梗,母妃怎么可能落到如此的地步?”
“母妃,女儿也因她被那死太监灌了几碗堕胎药,虽然并无大碍,但女儿就是咽不下这口气。”花姒锦绝色的脸庞上亦浮现出无法诉说的恨意,昨日的场景历历在目,她感觉她这一生都未被那般羞辱过,也未曾那般低贱的求过别人。她是西王府的世子妃,未来的西王妃,但是却被一个太监那般的侮辱,最后还是靠花清茉才能逃过一劫,如此这般,她当真无法忍受。
目光注视着眼前的楚诗茵,花姒锦对于花清茉的恨愈发的浓重。她的仇,她母妃的仇,她要花清茉拿命来还。
“母妃,是女儿无能,救不了母妃。”花姒锦的声音之中有着一丝的无力。
“锦儿,你不必自责。母妃自知此番无法活命,心中早已没了求生的念头,但是母妃要拖着花清茉以及楚悠然一起死。花清茉害母妃与你这般,自然不能放过,但是母妃更不能放过楚悠然。”说到这里,楚诗茵绝色的脸庞之上有着无法诉说的狰狞以及恐怖。
她放开花姒锦的手,双手紧紧的抓着一边石床的棱角,指甲划过石头的声音尖锐而刺耳,有种说不出来的诡异。
“她不就是嫡出吗?凭什么一生都在我的上面?在楚王府时,因为她是嫡出,所以她便被封为郡主,而我永远只是四小姐。选婿之时,她直接选了宁郡王,而我只能嫁给一个偏远之地的国公,我不服气,便凭着这张脸勾【引】了宁郡王。”说到这儿,楚诗茵的脸庞上浮现出一丝说不出来的自嘲笑容:“但是嫁给了同一个人那又如何?她是宁郡王妃,而我只能是侧妃,她生的女儿是嫡女,而我的女儿只能是小姐,她生的儿子直接继承宁郡王府,而我却连儿子都没有,我怎么能够忍受得了?”
所以,她利用强制受孕有了这个孩子,即使这个孩子活不下去,即使用偷龙转凤的方法,让外人继承宁郡王府,她都不要看到楚悠然的孩子成为宁郡王。
但是,事事瞬息万变,她当初是万万想不到会变成如今这情景。此事也怪她自己,太在乎女子的容颜,才会用那般的方法,才会至如此田地。
见楚诗茵这般,花姒锦不禁握住她的手,望着她,道:“母妃,你要如此行事,可想到什么好的办法呢?”
听花姒锦的问题,楚诗茵微微凑近她的耳边,出声道:“此事知晓的人不多,你切记,千万不要告诉旁人,知道吗?”
“嗯,女儿明白。”见楚诗茵这般谨慎,花姒锦立刻点头。
“你从钱庄中取出二十万两银子,然后将这些银子交给莺歌,说要取花清茉以及楚悠然的人头。”楚诗茵极为小声的说道。
“骊夫人?”花姒锦被楚诗茵这话惊了一下,她极为不解的望着楚诗茵,问道:“母妃,为何要交给骊夫人?难道凭她一个小小的姬妾就能从宁郡王府和萧王府之中取下花清茉和郡王妃的人头吗?”
“她或许不能,但是她身后的人可以。锦儿你还不知道吧!莺歌,她是杀手组织宋帘阁的杀手。”
☆、133准备如何
楚诗茵的话让花姒锦愣住,她惊讶至极的看着楚诗茵,显然对于她刚才的话完全不能相信。而且,此事让她如何相信,那般柔弱的莺歌竟然是杀手。
“母妃……”
惊讶之余,花姒锦正欲说话,楚诗茵微微的一笑,道:“锦儿,你比母妃幸运,你如今已经是西王府的世子妃,日后更是西王府的王妃,你的孩子就是嫡出,他就不会像母妃这般是个庶出,他的一生必然是尊荣无比。锦儿你也是,你的一生都是荣华不断的。帮母妃做了这件事后,你就安安分分的当你的世子妃,安安分分为恒世子生个继承人便够了。”
“女儿明白。”花姒锦点了点头,手握住楚诗茵的手,道:“母妃你放心,女儿一定会让花清茉和郡王妃为母妃陪葬。”
“好,乖女儿。”
花姒锦紧接着又和楚诗茵说了一会儿话,随后便直接出了天牢向钱庄而去。在钱庄取了二十万两银票之后,花姒锦直接离开,丝毫未注意到从她身边擦身而过的冷脸少女。
望着手中钱庄的票据,猫儿看着上面所记的银两数目,不禁有些感慨,这王府内院的人当真是钱财压身,而天下的百姓却是饥寒交迫。将票据收好之后,猫儿继续跟踪花姒锦,去了宁郡王府。
当花姒锦银票给莺歌离开之后,猫儿便没有再跟踪花姒锦,而是守在莺歌的房间外面。整整一日,莺歌都未离开,直到灯火熄灭之后,一道黑色的身影犹如魅影一般从房间出来,然后向宁郡王府外面而去。
此时,一直潜伏在一边的猫儿将手中拿着的银色鹰翼面具带上,随后快速的追踪莺歌而去。她身背着护日金弓,一如既往,负箭十六支,只不过此时护日金弓被黑布包裹,遮住了它原有的光芒。
幽云十六骑的装置是她发暗号让云邪送来的,当然她的想法云邪也禀告了花清茉,而花清茉的意思是让猫儿一人处理便好。
不过云邪本来准备违抗花清茉的命令,与猫儿一起动手,但是她拒绝了。身为幽云十六骑之一,每个人必须要有以一敌万的能力,而如今这状况,她必须一人解决才会觉得甘心。
追踪着莺歌,猫儿到了一处偏静的院子。她潜伏在屋顶之上,调整气息,紧紧的盯着正厅之中的一切。犹如捕猎的猛兽一般,专注至极的盯着自己的猎物,然后会在最适当的时候,撕碎猎物的喉咙,将其完全的吞噬到腹中,完全不给猎物一丝一毫挣扎的机会。
正厅之中大概有八人,每个人的内力修为都能跻身高手之列,而院子的各处加起来大概有二十个护卫,内力要稍微差于正厅之中的人。估量这些人的能力之后,猫儿快速的从房顶之中下来,随后身影快速的在院子各处掠过。
紧握在手中的朔月弯刀在暗处不见一点光芒,但是却狠戾毒辣至极,她的身影快速的从那二十个侍卫后方掠过,仿佛还未动手,那些侍卫全部都倒到了地上,鲜血在暗处慢慢流出,仿佛一片无法诉说的浓重黑色一般。
正厅中的人都是杀手,对于血的味道极为的敏【感】,一瞬间便发现有些不对,快速的打开正厅的大门出来。与此同时,猫儿手一松,箭离弦而出,犹如一道转瞬即逝的流星一般,速度快的有些吓人。
利箭犹如急速而来的龙卷风一般,带着无法诉说的气势。中箭之人还未反应过来,整个身子便如同被飓风席卷一般,离地而起,随后猛然的被钉正对大门的一副山水画上。
其他几人见此情形都微有诧异,随后他们快速的拿出了兵器,正准备围攻猫儿的时候,她脚尖轻轻点地,右手握紧朔月弯刀,左手握住匕首。在这些杀手还未围攻自己,占据一丝一毫优势之时,两道冷光猛然划过,便将其中两人的咽喉隔断。
此种情况让那些杀手愣住,他们虽然杀人无数,但却没有人见过如此漂亮而又直接的杀人手法。似乎连一点的痛苦都不留给被杀之人,就这样毫无痛苦的送下了地狱。
“快去请右护法来。”其中一个男人有些焦急的说道,此时他们这些人没有一人是眼前之人的对手,若是想要活命必然只有请那个人过来,方有一线生机。
男人的话刚落音,阴暗的角落里便传来一阵低沉的笑声,随后一道白色的身影从黑暗之中走了出来。那些还活着的杀手一见到那人,便跪了下来,急忙的道:“右护法。”
“叫爹都没用,本护法不会救你们,那位姑娘快些动手吧!”男子的声音之中微带着一丝的调笑,他的脸上也带着一块银色的面具,但是却是莲花形状,看起来有种说不出来的妖异。
猫儿看了看那男子,没有说话。而是,快速的从身后拔出了四支箭,然后对准备除了莺歌之外的所有人。那四人见猫儿的箭是对着他们,立刻对视了一眼,然后向四处不同的地方逃窜。
见此,猫儿露在外面的红唇微微勾起。笑容冷酷至极。随后她的手猛然一动,四支箭接连而出,射向四人逃窜的位置。
“啊……”几乎在同一时间,四阵极为凄惨的叫声划破夜空,打断了夜的寂静。
随后,猫儿快速的而向莺歌,正欲靠近她之时,刚才那男子犹如鬼魅一般突然挡在了她的前方。
“你说过不会救他们的,怎么?想反悔吗?”猫儿目光冷寒的望着眼前的男子,心中却是警惕至极。很少有人可以让她感觉不到气息存在,就她所遇到的也就九千岁一人,而如今这男人却在她的眼皮子底下一直看戏,想必内力极为深厚。
“在下是说不会救他们,但是没说不会为他们报仇。”男子的话刚说完,手仿佛延绵出了一道道绵影,快速的伸向猫儿脸上的面具。
速度快的有些诡异,在那人的手碰到面具之时,猫儿才反应过来,向后退了一步,躲过了那男子的手。虽然此时猫儿依旧看不出一丝的慌乱,但是手臂之上都不禁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人的武功果然如她所料深不可测,必然高过于自己一些。不过她如今不是害怕,而是兴奋。
“这寒铁所制的面具,这一身诡异的装束,幽云十六骑是吗?”男子望着猫儿,目光之中微有诧异。毕竟燕云十六骑消失百年,如今突然出现也就罢了,更是一瞬间便解决了这院子的杀手,着实让他略有差异。
杀手的警觉度都是极高的,他也是在闻到血味之后才发现有人来此。眼前的人,潜伏隐藏的功夫胜于他们阁中所有的人。
“你都快是死人了,问这个问题有意义吗?”猫儿冷冷的一笑,从背后拿出护日金弓。随后她拿出了三支箭,横向对准男子,猛然射箭而出。
顿时,三支箭仿佛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夹杂着仿佛暴雨的狂肆,猛然的袭向男子。见此,男子抬起双臂,宽大的袖袍中,两只手上带着天蚕色制成的手套,此刻银白色的光芒映衬着他脸上的莲花形面具,显得无比的光华流溢。而在下一瞬间,男子的手快速的抓住猫儿射出的两箭 ,随后极为轻松的避过了第三箭。
与此同时,猫儿握住身后的一支箭准备再次对男子动手。但是此刻,从房顶之处落下一人,快速的抓住了她的手,道:“猫儿,别任性了,你打不过他的。”
“知道了,大哥。”听到云邪的声音,猫儿压制住心中想要和眼前那人斗个你死我活的冲动。随着云邪离开,两人刚站到房顶上时,身后传来了那男子的声音。
“我叫风疏用,宋帘阁的右护法,猫儿。”
对于此话,猫儿只是冷冷的回头看了风疏用一眼离开,并未多说一句话。
而风疏用望着猫儿离开的方向,唇角浮现出一丝说不出来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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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猫儿向花清茉禀明昨夜的状况时,整个人身上的杀气也都降下了不少,看起来与平常毫无差异。
其实昨夜回来之后,她便直接去了厨房,叫醒了厨房的大厨给她做了十几个菜。随后,便一直在吃东西,尽力平复着心中想要与人交战的想法。
本来,她就是在森严之中长大,习惯了的是野兽一般的生存方式,当碰到比自己强大的敌人后,她所想做的只是杀了那敌人,掐断她的喉咙。
所以没有杀了风疏用,是她的遗憾。
“如此说来,还要提防宋帘阁的刺杀。”花清茉听完猫儿的话后,清声说道。昨日云邪只是告诉她猫儿要去解决对手,但她当真是没有想到对手竟然就是宋帘阁。而她更没有想到的是,莺歌竟然是宋帘阁的人。不过,这倒是解释了为什么花墨函也是宋帘阁的人。
“宋帘阁。”白紫箫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暗红的唇角有着一丝说不出来的笑意。随后,他挥手让猫儿和云邪离开。待房间之中只剩下他们两人之时,白紫箫望向花清茉,幽深的双眸仿佛无底的黑洞一般,似乎要吞噬她所有的一切。
花清茉很快便注意到白紫箫的目光,转而望向他,微微一笑道:“干嘛这么看着我?”
“对于今日早朝,皇上所下的圣旨,你准备如何是好?”
☆、134大方九千岁
白紫箫说着,手捻起自己的马将花清茉的马吃掉,唇角的笑容妖冶而又深远。见自己的一子又被白紫箫吃下,花清茉抬头瞟了他一眼,随后出声道:“先前茉儿也想过这种可能,毕竟和紫箫你相比,简玉珩的威胁少了太多,皇上会偏护简玉珩也是情理之中。”
不过,她当真没有想到,司徒宣竟然以这种方法来堵住夜相国以及其他弹劾简玉珩朝臣的嘴,不愧是坐上那个位置的人,做事真是时时刻刻算计。
从宫中抽调一万侍卫入驻东厂里面,这说是监督简玉珩,不让他再行过激之事。实则是想要在堵住悠悠众口的同时,加固他对东厂的统治。毕竟,东厂在白紫箫手下这几年,经常不尊皇命行事,如今这情景倒也算是给他个机会,巩固统治。
“茉儿,别忘了,你和本督主的十日之约。”白紫箫听到花清茉的话后,唇角不禁浮现出一丝说不出来的笑意。
“嗯,茉儿时刻谨记着此事。而且如今这时候,也不一定非要兵刃相见才可。玩游戏,若是一下子就结束了,那不是太无趣了吗?”花清茉微微的笑了笑,话语中略带一丝的深意。随后她看向白紫箫,道:“宋帘阁要杀茉儿和母妃,紫箫,你说茉儿救或是不救?”
“宋帘阁不会有这个机会,你不用担心此事了。”白紫箫微有深意的开口,随后继续开始行棋。
听到这话,花清茉微微有些诧异。但是却已经知道白紫箫所说之话乃为何意,不过他既然不明说,自己也就当做不知。目光继续落在棋盘之上,花清茉行了一子之后。便将双手放在矮桌之上支撑着下巴,注意力似乎完全落在了此时的棋局之上。
局数越多,她便越能感觉得出,白紫箫是在以棋局教她行军用兵之道。她不懂白紫箫因何要这么做,但是既然他想要自己学,自己便会努力去学。
接下来的几日,花清茉都是呆在萧王府中与白紫箫下棋,或者看奏折,似乎就没有做别的事情,看起来就像是在府中安心养胎一般。
不过,萧王府一片平静,外面这些日子倒是热闹的很。首先是楚诗茵问斩之事,掀起了一片说不出来的波澜。
本来,司徒宣的圣旨之中,是让楚诗茵自缢于天牢之中,应该算是给宁郡王府留个颜面。但是却不知道被谁将此事说了出去,随后整个临安城都知晓了宁郡王侧妃残害少女,满足私欲,泯灭良知。之后,那些失去了女儿的贫家皆都向临安府击鼓鸣冤,一瞬间便将此事闹大。
更有死者家属跪在皇宫之前,呈百家状,希望皇上还他们一个公道。如此一来,为了安抚百姓,司徒宣也就不能光顾着宁郡王府的颜面,而是将楚诗茵改为斩立决,之后游街半日。
这道圣旨虽然安抚了百姓,但是对于宁郡王府和楚王府来说,当真是丢了颜面。不过是楚诗茵犯错在先,他们就算不满皇上如此做法,但是却也无可奈何。
楚诗茵问斩那日夜里,存在于江湖上已有百年的杀手组织宋帘阁,在那夜之间从江湖上消失的无影无踪。本来这些江湖事与帝都临安城没有什么瓜葛,但是临安城有不少朝臣都曾顾过宋帘阁的人杀人,他们很怕宋帘阁的账册落到别人手中,将他们不为人知的丑事揭露出来。所以,那些朝臣开始雇用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画南楼,一掷万金,为了宋帘阁的账本。
而临安城也因为此陷入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沉寂之中,仿佛暴风雨来临之前,阴霾慢慢的笼罩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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