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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妻盈门-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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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嘉树也有些恼了,在与都转运使结亲的这件事上,他自认为已经表现出了极大的诚意,接二连三的退让,可袁氏却得寸进尺,他耳边不禁响起洪氏说的那句话,‘这么强势的女子嫁入谢家,十年后,谢家是姓谢、还是姓袁,还真说不定呢。’
虽然知道洪氏这么说,有七八分是在上眼药,可谢嘉树心里却忍不住嘀咕:是呀,袁氏有都转运使做靠山,以后生儿育女了,底气更足。单凭她这种随心所欲的性子,真有可能把谢家搬空呢。
而且袁氏为何会嫁入谢家,谢嘉树心知肚明,无非是都转运使看上了谢家的富贵,可又不能明抢,所以便用联姻的方式以达到敛财的目的。
谢嘉树可不想几代人拼命积攒下来的产业全都特么的归了外姓人。
所以,谢嘉树很无奈的跑到都转运使跟前诉苦,表示袁氏千金大小姐出身,他区区一盐商实在高攀不起。
新任都转运使姓盛名阳,两榜进士出身,聪明自是不必说了,且极懂得变通,否则也不会玩儿‘官商勾结’的把戏,一听谢嘉树的这番话便知道定是袁氏那儿出了问题。
随后又从夫人那儿听说了些细节,得知还真是袁氏仗着盛家拿捏谢家,顿时有些上火,心里直骂娘:什么千金大小姐,狗屁!不过是个落魄穷秀才的女儿,跟自家夫人有着转了不知多少道弯儿的远亲关系,跑到盛家打秋风的穷亲戚,才吃了几天饱饭呀,竟忘了自己的身份,还敢摆这么大的谱儿,险些误了他的大事。
要知道,自从盛阳表示要把夫人侄女许配给谢嘉树后,人家谢嘉树很大方的送来了一万两的谢媒礼,而且还表示,待婚事成了,还有重礼答谢。
如今这银子还没捂热呢,这死丫头竟敢出幺蛾子,真是该死!
不过盛阳不是个好相与的,明明知道是袁氏有意为难,还是做出一副谢家也有错的为难模样,最后硬是又让谢嘉树掏了一万两银子,才‘苦劝’袁氏听从夫家的安排。
袁氏被盛夫人狠狠敲打了一顿,不甘不愿的搬入了西苑,可心里却恨透了洪氏、谢向晚。
再后来,袁氏生了谢向意,先是在序齿上生了一回气,接着便又气谢嘉树对谢向晚的偏爱和对谢向意的轻慢。
其实,谢嘉树对谢向意也是疼爱的,但凡事就怕对比,袁氏原就带着较劲的心思,越看越觉得谢嘉树偏心,如此一来,她愈发憎恶一切的根源——谢向晚,不惜一切办法的想要除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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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1章 恶鬼上身
更新时间2014…4…20 23:31:30 字数:2538
“哼,自己生的女儿不受女婿待见,那是她们母女没本事,不说自己好生反思,却一味迁怒旁人,真真无耻、下作!”
段氏对于谢家的这段旧事也颇为了解,一想起来就火大,骂起人来也是毫不客气。
袁氏对洪元娘母女各种羡慕嫉妒恨,除了谢嘉树整个谢家都知道,可她偏偏做出一副表面交好、暗地里下绊子的龌龊事儿,进谢家门还不足两年,没少给东苑制造麻烦。
幸亏洪元娘如她自己所言,‘不是个吃素的’,不但将那些烂招数全都挡住了,还趁机加了点儿东西,让袁氏吃了不少暗亏。
这些,段氏早在女儿的信中知道了,得知女儿、外孙女没有吃亏,她很是松了口气,但她是跑江湖的出身,讲究的是快意恩仇,对袁氏这种只会用些下作伎俩的内宅毒妇很是瞧不起。
“听说,她眼红咱们小晚儿的好名声,为了给自己生的女儿造势,硬是捏造了个‘早慧’的名声?”
段氏撇了撇嘴,满是嘲讽的说道:“呸,她也真会想,一个不到两岁的奶娃子,能聪明成什么样子?还神童?嘁,不过是比平常孩子嘴巧些,放在她嘴里,竟变成了天才?!我呸!”
说起来袁氏颇懂得炒作,打从谢向意开始会说话起,她便时不时的命人对外散布‘谢家二小姐早慧’、‘十月能言’、‘周岁能语’、‘行事做派颇有大家风范’之类的话。
时间久了,坊间倒也流传着谢家二小姐可能是个小神童的言论。
对此,段氏很不以为然,觉得这是袁氏为了把谢向晚比下去,故意放出来的风声,是在弄虚作假、愚弄大众。是以,尽管这事儿已经过去好几个月了,段氏每每提起还是一副极为不屑的语气。
洪元娘了解自家亲娘的脾性,见她这般,也不劝解,微微笑了笑,“向意那孩子倒也确实机灵些。”
这话听着似是在为谢向意说好话,但细细一听便会察觉,洪元娘还是没把这个孩子当回事儿。什么叫‘倒也’,很有几分勉强的意思哦,大有瞧着袁氏如此拼命的为女儿造势,她看在面子上不得不屈从的意味。仿佛是给袁氏母女颁发了个鼓励奖或是安慰奖。
段氏虽是个直性子,但脑子不笨,当下便听出了女儿的言下之意,见女儿如此灵透,她非但不喜,反而生出几分心酸——
“我儿,这些年委屈你了,”
当年的洪元娘在父母的庇护下,活得那叫一个恣意洒脱,何曾似现在这般,连说句话都要在心里过好几道弯儿?
由此可见,洪元娘在谢家的日子过得真心不算美满,不到十年的功夫,便让一个直爽的漕帮大小姐变成了一个谨慎的当家主母。
洪元娘却淡然多了,伸出干枯小消瘦的手握住母亲的手,低声道:“我不委屈,我有疼爱我的爹娘,有敬爱我的夫君,还有聪明乖巧的儿女,儿虽只有短暂二十几年的寿命,却也足够了。”
不管是出嫁前的洪家,还是出嫁后的谢家,都是豪富之家,洪元娘可以很自豪的说,过去二十多年间,她享尽了豪奢已极的生活,就是许多京中的贵人,也未必过得似她这般讲究。
“胡说……元娘,我可怜的女儿,我、我不许你说这种丧气话,你还这么年轻,家里又有这么好的太医,药材什么的更是应有尽有,你定能熬过此劫!”
段氏双手紧握女儿的手,眼里扑簌而下,她嘴里这么说,其实心里很清楚,以女儿目前的状况,能平安产下腹中胎儿亦是万幸,极有可能出现的状况是一尸两命。
想要母子均安,绝对需要奇迹,哦不,是神迹呀!
洪元娘见到母亲如此哀伤的样子,心里也很不好受,只是这些日子里,她的眼泪早就枯干了,除了满心酸涩,她再也流不出一滴泪。
扯了扯嘴角,洪元娘道:“娘,您不要这般悲伤,儿、儿真的没有委屈,这辈子能做您和爹爹的女儿,是女儿最大的幸福。下辈子,女儿还要做您的女儿,好吗?”
这话说得……段氏的眼泪更加汹涌,几乎要痛哭失声了。可又不忍女儿失望,她还是艰难的点点头,“……好!”
段氏拉着洪元娘的手狠狠哭了一场,足足过了一刻钟,她才止住泪水,带着重重的鼻音,道:“你的意思我都明白了,元娘,你放心,不管你要做什么,娘都会全力支持你。你爹那儿,有我呢!”
她等的就是这句话,洪元娘唇边的笑纹加深,眼中噙满感激,“谢谢娘亲!”
……
谢嘉树虽是盐商,可分外讲究规矩、礼节,对于访客皆是以礼相待,更不用说自家岳父岳母了。
可以说,谢嘉树对洪氏夫妇恭敬异常,把该做的、能做的礼数全都尽到了,做足了孝顺女婿的样子。
这让原本对他很不满意的洪问天好歹缓和了脸色,就是段氏对他也多了几丝笑意。
而楚姨娘母女则继续像透明人一样,除了初到那日与谢嘉树见了礼,之后便再也没有在他面前露过面。
尤其是洪幼娘,丝毫没有表露出对谢嘉树有什么意思,也没有故作亲热的往洪元娘跟前凑,只每日里躲在洪元娘给她安排的小院里,要么做些针线活,要么翻看随身带的几本杂书,很是安静。
对此,洪元娘没有说什么,让在客舍伺候的小丫鬟继续盯着洪幼娘。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二月十九日。
这天一大早,谢向晚在奶娘柳妈妈和两个管事妈妈的服侍下,穿着簇新的大红遍地金五彩妆花通袖小袄,下配一条碧色暗纹云锦小裤子,脚上穿着大红绣金线的精致小棉鞋,脖子上、腕子上则挂着沉甸甸、明晃晃的赤金小首饰。
小家伙从头到脚皆是喜庆福气的可爱模样,看得病榻上的洪元娘既是欢喜又是心酸。
小家伙先给父母请了安,然后由父亲亲自带领去山光寺拈香祈福,当然这只是名义上的说辞,实际上是请寺里的得道高僧慧远大师给她批命、赐字。
谢向晚与观音菩萨同日而诞,又生于扬州首富之家,这八字自是极好的。不过,慧远大师细细的给小向晚相过面后,表情却有些古怪,只隐晦的表示,谢向晚是早产儿,魂魄不稳,五岁前切莫去灵堂、坟地等阴气太重的地方。
最后,慧远大师亲自给谢向晚取了个极有寓意的小字——妙善。
“大善,此名大善呀!”
谢嘉树很满意,妙善这名字听着像是尼姑的法号,其实不然,相传观音菩萨得道前的俗名就叫妙善,慧远大师给谢向晚取了这么个小名儿,其意不言而喻呀。
高僧赐名原就是件极有面子的事儿,如今又取了个如此有来历的名字,谢嘉树非常高兴,大方的留下一万两银子的香火钱,再三谢了慧远大师,这才领着女儿告辞离去。
望着父女两个欢乐的背影,慧远大师眉头紧锁,心里忍不住嘀咕:奇怪,真是太奇怪了,方才他给小丫头相面的时候,忽然发觉她眉心的胭脂痣忽然暗了许多,似是有什么不妥的事情。
但想到今日是人家小姑娘的生辰,他不好说些丧气话,这才含糊其辞。
慧远大师想着,还是过两日,待这喜事过去了,他再寻个合适的机会提醒一二吧。
只是慧远大师没想到的是,谢向晚回去的当夜便遇到了‘麻烦’,她被一只来者不善的恶鬼‘拜访’了……
第012章 萝莉彪悍
更新时间2014…4…22 21:48:02 字数:2837
事情是这样滴——
咱们把时间调回二月十九日的中午,谢嘉树带着谢向晚从山光寺回来,谢家邀请的宾客也都陆续抵达,宴会正式开始。
当然,名义上谢嘉树并没有托大的说是给女儿过生辰,毕竟他的小晚儿,哦不,是他的妙善才三岁,弄出这么大的排场显得太过轻狂了。
且用他的祖母谢家老祖宗的话来说,妙善的福气已经够大了,若是再这么奢华、炫耀,难免招了老天爷的眼,万一老天爷一时生气把妙善的福气收回去,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所以,谢嘉树疼女儿,也是疼在了实处上,并没有在表面上做太多的文章。
比如这次宴会,谢嘉树便是以家中玻璃暖房的牡丹花开了,邀请大家初春赏花为名举行的。
说到这里,咱们就不得不再感叹一句谢家富贵了,十几年前一位姓华的奇商无意间发明了玻璃,这种透明度好、封闭性佳的物什在大周便开始广泛流行。
但受技术条件的限制,华家生产出来的玻璃尺寸并不大,直到四五年前,华家新一任掌门人才研制出了大块儿的玻璃。
而这种大尺寸的玻璃最开始也不是用来镶嵌窗子,而是用来做摆设。
后来,还是华家新任家主翻看了父亲遗留下来的手札,才知道此物可以代替窗纸用来做窗户。于是华老爷先把自家的窗子全都换上了玻璃,而后在姻亲家、生意伙伴家推广。
这些人亲身体验到了玻璃的妙处后,便大肆炫耀,华家生产的玻璃也一跃成为京中最热销的产品。
没用多长时间,整个京城的权贵、豪富人家便都换上了玻璃做的窗子,自那时起,家里能拥有玻璃做的窗子一度成为‘富贵’的标志。
当然,这玻璃的价格也很‘富贵’,至少不是顶级富户是绝对用不起的。
紧接着,这股‘时尚’之风吹到了江南,谢家作为扬州头号富商,自是第一时间换上了透明光亮的玻璃窗。
因为玻璃的价格高,就是那些顶级富户也只在家中重要的房间(比如客厅、书房)使用,但谢家不同,谢嘉树硬是将东苑、西苑以及中轴线上的所有房间全都换上了玻璃窗。
这还不够,他为了彰显自家的财力有多雄厚,还特意弄出来一个玻璃暖房,即在中轴线的庭院中选择一处极雅致的小院,朝阳的三间正房打通,南侧墙壁全都换成了玻璃,充作花房。
然后又在家中花匠的建议下,在花房的墙壁、地下都通上火龙,这样哪怕是数九寒天,花房里也是温暖如初夏。
今年是玻璃花房建成后的头一年,去年年底移植进去的花花草草现在才开始发芽、吐蕾,谢嘉树算着日子,又再三问了打理花房的花匠,确定那些牡丹二月中旬会开花,这才想到用这个做由头。
没想到老天也给面子,谢嘉树发出请柬的时候,那些名贵的牡丹花还只是开了个小花苞,可没两天的功夫,刚到正日子,满屋子的花儿竟全都开了。
尤其是那些牡丹,开得尤为艳丽、灿烂,让受邀来访的贵客们赞叹不已,连说谢嘉树是雅人,养出来的牡丹就是不寻常。
“慧远大师说的没错,我家小晚儿果然是个有福气的,”连百花之王都赶着来给向晚庆生,足见女儿这观音童女的名头不是白叫的呀。
谢嘉树听着满屋子人的称赞声,心里暗暗得意,选择性的遗忘了这几日他是如何的着急上火,唯恐宾客来了,却看不到什么盛开的牡丹花,平白被人耻笑。
“哼,不就是个奶娃子嘛,就是有天大的福气,那也只是个孩子,你竟高兴成这样?”
既是谢家举办大型赏花宴,袁氏这个西苑太太也当出席,当她看到谢嘉树那一脸得意的傻笑时,心里忍不住一劲儿的泛酸,手里的帕子几乎拧成了麻花。
“娘,娘,花,我也要看花!”
还不到两岁的谢向意口齿确实比同龄的孩子强一些,已经能清晰的吐出完整的句子,不过终究是个孩子,还没学会察言观色那一套,至少她就没发觉自己亲娘在生气。
“嗯,意儿乖,待会儿娘就带你去看花!”
袁氏听了女儿软糯的声音,胸中激起的怒气散去了一半,弯腰抱起谢向意,看着女儿白嫩细致的小脸,心中暗暗发誓:乖女儿放心,娘定让你成为谢家最受尊敬、**爱的大小姐。
至于谢向晚……哼哼,袁氏眼中闪过一抹寒意,她相信,只要谢向晚收了自己送的生辰贺礼,定会有所‘反应’。
袁氏所料不差,下午,送走宾客后,谢向晚便窝在洪氏的房间里,一边跟兄长、娘亲说话,一边看着奶娘柳氏领着一群小丫鬟摆弄收到的贺礼。
“咦,这块玉佩不错,是上好的羊脂玉雕琢的,”
谢向荣已经七岁了,跟着先生学习了一段时间,又跟着偶尔跟着父亲出门、待客,也有了些见识。无意间瞥到一堆礼物中竟有一块上好的羊脂玉佩,他便随口说了一句。
谢向晚还不懂什么羊脂玉、翡翠的,她听大哥说是个好的,便也来了兴致,招手让小丫鬟取来。
柳氏怕小丫鬟办事不稳,亲自捧了那玉佩送到谢向晚近前。
“嗯,好看,我喜欢!”
谢向晚伸出一只小胖爪子抓起那玉佩,不知怎的,谢向晚竟听到一个声音,那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一直重复着一句话:“收起来,把我收起来~~”
谢向晚皱了皱小眉头,扭头看了看,没人呀,到底谁在说话。
好奇怪,真的好奇怪!
不过,谢向晚倒真对这玉佩有了兴趣,不再迟疑,直接将玉佩放进了自己贴身的小荷包里戴好。
她并不知道,她此举直接给自己招来了一只厉害的女鬼,险些要了自己的性命。
但,很快她就知道了。
傍晚,柳氏服侍谢向晚洗漱完毕,又给她换上舒适的中衣,将她抱上chuang榻,自己也斜倚在榻边,轻声唱着小曲儿,哄谢向晚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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