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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福妻-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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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堂妹,你呢?”夏清荷眼里有些不屑,讥诮道,“我听说最近萧九少爷一直送东西给你呢?几盆花花草草?也太小气了一些,一点也不如他那位哥哥。”
夏清荷说这话的时候,抬起手上的白玉镯,父亲说这是萧康闻在淮安买给她的。比起萧九送夏阮的花花草草,她这个简直可以让夏阮羡慕的话都不出来了。
只是夏清荷怎么也没想到。夏阮居然只是笑了笑:“二堂姐你说笑了。萧九公子送来的茶花。我都蛮喜欢的。据说萧九公子在屋子里还种了玉堂春,外面人皆说这花只有宫里昔日赏给萧家的,主要不好养,而且……”
夏阮没有将话说的太明白。她虽不会和萧九成亲,可如今夏清荷这边践踏萧九,她的心里自然是不舒服的。
她前一世救了萧九一命,后来萧九对她涌泉相报,她自然更是维护萧九。这种保护,到现在依旧改变不掉,所以下意识就将话说了出去。
萧九送来的茶花都是有价无市的,这些据说都是他精心栽培的。她喜花草,自然也就收下了。还了更贵重的东西回去。
只是萧九送来的桑葚,她还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莫非萧九还种桑树?
夏阮看了瞥了一眼夏清荷在她面前显摆的镯子,忍不住想笑出声。这种玉不过是白玉中等偏下的玉料,夏清荷不会看玉也就算了,又何必在她面前显摆呢。
而且杜章比起萧康闻真的是好太多了。虽然杜家不如萧家显赫,可杜章是个不喜女色之人,上一世对夏清雅也是一心一意。身边据说只有一个通房,还是夏清雅身边的丫鬟抬上来的。若不是北萧后来出事,杜家绝对不会落得满门抄斩的下场。
夏清荷前世嫁给了杜家杜襄,到杜家败落的时候,也未给杜襄生出一子,但是杜襄身边却是妾室成群。比起夏清荷,不知道惨烈了多少倍。
如今夏清荷若是要嫁给萧康闻,她这一世绝对不会比上一世好多少。
“你……你撒谎。”夏清荷再也忍不住了,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着夏阮拉高了嗓子,“萧九是个没用的东西,不是你嘴里说的那样。”
夏阮故作疑惑,肯定道:“也是,萧九自然是比不上杜章少爷的,我得去准备点东西给大堂姐送去,这来日还指望大堂姐呢。对了,这萧康闻是萧九的哥哥?看来也和萧九差不多呀。二堂姐我母亲已经帮我婉拒了萧家的亲事,因为这萧家啊……我劝二堂姐也早日退了这门亲事吧,萧家如今还不如温家呢。”
夏清荷气的不知道如何解释了。
夏阮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南萧能和北萧比吗?
可夏阮说的诚恳,样子不似在和她说笑。
夏清荷看着桌上的茶盏,抓起来狠狠的丢在地上,对着夏阮就喊了一声:“你这个瞎子,瞎巴结我姐姐,有你们两个哭着求我的时候。”
说完就急忙的跑了出去。
杜若看着夏清荷离去,有些担心的看着夏阮:“小姐,二小姐她……她真的要嫁啊?”
“她?嫁不了……等着看吧。”夏阮脸上的笑容慢慢的敛起,她已经想出来办法让夏清雅和夏清荷都嫁不出,而且这个事情根本不需要她动手,自然有人替她做。
正文 090:狠心
五月的天亮得比冬日早了一些。
夏富贵看了看窗外才露出一线曙光,急忙地翻身下了榻。
他懒洋洋地进了净房,出来的时候赵氏已经睁开了眼。
“是不是为夫动静太大了?让你没歇好?”
夏富贵浅浅一笑,英俊的面容,让人赏心悦目。
赵氏也忍不住笑了笑:“不是,是肚子里这个小子闹腾的厉害,刚才还踢了我一脚呢。”
夏富贵听了,无奈的摇了摇,才慢慢地走到了榻边,握住了赵氏的手。
“这都还没生下来呢,你怎就知是个小子。”他说的随意,言语里却有几分肯定,“你知道,就算是女儿我也会一样疼爱的,你又何必执着这些。”
赵氏的笑容带着几分阴沉,似在和夏富贵说话,又似喃喃自语:“是吗?”
夏富贵倒是没有多留意赵氏的笑容,只是唤了下人进来伺候自己梳洗,他必须早点从家里出去。他觉得胸口都要闷气了,他简直不喜欢这个样子的生活,可是为了地位又不得不忍耐。这次赵氏会给他生儿子也好,生女儿也罢,这孩子都不会成为他的重心,因为他对这个女人早已经厌倦了。
霸道、自私、妒忌……在赵氏身上,这些劣质的痕迹,他统统看的见。
昨夜若不是为了回来和女儿嘱咐一些事情,他才不会踏入这个家门。
在一边的赵氏也悠悠哉哉起身子了,王妈妈一边给赵氏穿好衣裳,一边伺候她梳洗。对于这些王妈妈平日里做得是得心应手,可如今若不是她略微颤抖的手出卖了她,赵氏还以为王妈妈和以前一样冷静。
“王妈妈,这里不用你伺候了。”赵氏淡淡地道,“大爷一会要出去做生意,你去让厨房上早膳,记得把药膳送上来,这可是我特意为大爷准备的。”
王妈妈额头上冒着冷汗。点了点头回道:“老奴知道了,夫人……老奴即刻就去办。”
夏富贵见王妈妈退了出去之后,才对着赵氏问了一句:“什么药膳?”
“这些日子你胃口不好,又日夜操劳,该好好的补补。”赵氏走到了夏富贵身边,对着身边的丫鬟摆了摆手,就自己开始帮夏富贵整理衣襟,略带羞涩,“吴大夫跟我说过,这药膳对你的身子好。”
夏富贵微微有些怔住。不知道如何开口。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诧异极了。
莫非赵氏如今想明白了?
“夫人。你这是?”夏富贵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吴大夫都和你说了什么?”
赵氏浅浅一笑,握住了夏富贵的手,放在了自己隆起的肚子上。
从夏富贵手心传来的温度。从前她觉得非常的喜欢,可如今却是让有些厌恶。
赵氏笑眯眯地道:“若这孩子是个女儿,相公你当真不会嫌弃我们母女吗?”
“你这是说什么呢,你我夫妻这么多年,我是那样的人吗?”夏富贵故作生气的模样,可就是他生气的样子,在从前赵氏的眼里,依旧是那么好看,“你放心吧。我对你的心,从来没有变过。”
赵氏听了夏富贵这话,眼眶突然就红了起来了。
这话她听了十多年了,可这话到底是真是假,她现在都辨别不清了。她那么的爱眼前的这个男人。甚至不惜为他和父亲闹翻,更是不怕背负那些难听的名声。若不是真的爱,她为何又能容忍这个男人一而再的欺骗。
他私下做的事情,她一般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要闹的太过分,她都咬牙忍了下来。可后来赵氏发现,她的心越来越小,一点点事情都容忍不下去了,她每次夜里躺在榻上的时候总是在想,这个男人又在哪里,又睡在那个女人的身边。而她能做的,无非就是抱着男人平日里睡过的鸳鸯枕入眠,可大多的事情都是睁着眼等到天亮的。
有多爱,如今就有多恨。
“二丫,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哭了……”夏富贵有些疑惑的将妻子紧紧的搂住,面色有些不厌烦,但语气依旧温和,“是不是夏阮又欺负你了?这个死丫头,敢做出让你生气的事情,等我过些日子好好的收拾她。你少和她动气,你要好好的保护我们的孩子,知道了吗?”
赵氏的眼里迷茫极了,像是没有焦点一般:“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孩子吗?”
夏富贵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因为此时抱着赵氏,所以赵氏看不见他的表情有些狰狞。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言语更是温柔:“是我们的孩子。我知道你这些日子受惊了,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你们母女,才会让人你在你的食物里下了毒。二丫,这些日子我不比你好受,你是我的妻,我心里也……”
夏富贵的话断在了口中,因为他感觉到自己的肩膀上,传来一阵阵的热流。
从前赵氏若是要在他面前哭泣,都是哭的惊天动地,似乎这样才能宣泄她的委屈。可如今这个女子在他的怀里,哭的悄无声息,肩膀上的热量,几乎要灼伤了他。
他情不自禁的想到了他们初相见的时候,少女一脸的面容,如饮了酒一般,双颊红润:“你手里的手绢,是我的…可不可以,还给我?”
那个时候的他多少还是动心了,可只是动了一点点心而已……
回忆太久远了,久远到夏富贵都想不起来,他自己当时的表情是什么模样。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赵氏抱住夏富贵的手紧了一些,“我知道你的心里是有我的,对不对?”
她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一直紧紧追问夏富贵,不惜在手上都用上了力道。
夏富贵回过神来,安慰道:“是,我心里都是你,全部都是你。好了,都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娘亲了,怎么还哭哭啼啼的?不像话,我还有事要忙。”
“嗯,我知道了。”赵氏从夏富贵的怀里出来,破涕而笑,“我让人伺候你去用膳,我还有些乏,让王妈妈给我送到屋子里来吧。”
夏富贵笑着点了点头,一点也不留恋的走出了屋子。
赵氏在身后看着夏富贵,手紧紧的撰住衣袂,只要那个人一回头,就可以看到狼狈不堪的她。可是那个人走的决绝,连一步都没有停留下来,赵氏再也忍不住,眼泪从面颊上滑落了下来。
王妈妈进来的时候,赵氏正坐在榻上,双眼无神。
看见赵氏这样,王妈妈心里一紧,急忙地走了上去:“夫人?”
赵氏眼里的神色渐渐地恢复了一丝清明,她看着王妈妈又忍不住哭了出来:“我那么喜欢他,可是如今我又要,我要亲手杀了他……王妈妈,我害怕,我害怕。”
王妈妈此时看着赵氏苍白的容颜,半句话都说不上来。一个月前的赵氏,身形圆润面色如常,可如今看起来哪里像是一个有身孕的人,更多的是像一个病人。
“害怕也来不及了……”王妈妈给赵氏倒了一杯热茶,“来不及了夫人。”
赵氏叹了一口气,眼里多了几分狠毒:“这事不怨我,前几日他不知道和清雅、清荷说了什么,这两个孩子这些日子居然都不来看望我。我和这两个孩子虽然不亲,可她们要的,我都是极力去满足。可现在她们明明看出来了,夏富贵他是想害我,可她们却装作不知道。王妈妈,你说我这辈子,还有什么念头?”
王妈妈听了这话,惊的颤栗。
“夫人你这是……”王妈妈试探的问了一句,“你是想让大小姐和二小姐……”
赵氏冷笑了一声,再也不回答。
养了多年的孩子,居然恨不得她死,她这世还有什么好想的?
还好,她肚子里还有一个,这个孩子就是她以后的希望。
所以,赵氏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两个女儿如何的没良心。
她已经死过一次了,在很多事情上看的透彻了很多,也自私了很多。
而另一边的夏富贵,又重新换了一身衣裳进了县外的一个小院子。
这院子虽小,可里面花木葱郁,微风吹过,还携带着一股花香。
只见不远处的少女穿着海棠红的绫袄,藕色的棉布背心,下面是松花色裙子。显得她比院中的花还要娇艳,此时她微微隆起的小腹,更是让夏富贵的笑容越发真诚。
“小绿?可想我了?”夏富贵嗓音低沉,迷惑的少女开心地迎了下来。
这少女不是外人,正是夏富贵的外室,迟家幺女迟小绿。
“想,小绿时时刻刻都在想夫君,只是……”迟小绿低了头,不再开口,神情有些委屈,“只是夫君从未记挂着小绿。”
夏富贵抱着迟小绿笑了笑:“怎会?我心里都是你。而且,今儿我带了好东西来了。”
迟小绿抬起头看着夏富贵略有不解:“什么东西?”
夏富贵从容不迫的从袖口里掏出瓷瓶,眼神低沉了一些:“这可是好丹药呢,我记得你已过头三个月,这东西……必定会让你不再生我的气。”
迟小绿一听红了脸,半响才忍不住娇斥了一声:“夫君。”
正文 091:事发
夏阮打了一个哈欠,觉得眼里略微有些酸涩。
她刚用过晚膳,此刻正坐在屋里做些简单的针线活。
在她身边的松木桌上,搁置着一盘洗干净了的桑葚。
夏阮倒是很喜欢这样安静的日子。
前几天夏清荷总是会跑来找她,动不动就来瞪着她,偶尔还怒斥几句。
不过夏清荷的日子也好过不到哪里去。
听大伯父宅子里的婆子说,夏清雅和夏清荷成天斗得和乌眼鸡似的。
她只将这事当做笑料,并没有多留意,因为她留意的是另一件事。
“小姐,您要不要早点歇歇?”杜若扒弄了一下灯芯,又劝道,“您这些日子太累了。”
夏阮看了一眼杜若,微微一笑:“无碍的,只是这院子里的花花草草多了,也该找个人来帮着收拾收拾了。”
最近萧九送来的茶花一盆比一盆更吸引人,她喜欢的挪不开眼,便没有婉拒。不得不说,萧九太明白她喜欢什么了,他送的东西总是吸引她,所以每次她都会收下。
而且最让夏阮诧异的是,这几天萧九派人送来的桑葚都是快要熟透的,只是多少还差那么一点日子。她多少有些好奇,这萧九到底是在想告诉她什么意思?
“不用了,小姐这花草还是来奴婢的妹妹来照顾吧。”杜若皱了皱眉,心里多少有些顾忌,“从前父亲的药草都是妹妹在照顾,她懂这些。而且,有些花草是带毒的,奴婢怕……”
夏阮这下笑意忍不住加深,她担心过任何人,却从未担心过萧九。
夏阮想要开口解释,就听到敲门声。
“谁?”杜若走到门边,轻声询问。
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熟悉的嗓子:“小姐,是我。六子。”
杜若有些错愕的看了一眼夏阮,只见夏阮点了点头,才打开门让六子进来。
谁知六子进来之后便瞧着杜若大笑,这笑的杜若和夏阮都有些莫名其妙。
很多时候六子在杜若和夏阮面前都没有太多的顾及,因为他曾经是在江湖上行走的人,所以要学规矩也是要些日子。夏阮倒是不将这些放在眼里,毕竟六子是个聪明的人,在外人面前也会注意这些,只是在私下才会放肆一些。
夏阮笑了笑,觉得这样无伤大雅。
“别笑了。简直乱了规矩。”杜若轻声的训斥了六子一句。这六子和自己妹妹一样。在很多时候头脑都太过于简单,她有时也会说上几句。小姐不在意,可下人终究是下人,若是在外面也这样。不是让人看小姐的笑话吗?想到这些,杜若又问了一句,“夜已经深了,你来做什么?”
六子看了一眼杜若,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
杜若和六子的事情在村子里的时候就解决了,六子亲自上门给杜明道歉,还执意在门外跪上了几个时辰。杜明当时哭笑不得的原谅了六子,这让六子心里更是过意不去。因为他后来才清楚,自己的哥哥的死当真是和杜明无关。他还差点逼死了杜明。
有的事情换一个角度看,或许就是另一个事情了。
夏阮等六子不笑了,才轻声问道:“何事?”
六子嘿嘿一笑,然后压低了嗓子:“小姐,这事……有动静了。”
夏阮听了点了点头。心里很是满意六子的带来的消息。
这事看来真的会有人帮她做,而且做的比她好,还不用毁掉她的名声。她只需要每一日去留意一下,就能得到最好的答案。
杜若见夏阮不说话,以为是夏阮没听明白,她忍不住问到:“六哥这事你说清楚一些。”
六子听了这话,赶紧从陶醉在洋洋得意的情绪里缓了过来。
说起来这些日子,他一直都听着夏阮的话,让江湖上的朋友帮他留意大爷的动向。他这些年行走江湖,别的没有,朋友倒是不少,所以这个事情他做起来就是轻而易举。最让六子高兴的就是,他们这些行走江湖的,一般手里的银子用的都比较紧,所以很多时候当真成了‘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不过夏阮出手很大方,给银子的时候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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