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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福妻-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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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秦贤有些咬牙切齿。
唐景轩瞧着秦贤这样,便出言安慰,“六皇子,薛统领虽然不愿意成为我们的棋子,但也没有为李长风所用。其实,这也是件好事,若是别人的话,我们或许还不会相信。但是薛家嘛……这次帝陵的修建,怕是不会再出事了。”
萧安礼再一边笑笑,没有去反驳唐景轩的话。
秦贤听了才皱着眉头道,“可若薛家为我所用,我们又可以多几分胜算。”
“我会再想办法的。”唐景轩接了秦贤的话,“在薛家的事情上,急不来。”
秦贤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心里依旧有些不甘心,
萧安礼抬起头看了看天色,他的探子回报,因为白马寺走水,寺庙里的僧人必须撤离。只是,白马寺的僧人众多,再加上白马寺如今没什么银子,所有的钱都拿出去买茶花了。所以这些僧人,不得不来回将这些茶花,一起运到了城外。
这几日,白马寺附近全是抱着茶花行走的僧人。
夏阮和南家那位,明日便会回京。
等唐景轩娶了南若,这场仗怕是要打起来了。
萧安礼叹了一口气,他还是不喜欢和唐景轩一起做事。这个人太卑鄙也太奸诈,他觉得厌烦。
但是,他没有别的选择,他站在了六皇子这边,便再也没有回头的路了。
要么输,粉身碎骨。
要么赢,名扬天下。
……
白马寺内。
夏雯坐在夏阮的身边,抄写着经文。时不时,她会停下来瞧一眼夏阮,然后才继续动笔。
她有些事情,想同夏阮商议。
但是夏雯知道,夏阮看账本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扰。所以她只能等夏阮将账本放下后,才开口说话。
她深深的吐了一口浊气,觉得浑身难受极了。
杜若推门进来,笑着将碗端到夏雯身前,“四小姐,用药了。”
夏雯将手里的毛笔搁下,接过药碗,笑着和杜若说,“谢谢。”
夏阮这个时候才将账本放了下来,抬起头问杜若,“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回夫人话,都收拾好了。”杜若走到夏阮身边,重新给夏阮添了一盏热茶,“明儿便可以启程回京了。”
这几日白马寺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夏阮打算回京。
转移庄子上的兵力的事情,全部都由李安来安排。宋长文对这件事情起初有些诧异,但是后来也慢慢的接受了。
李安做的很好,没有让人发现半分破绽。对于这些,夏阮是欣喜的。
只要李安愿意主动承担起身上的责任,他便可以做的很好。以后,她的三舅,便不用像从前那么辛苦了。
杜若等夏阮饮了茶,才继续道,“夫人,艾叶她……”
杜若不知该如何跟夏阮说艾叶的事情。
“让她跟着我回京吧。”夏阮想了想才道,“她应该去见见西楼先生。”
杜若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杜若想,艾叶都能平安归来,而她的妹妹杜兰,也该回来了吧?
☆、454:他们的孩子
夏阮离开京城尚不足十日,但是就在这短暂的几日内,京城朝堂上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建广帝的心思全放在‘升仙’上,打理朝政的日子越来越少。
这次帝陵出事,建广帝晕过去之后,便更加害怕死亡。
六皇子的脚步太过于紧迫,建广帝想了许久,便让四皇子秦朔帮着他打理政务。
他这样做,便是希望秦贤能明白,有些事情不要痴心妄想。
他尚在一日,这天下便是他的,谁也不能抢走。
他的儿子也不例外。
四皇子的到来,起初六皇子不放在心上。
毕竟,秦朔这些年来身子一直不好,而且母亲更是失宠多年的妃子。这样的人,他完全可以视而不见。
但是后来,秦朔在朝堂上的势力,却让六皇子胆怯了。
李家、宋家、还有现在的新贵长安侯,都毫不犹豫的站在了四皇子的身后。秦贤不明白,他千方百计想要拉拢的人,这个时候为何会选择一个病秧子。就算秦朔能顺利的登基,但是谁又能保证秦朔能活个几年。没准,秦朔一登基,便去世了。
他们费劲心思扶持一个病秧子,难道没有考虑过这些问题吗?
对于秦朔的到来,他从刚开始的毫不在意,变成了后面的步步惊心。
秦朔,似乎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
六皇子在忙的头晕的同时。幕僚们也没停下自己的脚步。唯一让他觉得满意的消息,便是唐景轩和南若的亲事已经定下来了。
只要南家站在他的身后,他对付秦朔的信心。才会更多一些。
彼时,夏阮回京后,便选好了日子让艾叶和西楼先生见面,将艾叶和白砚殊的亲事定了下来。
艾叶有些害怕见西楼先生,她紧张的撰住衣袂,“夫人,奴婢……一定要见吗?”
“你在害怕什么?”夏阮握住艾叶的手。轻声安慰,“西楼先生是好人。不用害怕。而且,你要嫁入白嫁,总是要见未来的公公的。”
艾叶听了之后,只能紧紧的抿着下唇。
她是喜欢白砚殊的。但是更多的,她却是舍不得离开夏阮。
“夫人。”艾叶想了一会,哭着跪在夏阮的身前,“奴婢,奴婢不想离开你。”
艾叶的话,让夏阮也有些心酸。
白砚殊从前一直住在白马寺,这次白马寺走水后,他便买了宅子在京城安置了下来。
因为艾叶的关系,白砚殊的宅子离长安侯府。很近。
看到白砚殊这样做,夏阮便更加放心,让艾叶嫁给白砚殊。
于是。南若还未嫁入唐家,夏阮便提前将艾叶嫁到了白家。
这一件事,让周围不少的人震惊了。
大秦开国初最大的功臣白家,在大秦建国的时候,便隐退深山了。
白家,似乎也成为了一个传说般的存在。
可如今。白家唯一的血脉,却娶了长安侯府的一个下人。这让京城里内不少贵族都觉得不可思议。毕竟,若是白砚殊愿意,就算是娶一位郡主,也是绰绰有余的。
但是,这位娇子却选择了长安侯夫人身边的一个小丫头。
更让他们惊讶的是,这位小丫头出嫁的阵势,不比那个贵族小姐差。
尤其是小丫鬟带着的嫁妆,几箱珍贵的珠宝,让人便挪不开眼。
这个时候,人们才注意到,这位长安侯夫人手里的产业,居然不比南家的差。
大秦的茶园,基本都属于夏家。还有西城的大部分产业,也是挂着夏家的名号……这让秦贤都忍不住抽了一口冷气,夏阮手里的金银,似乎早已超过了他们的相像。
秦贤回府后,想了想便主动去找了唐景轩。
他们现在需要银子——
艾叶出嫁没几日后,唐景轩便上门跟李氏提亲。
李氏对此有些错愕,找了夏阮商议,“这……虽然他贵为侯爷,但是让雯丫头做妾……”
李氏对于夏雯要做妾的事实,还是有些耿耿于怀。
“这是雯丫头自己的选择,我们阻拦不得。”夏阮劝导母亲,解释道,“她如今已有身孕,若是再不嫁过去,肚子大了也会惹人闲话。母亲,你要早早应下来这门亲事。”
李氏想了想,便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夏阮说的很对,夏雯自己的选择,她没有办法阻止。李氏很久以前便明白,夏雯是养不熟的白眼狼,所以便也没有再打算多管夏雯的事情。
夏雯和唐景轩的亲事,定在了南若进门后的第三日。
李氏将这个日子告诉夏阮后,夏阮惊讶的挑了挑眉。
这个日子,似乎……
她没有当着李氏的面,将心里的疑惑说出来。
唐景轩若要顾及名誉,断断不会在迎娶南若的第三日便娶夏雯,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原因。且不论南若会不会答应,就是南剑春知道这个消息,心里也肯定不是滋味。现在六皇子对南家有所求,怎么会让唐景轩做出这个选择?
夏阮想了许久,依旧没有想明。
屋外天色渐黑,昏暗的屋内燃着一盏宫灯。
那微弱的火苗,轻轻的跃动,点点的光斑温柔如朝阳。
萧九回来时,刚走入小院,便听见孩子咯咯的笑声从屋子里传了出来。
所有的疲惫,在这一刻消失的干干净净。
这是他和夏阮的孩子。
萧九朝前走了几步,阻止了杜若想要通传的举动,注视着眼前的一幕。
只见,屋门半掩,依稀可见屋内的烛光融融,暖意如三月春日。
孩子幼小又柔软的身子趴在软榻上,一双清澈的眼眸里带着笑。他挥动两只肉肉的小手,拼命的挥动,似乎想要抓住娘亲手里的账本。
而夏阮,此时笑容温和,用账本逗弄着孩子。她的眼里,全是满满的爱意。
“啊……”孩子小手向上乱扬,然后抓住了夏阮的阔袖。孩子撰住阔袖半滑,露出里面一截雪白的皓腕。
萧九看着眼前的画面,觉得心里温暖极了。这是他的家,是那么的美好。
他在门口站了许久,不忍心去打扰孩子和妻子。
直到后面,孩子似乎发现了什么,朝着门口咯咯的笑了起来,夏阮才顺着孩子的目光回顾,瞧见了丈夫站在门外。
萧九回过神来,进入屋内。
萧九还穿着官服,显然是从宫中回来后,连衣裳都未来得及换,便朝这边来了。夏阮不在京城的几日内,萧九每日回来瞧着院子里一片漆黑,彷佛心里空了什么似的。
他想,他已经离不开眼前的女子了。
“夜深了,当心着凉。”萧九转身取了一件外衣,披在夏阮的身上,盖住露出的细腕,“下次,太晚了,就别等我了。”
夏阮笑着摇头,“不晚,晟儿也在呢。”
萧九听了之后,俊朗的面目上,露出一丝温柔的笑。
而他看着榻上的孩子的时候,那本来一直笑着的孩子,在看到他的到来后,瞪圆了一双清澈的眼。他小小的身子往后挪了挪,然后朝着他喊了一声:“地……”
孩子软糯的嗓子,让夏阮不禁笑出了声。
这几日萧晟开始说话,但是只是会说几个字。
他第一次喊她‘娘’的时候,让夏阮高兴地一直跟李氏念叨。
这种喜悦,让她心里暖暖地,似乎从前的苦涩,都在她的记忆里,消失的干干净净。
“瞧瞧,你爹爹多想你,一回府便来瞧你了。”夏阮笑着将手里的账本搁在一边,试着教孩子,“快给你爹爹笑笑。”
尚不足十个月的孩子,显然听不懂夏阮的话。依旧将眼睛瞪的圆鼓鼓的,瞧着眼前的萧九,只是孩子的脸上,依旧挂着笑意。
“地……”过了半响,孩子继续朝着萧九喊了一声。他吐字不明,听起来根本不像是在唤爹。
萧九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他伸手便将软榻上的孩子抱了起来,轻声教,“晟儿,唤,爹。”
萧九吐字清晰,耐心十足。
萧晟有些不配合,他扭过头去,便咯咯的朝着夏阮笑了起来。
这让萧九有些无奈。
夏阮先是有些惊讶,待看到丈夫露出无奈的神色后,便笑着说,“晟儿怕是想要账本。”
萧九想了想,便取下腰间的玉佩,放在了孩子的手里。
果然,拿了玉佩的孩子,又对他唤了一声,“爹……”
这次,孩子的吐字清楚,让萧九高兴的亲了亲孩子的额头。
萧九的举动,却让夏阮惊的从软榻上站了起来。
这块玉佩,她太眼熟了。
“这玉佩……”夏阮瞪圆了双眼,伸出手就准备从孩子的手里将玉佩拿回来,“这么贵重的东西,你怎么可以给孩子玩耍,若是弄坏了,可怎么办?”
孩子似乎很不满意母亲来拿手里的东西,一张小脸皱成了一团,似乎下一刻便要哭出来了。
夏阮刚要出手,萧晟便将小手放在了身后,机灵的不像是个尚不足十个月的孩子。
萧九笑着对夏阮道,“晟儿喜欢,便给他玩好了。阿阮,你可听见了,晟儿刚才,唤我爹了。”
萧九的注意力几乎都放在了孩子身上,一点也不在意玉佩是多么贵重的东西。
☆、455:又有身孕?
丈夫手里的玉佩,本有两枚。
一枚已经在安贵妃的手中很久了,而另一枚本该在建广帝的手中。
她会眼熟,也是因为经常见安贵妃佩戴在身上。
安贵妃没有跟她说起这枚玉佩到底有何用,只是笑着提了一句,“这个东西戴在身上,比让我手握凤印,更为安心。”
可是,在安贵妃眼里宝贝的玉佩,现在却成了孩子手里的玩物。
夏阮有些哭笑不得。
“侯爷。”夏阮又动手去夺孩子手里的玉佩,“我已经备好热水,你先去换身衣裳。”
孩子见母亲来夺手里的玉佩,更是紧紧的撰住萧九的衣袂,不愿意松手。
萧九的嘴角上扬,护着孩子笑着说,“晚些。”
丈夫太宠这个孩子了。
这让夏阮不得不停下手里的动作,就这样看着这一大一小。
萧九似乎也注意到妻子无奈的神色,便又将孩子放在软榻上,然后摸了摸鼻子,才从孩子的手里将玉佩拿了回来。可谁知孩子却挣扎了起来,不让他碰玉佩,奈何孩子的力气太小,玉佩最终还是到了他的手中。
孩子嘟起小嘴,一脸不高兴,似乎下一刻,便能哭出来。
“不是爹爹不给你玩,是你娘亲不允。”萧九尴尬的看着孩子,俊朗的面目上有一丝内疚,“爹爹也要听你娘亲的。”
尚不足十个月大的孩子。自然是听不懂萧九的话。
但是,孩子不知想到了什么,扭头便如一只小兽一般。一口咬住萧九拿住玉佩食指。这下,夏阮的脸色大变,赶紧坐在软榻上,想要将孩子抱走。
“晟儿。”夏阮唤了一声,“快松口。”
“呜……呜……”孩子咬住了萧九的手指,不愿松开,口中发出模糊的呜呜声。
萧九先是一惊。最后露出手足无措的模样。
夏阮伸出手抱住孩子,“晟儿。这玉佩不能玩,娘给你玩账本可好?”
孩子太小,根本听不懂夏阮话里的意思,依旧含着萧九的手指不愿意松口。
萧九刚镇定下来。却又见夏阮想让孩子挪开一些。但是孩子太固执,依旧死咬着他的手指不愿松开,而且孩子似乎也发现了这个手指,不是太美味的东西。所以神色渐渐有些不开心,似乎在琢磨自己是不是咬错了东西。
这一大一小,就这么互相看着对方,谁也不退让半分。
“好吧。”萧九最后认输,又将玉佩放在孩子的手中,“别让你娘瞧见了。”
一向不喜认输的长安侯。第一次认输居然是输给了自己尚不足十月的孩子。
孩子见玉佩又回到自己手中,又开心的笑了起来。
萧九这句话,表面上是说给孩子听的。实际上却是说给夏阮听的。
在妻子的眼中,这枚玉佩太过于贵重,怕孩子摔了这玉佩。但是萧九却认为,再珍贵的东西,也不及孩子和妻子的笑容。
只有他们安好,他拥有的一切。才有意义。
尤其是现在的萧晟,拿到玉佩后心满意足的挪着柔软的身子。钻到了夏阮的怀里,像是在撒娇一样。
夏阮故意蹙眉看着他,假意道,“侯爷,晟儿还小,你便这般宠他。来日,他怕是会无法无天了。”
萧九只是笑,如墨般的眼眸里,全是包容。
“晟儿像你,聪明。”萧九坐在夏阮身边,伸出手牵着她的手,“他会很乖巧的。”
夏阮挑眉,然后‘噗嗤’一声的笑了出来。
“他才这般大,便知道拿这些贵重的东西。”夏阮摇头,看到孩子玩着玉佩兴高采烈的样子,似乎已经忘记了刚才玩耍账本的心态了,“也不知像谁?”
萧九在朝堂上紧绷的情绪,在此刻终于全部卸了下来。
这几日,他没有半刻能休息的时间。
似乎,他若是休息了,身后的人便会追赶上他。
可是此时,看到妻子和孩子,他心里瞬间便柔软了下来。
夏阮这话,让他想起了李长风和温仲怀的话。
他们都说,萧晟的眼睛,和他十分相似。
于是,萧九看着孩子的眼神里,带了几分期待。
见萧九的心情好起来,夏阮才开始将事情谈到了正题,“平阳侯已经跟我母亲提亲了,说是在迎娶南若三日后,便迎雯丫头入府。我瞧着这件事,颇为有些怪异。”
“为何怪异?”萧九握着夏阮的手紧了紧,“夏雯这门亲事,你我都无可奈何。这个丫头,心术不正,不能留在母亲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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