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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专宠-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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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离开皇宫是她最好的归宿了。
月色如水。
这一夜是叶瑾留在长宁的最后一夜,而直到这个时候,青沙才知道她会错了意,传错了信,可这一天青流都和她在一起,叫她没机会重新传讯给秋景露。
有那么一瞬间,青沙甚至觉得青流已经发现自己的异常,可仔细观察下来,又觉得自己想多了。
原本想着今夜待青流去守夜时再从长计议,可没想到秋景浓偏偏下旨叫她们两人同时守夜。
已经是深夜,大殿里早就没有了动静,看起来殿内缠绵的两人已经沉沉睡去。
青沙心里装着事,难免心绪紊乱,青流也不说话,她便自己打开了话头。
“听说陆二小姐快要临产了,也不要知道会是小公子还是小小姐?”
青流看了一眼紧闭大门的大殿,摇摇头,低声道,“不知道。或许是双生?”
青沙笑了一声,抬手去拍青流的肩膀,“你倒是想得美哦。”
双生?
就那鸡飞狗跳的夫妻俩,若是养着一对儿女,整个将军府还不要闹翻了天?
“说来也奇怪,陆二小姐两年前才成得亲,如今已经快要临产了,咱们小姐这都嫁过来……”青沙想了想,“都嫁过来这么多年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看他们平日里很恩爱的么。”
青流瞪了青沙一眼,抬手捂住她的嘴,道,“陛下和小……娘娘,岂是你我可以妄议的?”
青沙拨开青流的手,把头撇到一边去,小声道,“这不是没人听见么,你瞎紧张什么!”
青流又瞪了她一眼,不过也没再阻止她说下去,青沙一向口无遮拦,她若是能管住自己的嘴,除非太阳从西边升起来。
青沙撇撇嘴继续道,“莫不是陛下不想要吧?你看,嫁过来之前没有通房……到现在,也没有妃嫔……”
青流终于还是忍不住打断了青沙的胡言乱语,道,“没有别人自然是因为陛下只爱咱们小姐!哪有那么多弯弯绕。”
青沙摇头反驳,“照你这么说,这么多年没动静,便是咱们小姐……身子不好?”
秋景浓自幼身体便“不好”,青沙如此猜测也不算异想天开。
可青流可受不了,她是知道是非蛊这件事的,虽然不知道是非蛊究竟有什么副作用,可若是小姐不能绵延子嗣,必定是因为是非蛊……
怎么能说是她的小姐有问题?
青流想到这,便脱口而出道,“你就莫要瞎操心了。”
“你说我是瞎操心,可总比你什么都不打算要好吧,待嫔妃都充进后宫,小姐又没有子嗣,以后可依靠些什么啊?我这不是为小姐担心么!”
“陛下不会有其他妃嫔的。”青流说道,她始终记得叶瑾看着秋景浓的眼神,也是这样专情无二的眼神才叫她渐渐放下成见,承认起这个她一早看起来和小姐完全不是一路人的人。
青沙摇头,“自古以来哪个王爷没有三妻四妾,哪个君王没有佳丽三千?”
青流一时语塞。
自古以来,哪个君王没有后宫佳丽三千?
青沙说的对,这历朝历代数下来,许给皇后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君王倒是不少,可真真正正从一而终……
青流丧气地叹了口气。
并无一人。
青沙在一边靠着朱漆描金的柱子坐到玉阶上,“人是会变的吧……”
秋景浓慢慢睁开眼睛。
人都是……会变的么?
陆葭伊的临产也确确实实叫她想到了这个问题。
为什么……她没有?
秋景浓一动不动。
智闲大师的面容突然在脑海里闪现,那时候他说她是贵主,也说,她是无命之人。
无命之人呵……
到底是指她重活一世,还是指,她命中无子?
秋景浓抬起手看着自己在月光下白皙如初的手腕,那里有一道疤,鲜红鲜活,就像一道还没愈合的伤口。
如果没有是非蛊的束缚,如果她真的不能有子嗣……那叶瑾会怎么样呢?
如果这个曾经许下只有她一个妻子的人已经变成了皇帝,那曾经的誓言他还记不记得?
秋景浓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怪圈。
叶瑾靠在绣枕上,目光落在床上的影子上。
这是秋景浓抬起的手臂在月光下投射出来的倩影。
是非蛊,终究还是她的心结……
殿外的两人自然不知道其实殿内的两人都醒着,就连他们彼此,其实也不知道对方还醒着。
又闲聊了几句,青沙渐渐觉得倦了,打了个哈欠,便在殿外靠着柱子睡着了。
第二日站在高高的城墙上目送叶瑾离开时,秋景浓还是下意识地握紧了自己的手腕。
这一场仗,打了很久很久。
长宁之内,果然因为有右相何煦镇着没出什么乱子。
但归根结底,也是人心自安。
短短几年时间,长宁城已经经历了太多的更迭,大家亲眼所见,叶瑾究竟怎样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也心知肚明这三年来政治清明,国泰民安。
叶瑾不是慕子宸,年轻时花名在外,名不正言不顺地被人扶上皇位,又有虎视眈眈的二皇子觊觎江山。
叶瑾也不是慕子寒,顶着谋反的罪名登基,无视礼法,枉杀无辜,沉迷女色,极尽奢靡。
不是没有人怀有野心,只是对手过于强大,人心所向,其实才是最可怕的事。
就快要到千秋节的时候,东陲传来捷报,说云国大败,云帝沈焯战死沙场,叶瑾带领东征军攻入云京如探囊取物,不费吹灰之力。
秋景浓后来知道,叶瑾能损失这样小的打败沈焯,免不了青沙的功劳。
毕竟,她传了不只一条错误的消息。
消息传过来后青沙便傻了眼,秋景浓只当没看见,也不怎样使唤她,叫她自己反省去了。
云京攻陷的那一天,云后秋景露在自己的寝宫服毒自尽了。
从此这个天下,再也没有云国。
秋景浓得知消息的时候,正在宫里修剪花朵,一不小心,竟然戳伤了自己的手指。
青流连忙去寻纱布和药,秋景浓却好像没什么知觉一样,木然地盯着纤细的手指上那一点殷红。
鲜血渐渐从手指尖滑落下来,蜿蜒出一道红痕。
秋景浓想起那年她被劫到云国松陵,那是她最后一次见她的露姐姐。
那时她说,若非你那日提点,恐怕本宫这一生,也就随秋风飘零而去了。
那时她说,我必须来。
秋景浓以为她没有爱过云帝沈焯,可是,她却殉情自尽了。
叶瑾离宫前她还曾叮嘱过,要将露姐姐平安带回长宁。
她若是回来,还是秋家的五小姐,还是她的露姐姐。
那时候她还不知道,秋景露竟然会自尽。
秋景浓想起那时候秋景露漠然的侧脸,她以为秋景露从未爱过沈焯,可她却为沈焯自尽了。
是愧疚还爱情,是陪伴还是偿命,秋景浓明白,她将永远不会知道。
彼时青流已经回来,慌手慌脚地帮她包扎起来,却见秋景浓虽然神色平静,却忽的掉下一滴眼泪来。
青流更慌了,忙不迭地说道,“小姐,小姐很痛么?不如叫太医来看看?”
秋景浓慢慢将手握紧,刚刚包扎好的白色纱布慢慢渗出血色来,她点了点头,灿若星辰的眸子里是一片氤氲的水汽。
“嗯,很痛。”
她,很痛。
后来的野史对秋家津津乐道,他们说,那时节,还没造反的大司马秋长天有三个女儿。
她们都成了皇后。
叶瑾班师抵达长宁这天,正是千秋节的前夜。
彼时秋景浓正站在院子中央折一枝相思木的花枝,往常叶瑾出征,总是要给她写信,可这一次,他没有。
青沙连滚带爬地冲进来的时候,上气不接下气。
她说,陛下回来了,紫袍银甲,白马金羁。
有那么一瞬间,秋景浓想起十四岁那年,她在马车里看见叶瑾凯旋,风扬起他紫色的战袍,那时候她知道,这个男子不是池中之物。
秋景浓提起裙子,抬脚便朝花园出口跑去。
可青沙却挡在秋景浓的前面,脸色煞白,支支吾吾地不肯让开。
秋景浓不耐地问道,“还有何事,你快说!”
“还有,还有……”
青沙咬咬牙,道,“陛下,他还将云国的嘉信长公主带了回来。”
☆、第119章 心劫新劫
脚步突然停了下来。
嘉信……长公主?
秋景浓转回身,眼睛里有点疑惑,“那是谁?”
没等青沙回答,秋景浓已经想起来了。
……“还有哪个,就是那个和兆王里应外合的嘉信长公主沈烟景啊。”……
她在华州和陆葭伊一起碰见温绪时,陆葭伊说过的。
沈烟景……驸马是温绪的那个沈烟景……
“她怎么会来这里?”听说温绪死后,沈烟景便一直寡居,云雁两国其实都没有那么死板,公主再嫁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请旨求亲的人络绎不绝,她却一直没有。
沈焯手段残忍,当初他谋反,除了与他里应外合的长公主沈烟景,云国宗室流放的流放,下狱的下狱,最后华都也就剩下这么两个皇室成员了。
秋景浓还以为她也会殉国。
青沙犹犹豫豫地看了秋景浓一眼,小声道,“小姐你千万别生气……”
秋景浓心里突然升起不好的预感,蹙起好看的眉毛,问道,“我为何要生气?”
青沙咬咬嘴唇,狠下心来大声道,“陛下,陛下已经将她封为烟妃了。”
手中的相思木花枝应声落地。
烟……妃……?
秋景浓晃了晃神,好像有些吃惊,神色却又很平静,沉默了片刻,重新迈开步子朝门口走去。
跪在地上的青沙低头抿嘴勾起一个诡异的笑容,起身跟上去。
他说过,今生只娶她一人。
他也说过,种下了是非蛊,便认定了彼此是自己的唯一。
可……沈烟景却封了妃么……
人都会是变的……
皇帝凯旋而归,全城沉浸在一片喜悦当中,百姓们无意中对这个皇帝更生出了几分赞许和依赖。
从此东陲将不复存在,大雁的国土将延伸到更远的地方,云京华都也将变成长宁的陪都。
再也不会有东陲战事。
进了宫门,将一应事宜全都抛给凌飒,叶瑾便驾了一匹快马冲进了皇宫。
到殿里卸下铠甲,叶瑾连常服都没换,便直接朝中宫大步走去了。
一日不见,相思成疾,何况已经这么多日了……这些天他心里总是有些不安,又没有时间抽空给她写信,只顾日夜兼程,死命地往回赶,他很想她……很想她……还想告诉她一个好消息。
还没走到目的地,远远地就看见长廊那头缓步走来的女子,紫裙翩跹,眉眼如画。
这是他的皇后,他的阿浓。
叶瑾停下脚步,慢慢朝她张开手臂。
他在等他的小妻子奔跑而来撞进他的怀里,他在等自己将她抱起来,亲口告诉她,阿浓,我想你。
可他的阿浓走得那么慢,明明步履轻盈,可叶瑾却觉得,这一步步走来,就像要在地上印出一行脚印。
心也随着这脚步越来越沉。
秋景浓走到近前,露出一个微笑来,竟然弯下腰要施礼。
叶瑾心一痛,只觉得秋景浓有些异样,可他方才回来,也顾不得许多,见秋景浓要施礼,心里更是有些烦躁,伸手便将她拉起来,直接扣进了怀中。
这个人……他不要她施礼,他要她在他怀里。
怀中的人儿有一瞬间的僵硬,不过很快就柔软下来,抬手搂住了他的背。
慢慢地,有水渍打湿了衣襟。
秋景浓拖着一点哭腔的声音在他怀中响起,“陛下……”
“怎么忽然改口?”叶瑾轻抚着她的后背,柔声问道。
即便是登了基,叶瑾也从来没有在秋景浓面前称过“朕”,秋景浓也一直叫他“子瑜”,一切都和从前一个样子。
可她方才称他……陛下?
他不喜欢这个称呼。
他喜欢听她叫他子瑜……子瑜子瑜,就像一个咒语,叫他甘心沉迷。
“陛下是皇帝,本就该……”秋景浓解释着,可话还没说完便被他掩住了嘴。
“可你是我的妻子,阿浓。”是分别了太久吗?还是有谁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叶瑾紧紧地蹙起眉毛,声音却还是温柔。
“叫我子瑜。”
秋景浓垂着眼睫不说话。
妻子……对啊,她是叶瑾的妻子,可一个人虽然只能有一个妻子,却还可以有很多……妾……
叶瑾不知道秋景浓为什么这样反常,他想她想得要死,有很多话很多话想对她说,却不是对着这样别别扭扭的她。
叶瑾向来是行事果决的人,略微思考一下,弯腰将她打横抱起来,便朝中宫走去。
“子瑜,这才是傍晚……”秋景浓皱着眉毛,被叶瑾抱在怀里,眼里这张日夜思念的俊颜随着他的脚步微微有些摇晃。
叶瑾没说话,脚下却没停。
是淋漓尽致的抵死缠绵。
如果说往常的叶瑾温柔似水,此时可以说是从来没有过的疯狂。
秋景浓被他纠缠了将近一整夜,直到五更天,那人才沉沉睡去。
秋景浓被他箍在怀里,看着这人刀削一般的侧脸,抬手抚上去,轻轻叹了口气。
他瘦了。
这些天,他是怎样不眠不休地赶回来的呢?
她知道叶瑾是爱她的,从前现在,确凿无疑,可一个君王心怀天下,在这天下里,她究竟有多大的分量?
沈烟景。
她没有问,他便没有提起。
封妃这样的大事,叶瑾原来都不打算同她商量的。
秋景浓告诉自己,战败国的公主充进后宫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何况沈烟景名满天下。
可……他连提都没有和她提起……
在如玉侧颜上放肆的纤细手指突然被捉住了,秋景浓吓了一跳,微微睁大眼睛去看。
那人没睁开眼,看起来没打算清醒过来,只是将她的手捉了来攥在手里放下,迷迷糊糊地嘟囔了一句,“别闹。”
秋景浓心里一痛。
这个人,每每睡在她身边,便一点防备都没有。
她若是坏人,叶瑾恐怕不知道要死多少回了。
正想将手抽出来,那人却收紧了怀抱,温热的身体贴过来,眉头有些微皱,迷迷糊糊道,“你别走……阿浓……是……我的……”
秋景浓全身僵了一僵,眼神渐渐变得柔和起来,往叶瑾怀里钻了一钻,至少这一夜,他的梦里都是她。
近在咫尺的眉头紧紧地蹙着,秋景浓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个夜晚,叶瑾对她说,“阿浓,永远……永远不要离开我……”
她永远都不会离开,可那个时候叶瑾没说,万一离开的,是他呢?
翌日无事。
叶瑾刚刚凯旋而归,自然是不上早朝的,中宫的宫人也明白事理,自然不会去吵他们,因此天早已大亮,大殿里还是没有动静。
叶瑾低头吻了吻怀里沉睡的人儿,轻手轻脚地翻身坐起来。
这一次东征,对叶瑾来说收获最大的不是和沈焯终于做了了断,平了云国,扩大了疆域,而是得到了沈烟景。
那一日他攻破华都,沈烟景一身盛装带着一众公主府的奴仆站在门口等待。
沈烟景未出嫁时便是云国第一美人,后来温绪遇刺,追求者依旧趋之若鹜,公主府车水马龙,可以想见沈烟景的容色。
据说她幼时便机灵古怪,仗着长相甜美可人,自己指着比她大上几岁的温绪吵着要嫁给他,后来果然验证,温绪是个不可多得的奇才。
据说她十岁便已通读经典,琴棋书画,无一不精。
据说她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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