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重生之专宠-第5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叶瑾猜透了她的心思,抚慰道,“□□已除,怎么,随我去地牢看看?”
秋景浓点头同意。
等等……地牢?!
☆、第97章 片刻柔情
跟在叶瑾身后,提着灯走了很久,秋景浓也没走到深不见底的狭长隧道的尽头,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大司马府的地下还有这样一个地方。
随着视野渐渐开阔,光线也渐渐亮起来,隐约可以看见差不多是走到了一块平坦之地。
秋景浓吹灭灯笼,朝前踏了一步,和叶瑾并肩站在一起。
对面的水牢里绑着一个人,玄衣乌发,脸上的面具已经被摘了下去,半截身子埋在水里,连头发也湿哒哒的。
一见有人来了,那人猛地一抬头,眼神凶狠。
秋景浓不自觉地将手搭上叶瑾垂在一旁的手上,后者立刻反手攥住了她。
那人旁边还双手环胸站着一个人,也转过身来,正是许久没见露面的凌飒。
“公子,夫人。”凌飒施了个礼,秋景浓才看到他一只手臂上缠着纱布,想必是受了伤,连他也如此,想必方才叶瑾在路上遇到的乌师,人数也不少。
“如何,还是什么都不说?”叶瑾只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那犯人,似乎没怎么放在心上。
“泡在水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不见他开口。”凌飒皱眉道。
叶瑾也不急不恼,眯眼看了他片刻,才道,“被俘没有立刻自尽,想必是心中有牵挂,妄想着还能逃出去吧?凌飒,去查查,他心中拿牵挂是什么,请来和他见见面。”
听到此处,那乌师神色才有些松动,咬牙吐出几个字来,“你们……找不到。”
呵,那便是有了。
叶瑾微微一笑,抬手吩咐凌飒将漫到腰迹的水位升到胸口以下,若是没了胸口,恐怕这人也活不了了。
“那你可小看了大司马府。慕子寒……保护不了你的心头好。”叶瑾笑着说道,扭头对凌飒吩咐,“找到她,然后……绑在对面。”
那乌师有一瞬间的崩溃,自己也没想到竟然脱口而出,“不!陛下答应过……”
话到一半生生的顿住了,乌师也反应过来,叶瑾是在套他的话。
呵,那便果然是慕子寒派遣的了?
叶瑾也不再和他废话,朝凌飒点了点头,得到那人回应,便握着秋景浓的手,转身离开了。
秋景浓有点呆愣,一言未发。
将将走到地道门口,秋景浓才挣脱了叶瑾的手,歪头看向他,还没说话,刚自由的纤细手指又被那人抓在手里。
那人微弓了背,低声问道,“阿浓,你害怕了吗?”
原来在平静如许的大司马府地下,还有这样一个阴冷潮湿的地牢,原来传言里冷漠无情的叶瑾是这个样子……
所以,阿浓,看到这一切的你,害怕我了吗?
“你真的会将他心中牵挂之人捉来?”秋景浓问出刚才想说的话,一双翦水秋瞳直直地盯着叶瑾。
叶瑾看着她,看不出那双黑瞳究竟想要得到一个怎样的答案,唯有据实相告,缓缓地点了点头。
秋景浓垂下眼睫。
“除了我,还有谁知道这个地方?”
“何煦,杨扶杨授,都知道。”叶瑾越发搞不清她究竟在想什么了,墨眸探究地看着秋景浓。
地牢是随着大司马府扩建的时候建成的,这乌师也算是地牢的第一个客人,之前尚且空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派上用场,叶瑾也就没有告诉秋景浓。
秋景浓沉默了一小会儿,才道,“我去看看青流怎样了。”
凌飒都负伤了,想必青流也好不到哪去,她回来以后,秋景浓还没想起来去看看她。
叶瑾不敢轻举妄动,轻轻松开手,便叫她离去了。
出了隧道,秋景浓才算松了一口气来,果然还是地面以上呼吸着叫人舒坦,完全没有隧道里那种压抑感。
屋外的雨夹雪已经停了,院子也已经打扫干净,石砖上的血迹早就被冲刷干净,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因为青沙和青流是秋景浓的贴身侍女,住的离宁锦阁并不远,秋景浓片刻便到了。
秋景浓掀开帘子走进去,就看见两个人一齐坐在榻上。
青流身后倚着绸缎床枕,身上盖着半床被子,青沙背对着窗口,正专心致志地给青流额上的伤口上药。
秋景浓进来时青沙甚至没听到声响,只一边上药一边嘟囔道,“你看看你,女孩子家家的,想都不想就往上冲,破了相怎么办?下次可别这么傻了。”
不知道是青沙下手重还是她说的话的缘故,青流皱了皱眉毛,动动嘴唇也没说话。
秋景浓眯眼看着相濡以沫的两个人。
落日遗留在地面上的最后一丝余晖正巧从窗子射/进来,给神情温柔的青沙周身都披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色。
或许这就是她和青流始终不能下定决心捅破那层窗户纸的原因吧。
她们都眷恋这一份温柔,若是真的说得明白,大约再也不能回到现在这样温情的时刻了。
什么对她来说更重要呢?
直到秋景浓咳嗽了两声,屋里的两人才发觉竟然是秋景浓进来了。
青沙连忙起身施了个礼,青流也要掀开被子下床,被秋景浓手疾眼快地按住了。
“小姐怎么来下人房了?”青流慌慌张张地理了理有些乱的头发。
一旁的青沙“噗嗤”一声笑出来,睨了她一眼,娇笑道,“这还用说么,小姐自然是念你救场有功,来看你的。”
不知道为什么,秋景浓觉得这时候的青沙和刚才那个认认真真地给青流擦药的青沙几乎完全不是一个人了。
嫉妒叫人发狂。
秋景浓在床边坐下来,抬手抚了抚青额头上的伤疤,开口想说什么又顿住,回头对青沙说道,“你去看看阿瑛,今日晚饭叫他一个人在樱院吃吧,免得来折腾一趟。”
青沙应声离去。
直到青沙的身影消失在二道门,秋景浓才将头扭回来,道,“我看凌飒受伤了,你有没有去看看他?”
青流微微怔了怔,摇摇头,道,“青流……没有资格。”
这话说得有些过分消沉了些,毕竟两人实际身份差不多,都是主人身边的近侍,又并肩作战,何曾有“没有资格”一说。
秋景浓垂下眼睫,问道,“他是如何受伤的?”
青流一听秋景浓这样问,眼神当即一暗,摇摇头,咬了咬嘴唇不说话。
为什么?若不是她带着府上的侍卫突然出现,凌飒也不会分心,也不会……叫乌抓住机会伤了他……
他们这种人,本来就不应该想得太多。
想得太多,便免不了要受伤。
秋景浓见她如此,也猜到了几分,只是不能确定,也不想说得太过直白,青流和凌飒的事是他们自己的事,她原不应该插嘴。
这段隐隐绰绰的朦胧感情究竟是该放弃还是该继续,秋景浓也不知道。
想到这,秋景浓不禁叹了口气,原来这天底下,两情相悦也不见得件件都是好事……如果不能在一起,苦苦单恋和相恋不能相守,究竟哪一个更叫人难过?
她此生能遇见叶瑾,能和那人相恋相知,竟然是如此幸运。
青沙快回来时,秋景浓才起身离开,吩咐青流好好休息,不要再操心平日里的琐事。
青流虽然有些为难,不过自己今日也确实有点状态不佳,也就点点头答应了。
这一天的晚饭搬到了宁锦阁,秋景浓回去时天色已暗,宁锦阁里却是一片漆黑。
难道叶瑾还在地牢里?
秋景浓半是疑惑半是忐忑地推开门,一室静谧。
月亮还未升起来,屋子里暗极了,也不知道宁锦阁平日洒扫的婢女都去干什么了。
秋景浓刚想抬高声音唤来婢女点灯,就看见桌前隐隐约约坐了一个人影。
因为秋景浓从外面进来,一时间眼睛适应不了黑暗,另一方面叶瑾始终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秋景浓也就没看出来,原来他在屋里。
干什么在屋里坐着不开灯?他在黑暗里想什么呢?
“子瑜?”秋景浓试探性地叫了他一声,摸索着寻找烛台,“怎么不点灯?”
那人像是才发觉她进来了,闪身来到门口,和秋景浓擦肩而过,下一秒,只听“咔哒”一声,门被从里边挂住了。
秋景浓挑挑眉毛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好以不变应万变,站在原地等他下一步的动作。
果不其然,那人锁了门,转身便将秋景浓纤细的腰肢死死地扣住,稍一用力便将她抵在了门上,,声音暗哑低沉,“阿浓……”
清浅的檀香气息萦绕在鼻翼,秋景浓轻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抬起一只手抚上叶瑾的背“嗯”了一声。
“阿浓……”那人似乎不想罢休,又唤一遍。
“怎么了?”秋景浓觉出些不对劲来,想是今日从地牢里出来,他便有些小心翼翼,难道是又草木皆兵了?
“子瑜,我在。”秋景浓环抱住叶瑾,柔声道,“我一直都在。”
☆、第98章 年关岁尾
“地牢的事,惹你不高兴了?”叶瑾将头埋在秋景浓的颈间,轻声问道。
果然是……
“没有。”
“那你是……害怕了?”又或者更强烈的,是厌恶,没有想过,那个伪装的霁月清风,清高矜贵的翩翩公子的人,其实心里装了许多阴冷手段。
嗯?
秋景浓赶紧反驳道,“不,子瑜,我只是想,或许你应该早些告诉我地牢的事。”
她生于大司马府,虽然没有亲眼见过,可是也知道这朝野上下,自然是有许多见不得光的事情,地牢又或者水牢,长宁城的权贵之家,想必总是有的。
她只是觉得,自己嫁给叶瑾这么久,却没能好好了解他,甚至叫他在不经意间流露出另一面时对她的态度诚惶诚恐。
这个妻子做得……怎么这么不称职……
“也是前几日才修建完成,我未想能这么快的派上用场,便没和你说。”叶瑾解释道,“阿浓,大司马之位太过刺目,今日之事……”
“子瑜,既然你能娶我护我,我又有何不能随你跌宕一世?”
见过了青流,秋景浓越发觉得自己和叶瑾能在一起是不易的,天下的夫妻这么多,情人这么多,能像她们一样厮守,无非是上天眷顾。
秋景浓知足。
或许往日里秋景浓都不曾如此坦荡地表达情感,叶瑾全身一僵,下一秒,细密温柔的吻已经袭上她的脖颈。
秋景浓没有躲,踮脚迎上去。
漆黑的屋子里呼吸声渐渐急促……
第二日一大早,两人还在床第间缱绻,遥遥地便从宫里下了一道旨来,命叶瑾携爵赴任兖州总管,即刻启程。
听到这个消息,叶瑾只是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出任兖州?
慕子寒的乌师全军覆没,一夜未归一人,想必他也有所忌惮,便想要一杆子将他支出千里,来暂时缓解祸患么?
反正叶瑾归途遇刺,青天白日不少人都看到了,瞒也是瞒不住的,叶瑾索性声称自己下朝遇刺,腿部受伤,疾患不能上任。
慕子寒纵然不想将他留在长宁,也实在寻不得什么理由叫一个“腿部重伤”的权臣千里迢迢跑去兖州。
到了晌午,两人和叶瑛正在吃饭,便有小厮来报,说是何煦醒了。
秋景浓当即放下了筷子站起身来。
何煦是为了救她才受的伤,若是他不醒,她总是放在心里惦记着。
叶瑾也跟着放下了筷子,吩咐叶瑛乖乖把饭吃完,便和秋景浓相携去书房了。
因着何煦伤在背上,也不好移动,何煦昨夜便也就住在书房里,此时醒来,也是背朝上头趴在床上。
听说秋景浓要进来看他,何煦竟然还推辞了一番。
后来秋景浓想,大约是何煦一向以濯濯出尘,翩翩公子的姿态出现在她面前,有些不愿她看见自己这样狼狈的样子吧。
何煦脸色还是有些苍白,嘴唇也有些发白,不过精神倒是很好,正匍匐在床上翻看着什么东西。
一见叶瑾和秋景浓的身影,何煦甚至想要挣扎着起身,不过几乎立刻就被叶瑾按住了。
“怎么刚起来就看这些东西?”叶瑾伸手夺过何煦手上的东西,看了看,正是这几日长宁各府眼线的密报。
何煦温和地笑了笑,道,“我只是想找找看,上头那位究竟是为什么突然要出动乌师对付你。若是搞不清楚,我安不了心。”
“这些交给下面的人去办。”叶瑾随手将那一叠情报塞进袖子里,在床边的小软墩上坐下来,视线恰好与何煦平齐,道,“他败了一次,短时间内不会再来一次,你就将心放回肚子里,好好在大司马府养伤罢。”
“可是告知了父亲?”何煦毕竟是人子,醒来还是怕自己的老父担忧。
叶瑾摇摇头,道,“只是说你离了长宁有些事要做,没外人知道你在大司马府受了伤,府上的人嘴都很严实。你放心。”
听他这样说,何煦才松了一口气,也许是出于某种他不愿意承认的私心,他更愿意在大司马府养伤而不是京郊的别院。
秋景浓这才得空,清了清嗓子,道,“师父救命之恩,景浓……无以为报……”
救命之恩啊……何煦眼神闪烁了一下,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个恬淡的微笑,轻道,“不若夫人就当欠煦一个人情罢?”
秋景浓想想,好像也只有如此了,便郑重其事地点点头,算是定了约定。
“夫人可还安好?”何煦眼见着秋景□□力旺盛,似乎没有被昨日的刺杀吓坏,心中唯一悬着的一块石头也落了地。
秋景浓忙不迭地点头,道,“我很好。”
托了你的福,我很好。
何煦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忽然低低地笑了,再抬头是看着叶瑾,没头没尾道,“怎么,你们二人终究还是和好了?”
原本以为会得到肯定的答案,没想到叶瑾却摇了摇头,“我们从未决裂过。”
有些东西,只是缺乏一个契机罢了。
原来他和叶轩一样,别扭起来数头牛都拉不回来,任性起来也是没什么理智的,不过自从有秋景浓在身边,他固执偏颇的时候,倒是越来越少了。
何煦没再接话,只唇边的笑意绚烂夺目。
何煦养伤的这些日子里,慕子寒其实没想就这么放过叶瑾,想要揪着叶瑾抗旨的罪由不放,可那日街上看见的人不少,谁都看见了叶瑾确实遇刺。
何况叶瑾因着这个由头,已经多日不上朝了,更是捉不到什么小辫子。
慕子寒只得将远调叶瑾的时间向后推延。
倒是坊间,渐渐开始传言,说叶瑾遇刺是当今陛下受意,妒贤嫉能,心胸狭隘。
叶瑾是退敌千万,决胜沙场的将军,声望极高,很快,这股“谣言”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传播开来,慕子寒再想要针对叶瑾做些什么,也是束手束脚,无力得很。
千百双眼睛就盯着叶瑾,若是他真出了不测,慕子寒纵然贵为皇帝,也难抵御悠悠众口。
这便是百姓之力量。
秋景浓问过叶瑾,坊间的那些流言,究竟是他授意放出的,还是真的是百姓自觉的,得到的只是叶瑾意味不明的笑容
又或者,其实两者兼备吧。
大约这个时候,慕子寒终于后悔那时与叶瑾做得交易,将叶瑾留到了朝堂之上。
在叶瑾遇刺到新年这段时间里,慕子寒唯一做得一件顺心顺意的事,便成功地并立了两后。
彼时叶瑾不在朝堂,何煦又请病在家中,典礼司早就松了口,此时也不好说什么,人人自危的朝臣确实无人反对。
不过无论对于长宁的百姓,还是对于大司马府,并立两后之事,都是毫无影响的。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