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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专宠-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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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大赦天下这四个字,不仅仅代表着陆葭伊将会回到长宁,同时也代表着,流放蜀地的秋家也可以回来了。
  秋景浓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自己的娘亲和哥哥了。
  虽则路途遥远,从蜀中到长宁还要许久,崔氏拖家带口的折腾起来也麻烦非常,可秋景浓还是很开心,就连梦里都会笑出声来。
  叶瑾便是这样厉害的人,最擅长一箭双雕。
  陈留公回到长宁这天,长宁正是初雪。
  纷纷扬扬的雪花裹挟着沁入骨髓的冰凉雨丝在空气中飘舞。
  陆家已经恢复了原来的爵位和称号,还住在空置已久的陈留公府,只是原先文臣之首的陆栎再无实权,陈留公之名不过一个空爵罢了。
  不过,这对于陆家来说,已经非常不错。
  得到陆家抵京的消息时,秋景浓正撑着一柄鲜红的油纸伞,站在大司马府的庭院里看雪。
  叶府早就扩制完毕,空寂扩大的庭院里只有叶瑛咯咯的笑声。
  叶瑾曾经对她说,北疆的气候寒冷得很,,常常九月便搅天风雪,一直要到第二年的五月才能完全化尽。
  北疆的雪不像长宁,缠缠绵绵夹杂着纷纷细雨。
  北疆的雪绝不黏连,一颗颗雪粒独立分明,打在脸上刀割一般的疼痛。
  北疆的雪一下就是几天几夜,雪停风住后触目皆白,不小心就要被晃坏了眼睛。
  秋景浓没去过北疆,那时候规划着想要去,却被温绪一路劫掠到了松陵。
  想到这个人,秋景浓便想起智闲大师那句“是劫,非缘”来,温绪将她劫掠至云国,倒也确确实实是个祸,可秋景浓总觉得,智闲大师那时欲言又止的提醒不止这样简单。
  可温绪已经死了。
  后来秋景浓捎信给华州般若寺,想要问问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却被告知,智闲大师在她离开华州不久,便因为一场大病去世了。
  秋景浓很是震惊。
  她遥遥地记得,前世智闲大师高寿非常,就算是这重活一世,几年来智闲大师的外貌也没有丝毫变化,加之他谶言极准,俨然已经得道,怎么会说病逝就病逝了呢?
  并没有人回答这个问题,般若寺倒是给她回了一封信,叫回京的陆府带了回来。
  秋景浓抬手将手中的碎纸屑扬在风中,看着那雪白的纸片和雨夹雪混在一起,悄然逝去。
  智闲大师只给她留了两个字,秋景浓却猜不透。
  从心。
  那时候,他说一切的一切,请她自己选择,她选了叶瑾,后来,慕子宸死了。
  如今一切已成定局,难道还有什么事情要她做出抉择么?
  只是这个疑问永远不会有人再回答了。
  “喂,你站在雪地里不怕着凉么?”叶瑛一如既往的毒舌在空荡荡的庭院里响起来,“你若是病了,还要叫我兄长分心。”
  这个别扭孩子,关心起人来也不能好好说话。
  秋景浓微怔了一下,敛了神伤之色,从善如流,扭头便朝屋里走去。
  小小少年手中捂得快化了的雪团扔也不是,不扔又不甘心。
  这女人!
  他不过是想说……和他一起玩雪吧!
  从前叶轩在府里,总是要和他扭打在雪里的,虽然他总是被欺负的,常常满身都是雪,可是……现在想来,那时候他其实是高兴的。
  可是现在那个烦人的家伙自辟了府,十天半月都不来大司马府一次。
  叶瑛觉得找人吵架都找不到人了。
  “喂!”叶瑛看着披着狐裘滚边兜帽的秋景浓渐渐远去的背影,不甘心地喊了一声。
  后者听见声音停下脚步,只是回头朝他笑了笑,挑挑眉也没说什么,便转身继续朝里走了。
  那人莹白如玉的脸颊在红伞雪裘的映衬下眉目如画,有些美得不真实。
  叶瑛愣了一愣,嘟囔了一句什么,耳朵莫名其妙地烧起来,见无人注意,便一头扎进了雪里。
  秋景浓回到屋里,等身上的寒气退了,才迈步朝叶溪的房间里去了。
  看护的婆子见秋景浓进来,立刻闪身退了出去。
  叶溪还小,却已经可以扶着摇篮站起身来,看到秋景浓的身影,立刻咯咯笑起来,伸手便要抱。
  秋景浓笑着将他抱起来,任凭那小小婴孩将鼻涕口水抹到她上好绸缎的衣裙上。
  阿璇,你知不知道,你的熙儿已经长这么大了,像你,更像他的父亲。
  小小的黑瞳里已经有了不一样的轩昂气宇。
  

  ☆、第94章 乌师之险

和叶溪逗了一会儿,小孩子精力有限,不一会儿就困了,秋景浓便放他去睡,自己坐在书房里翻几页闲书。
  陆葭伊虽然今日回来了,可必定是要忙上几天才能修整好,她也不便立刻就去见她。
  再者,前次在华州被温绪掳走,陆夫人和陆栎还以为她是不告而别,现在贸然上门,也不太好。
  还是再等几日,递了帖子,规规矩矩地去看探望吧。
  秋景浓想着,一个人回了书房,随手抽出一本才子佳人的话本来看。
  估摸着再等片刻,叶瑾也就下朝回来了。
  她现在倒是也对话本感兴趣起来了。
  也不知道这些书上是怎么教的叶瑾,教他能说出那么多叫人心神荡漾的情话来。
  总觉得那人是无师自通。
  没想到秋景浓将将要把一本话本子翻完的时候,没等回叶瑾,倒是等来了另外一个许久未见的人。
  何煦。
  听到青沙来报,秋景浓莫名地觉得有点心绪不宁,也没那么多礼节,直接将何煦请进了书房前厅。
  自从上次她不告而别的离京,这还是秋景浓第一次见到何煦,后者比从前消瘦了不少,照例是白衣暖玉,笑容温润。
  秋景浓见何煦,倒有些不敢看他眼睛的尴尬,她忒不听话,明明知道叶瑾托付何煦来看着她,还一声不吭地溜了出去。
  最最关键的是,她还惹出了不少是非。
  何煦倒是神色如常,只是只见到秋景浓一人有些诧异,直言叶瑾在朝曾示意他下朝来大司马府,有些事情同他商量。
  没想到,他回了府又甩掉了一些眼线,绕来大司马府,叶瑾竟然还没回来。
  “大司马还未回来?”
  秋景浓忧心忡忡地摇了摇头。
  若说叶瑾晚归,往日秋景浓也不担心,只是既然他约了何煦来大司马府,此时再晚归便有些蹊跷了。
  何煦闻言眉头一皱,开口却是温言安慰,道,“夫人放宽心,约是半路遇见了什么事由耽搁了,煦便在此稍等片刻也无妨。”
  秋景浓点点头,心却不能放得那么踏实,显然有些心不在焉,道,“许久未见师父,师父倒是消瘦了不少。”
  何煦听她开口闭口的“师父”,一时间竟然反应不过,愣了一愣才笑道,“夫人是怪罪煦近日没有来教授琴艺了?”
  啊?
  他是不想谈起自己消瘦下来的原因,故意岔开话题,还是真的没意识到,她说话的重点根本不是这个?
  没等秋景浓开口,何煦便继续说道,“夫人天资极好,煦其实已经无可传授了。若是夫人不嫌弃,煦倒是可以继续与夫人切磋。”
  秋景浓觉得,无论是哪种情况,总而言之何煦是成功的把话题扯远了,便顺着他点点头,道,“那倒是不错,还可听师父讲讲朝中趣事。”
  何煦这倒是立刻推辞了,“朝中之事……恕煦不敢冒言。”
  嗯?
  秋景浓也知道,自从叶瑾提出大赦天下的建议,叫慕子寒骑虎难下,慕子寒确实是对叶瑾意见有些大,只是听何煦的口气,叶瑾在朝中与慕子寒的关系,恐怕比她想象的要恶劣。
  不过,叶瑾如今身居高位,手握重兵,在朝中的声望极高,慕子寒也拿他没什么办法。
  正想开口说话,打门口突然闪进一个人来,青衣束发,正是青流。
  秋景浓一见她便微微蹙起了眉。
  青流性子急,可以前也不至于门都不敲,一点知会都没有,便推门而入,现在何煦正在书房,倒是叫他看了笑话。
  青流眼见了秋景浓的神色,可是脚下也没停,直接忽略了何煦,也没行礼,走到近前附耳便道。
  秋景浓听她的话神色瞬间就变了,几乎是拍案而起,声音也走了调,道,“速去接应子瑜!”
  青流点头,迅速转身离去。
  “发生什么事了?”何煦皱眉问道。
  秋景浓一只手撑着桌子,慢慢坐下来,道,“方才我姐姐的人传信来,说……慕子寒属意乌师去对付子瑜了。”
  何煦闻言也是神色大变。
  乌师,是皇帝身边最神秘的一支无形之师,专门负责替皇帝处理一些棘手的问题。
  自百年前大兴完全进入了太平盛世,乌师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出现了,朝中的事多半在朝堂解决,不少人甚至以为乌师已经取缔了。
  没想到,慕子寒竟然对叶瑾动用了乌师。
  因为没人见过,因此也没人能够估量乌师究竟有多厉害,叶瑾完全没有防备,又这么久还未归来,确实叫人心中悬起一块大石头。
  “夫人还是莫急,如今便是急死也毫无帮助。”何煦不愧是何煦,片刻便冷静下来,一面安慰秋景浓,一面道,“可有支援?”
  秋景浓连忙点头,“方才已经叫青流带人接应去了。”
  慕子寒既然把这件事交给乌师去做,便是见不得光的,一切都要掩人耳目,青流带着府中其他暗卫去接应,不会有大问题。
  何况,叶瑾的身手,秋景浓还是有些自信的。
  何煦却一下子听出大问题来,皱眉道,“你是说……府上现在没有暗卫?”
  一语惊醒梦中人,秋景浓猛然大骇,没人知道乌师到底有多少人,也没人知道,乌师究竟是怎样的作战方式。
  秋景浓追悔莫及,“你是说……调虎离山?!”
  何煦摇头,“最怕不是调虎离山,而是……”
  双管齐下。
  话没说完,便听得一阵破风声,还未等人反应,一道黑影便破门而入,直冲秋景浓扑来。
  屋外的寒风裹挟着冰冷的雨夹雪铺面而来,秋景浓猛地往后躲去。
  她没想到,慕子寒竟然会冲她来……
  她怎么这么傻,竟然没想到,慕子寒会冲着她来……他分明是那么恨她……
  这一次,再也没有青流,再也没有玉萝锦,再也没有别人保护了……
  秋景浓闪身躲开一击。
  长剑氤氲着杀气在桌子上劈出一条狰狞的裂痕,很快,桌子便应声碎裂。
  案上堆叠的公文四处纷飞。
  秋景浓心中一动,一把掀翻了一旁的架子,书房里瞬间纸张飞舞,阻碍了视线。
  玄衣刺客微微眯眼。
  看来,这个大司马夫人,倒是比想象中要难搞一些。
  不过,完全不会武功的她又能拖到几时呢?
  他不吝惜在这个名冠长宁的美人临死前,与她玩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几番较量下来,秋景浓只能一味地躲避,何煦虽然有心阻挡,却心有余而力不足,他本就一介文弱书生,此时能做的,也就只有帮着秋景浓躲避罢了。
  甚至连引开的诱饵都做不成,因为那人根本志不在此。
  秋景浓看准了机会,朝门口冲去,她不知道出了门会不会有转机,她只是知道困在这间书房里,却一定难逃一劫。
  身后杀伐的气息,秋景浓没命地往前跑,推开门……
  一双手突然将她从身后搂住。
  不是熟悉的檀香气息,反而是极清淡的一股香气。
  有点熟悉。
  这是何煦,教她弹琴的何煦。
  身后突然出现长剑没入身体的钝声。
  紧接着,一股温热的液体撒到了秋景浓的背上。
  秋景浓不敢相信地扭回头去,看见的只是何煦松开手慢慢倒下去的样子……
  不……
  不,不……
  他怎么能……
  怎么能……在她眼前倒下……
  秋景浓一时间已经忘记自己身处险境,也忘记了近在咫尺就是索命的修罗,只觉得双腿一软,直接跪倒了下去。
  血一直流,渐渐将白衣染得鲜红。
  消瘦的脸上渐渐发白。
  秋景浓抬手握住何煦的手,只觉得那手很凉很凉,生命的温度几乎要消失殆尽……
  冰冷的金属再次裹挟着血腥与死亡的气息迎面而来,秋景浓抬起头,布满泪痕的脸上一双剪水秋瞳险些要瞪出血来。
  乌师带着遮住半脸的面具,可这一刻,秋景浓似乎看待了他脸上不屑又无情的笑容。
  乌师……
  好……
  就算她今日命丧于此,轮回转世前,也必定化成厉鬼向他们讨回血债。
  不是要她死吗?
  为什么要连累何煦……
  为什么要连累他……
  为什么她身边每一个对她好的人都不能有个好的结果……
  何煦他,还没有娶妻生子……
  还没有官至右相……
  他还没有好好地施展抱负啊……
  他怎么能死……
  他怎么敢叫何煦死……
  对视的那一瞬间,玄衣刺客似乎有点慌张。
  他杀无数的人,从来不曾有过慌张,可对上那双充满了愤怒的眼睛时,他竟然有了片刻的犹豫。
  不应该……
  这个名噪长宁的女子,眼底不应该有这样视死如归的冷漠和深入骨髓的恨意。
  也就是这么一瞬间的犹豫,一只箭比他更快地没入了玄衣刺客的前胸。
  秋景浓蓦地扭头去看,院子二道门的门口处,一人慢慢放下弓箭。
  

  ☆、第95章 言归于好

院子横七竖八地倒着几具玄衣乌面的尸体。
  时间仿佛停止了……
  秋景浓跪坐在门口,怀里抱着何煦,无措地眨了眨泪眼朦胧的眼睛,看清来人,动了几下嘴唇,才终于发出声音。
  “快!快叫太医!”
  声音粗粝有些不像女子。
  秋景浓是崩溃的,何煦绝对不能死,绝对不能死……
  从四面八方很快冲进府卫和侍女,以青沙为首,动作小心地将还未昏迷,但已经神智不太清楚的何煦从秋景浓怀中抬出来,朝屋内走去。
  相比重伤的宁朔侯府大公子,青沙更担心自家的女主人,青沙抬手想要扶起秋景浓,没想到却被她一把推开。
  “去叫太医!快去!”声音颤抖,歇斯底里。
  “已经去叫了,小姐你放心,何公子一定会没事的……”事已至此,青沙也不再勉强,只温言安慰道。
  “你去看看他,你去……”秋景浓目光一直盯着何煦,道。
  青沙无奈,只好转身朝何煦走去。
  那人已经被抬到书房内间的榻上,府上跌跌府医正在给他止血,何煦还醒着,见青沙过来,动了动嘴唇竟然像是在说话。
  青沙赶忙贴过去听。
  他是问,夫人,有没有受伤……
  青沙只觉得眼睛一酸,使劲地摇摇头,道,“小姐没事,小姐一点伤都没受!”
  何煦半睁着眼,竟然露出一个恍惚的微笑来,没人知道这一刻,他心里在想什么。
  青沙想,这一刻,他是安心的吧。
  叶轩将弓箭缚在背上,慢慢走近几乎瘫倒在地上的女子。
  “起来。”
  秋景浓茫然地抬起头,目光所及之处,竟是一只有些粗糙的修长大手。
  有那么一瞬间,秋景浓以为那是叶瑾的手。
  是叶轩。
  竟然是叶轩救了她们……
  “你怎么来了?”秋景浓没理会那只手,扬起头,神色还有些迷茫,不知道是在担心何煦还是沉浸在差点死去的惊吓中未曾缓过神来。
  她着实是有些腿软。
  “下朝时觉得大司马府的马车有些不对劲。”叶轩说得也简单明了,他是多管闲事,跟着大司马府的走了一段时间,还没到自己府邸,便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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