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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专宠-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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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切皆因他而起,难道单单一句忘记了便可以敷衍了事?
  秋景浓定定地看着眼前一脸无所谓的无忘,一字一顿,语气坚定。
  “秋意风,你可能安心?”
  

  ☆、第84章 阴霾暗种

秋意风……
  这个名字……
  无忘的瞳孔蓦地放大,片刻便恢复了平静,依旧是满身的狂傲,唇边泛起一个笑。
  “在下全然不记得,有何不能心安?”
  什么秋家,什么东陲,还有面前这个望着眼前咄咄逼人的女子微微失神的俊雅男子,他一丝一毫的印象都没有,如何不能心安理得?
  秋景浓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叶瑾淡淡的口气打断了,“阿浓,不要勉强他。”
  沉默片刻后,秋景浓扭身坐回叶瑾身边。
  失忆是失忆,可秋意风事不关己的态度与从前如出一辙。
  他就是秋意风,却不肯配合着想起前尘。
  若说秋意风有什么和从前不一样,如果他没失去记忆,只怕秋意风早就一个巴掌打过来了。
  早年在府里,他便是秋景浓绝不会去惹怒的人。
  而今天她有些失控和唐突了。
  一个人,怎么可以用失忆的借口完全摆脱掉自己之前的人生呢?
  叶瑾朝秋景浓摇摇头。
  你如何叫醒一个根本不愿醒来的人呢?
  “叶夫人,既然无忘不愿,还请叶夫人不要强人所难。”书邀这才慢悠悠地开了口,大有一副为无忘做主的样子。
  秋景浓深吸了一口气,终于放弃,看了叶瑾一眼,随即站起身来,施礼道,“既然如此,景浓不会勉强,这就告辞,但求二哥一旦想起,还请知会长宁一声。”
  潋滟山本就没有世俗的那些规矩,叶瑾跟着起身告了辞,也没什么繁文缛节,便直接叫了等在门口的青流青沙兀自下山去了。
  与无忘擦肩而过的那一瞬间,秋景浓突然侧过头,用低得只有无忘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重活一世,未必会比从前过得好。二哥,我知道。”
  她知道。
  她是从死境归来的魂,是真真正正死过一次的人,这一世过了这么久,除了躲过了满门抄斩的厄运,秋景浓并不觉得有多顺遂。
  或许一生本就该起起伏伏,需要勇气面对未知的风险,也需要勇气承担过去犯下的过失,才能构成完整的一世。
  她从前死的早,没来得及参透种种精妙,这一世虽然给了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也是跌跌撞撞,从未按照她的设想平平稳稳地过下去。
  未来本就有无数岔路,如何能选择一条最好的呢?凭的都是运气罢了。
  割舍掉过去,会快乐吗?
  他将永远是一个无家无姓之人。
  无忘听她一句话,还没反应过来,回头去看,那人已经走走远,不禁怔了一怔,就听见银发白衣的阁主一声轻叹。
  书逝自然是跟着四人一起,将她们送下潋滟山了。
  或许因为是下山,一路上关卡暗防似乎少了不少,秋景浓心情不大好,闷着头只顾和叶瑾朝前走,也没和书逝再起什么冲突。
  直到了山脚下,天色已经渐暗,秋景浓竟然也不觉得闷累。
  到了来时住过一晚的客栈,书逝便算是送到了地方,要告辞了。
  到这里,一向聒噪风流口无遮拦的书逝便要和她们说再见了。
  自从秋景浓嫁给叶瑾,书逝便一直跟随在叶瑾身边,秋景浓都快忘记了,他原本只是因为叶瑾失明才从潋滟山赶去长宁的。
  后来他一直没走,秋景浓竟然就理所当然地觉得,书逝会一直都在。
  想到这,秋景浓竟然自虐地觉得,心底里一丝不舍。
  书逝毒舌,对她的态度一向可以用恶劣来形容,可是心其实很软,不过是刀子嘴豆腐心。
  冷不丁少了这么一个聒噪的美人,还真有些不适应。
  看着那个洒脱风流的美丽背影,秋景浓有些微微出神。
  “我真是很奇怪,为何潋滟山众人对书逝都这般尊敬?”
  而且一趟潋滟山下来,秋景浓只觉得各人都清心寡欲,面无俗色,怎么偏偏出了书逝这么一个妩媚妖娆的主儿,导致她之前,还以为潋滟山的人个个都似他一般。
  这样的鹤立鸡群,怎么看都有突兀。
  有手臂温柔地环上她的柔软腰肢,叶瑾有些低沉的声音在耳侧徘徊,“书逝和山主关系匪浅,山主对他纵容得很。”
  怪不得……
  只是山主的秘辛,再多,恐怕叶瑾也不知道了。
  秋景浓点点头,忽的想起一件事来,“咱们去了千金阁,怎么没拜访千金阁阁主?这样不是有些失礼?”
  潋滟山虽没这么多规矩,可她们毕竟是俗世之人,俗世的规矩理应守一守。
  “你知道失礼?那时还起身就走,那时候便不觉有什么?”叶瑾好笑地凑近她的耳朵,小声道。
  秋景浓脸上微微一热,她早上昏了头,只想赶快离开落星阁,怕自己忍不住去质问秋意风,哪里想到礼节是什么。
  叶瑾又没拦她,也就被她忽略了。
  叶瑾见她果然有些困窘,忍不住笑起来,道,“书逝就是千金阁阁主。”
  哈?
  秋景浓语塞,书逝……就是千金阁阁主?
  虽则他与山主关系匪浅,可书逝与落星阁阁主书邀的年岁气质都相差甚远啊。
  “可是书邀……”
  “阿浓以为,书邀年长书逝几岁?”
  几岁,秋景浓分明觉得年长他几十岁吧!不过既然叶瑾问了,秋景浓仔细回想一下那个目光清冽的白衣阁主。
  或许面相是很年轻,只是那满头银丝太过刺眼,目光又太过清寒,叫她忽略了书邀的容貌,只剩敬畏。
  她突然想起下山时,青沙曾经在身后嘟囔了一句,千金阁主的发色竟然是全白一片,一丝黑发都没有。
  那时候书逝斜了她一眼,没头没尾地慨叹了一句,青沙和秋景浓都没在意,此时想来,那分明是书逝的解释。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如雪。”
  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啊……
  原来潋滟山的每个人,都有一段自己的过往……
  秋景浓摇摇头,轻叹一声。
  客栈招待的童子已经目瞪口呆地看了两人好一会儿。
  前几天他刚看见这两个人,还以为自己想多了,兴许那个身量娇小些的素衣公子是病了,高大的那个菜将他打横抱进去。
  后来听人闲说,那高大些的公子便是叱咤沙场的雁国公,就更加坚信自己是看错的了。
  可可可可可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两个人已经维持这个亲昵的姿势许久了,刚才雁国公还……和素衣公子咬耳朵……
  童子觉得自己真是打开眼界了。
  被观摩的两人倒是不知道童子的这一番心理斗争的,偎依了一会儿,才转身进了客栈。
  过了这一夜,她们就要回家了,回去长宁,那个早已物是人非的地方。
  用过了晚饭,叶瑾坐在屋中忙着给何煦传信自己快要回去,叫何煦做好准备,秋景浓一个人带着青流在客栈后院的花园里闲逛。
  又是斜阳夕照,秋景浓眯着眼看了那残阳映照下烧到眼前的火烧云一会儿,开口问道,“青流,这些日子,你的事如何了?”
  青流有些呆愣,“小姐指什么?”
  她哪里有什么自己的事?
  秋景浓侧头看了看青流,确定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才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得更明白些,“凌飒。”
  听到那人名字,青流一下子便手足无措起来,连说话也有些结巴,红着脸道,“什,什么怎么样……没有,没有怎么样啊。”
  看起来还真不像没有怎么样呢。
  秋景浓歪头含笑看了她一会儿,道,“真的?”
  青流猛地点点头。
  秋景浓也不逼迫她,自顾扭过头去,笑道,“若是郎情妾意,我便和子瑜说说,将你许给他。”
  没想到听到这里,青流反而沉默了,半晌才道,“我与他皆是护卫,虽然一个在明一个在暗……”也都是过了今天,便不知道能不能见到明天太阳……
  这样的人,拿什么来保证爱情呢?
  她不说,凌飒也不说,心里知晓着,还有另外一个人为自己牵挂着,就好了。
  秋景浓听她欲言又止,也不追问,只是摇摇头,道,“选择随你,只希望你明白,无论怎样,将来不要后悔才好。”
  因为人啊,能重活一世,真的很不容易。
  暮色里,两人的身影渐渐被黑暗吞没,谁都没看见角落里,有一人转身离去。
  ……
  “那过些日子我将你配个良人嫁出去如何?
  ……
  “若是郎情妾意,我便和子瑜说说,将你许给他。”
  ……
  “总归提醒你一句,有些人爱不得,会伤了自己。”
  ……
  “选择随你,只希望你明白,无论怎样,将来不要后悔才好。”
  ……
  小姐啊,有时候我也想不通,为什么都是跟在你身边长大的人,甚至我比她陪你更久,可你偏要如此偏心呢……
  究竟,为什么呢……
  

  ☆、第85章 遗孤叶溪

十月二十三日的晌午,一辆宽敞低调的马车静静停在了雁国公府的门前。
  早已是深秋时节,空气寒凉,雁国公府门口的两棵银杏黄了叶子,层层叠叠地铺展一地,过了好些日子,也不见人打理。
  自从九月长宁宫变,二皇子慕子寒登上了皇位,长宁城里便经历了一番大换血,当初慕子宸启用的新臣几乎一应被寻了由头罢了官,那些没被罢的,也早就夹起了尾巴,称病交了实权。
  唯唯几处没有遭到贬谪的府邸,便有雁国公府一个,不但没有受到波及,反而因为“护国有功”而增添了封邑。
  就连雁国公府的二公子叶轩,虽然是庶出,因着东陲一战军功显赫,也一举封爵,早就另辟了府邸,做他的护国将军去了。
  秋景浓和叶瑾下了车,叫守门的赶走马车,便悄无声息地进了府。
  坦率讲,秋景浓有些不敢去见李氏。
  她是东平李氏的女儿,想必自幼循规蹈矩,秋景浓此番离京,是背着李氏一声不吭偷偷走掉的,不但没有知会一声,还把这个烂摊子扔给了她。
  那时她也刚刚痛失爱女,痛失丈夫…雁国公府新进位的夫人就一声不吭地走掉了,李氏怎样罚她,都是理所应当。
  秋景浓自知自己本身就是地位尴尬,如此离经叛道,实在是无言面对李氏。
  叶瑾已经袭爵,理应搬到正院去住,可这么长久以来,叶瑾和秋景浓都不在府里,李氏也没有搬,因此两个人进了门,便朝正院走去了。
  还没走到二道门,就听见一阵婴儿的咿咿呀呀声,紧接着响起一串清脆的笑声,正是叶瑛的声音。
  秋景浓挑了挑眉,颇为疑惑地朝叶瑾看去,后者也是微微有些疑惑,思考片刻了然道,“约莫是熙儿吧。”
  熙儿……
  他是说,屋中那婴儿是叶璇和太子殿下的骨肉?
  之前得到宫变的消息,秋景浓一门心思全放在了慕子宸身上,丝毫没有想到叶璇的孩子要怎么办,如今想来,大约是何煦想办法将他送过来的。
  只是不知道,这身份要如何掩盖过去了。
  慕子寒若是知道慕倾熙在雁国公府,必定不择手段至他于死地吧。
  这是最顺理成章的继承人,只要慕倾熙还活着,对他这名不正言不顺的皇帝就是一个威胁。
  进了门,果然见外间的榻旁放着一个造型精致独特的摇篮,叶轩没脱鞋,蜷着腿跪坐在榻边,正将手探进摇篮里逗玩。
  李氏正斜坐在软榻的另一边,手里捏着个绣花样子,目光柔和看着叶轩。
  听见门口的响动,李氏扭过头,秀智的眼睛里有一瞬间的放空,很快反应过来,再看一眼两人,道,“回来了?”
  秋景浓和她只不过两月未见,李氏却瘦削了不少,乌黑的头发间已经有了花白,脸色也不好,身穿着一袭素服,整个人都显得死气沉沉。
  从前热闹的雁国公府,如今却是寂静冷清。
  秋景浓“噗通”一声跪下来。
  “景浓擅自离府,未能知会母亲,是景浓不对,还请母亲责罚。”
  李氏面无殊色,点点头,也不看秋景浓,冷淡道,“便去将那佛经每日抄上十遍,放在……祠堂去吧。”
  “谢母亲。”秋景浓俯身下了一个大礼,便起身退到一边去了。
  李氏虽然冷淡,但这罚却只是象征性的抄抄佛经罢了,看样子要么是给了叶瑾面子,要么是果真是不要在意她的。
  秋景浓已经得了宽恕,自然不能再说什么,只乖乖地跟在叶瑾身边了。
  “瑾儿回来,怎么不叫人禀告,兀自就风尘仆仆地进来了。”李氏这才转头看叶瑾,眼神里多了几分柔和。
  叶瑾快走了几步,走上前去半跪在榻前,伸手握住李氏干瘦的手掌,沉声道,“瑾儿想早些见到娘亲,便衣服也未来得及换,就闯来了。娘亲嫌弃瑾儿么?”
  李氏摇摇头,叹息道,“哪里的话,为娘怎么会嫌弃我的瑾儿……你回来便好,回来便好。”
  她自然是不知道秋景浓离京后的这么一番波折,也不知道宫变的消息传到北疆时,叶瑾没有赶回来而是擅自领兵去了东陲的原因。
  她只当叶瑾心里对慕子宸始终还有心结,是故意的。
  好在新皇登基,并未为难雁国公府,也算是免遭一劫。
  想到这,目光自然而然地朝那婴儿摇篮看去。
  “九华宫烧起来那夜,不知道是谁将他放在了府门口。”李氏说完,抬起下巴指了指那婴儿。
  叶瑾瞳孔一缩。
  不是何煦?那会是谁?
  “为娘本想带他去明信庵里去,不过瑛儿喜欢他,放在你身边倒更放心,为娘也轻松些……”李氏话还没说完,便被叶瑾接去了。
  “娘亲要去明信庵?”
  李氏颌首,“为娘也累了,君越已经去了,为娘不想再管这些事了,便许为娘去庵中静静罢。”
  见叶瑾紧紧地蹙着眉不说话,李氏只当他同意了,便继续说道,“这孩子命苦,既然回了咱们叶家,便随了叶家族谱取个新名字吧。”
  叶瑾点点头,目光望向那雕花的摇篮。
  这个孩子,本该是皇家的血脉,本该锦衣玉食,身份尊贵,他的爹爹曾经给他取过名字,希望他好好地活下去。
  慕倾熙……良久,叶瑾开口道,“既然下一辈应当范水字,便叫叶溪吧,小溪的溪,愿他一生如溪水般清澈干净。”
  叶溪啊……
  李氏点了点头,因是晌午有些困乏,便叫叶瑾和秋景浓退下梳洗,又吩咐了乳娘将叶溪带走。
  叶瑛从叶瑾一进来,黑漆漆的眸子就没离开过叶瑾,好不容易等到哥哥和娘亲“谈完了正经事”,一见叶瑾转身,立刻从榻上跳下来,一溜烟地跟去了。
  “以后,便说溪儿是我东征带回来收养的养子罢。”叶瑾拉着秋景浓往锦苑的宁锦阁走,因着实在不能将叶溪充作自己的儿子,便想了这样一个身份。
  秋景浓赞同地点点头,一想到叶璇,便是一阵伤感。
  “阿璇……临走时说,她早就不怪你了……”秋景浓用力握住叶瑾带着薄茧的手,认真道,“她……走得很安详。”
  叶瑾没说话,事实上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见身后传来万分喜悦的叫喊声了。
  “兄长!兄长你可算回来了!”叶瑛从后边扑上来,抱住叶瑾的腰便不打算再松开。
  大手宠溺地揉了揉他柔软黑亮的头发,带着点笑意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来,“阿瑛这几个月乖不乖?”
  声音悦耳犹如天籁。
  叶瑛使劲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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