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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专宠-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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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叶瑾也不知道她离了长宁,她并不着急,终归是有办法的,只是飞来此祸,要将她和叶瑾相见的日子向后推罢了。
想到这,她的眉头也就舒展开了。
只是青流那急性子的丫头要担心了。
温绪见她也不做声,神色颇为平静,甚至流露出一丝释然,倒也好奇,道,“没想到叶夫人这样冷静?”
叶夫人?
秋景浓还是第一次听别人这样称呼她,听起来倒是不错。
“左右我已经落到你手里,逃是逃不掉的,你捉了我,无非是想要用来对付叶瑾罢了。”秋景浓漠然道,“只可惜温驸马想错了。”
“你想说你在叶瑾心中并不重要?”温绪笑着摇摇头,她是个聪明女人,只可惜他也并不是笨蛋。
有人说,最了解你的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敌人。温绪虽然与叶瑾素未谋面,可是云帝沈焯却对叶瑾相当了解。
这个曾败于叶瑾之手的帝王,终于明白了什么是叶瑾真正的,也是唯一的弱点。
秋景浓。
若是有这个女人在手中,他不信叶瑾不会就范。
没想到秋景浓只是摇摇头,语气闲淡,仿佛谈着些与自己无关的事情,“我在子瑜心中自然是重要的,只是你们想要利用我来威胁叶瑾,却绝不会有什么效果。若是真到了叫他为难那日,我自然是一死了之。”
扭过头,一双明眸灿若星辰,坚定不移,“若是我死在云国,你觉得他不会踏平整个华都么?”
温绪被这个没来由自信万分的女人眼里的光华所震慑,有那么一瞬间竟然真的紧张了,只是转念一想,有关生死,世人皆是说来容易,若要真的一死,多半是下不去手的。
何况秋景浓这样豪族贵戚娇弱女子,自幼没受过什么苦痛,又怎么敢对自己痛下杀手?不过是此时逞强,过过嘴瘾罢了。
可温绪又如何知道,秋景浓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能够重活一世,本就是上天恩赐,又怎么会惧怕生死?
她是从死境归来的人啊……
既然秋景浓说的出来,真到那日,便也一定做得出来。
她是大司马秋长天的女儿,虽然并非巾帼英雄,也知道那剑,是如何握的。
而叶瑾,她相信他。
当然,秋景浓不觉得自己真的会走到需要以死解脱的地步。
温绪看那女子伸手又捡了一块糕点,仿佛是在自言自语一般,语气甚是柔和,“味道不错。”
青沙这时才慢慢转醒,抬手揉了揉迷蒙的眼睛,好一会儿才看清对面坐着的秋景浓和温绪。
“小,小姐?”青沙一咕噜爬起来,只觉得秋景浓一副恬淡悠闲的样子,却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奴婢……”青沙有些发蒙。
“简言之,你和我,”秋景浓指了指温绪,“被这人劫了来。”
哈啊??!
青沙的下巴差点掉到地上,眼睛瞪得老大。
劫了来?
她们怎么会被劫了来?
还有,被劫的秋景浓是不是太过于淡定了,此时还和劫持之人对坐交谈?
“小姐你没事吧?”青沙急急地想要站起身来凑过来看看秋景浓,没想到一起身腿便软了,又跌坐下来。
秋景浓也不在意,将眼前的糕点盒子朝青沙推了推,道,“我并无大碍,你睡了三日,必定是饿坏了,先吃些东西充饥。否则一会儿便要体力不支了。”
青沙愣愣地应下了,伸手去拿盘子中的糕点。
温绪在一边感叹道,“你对侍女倒是心疼得紧。”
秋景浓不置可否,“青沙与我一同长大,情同姐妹。”
不过这些,又怎么是你这样谋划人心的人所能明白的呢?
温绪也的的确确没对她的话持什么肯定态度,只是意味不明地轻笑了一声,自言自语道,“情同姐妹?呵。”
也不知道是在嘲讽秋景浓,还是在嘲讽自己。
☆、第74章 两难抉择
今年的北疆,冷得似乎比往年要早些。
不过是九月中下旬,竟然已经飘过一场小雪。
铁甲银盔的将士面无表情的忙着抬伤员,清理战场,穿梭在搅天风雪里,更显北疆边地的寒冷肃杀。
薄薄的雪掩盖不住猩红的血迹,因着气候的严寒,就连鲜血也凝结成了暗紫的斑驳印记。
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战的一众将士刚刚松下一口起来。
明德皇后的噩耗和进位雁国公的圣旨一同到达,军中一片哗然。
北征军里许多都是叶域或者叶瑾的旧部,得知这个消息内心本就是不痛快的,加上北戎来犯,难免将心中不快发泄在战场。
若不是北戎此时跟着凑热闹,或许他们不被从赶去东陲支援的途中突然调离,叶大将军也不会……重伤不治……
北戎倒是没想到大兴的北征军如此气势汹汹,猝不及防连连败退。
大有再也无力反击之势,此番一场恶战过后,近几年来,北戎但当是不敢再造次。
营地主帐里,叶瑾面无表情的坐在案前看着飞鸽传来的消息,一声不吭。
杨授和书逝互相对视了一眼,谁也没吱声。
帐内的气氛有些诡异的压抑。
这是才收到的从长宁传来的消息,可能是信鸽中途迷了路,耽搁了几天才到北疆。
他们自然是不知道字条上写了什么了,可看叶瑾这神情,想必不是什么喜讯。
顾卿言见他们二人是指望不上的,只好自己开口了,“子瑜兄……”
叶瑾抬眸看了他一眼,很快又低下,继续盯着那纸条发呆,只是放在身侧的手早就握成了拳,骨节泛白。
“叫凌飒进来。”声音毫无感情基调,叫人捉摸不透究竟发生了什么。
最近传来的噩耗实在太多了。
顾卿言知道,叶瑾如今越是镇定,心里便越难受。他不想看见这个冷血无情的叶瑾,那个会偶尔失神,会表现喜怒哀乐的叶瑾,才是真的叶瑾。
刚才那一抬头的轻瞥,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犹如深渊。
凌飒本就是叶瑾的暗卫,如今在战场上也负责叶瑾主帐的安危,听见叶瑾沉声叫他,立刻掀开帘幕走了进来,跪倒在地。
叶瑾没说话,抿着嘴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凌飒,眼神清冷无情。
“到底怎么了?”书逝再也忍受不了叶瑾没来由的不悦,嚷道。
帐内几双眼睛齐刷刷地盯着叶瑾。
叶瑾将手中的纸条折好放在袖中,没理会书逝,慢慢走到凌飒身边,俯下身来与他平视,道,“阿浓离京了。”
他已经击退了北戎,北戎元气大伤,以现在的情形来看,已经搅不起什么风浪,凯旋之期近在眼前。
可她却离开了长宁,孤身一人来寻他。
如何寻到,若皇命令他班师回朝,她如何能寻到他?
他多想快马加鞭赶回去见她,这个厉害的小姑娘,他的小妻子,他有些思念。
凌飒,你说过什么来着?
凌飒听言也是变了变脸色,不过很快将其掩盖了过去,道,“夫人身边自有……”
“报……营外有一姑娘,自称青流,求见将军。”帐外的传讯兵的声音打断了凌飒的话,后者听见这个消息,竟然一时间忘了继续说下去。
叶瑾甚至没听完传讯兵的话便已经掀开帘子闪了出去,徒留一室静默。
书逝长叹了一口气,他一早便和何煦说过,秋景浓这女人,总有一天要成为叶瑾的劫难。
瞧瞧他现在,消息还没确认,便这样着急地冲了出去,若是别人使诈,要想伤他,恐怕也是易如反掌。
他若是清醒,此时便应该抽身离去,回到潋滟山不问世事,就像潋滟山历任的山主,就像他师哥书邀。
叶瑾转眼便到了军营门口,层层把守外却只见一个灰衣小厮,身上脸上都有些脏,想必是经过一番颠沛流离。
这是青流,秋景浓身边最心忠的侍女,舞得一手好剑。
为什么只有她一个?
门口的守卫见竟然是叶瑾亲自出门查看,好不惊讶,立刻让开一条路。
“阿浓呢?”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阿浓呢,我的阿浓呢?
青流一见叶瑾,“噗通”一声跪了下来,一贯坚强的声音里竟然带着一丝哭腔,“小姐被劫了!”
五个字犹如五雷轰顶,叶瑾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一声在耳中翻滚,叫他几乎站立不稳,险些摔倒,朝后退了几步才勉强稳住,“你说什么?”
什么叫被劫了?
“小姐在华州被云国驸马温绪劫走了,还请……公子快些去救她!”青流已是一脸的泪水,却顾不得抹一下,“奴婢逃走时小姐还没醒,想必马车是朝着华都去了。”
青流清楚地知道,秋景浓之所以会被劫走,必然是被拿来威胁叶瑾的,她虽恨叶瑾叫她家小姐遭了此劫,可能救小姐的,也就只有叶瑾了。
“你进来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叶瑾做了个“进来”的手势,扭头往主帐走,却脚步凌乱,一点没有了平日里的运筹帷幄。
刚一进主帐,叶瑾就发现帐内的气氛有些不对。
杨授书逝都是紧锁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甚至连叶瑾进来都没什么大反应,想是陷进了思考里,唯独顾卿言一人,支着额角若有所思,一见叶瑾,便叹了口气。
“何事?”今日的事仿佛皆不是喜讯。
顾卿言扬了扬手上的信,道,“刚接到密报,长宁城变天了,宁王带禁军围了皇城。”
什么?
青流只觉得腿下一软。
“长宁附近可还有可用兵力?”叶瑾蹙起眉毛来,慕子寒是蓄谋已久,正寻了这么个他们皆在边境的时机。
只怕不调兵回去,仅凭何煦一人之力,和朝中文官,并不能够镇压下去。
顾卿言摇摇头。
慕子寒在朝中本就有势力,当初太子薨逝,慕子宸能够即位,可以说全凭太子旧部的功劳,如今太子旧部皆在边境,叶瑾若不此刻回京,慕子宸的皇帝位怕是坐到头了。
“秋景浓呢?”书逝仿佛才缓过神来,朝叶瑾身后看了看,只看得一个灰头土脸的侍女,却不见那个娇弱的秋景浓。
怎么这样巧……
紫色战袍边的手慢慢握成拳,叶瑾沉声道,“阿浓被温绪劫了去。”
他说过要好好地将她放在手心里,护她一世长宁。
那时他没有做到,这一次,不会了。
那是他的阿浓……
在场的几人皆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温绪?
就是那个和兆王里应外合篡了帝位的嘉信长公主的驸马,温绪?
事情这样凑巧,叫人很难不想,这是云国和慕子寒内外勾结的。
夫人和皇帝,爱人和忠君,岌岌可危,却只能选择一个。
书逝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若是从前的叶瑾,何至于陷入为难,必定是以大局为重。
就连当年亦师亦友的太子出事,他也能够做到临危不乱,将情感压抑在理智之后。
只是这另一边换了秋景浓……看看他方才走进来时凌乱的脚步吧。
“子瑜兄……”顾卿言再次开口。
叶瑾沉默了一小会儿,平静地开口道,“去东陲。”
一颗心落在地上。
去东陲啊。
幸好他和她,还没有站在对立的双方……
顾卿言低头去看袖口的一圈狐裘。
等我再回长宁,是不是我们就更远了……
阿裳……
“给慕子寒传个信儿,我帮他平定东陲之乱,只求阿璇的孩子毫发无损。”叶瑾冷淡的口吻似乎并没有将当今的性命放在心上,“我雁国公府,宁朔候府,杨将军府,顾府,须安然无恙。”
肃冷的语气一转,叶瑾转过身来,冷声道,“他若是不答应,大可以试试看。”
一室寂静。
大兴几百年的历史中迎来了皇权更迭最频繁的一段时期,在这个时期中的每一个人都身不由己,跟随着时局跌宕不安。
唯有那几个站在风口浪尖的弄潮儿,随波将浪潮玩弄于股掌之间,不曾被波及伤害。
史书将怎样撰写那一夜青石长街上的血流成河,叶瑾不会去在意,他或许有过济世救民的理想,却随着太子慕子宴的离去一同早早的飘向了远方。
从那时起,这天下便已经再也不是他的理想,他还在继续战斗,却只是为了所爱之人,所珍惜之人和战罢了。
家国天下,无非只是心中那一片柔软。
或许他从来不是一个忠臣良将,他所做的一切,从来不曾为了效忠谁,全凭自己的心意利益而已。
当年慕子宸以此不愿与太子一派为伍,却万万没想过,正是这样的冷血无情,才能游刃于这个乱世。
乱世啊……
书逝甚至有这样的错觉,这个大兴,恐怕就要迎来它的末路,一个繁华兴盛了几百年的王朝,早已经是危楼高悬,不堪一击。
☆、第75章 旧日真相
颠簸了四日有余,秋景浓和温绪才终于越过了云兴两国的边境,到了云国的地界。
因为两国正在交战,正处于剑拔弩张的地步,温绪想要过境,自然不是件容易的事,绕了好大一段路,才寻得一处检查宽松的关卡。
秋景浓不是没有想过要逃,只是青流不在,她与青沙皆是不会武之人,别说根本无处可逃,就算真的逃了出去,也绝走不了多远。
云国与大兴不同,云京华都离云兴两国边境并不是很远,日夜兼程不过两日半的路程,温绪却停下来,朝临近战场的一处边陲小镇松陵折去。
秋景浓看着马车外尚且青翠的草木,长叹一声,离开长宁时,她根本没想过自己最后会折到云国。
算日子,叶璇薨逝的消息,早已经传到了北疆,她终究还是没有帮上什么忙……在他最难过的时候,她终究,还是没能在他身旁……
松陵不过是一座边陲小镇,房屋建筑却却极尽华丽,秋景浓从前从云国的风物志上看到云国尚奢靡,却也没想到就连边境小镇也是如此。
马车停在这座小镇中最华丽的一处府邸,门口的守卫一见温绪下了车立刻行礼道,“驸马爷。”
温绪点点头,没说什么,回头掀开帘子,青沙先钻了出来,紧接着扶着秋景浓下了车。
秋景浓抬头朝门口的牌匾看了看,沈宅。
沈为云国国姓,这座沈宅,主人又会是谁呢?
跟着温绪进了宅子的大门,没多远,就有一群穿着层叠罗裙的婢女迎了上来,自顾拉了秋景浓往一处院落走去。
秋景浓吓了一跳,挑眉去看温绪,后者只是露出一个“你放心”的笑来,道,“舟车劳顿,夫人先随去梳洗一番罢。”
秋景浓看看自己已经微微有些发皱的衣袍,这些天她一直男装打扮,确实有些不修边幅了些,想到也是许久未好好梳洗过了,四处游走确实有失大兴雁国公府的门面,因此便随婢女们去了。
坦率地讲,秋景浓觉得自己现在风尘仆仆的样子甚至都没有给她梳洗的婢女更隆重。
不过也不知道是要见什么重要人物,竟然一踏进门,还未打一个照面,就被拉去沐浴更衣了。
在大兴,哪怕是她去见国寺智闲大师,也是一副灰头土脸的样子,没有这诸般讲究。
被十几个婢女轮番折腾完,秋景浓简直有点昏昏欲睡了,眼皮都快打架的时候,才听得耳畔有人道,“好了。”
紧接着便有人来报,说是主子请叶夫人过去。
主子?
呵,请堂堂雁国公夫人过去,也是好大的架子。
秋景浓漫不经心地应下了,抬眼朝镜子里瞧了瞧,好了,现在是终于换上了干净整洁的衣物了,秋景浓却觉得脖子短了一截,头上的珠翠似乎有些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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