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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娶毒妃,王爷认栽吧-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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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葛犹很忙,忙到他已经想要暴发,好不容易控制了一些特殊情况,这才挤出了个时间去实施容天音这件事,这次,绝对不能让她逃走。
  “皇上,平西王求见。”
  外头传来太监的声音,诸葛犹扬眉,旁边的阙修低首道:“微臣先行告退。”
  诸葛犹一点头,拿着信笺走出门,交待了身边的人送到了驿宫寿王妃的手里,还特地吩咐那人要避过寿王的面。
  皇帝一走,嘉平郡主从床榻底下探出了头来,左右看了眼,发现这间独立的屋子是专门给皇帝放一些隐密药物的。
  嘉平郡主也不傻,从他们的谈话中结合到阙修拿的东西,眸子里闪过一片亮光!
  “有了!”
  嘉平郡主觉得自己真是太天才了!
  跟着阙修的方向潜了出去,到了外面,嘉平郡主根本就不必再躲躲闪闪的,大摇大摆的走在皇宫里,穿过一排廊道,在对面的方向向着阙修走去,然后在拐弯的地方嘉平郡主使了狠劲去撞阙修。
  “哎哟!”嘉平郡主大叫一声,马上皱着眉毛嚣张道:“哪个不长眼的,敢撞到了本郡主身上!”
  没等对面的人蹙眉发话,嘉平郡主就恶狠狠地抓住对方的领子,在他的身上动手动脚的。
  “嘉平郡主。”阙修终于受不了地出声。
  嘉平郡主像是刚刚回神似的,愣愣地看了阙修一眼,“怎么是你啊。”
  “郡主以为是谁?”阙修拨开她的手,冷冷地道。
  嘉平郡主哼地一声,“本郡主还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没想到是阙神医啊,真是失礼了!”
  言罢,嘉平郡主嚣张地抬了抬颔。
  阙修眉眼带霜,冷声道:“郡主还是出宫去吧,皇宫重地,并非是郡主玩耍之地。”
  嘉平郡主眨了眨眼,“可是皇帝哥哥没有说我不能进来啊?”
  阙修懒得理会,冷冷地拂袖就要走。
  “阙神医!”
  阙修拧眉,顿步。
  嘉平郡主将手中的东西往前一伸,“这是你的吧!”
  看到眼前的葫芦瓶,阙修脸色微变,倏地拿了过来,“多谢郡主。”
  看着阙修匆匆离去的背影,嘉平郡主得意地一笑,慢慢从手中拿出一只同款的葫芦瓶,放在眼前详盯了许久,“也没什么不同啊,鸳鸯琐?那是什么东西?一点也不像春药的名字。”
  可是这人说过,必须做那啥才能解琐,后果如何她并不知道。
  收好东西,嘉平郡主眉眼都染上了兴奋,轻快地跑出宫了,在街坊边找来了笔墨,写了封信然后通过一些特殊渠道送进了宫,交到了皇帝的手中。
  而这边,容天音从一名太监的手里接过书信时,已经傍晚时分。
  展开一览,容天音眼底染满了寒霜,捏着手里的纸张,露出一抹凛然的笑,“终于是忍不住要出手了吗?”
  容天音等这一天已经等得太久了,没有理由不去的。
  容天音并未进入驿宫就折身去了皇宫,诸葛犹信里说的话,虽是一种威胁,但她容天音还没有怕,只是觉得他越来越幼稚了。
  “郡主,夜已临,请回。”戴弦看着闯进驿宫的嘉平郡主,眉头紧紧锁着。
  “本郡主要见见寿王殿下,有很重要的事,带着你家寿王妃的,你要是敢拦着本郡主,等着你家寿王妃回来算账!”
  提到王妃,戴弦眉头拧了拧,最后还是让嘉平郡主进了屋。
  秦执正等着容天音回来用膳,没想到却等来了嘉平郡主。
  “师傅让我来传句话!”
  “说罢,”秦执抬着温和的眸光,摆手示意她说。
  “师傅说她在皇宫的长青殿等着寿王,让寿王自个想法子进去,不要惊动了任何人。”
  听了这话,秦执是半点不信的。
  “哦?小音是这么说的?”秦执笑得温和。
  “嗯!”嘉平郡主重重地点头。
  希望师傅没有发现什么,也不知道那东西行不行,万一被师傅识破,那她和小银的缘份就没有了。
  想到小银,嘉平郡主觉得自己怎么都得赌一把。
  反正寿王和师傅是夫妻,那个什么也没有什么,最多就是给他们制造一个婚后性福生活罢了。这样一来,她不但毒倒了自己的师傅,又可以给寿王制造一点乐趣,还得到了小银!果然是一箭三雕的好主意!
  嘉平郡主完全没有想过,她这样做,会给那两个人造成怎样的后果。
  如果她知道容天音和秦执之间的关系,定然不会想得那么轻松。
  “送嘉平郡主回去。”
  没给嘉平郡主答案,秦执手一摆,让人将她撵了出去。
  嘉平郡主想到诸葛犹和阙修的对话,在方拓将她拖出去前急急道:“寿王若是不信,就等着师傅被诸葛犹占便宜,哼,本郡主可以自己走。”
  嘉平郡主甩开了方拓,大步朝外走。
  秦执慢慢放下手里的书卷,眉慢慢凝结着冰霜。
  “王爷,嘉平郡主的话可信吗?属下马上去查一查王妃的行踪……”
  “不必了,你们都守着,今夜的行动让平西王依旧。本王去去便回。”
  不管信不信,总是要去一探究竟。
  “王爷,万一是……”是诸葛犹的圈套又该怎么办?
  “没有万一,”不管是真是假,嘉平郡主那句话让他心里沉得非常不舒服。
  “兰小姐那边该如何应对?”想到今日兰蔻佟特地现身在他们面前,用方法将秦执约出去,方拓觉得兰蔻佟实在难缠得紧,竟然直接跟到了齐国。
  秦执温润的眸底突地闪过一片寒芒,“让另外的人代替本王过去。”
  另外的人,是指谁,方拓十分明白,眼神微闪,重重道了一个是。
  *
  深夜的行宫一片寂然,粗如儿臂的巨烛已烧得过半,绛色帷幕牵着明丽缨络,随着门窗缝隙中透来的轻风细细凛动着。
  容天音吃力跪在地上,蚀骨的疼痛喘着脉络一点点渗透全身,眼前晃得无法辨识。
  她是潜着进长青宫的,可是偌大的宫殿却无一人,容天音躺在内殿里,完全失去了气力,她只是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东西,若不是注意到了倒在地上的瓶子,她怎么也不相信,自己竟然中了蛊!
  随着失去的气力越来越多,容天音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
  容天音的嘴巴一张一合,伸手解开束缚脖子的领口,鼻子的呼吸都不够,只能用嘴巴吸气。
  在身上找了许久,容天音还是没有找到控制那东西的办法。
  如若容天音知道自己中的是什么东西,必然会先去毁掉瓶子里另一种蛊,那只蛊并不会去钻女性的身体,它只属于男性。
  只要她的身边出现男性,那只蛊马上就会渗入那个人的身上。
  容天音不相信自己就这么控制住了,哆哆嗦嗦地站了起来,想要朝着微开的窗口走去。
  必须离开这里。
  在容天音起身时,却没有发现,一只蛊虫从瓶子里钻了出来,追随着她的步伐爬行。
  神智被迷惑了的容天音哪里能再辨别一只小虫子的危险,只想翻出那扇窗。
  喘了半天息的容天音终于是恢复了一些气力,手刚撑在窗棂边,外面就响起道丝微的声音。
  容天音心里一紧,倏地眯眼,强行将自己的精神提了起来。
  在黑暗里,她屏住了呼吸,等着外面的人进来然后给予致命的一击。
  而这一边。
  诸葛犹站在容天音约好的地点,一处皇宫荒废掉的宫殿。
  在这之前,诸葛犹根本就没有想过容天音是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可是想到容天音那等身后将他的皇宫探个明明白白是迟早的事。
  因为信笺是用毛笔写的,容天音的字迹如何他根本就不知道,但是里边的语气却像极了出自她的口,所以诸葛犹相信了,让阙修将地点改到了此处,让阙修将瓶子置放好后他就一人守在了这里,等着容天音。
  可是人,他等了这么久,容天音却没有出现。
  现在他在想,是不是被容天音耍了?可想到他写给她的内容,以容天音的性子必然会出现的,所以,诸葛犹再次放宽心下来,继续等。
  *
  容天音微咬着牙等那人进来,若是诸葛犹,她不介意在这里弄死他。
  敢在她的身上下蛊,找死!
  “呀!”
  窗口被轻轻的推开,一片干净的月白衣角露出来,然后就是一股淡淡的药香味袭鼻而来。
  容天音作势的动作一顿,这味道太熟悉了,让她想忽略都难,“秦执?”
  容天音松了一口气,只要是秦执来了,那她就安全了,先离开这里将体内该的蛊除掉。
  “小音?”
  外面的人倏地进了来,然后将窗户闭上。
  “果然是你!”看到秦执嫡仙般的俊颜,送了一口气,没等秦执说话,容天音上前急道:“先离开这里。”
  秦执见她略急的神色,并没有多想,握住她的手就要折身往原路离开。
  容天音身体震荡了下,血液像是受了什么刺激般沸腾了起来。
  “小音,怎么了?”秦执的声息贴耳而来。
  容天音身体狠狠地一震,脸色一变,猛地推开了秦执,“该死。”
  秦执见她脸色都变了,脸也跟着一沉,“小音,你中毒了?”
  “呼,”容天音拼命的吸着气,血液沸腾令她整个人都跟着烧了起来,若是有灯光,必然看到容天音涨红了脸,喘着气,妩媚的一面!
  容天音推开了秦执后就跌跌撞撞的跑到了刚刚的位置,将那瓶子拾了起来,凑在鼻间嗅了起来。
  “啪!”
  容天音气得将手里的东西摔了出去。
  一只温凉的手触摸到她的手,容天音身体像是被什么吸住了,想要贴上去,一咬唇,腥红的血液透着唇瓣溢出。
  闻到空气的血气,秦执顾不得容天音身上那股热量,“别咬,小音!”
  蛊惑人心的声音撩得容天音浑身难耐,视线跟着一晃,倏地朝着秦执的手臂蹭了上去,用脸颊摩挲着。
  如今已是夏日,两个人穿的衣裳都不厚,特别是容天音的,薄薄的,只须用手一握就能感受到肌肤的滑腻!
  秦执被她撩人的动作晃了神。
  瞬间,思绪大乱。
  声音暗沉,“小音,你中了春药?”
  这句话像是盆水泼了下来,容天音猛地直起僵硬的身体,血红的眼睛死死地瞪着,声音从牙缝里挤着出来:“该死的诸葛犹,给我下了套。要是春药就好办了,该死的混蛋……”
  “到底是什么?”秦执发现自己的神志有点恍惚,声音也有点不稳,拧着眉,忍着体内那种冲动,好不容易才说出这句话来。
  “你离我远一点……”容天音咬牙说着一边从身上拿出一柄短刀,抽出就要朝自己的大腿扎进去。
  “你干什么?”秦执心倏地一颤,及时扣住她自残的动作。
  “找出这玩意的性质……不是让你不要靠近我?”容天音捏着刀柄的手抖了抖,眼里血红血红的,显然是忍耐太久所致。
  顺着容天音握刀的手慢慢滑下,一路抚着她手上的滑腻。
  容天音被这暧昧的动作惊得急喘,有些声音差点就要溢出口。
  “小音,怎么办,为夫只怕克制不住自己了,这东西似乎是相吸的!”他俯下身,脸孔贴近她耳旁,口中的气息烤着她的右颊,“这么美好的东西,诸葛犹到底是想送给我们做个新婚礼呢!”他的声音愈发低沉暗哑,蓦然之间,柔润的双唇已贴上了她的面庞。
  只觉他的唇齿炭似的灼烫,被他反复吸允的肌肤如同火烤一般,焦灼而撩情,仿佛沉入了深不见底的寒潭,生生见不到一点光,无尽阴晦缓缓涨了起来。
  “秦执……”容天音觉得这玩意是在挑战她的意志。
  “小音愿意死也不让为夫碰?”
  秦执冷冰冰的视线突然扼住了她的喉咙,容天音惊讶的看到他神情平淡地退开,然后就站在她的面前,一动不动。
  容天音看着眼前的人,黑暗里的轮廊虽然模糊,可是她的心倏地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下,很难受,心里有个声音拼命的在催促她贴近他,亲住他……
  她用尽了全身的气力,向后一退。
  空气里的气息越来越粗重,容天音觉得自己就像是走在沙漠里干得快死掉的人,突然面前出现一滩毒液,它可以止渴,却也可以令你致命。
  喝还是不喝,都在你一念之间。
  额头汗水如雨,容天音咬着牙咯咯响,身边的木椅被她捏得几欲要破裂。
  凝滞的空气里,仿佛只有她一个人沉重的呼吸,秦执像块木桩似的站在她的面前,目光静静地看着她一点点的失控。
  容天音只觉得自己满身狼狈,而他还衣婠楚楚的站在那里,像看戏的观众。
  意志力越来越薄弱了,喉头一甜,容天音一口血喷了出来。
  犹如看戏的人终于是动了,急急的将她捞在怀里,容天音触摸到一股温凉,那层薄弱的东西立即就破了。
  “秦执,你就认栽吧,你就该被我吃得死死的……你该主动……”她这是在邀请。
  秦执一低头,容天音这时才发现,秦执已经忍得满眼通红了,可是他就是因为她的抗拒所以才替她忍耐着。
  秦执低头,舌尖在她的唇上慢慢舔过,好像初次品尝鲜血味道的野兽,两只遍布暗涛的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异常的闪亮!
  被他啃咬过的地方令容天音舒服得想要呻吟出声,咬住了唇,不让自己发出那种羞耻的声音。有种无法言喻的情素开始在血液里肆意的冲刷着,完全不知自己身处何处,所为何事。
  直到一道低低的叹息由耳抵来,容天音这才猛然打了一个颤抖。
  “这里不适合,为夫与小音的新婚夜,该选一个美好的地方!”
  在这种时候,这两人还能保持这样的理智,意志力实在是非常人之所能。
  容天音早就被糊成一团一团的了,哪里去分析他的话,只顺从地嗯了声。
  揽入腰上的手掌忽而一紧,随即是凉爽的夜风拂着她的面而走。
  容天音迷迷糊糊的发现自己是飞起来的,一股冰源就在身边,她使劲的缠绕着上去,东摸西摸,想要将身上那种急切降低一些。
  秦执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跃出宫,就如同一个毛头小子横冲直撞的往前,怀中的人很不安分的在他的身上搧风点火,他也同样中了那东西,身体早已忍耐得僵硬。
  要不是为了两人的安危着想,他根本就不会压着体内要烧起来的***带着她离开皇宫。
  迷迷糊糊中,容天音觉得自己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后颈的五指攀上来,容天音呼吸一滞。
  发丝散落的瞬间,容天音靠在他的身上同样伸手在他的身后摸索着,有些粗鲁地扯过他束发的冦。
  头发刹那散落一肩。
  秦执手指在她的发间绕来绕去,最后在后颈处一捏住她,迫使她埋在他身上的头仰望。
  容天音神智已经开始渐失,他怔怔垂望着她,“知道我是谁吗?”
  “你?”容天音眯着迷离的眸子望了半晌,“秦执……”
  总算是没有认错人。
  “他和我,你选谁?”他低沉着声问。
  “谁?”容天音蹙眉,被迫仰起的头很不舒服的想要贴向他,可是他就是不给,身体也拉离了些许,让她在难耐中折磨着。
  “选谁?”他似乎很执着于这个答案,眼神已近乎发狠的地步,可是他仍旧克制着自己,声音冷厉异常,“容天音,回答我。”
  容天音像是被什么东西一激而过,眼前的影子清晰了起来。
  “秦执,你到底想要问什么,看我这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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