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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娶毒妃,王爷认栽吧-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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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真的是一件很可怕的事,以前是容天音主动粘着,他就厌烦得紧,现在人家离你远远的,总觉得这个人不对了。
范峈心里边有些矛盾。
见他不吭声了,容天音切地一声转身就走。
容天音盯着林子的方向,略一沉思,又改变了主意折回去。
只是刚折出一段距离,那高深莫测的白发竟直落在她的面前,挡去了她的去路。
容天音见神策如此举动,不由吓得后退了一步。
他不会是想要报复自己吧?
这个念头刚起,便听神隐者淡淡道:“林子你不能去。”
丫丫的,凭什么他敢这么命令自己?
“我去不去是我的事,”本来她就没打算要进林子,现在听他这么一说,容天音觉得这里边有猫腻,非去不可了。
只见他轻轻地一掐指间回眸,无波无澜地看着她,“你若进,必有生变。”
容天音眉一蹙,“你的意思说,我进去必然会有血腥场面发生?”
确实,她要进林子的想法就是给那个康定王一点颜色瞧瞧,敢阴她的人,就别想好过。
真没想到这个神隐者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本事的,到让容天音不由多看了几眼神策。
“你进,便不是那般简单了。”神策眉目清晰地朝着林子的方向看过去,神色淡淡。
从他的脸上看不到半点情绪波动,容天音觉得无趣极了,起码秦执还会笑,这人,跟个木偶似的,死死的没点生气。
“看来神隐者对我搅事的本事很看好啊,”容天音不阴不阳地道了句。
神策淡淡地看着她。
容天音挑眉,“干嘛这么看着我,上次的事也是你不对在先,现在你要是想报复回来,我也绝对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的。不就是一点点春药而已,至于吗?再说,你不也是差点毁了我的清白,你神隐者也不过如此嘛。”
“寿王殿下,”只见神策朝着她的身后慢慢地道了句。
容天音这才发现他看的不是自己,而是她的身后。
随着神策的话音一落,容天音就觉得自己后背阴风阵阵刮来。
容天音转身,果真见秦执一身穿苍白色的衣袍,脸上扬溢着淡淡的微笑,正用温柔得要滴出水来的眼神看着她。
不知怎么的,她觉得今天秦执这个笑容有些不同,令她不禁寒毛倒竖。
“王爷,您老怎么来了?”
秦执不是应该躺在床上的吗?
秦执幽幽笑着看她,目光如炬,“小音不在,为夫实在躺不住!”
闻言,嘴角一抽。
“咳,王爷身边有母妃陪着,不用担心醒过来没有人,”容天音以为他怕醒来了看不到身边的人,心里慌乱。
“看来神隐者与小音相谈甚欢啊!”秦执在笑,却让容天音有种置身冰窖的错觉。
缩了缩身子,狐疑地打量着笑眯眯的秦执。
与往常没有什么不同啊!
“哈哈哈……”容天音干笑几声,“我们就只是刚巧碰上而已……”她才不要和这死巫婆相谈甚欢呢。
“是吗?”秦执似笑非笑地看着容天音。
“王爷,外头风大,咱们回去吧!”容天音也看出点什么来了,赶紧上前去扶人就要回走。
秦执朝着神隐者微微颔首,也没拒绝容天音的意思。
只是回帐的路上时,只听秦执慢悠悠地道:“小音何时给神隐者下的春药,竟然还差点在神隐者面前失了清白,为夫到是很感兴趣知道呢!”
容天音霎时石化!
这话被他听到了?这话要怎么解释?
“那个……王爷啊,那只是我不小心掉在神隐者的碗里的,那什么,清白什么的,不过是一句玩笑话,”容天音赶紧陪着笑容解释。
“哦?”秦执仍旧笑得温柔。
可容天音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是秦执的说话语气有些变味了。
“王爷,您老一定要相信我啊!”
“没想到小音对神隐者也有了这等心思,是了,范祀司确实是不比神隐者来得俊,小音会选择神隐者下手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容天音欲哭无泪地看着秦执,这叫什么事啊。
她和那死巫婆真的什么也没有啊,王爷啊,您一定要相信我们是清白的啊!
“我们真的只是刚巧碰上的,王爷,您老想多了!”
“真的是本王想多了吗?为何小音身上会有春药这些东西?上次给为夫大补丸,今日却对神隐者下春药,原来小音已经耐不住寂寞了吗?是为夫的错,如若为夫能给小音幸福,小音也不会出去勾三搭四的了……”
一路回帐,秦执叹息着碎碎念,念得容天音拉着一张脸,简直想哭给他看了。
“王爷……”
“咳咳……为夫明白的!”秦执那温和笑脸上难得露出伤怀的表情来。
容天音被他表露出来的东西吓了一跳,惊得结巴道:“王,王爷,您没事吧?”
别给她又吐血晕死过去啊,佘妃非扒了她的皮不可。
秦执闷闷不乐地摇头。
“那咱们赶紧回帐!”容天音不敢有耽误,赶紧将秦执扶回去。
容天音将秦执送回去后,之后一个晚上,秦执都拿温温淡淡的态度对着她,然后直接将她打发回去。
傻子都知道秦执生气了。
可是他没必要生气啊,就算她和神策真的有什么,他也不会在意的吧。
难道是因为她做事太嚣张了?还是说,对方是神隐者的原因?
之前范峈的事,也没见秦执那么上心啊,还主动将范峈在这里的事跟她说呢。
想不通秦执为什么要生气的容天音也懒得再去搞懂,躺在自己的床上,呼呼睡过去了,后面他们围猎回营她也没有出帐参加什么胜利的烧肉会。
翌日,容天音精精神神的出帐。
第一天,他们这是在试练,今天,才是真正的拼搏。
昨天一天的收获彼大,看皇帝的表情就知道了。
容天音站在远处,看着他们整装又准备出发,在这里,容天音不过是空气中的空气,根本就没有人会注意到,也不会有人在意她的存在。
所以,直到她走到了康定王的黑马前都没有人发现。
将手里的一块粉抹弹进了马鞍的方向,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退了出去,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转到人后,容天音就碰上一身紧身装束的容侯。
“爹爹!”容天音扯着一抹艳阳般的笑招呼一声。
“怎么到外面来了,寿王的病情可控制住了?”容侯对寿王并不太喜欢,所以对其也是淡淡的。
容天音道:“已经无大碍了,他就是吐习惯了,那天只是吐得有点多而已。”
容侯深深地看着女儿,叹息道:“以后你自己行事也要谨慎些,莫要将自己拖进去了。”
父亲这是想让她与秦执撇清关系吗?可是他们现在就是串在一条绳上的蚂蚱,想分也分不开了,父亲不是不懂得。
“爹希望你能平安,”容侯伸手抚了抚女儿的发,语重心长地道:“若是不想再寿王府住下去,爹也不是没有法子将你带出来的。”
容天音听了这话,一愣一愣的。
离开寿王府?
原来父亲一直是这么想的。
想着她与秦执和离,然后安排她离开,父亲应该是这样子安排她的吧。
父亲这么做也是最好的法子了,可是,容天音心里有点不舒服,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父亲的话,还是因为她突然觉得自己是要离开的事。
容侯的语气,就像是给容天音安排好了后路,难怪容天音会有些不舒服,一切都被人安排好的路,总觉得十分怪。
“爹从新娘对换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萌生了这样的想法?”容天音睇着容侯,问。
容侯悠悠远远的声音传过来,“爹只要你能平安无事。”
容天音抿紧了唇,难得没有卖傻,“爹要的不是女儿的平安无事,对吗?”
容侯悠远的眼神突然转过来看着容天音,只见容天音正冲着他咧嘴笑着,刚刚那句低沉的话语好似并不是发自她的嘴。
这个女儿,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不是他所了解的那个了?
容天音对上容侯那点探究性的眼神,眨巴了眼,转着目光看远,轻松地道:“爹为女儿做的,女儿都会铭记于心!”
容侯愣了愣,“爹不是让你的铭记于心,唉……”
看着女儿的笑容,容侯终是低低一叹。
容天音当然知道,若不是容侯真正的疼爱女儿,也不会为了容天音做到了这份上,连嫁进寿王府后的后路都想好了。
寿王身上那个奇殊命理显摆在那里,如若不是容天音命硬,事实上容天音已经死了,容侯早就将她扯出寿王府了吧。
今天突然听他一提,容天音才知道在背后,容侯并没有少替女儿准备退路。
也许,容侯早就想着把她这个女儿撤离京都了。
只是意外的让容天音显了原形,又恰巧让容天音看到皇帝对她的异样反应。
如果这里边没有点猫腻,容天音是怎么也不会相信的。
“爹对女儿的关心,女儿知道的,只是现在女儿并不想离开京都,至少现在不能。”她也说不出为了什么要留在这里。
也许只是单纯的不想按着父亲的安排离开吧,被人安排命运的感觉,她并不喜欢。
或许真的只是因为这个,她才对父亲的安排有抵触。
容侯深看了女儿好几眼,“爹的天音果然长大了,爹确实是早有意让你离京的,原来的本意也是让你嫁入太子府,中间却不想出了这等差错。”
等知道容天音被嫁给秦执后,容侯就想到了安排容天音离京的后路。
只是后面的诸多突发事件让容侯没有办法实行,否则,容天音早就出了寿王府。
“爹……”看着这个满心为自己打算的父亲,容天音的心情很复杂。
虽然知道有些因素不在她的身上,或许父亲还隐瞒了些什么,当看到容侯一心为她打算时,容天音那从未享受过父母疼爱的她,不由动摇了。
不要去追究到底,背后的真相未必就是她想要知道的。
就当是,父亲是真正的为自己考虑吧。
“侯爷,皇上让老奴过来瞧瞧您可准备好了!”柴公公笑眯眯的小跑过来,将容侯叫走。
容侯看了眼容天音,随后冲柴公公点头,两人大步离开。
容天音跟着他们走出一段距离,转过两三顶营帐,就是一片铁蹄罗列,我们高高在上的皇帝正凝视着这个方向,他看到了容侯身后的容天音。
容天音看着皇帝微微倾身向容戟的方向,似是和容戟说了句什么话,只见容戟难得露出了抹俊笑!
皇帝清冽的眼神在扫过容戟的笑脸时,有了许柔和!
皇帝与容侯利落的跨马而上,两人的马种近似,连配鞍之类的东西几乎是用同一种款式,看着他们二人并肩而策动着马匹的默契,容天音不由眯了眯眼。
父亲和皇帝的兄弟情谊果然深厚啊,单从一些穿着和用具中可以看得出来,皇帝对容侯的上心,如若没有猜错的话,那些东西只怕都是皇帝命人给容侯准备的。
盯住他们互望的那一瞬间,容天音瞳孔微微一缩。
蛰伏在后,观察着每个人的反应。
对皇帝和容侯之间的亲密,身后的大臣们都习已为常了。
如果有心人会发现,在碰上容侯的事时,皇帝完全没有理智可言。
容天音不知怎么的,突然想起父亲中毒的那个晚上皇帝的反应,对这件事不由存了些怀疑态度。
来日方长,多些观察,总会发现不妥的地方。
几次想要想通了这里边的古怪,又被堵住了,容天音索性就不去管了。
给康定王使了绊子,也够他在森林里受的!
容天音邪肆地一勾唇,有些得意了起来。
*
男人们进林子了猎物去了,狩猎场外,一片平地上,摆满了美酒和座椅,宫妃和官家家眷围着唠嗑了起来。
这里边不缺乏一些朝中重臣的家属,那些京中贵妇最会办理宴席这些东西,是以,这些女人们一指挥起来,到是将这一片布置得颇有点聚会的感觉,看着很是热闹。
容天音坐在其中一张椅子上,看着那些女人们嗑家常,攀比,无语望苍天。
秦执还在生气,所以他帐里也就暂时不敢去了。
远远的听到贤妃与重臣家眷们说话的声音,容天音不由想到了秦谨那小孩,视线不由四下扫视。
留下来的都是一些家眷居多,这里被留下来的皇家子弟也就只有秦执和秦谨了,秦执是没办法做剧烈的运动,而秦谨则是因为太小的理由留了下来。
容天音起身四下走动,去了秦谨的帐前问了人,有丫鬟说早早就看到秦谨跑去马棚的方向,然后一直没有看到人回来了,容天音皱眉。
怎么回事?
再怎么样秦谨也是个皇子,可是看这些宫人的态度,可不像是对待一个皇子的态度啊。
贤妃也不是什么被冷落的妃子,秦谨还不至于被宫人欺负吧。
想不通这点的容天音朝着马棚的方向快步走去,可是马棚里空空如也,只有几匹看上去有些恹恹的马匹低头吃着枯燥的草。
容天音顺手抓住了一个喂马的侍卫,劈头问道:“可有看到九皇子了?”
那人被容天音突然一提领子,吓得一跳,结结巴巴地指着一个方向:“九,九皇子骑着马进林子了……”
“什么!”容天音一惊。
秦谨进的那个方向不太对劲,原因是她没有看到那些人有朝着这个方向进林的,直觉上感觉到这块森林有些不对劲。
“你为什么没有阻止他!”容天音气得甩开侍卫,骂骂咧咧着。
“九,九皇子说要学射箭,小的只是个喂马的,哪里能阻止得了九皇子殿下……”
“你还有理由了,”容天音闻闻这边的空气,眉头大皱。
她在和原始丛林没有差别的地方生活过两三年,对这些空气飘浮的气味十分敏感,再说她是个毒剂师,对瘴气之类的东西更是敏感,所以,她往前走进十几步,对着空气闻了又闻,发现有些不对。
这边已经很久没有人行走过的痕迹了,再往里走进去,已经可以看到参天的大树杆了,树叶腐烂的气味也重了些。
低头看着脚下陷入一层厚厚的泥叶里,眉头更是大皱。
“嗷……”一声咆哮声突然远远的从里传出来,听起来分外的愤怒和凶恶,容天音一愣,朝着前方看过去。
喂马的侍卫也被这一声震得抬头看过来。
一阵马蹄声飞速的传来,夹杂着惊慌的混乱,只是一匹马的声音。
容天音脸色微微一变,进里面的除了秦谨,就再也没有其他人了,不是他又会是谁。
所以,在听到那一声传来时,眉头紧蹙在了一起。
声响这么大,马上惊动了留守下来的侍卫,众人惊慌的朝着这个方向看过来,连带着在帐内休息的人都惊出来了。
侍卫们齐齐冲上来,把这些朝臣家眷和宫妃们圈围了起来,刹时间,一片惊慌!
“发生什么事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贤妃有些惊地大声道。
可是没有人回答她,因为没有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是这样的声音,叫众人不安,下意识察觉到有危险的靠近。
“啊……”惊恐的尖叫和临死前的吼叫,交织成一块并发出来。
容天音在看到秦谨那疯跑的马时,松了一口气,紧接着看到他身后不断紧窜上来的东西时,慢慢地睁大了眼。
“我靠!”
容天音想也没想,撒腿就跑!
感觉到森林方向有东西正飞速的朝他们来,枯树噼里啪啦的响,紧接着就是马惊声,还要帐营被袭击,人群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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