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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娶毒妃,王爷认栽吧-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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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皇宫出来,已经是傍晚了。
抬头,也只能看到了太阳的半分。
“侯爷且等等!”
突然身后一道清脆如铃的少女声音将抬首的容侯急急唤住,见他停在宫道上,少女扬溢着笑脸跑上来,带着些气喘。
在入一道宫门时,有不少的太监看到这个少女的身影冲着容侯跑去。
然后在容侯疑惑下将一只小巧的锦盒交到了他的手中,脆声说:“这是我家王妃让奴婢交给侯爷的!”
容侯认得这个奴婢,是容天音身边伺候的,似乎是叫霜雪。
容侯接过锦盒正要打开,又被她阻止,“王妃说了,让侯爷出了宫再看,否则就不灵了!”
言罢还冲容侯眨了眨眼,还真的有些神秘。
见少女这般灵动表示,容侯到是有几分好奇容天音到底送了他什么宝贝礼物。
只是……
“本侯记得今日佘贵妃刚刚受罪,天音是佘贵妃的媳妇,怎么你却跑了出来。”
见容侯还是这么的谨慎,少女笑道:“侯爷您还不了解咱们王妃吗?对贵妃娘娘并不太上心,这个时候打发奴婢出来也是因为王妃有话想要对您说,因为不方便,所以王妃的话全在里边了,到了宫外后,再请侯爷打开,这是王妃千万交待的!”
容侯盯了她好些许,淡漠地摆了摆手,“去吧。”
“是。”少女又溜地离开了。
然而,在容侯转身的那刻,少女消失的方向却改变了,那向绝不是锦元宫的方向。
容侯手握着锦盒,想着今日发生的事出了宫,压根就没有再把注意力放在容天音命人送出的锦盒上。
元和殿。
柴公公走进元和殿,对着将目光放在奏折上的皇帝道:“皇上,方才侯爷出宫时碰上寿王妃身边的丫鬟递了个盒子给侯爷。等奴才让人跟随那丫头时,却发现那丫头是个好身手的,竟让侍卫给跟丢了,奴才将锦元宫的人招来询问一番,才知道寿王妃身边的丫头并未离开过。”
坐在上首的皇帝动作一停,英眉慢慢地皱在了一起。
“怎么回事,连个丫头都抓不住,看来朕白养了你们这些废物。”
“皇上请息怒。”柴公公惊得大跪。
皇帝啪地一下将手里的奏折重重打在案上,心里头涌上一股不详的预感。
多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霍地,皇帝起身,眉头拧在了一起。
突然对着伏地柴公公沉声下令,“让沈闲将容侯拦住,务必将他手里的盒子拿到朕面前。”
柴公公愣了愣,皇帝没追究禁军的过失,反而先是去调用了沈闲,这是……
见他还愣着不动,皇帝冷喝:“还不快去,若出了差池,朕让你这狗东西的脑袋。”
事关脑袋的事,柴公公马上就反应了过来,身形一闪,竟然连轻功都运了起来。
柴公公做为跟在皇帝身边的老人,手上的功夫自然不会弱到哪去。
等柴公公在殿外吩咐影卫离去,一回头就看到我们的帝王正沉着俊挺的脸孔,乌瞳里散着阴冷的寒光,柴公公蓦然一惊,“皇上……”
“朕不放心。”言罢,皇帝便匆匆疾步劲走。
不放心?不放心什么?柴公公没回味皇帝话时的意思,人就已经下意识的跟了上去。
*
容侯靠着马车,等马车行出了一段距离后方才想起了容天音让人送出来的锦盒。
到底是何物?
容侯伸手打开,也许因为对方是容天音,所以他根本就没有半点的防备地打开了锦盒。
“哧!”
刚打开,一股灰色的气粉噌地冒进鼻子,容侯反应过来掩鼻已经来不及了。
他吸入了一半的毒气,将盒子一丢,正要强行运功逼出,眼前一晃差点就倒下。
好厉害的毒。
想起那少女的眼神,现在中计的容侯才发现那个奴婢与之前他所见的霜雪有所不同。
他大意了。
“停车……”容侯倏地一提气……虚声道:“回皇宫……”
外面驾车的车夫一听,猛地拉住缰绳,他并不是普通的车夫,在听到容侯几乎是叫出来的声音时,他就毫不犹豫的打马头调回去。
“唔……”
容侯刚想运功,发现自己竟然周身乏力,像是被人抽干了力量……连坐着的姿势都没办法维持了。
砰——
容侯身体虚弱地砸在身后的板上,靠着马车想要用内力压制那股冲体的毒障。
肃然的杀气直逼,驾车的车夫已经感觉到了,周围密布了许多的高手,是谁想要侯爷的命。
容天音想了一天,觉得自己该出宫看看秦执的情况,佘贵妃那里她本是想看看的,想到皇帝这次的异常,她就觉得自己不该去,然后直奔出宫的那条路。
虽然皇帝经过那次“掳走”她自己事件后加强了守卫,可是对容天音来说,出宫这种事还是能办得到的。
其实她只是想回寿王府看一眼,只要确认那个人脸上的表情还是一样的,那就说明他已经无碍了。容天音绝对不会承认自己确实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担忧他,她只是出去散散心……没错,就是散散心而已,然后顺道逛一圈寿王府罢了。
在这样的自我安慰下,容天音飞快地移动着自己的身影。
——
☆、79。【079】皇帝的弱点。容天音一鸣惊人
咔嚓。
马车炸开,剑光乍起。
“侯爷。髹”
驾车男子从马辕下抽出了软剑,看那姿势,也不是省油的灯蠹。
能跟在容戟身边的人,岂是泛泛之辈。
只可惜,他得护着中毒的容侯,还要对付一众高手致命的攻击。
黑衣刺客的武功远在驾车男子之上,对付起来相当的吃力。
“侯爷,您先走。”驾车男子沉声道。
容戟已经被其中一名高手迎面刺来一剑,容戟忍着那股的眩晕,强撑着自己的身体,竟与那人生生对上了几个招式。
不愧是容戟,在这样的剧毒下还能如此反应,黑衣人的剑锋徒地凌厉了起来,冲着容戟要害划过。
容侯撑住了自己的身体,看着前方的路,发现自己已经到达了极致,根本就没有办法离开。
低头看着胸口位置被划开的一条长长的血痕,容戟的眼开始在涣散。
容戟想不出是谁敢对他下手,还挑了这样的阶段下手。
不得不说对方的肚子非一般的大,但不可说的是,利用容天音的这一招确实有用,起码让他多年的警惕心放松了。
想到自己就要交待在这里,容戟的眼神冰冷一片。
一定要撑到进宫……
对方却不容他喘息的机会,几名黑衣人眨眼前便来到了面前,那凌厉的剑如同索命鬼锁,正箍向他的喉咙。
单膝在地的容侯看着近在眼前的索命招,咬着血牙,眼前视线越来越模糊,意识越来越薄弱,呼吸粗重……但眼前却是快速闪烁的画面,那些回忆画面在这一瞬间在他的脑海里迅速的扩大,清晰。
再撑一下就可以了……
沈闲接到皇帝身边影卫的知会,人已经从宫外疾速朝皇宫方向奔来。
但他显然慢了一步,眼见着前方众黑衣人围击容戟,却差了那么一步就要阻止了,可是距离太远,还是没有办法做到。
就在驾车男子忍受着重击目眦欲裂的看着容侯就要被人一剑击杀时,一道明黄身影如闪电般疾掠而来,用自己的一手挡开了容侯致命的一击,划过手臂的剑刃抽出时,一道血痕划过虚空溅在地上。
秦闻另一只手已经飞快的抄起了无法站立的容戟,如洪之热迸发而出。
一掌震得当面来的人虎口一麻,手时的剑差点掉落。
在片刻之间,黑衣人已经改道向秦闻,他带着明显快撑不住的容戟疾退,护着容戟的位置一转,将他自己的背对着危机。
而倾刻间,沈闲已经来到秦闻面前,截住了黑衣高手,两人直接在虚空中对起了招。
步伐如惊羽飘移,拳法如勾如幻,拳掌在瞬之产变幻来回。
容天音将自己伸出的头又缩了回去,眯着眼睛看着前面的一幕,如果不是秦闻先一步救下她的父亲,只怕她已经全部暴露在人前。
按奈着心里的担忧,容天音躲在暗处,看见沈闲将那黑衣人挡了出去,稍松了一口气。
有了沈闲这个武功深厚的人加入,马上将局势掌控了下来,再来,黑衣人们也不敢多加逗留,见势已失,已有要撤退的意思。
果然,在沈闲将那黑衣人一击而退时黑衣人顺势一个腾空翻身出去,然后呼啦的一下,所有人都退隐出去。
容天音担心容侯,这才咬牙忍住没有追出去。
“皇上,您受伤了。”沈闲沉声陈述着皇帝受伤的事实。
容戟还在皇帝的怀里,也许是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容戟紧咬牙关,两眼涣散,手正极力抓住秦闻的明黄衣袍。
“是……是盅……”
秦闻托住他的腰,稳住他的身,听他断续吐出的字眼,脸色徒然大变。
“太医,把所有太医都给朕找过来,快……”
皇帝目眦欲裂的大吼了起来,但细心的人马上就发现皇帝颤抖的害怕。
看着山雨欲来的盛怒,所有人都不敢怠慢分毫,沈闲这还是第一次看到沉稳的皇帝露出这样的表情,就好像马上要失去最珍贵的东西的表情,那实在太过恐怖。
有种只要容戟出事,天下马上就要为容戟颠覆的骇浪错觉。
“你给我撑住,听到了没有,容戟……”
容戟眼睛已经开始充血了,体内的盅长得飞快,有种被人抽筋拔皮的痛。
被皇帝横抱飞掠在宫道上的容戟仿佛一下子失去了生气,死死地盯着皇帝棱角分明的脸,然后听容戟艰难的开口:“谢了……秦闻。”
“闭嘴。”
皇帝在人前露出了慌乱的样子,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下,带着容戟以最引以为傲的轻功飞掠入宫。
看着皇帝如此的失控,没有人敢慢吞吞的行动,众人皆飞快的施展起了绝佳的轻功,可始终没法跟上皇帝疯跑的身影。
是以,黑夜下的宫道马上就出现在这样的惊悚的一幕。
数十条身影飞惊在皇宫之中,如果不是看到首前的皇帝,只怕禁军们都下意识的出动了。
容天音站在墙边看着施展轻松进入皇宫的身影,又见有人以轻功飞快的奔向太医院,容天音眉一扬,对容戟的情况担忧了起来。
容天音想要出宫的心情会没了,突然出了这样的事情,只怕宫中又要翻腾好一阵子吧。
皇帝寝殿。
皇帝阴森着脸一脚将跪在脚下的太医踹了出去,“废物,朕是让你们压制他体内的盅毒,不是叫你们让他痛死。”
“皇上请息怒……请容老臣……”
“容侯若有差池——”后一句话皇帝重重地压住了。
所有人都屏了呼吸,皇帝已经多少年没有过这样的暴怒了?
“给他拔盅毒,越快越好。”
“是,”被踢出去的太医又连滚带爬的到了龙榻前,看着容戟极力的忍受体内的折磨,一众老少太医皆冷汗大抹。
“皇上,您的伤还是赶紧处理一下才好,”柴公公斗胆上前,看着皇帝垂下来的袖口,全是血水,开口。
柴公公的一片好心却遭到了皇帝冰冷眼神的一扫,柴公公再担心皇帝也不敢再出声了。
寝宫里的气氛压抑得连外面都能感受得到大殿内的沉郁,怎么也无法化去的鬼气森森。
容天音是直接从外面走进来的,因为她是容侯的女儿,几句话间到是没有人敢拦着她。
宫里散布的消息虽然极快,可也没有达到容侯刚受伤,离皇帝寝宫如此之遥远的锦元宫就得了消息。
所以当见容天音出现时,沈闲等人用疑惑的眼神盯着她。
皇帝则是冷冷地盯着太医们的动作,容天音的到来,到是谁也不敢出声将容天音赶出去,因为此时谁也不敢去触发皇帝最后那根要断裂的弦。
太医们根本就没有见过这样的盅毒,一时间束手无策。
虽然他们研究过不少的蛊毒,可是像种在容侯身上的这种霸道蛊毒,还真的难见。
“皇上……”其中一个资格较老的太医抖着唇开口:“容侯中的是腐尸盅,臣等已经尽力……不出一个时辰……侯爷的身躯就会被……被腐化得干干净净……”
“砰。”
太医还没有说完,毫无征兆的一脚又踹了过来。
禇国的皇帝此时像只失控的魔鬼,狰狞的乌瞳里布着血丝,铮地一下拔出护卫的佩剑,寒冷的剑尖正冷冷地抵在刚跌出去的太医脖子间。
“你说什么,这种东西早就已经被朕毁迹,怎么可能还会出现。把他的毒给拔了,否则拿你们一家老小来陪葬……”
“皇上!”太医声音抖得厉害。
皇帝真的动杀念了,抵在太医脖子间的剑尖已经没入了一些,血滴顺着太医的脖子流淌了出来。
匆匆入宫来的兰太慰,水丞相和范世劭等大臣正巧看到皇帝怒斩太医的画面,皆忍不住抖了抖。
皇帝没有开玩笑,是真正的怒了。
容天音站在后面,看着皇帝阴森如鬼的脸色,挑了挑眉。
看来皇帝对自己的父亲是真正的重义的,也许是因为身边最信任的人,所以总会在意了许多。
身居高位的皇帝,只怕身边也只有自己父亲一人可说真正的话了。
“皇上,还请息怒。”水丞相赶紧出言相阻。
霍地,皇帝的剑指向了上前来的水丞相,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冰冷,“他不能死,将范峈带回来,神隐者不是造福天下吗,并连他也带过来,如若见不到人,朕誓要踏了他的神隐巢穴。”
见水丞相退下,后面的话皇帝是冲着沈闲说的。
沈闲颔首间已经急退出去,果真的去请神隐者和范峈了。
容戟一会晕一会清醒,皇帝的所做所为他都能感受得到,可是他被体内的毒蛊折磨得几乎想要将自己杀死的程度。
这种蛊,他们都见识过厉害。
不出两个时辰的时间就可以让一个活生生的人被蛊虫腐化至尸骨无存,最后变成一滩死水。
所以,皇帝害怕了。
前所未有的害怕,看着自己最在乎的兄弟变成一滩死水,是谁都会失控。
更何况皇帝,也只有这么一个兄弟了。
容天音在沈闲离开时也带着一脸沉重离开了,悄无声息的出了皇宫,奔着那片森林而去。
“小银,今天就先委屈一下你了。”
容天音对着天空的沉色,拔了拔小银的脑袋,然后由手放它下来,用木棍在地上轻轻敲击着,小银受她的指示下慢慢地游动着身躯,向着阴冷黑暗的方向去。
容天音拿着自己手里的一些特制的瓶罐,在里边散些药粉,在从衣里拿出药丸来送进自己的嘴里。
“唔!”
毒发一刻,容天音唇色一紫,身体倏地一僵一麻,几欲要砸进草纵时,她哆嗦着手倒了好几次青瓶子的药,抖落好几颗后她才成功的抖动着手送药进自己的嘴里。
吞了两颗才缓过来,这俱身体没有真正的喂过毒药,所以,体质仍旧是清的,这颗毒药是她准备好久的东西了,一直没机会试,今夜正好用得上。
一直来,容天音尽量的避免吞毒的可能性,因为她并不想让自己再变成一个毒人。
什么也不能碰,谁也不能碰她的感觉相当难受。
一次就够了,第二次没必要再试了。
容天音所以很适量的制毒,但是听了太医的话后,她就不能对容戟坐视不管。
一个时辰,时间太短了,她必须加快脚步。
从苍海城到皇宫,也需要一个时辰左右的时间,等神隐者和范峈到达皇宫时,容戟已经脸色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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