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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娶毒妃,王爷认栽吧-第2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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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晟邢知道自己私自行动已经得罪了皇帝,若不是因为水丞相的原因,水晟邢知道皇帝肯定不会这么善罢甘休。
“皇上。”
“两位爱卿不必拘礼,”秦谨面上含笑,抬了抬手,“一切可还好?”视线投向水晟邢。
水晟邢低头,硬着头皮道:“回皇上,一切都好。”
“如此朕也就放心了,丞相也不必再为你忧心焦虑了。”
两人心里一跳,不知皇帝话里到底是什么意思。
秦谨到是一点意思也没有,只是单纯的问一声,对丞相,他也觉得有些歉意。
可他是皇帝,很多东西都不能光明正大的表达出来,在臣子面前保持着帝王之威。
水丞相知道皇帝为了他的儿子受了一些委屈,如若不然以摄政王的性子,根本就不可能肯轻易放过他们水家。
秦谨像是没看出水丞相的心里想法,勾了勾唇,笑道:“爱卿既然受了伤,回府好生养着,朕知道爱卿还有很多事要去做,但是,这件事就到此为止。”
皇帝的话落,水晟邢眉头挑了挑眉,最后不甘地应声:“是,微臣明白。”
秦谨点了点头,示意水晟邢到殿外候着,只留下了水丞相。
水丞相知道秦谨有话与自己说,垂首不语,因为水晟邢和水映嫊这件事,头上的白发不禁多了几簇,面色也显了几分苍老。
“皇上,老臣知道是晟邢这个孩子连累了您。”
“水爱卿,朕当初如何坐上这个位置的,朕很清楚,爱卿不必自责。”
水丞相大叹,也都怪他的儿子太过冲动了。
皇帝的话让水丞相明白,他是看在当年的恩,才会如此低声下气的去求摄政王。
明明可以翻身的机会,却就这么白白放弃了。
“皇帝请放心,仅此一次,老臣会好生督促晟邢,再犯此类错误,居时皇上不必再顾忌老臣的面子,该如何便如何,”水丞相到底还是有些老了。
虽然可以再战斗,可是他已经没有再多余的心力了。
现在是他们年轻人的天下,眼下的皇帝才是那颗闪耀的星星!
他要的就是水丞相的保证。
“这话是朕向皇嫂开的口,水丞相可明白。”
水丞相倏地抬头,愣愕地看着秦谨,回神过来自己的目光太过放肆,又重新垂下。
“老臣自会向寿王妃道谢。”
秦谨闻言却摇了摇头,“朕让爱卿知道并不需要爱卿去道谢,只要记住,往后行事多想想今日。”
水丞相一顿,咬牙颔首。
今日之后,水家是要放下一些身段的,但……
似看出水丞相心里的担忧,又道:“今日朕已经传了范氏父子二人。”
水丞相听得秦谨此话,点了点头,心里总有股奇怪的东西上下不去。
他们斗了这么久,到最后还是要因为容天音化干戈为玉帛吗?
也罢,事已至此,他们想要再翻身也绝对不能做到了。
难道还要再乱一次吗?
为了褚国,他们这些恩怨必须放下。
“老臣……”
“丞相,朕这次可是用心良苦,希望水家不要让朕难为。”秦谨的
眼神一利,刺进水丞相的眼底。
水丞相咬牙,颔首。
“丞相能明白朕的苦心,朕甚是欣慰。”
“只要能为皇上分忧,老臣就算是死也在所不辞,”水丞相闭了闭眼,说出大义的话来。
秦谨足足看了水丞相好几眼,这才满意的收了势,摆手让他出去。
然后趁着风雪,秦谨做皇帝竟然亲自去了伏诛塔,连范世劭都一并请了过去。
范世劭诚惶诚恐的快速进了伏诛塔,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父子二人早早就候在了伏诛塔内,知道皇帝的来意,范世劭觉得还是不能逼得太过了。
对方毕竟再怎么说都是皇帝,他们这些做臣子的,要死要活还不是皇帝的一句话。
范世劭担心范峈会说一些惹恼皇帝的话,或者做些让皇帝下不得台的事。
在皇帝来之前,他必须先警言几句。
“这次皇上是想要让我们停歇,下边的臣子若不斗也是皇帝的一块心病,但若是斗得狠了,那也是太不像话了。”范世劭知道四周诸国正对他们褚国虎视耽耽,皇帝这么做就是因为那个,他们做臣子的,若是抓着不放,只会惹恼皇帝。
别看摄政王现在掌了一地权势,可为了容天音,说不定哪天就真的散尽权势也不一定。
范峈负手在后,闻言点了点头,“父亲放心,孩儿知道该怎么做。”
“既然如此,那你为何……”
范赂的脸色从水晟邢被放出来后就没有好过,甚至有种要毁灭性的恼。
“父亲不是说了,若是不斗了,皇上心里也会有疙瘩吗?”
范世劭终是低低一叹,话题一转,“南北边境出现了意外,他们二人本是要脱离边陲守卫去过他们二人的生活,现在有个女人出现打乱了计划……”
“父亲想说什么?”
“容戟和秦闻这一生中都是为了褚国,当初神隐者的出现没少让褚国受苦。”
“所以父亲现在是想让孩儿去助他们一臂之力?”
“为父没有这个想法,只是想要告诉你一些事,”范世劭负手,面对廊边的冰凌。
范峈收回空灵的目光,将目光投在家父上。
范世劭似乎想起了什么般,深深一叹,“上辈子所犯的错本不该是他们这辈子的人背负的。可是那件事,为父既然知道了,就有必要提醒你一句。”
范峈眉一蹙,总觉得范世劭说的并不是什么好事。
“当年神隐者与容家有些纠葛,容侯差点因为他的预言死在战场上。后来秦闻不顾帝王身份前往边关,才险险将容戟救了回来,便那之后,容戟的身体也大不如从前了。”
范峈挑眉,父亲说这些又与他接下来要说的话有什么联系?
“我只是想让你们知道,当年神隐者出现在这里后,后宫就发生了一件大事。”
“难道是神隐者所为?”
“是容天音的母亲,一场大火将后宫一角烧之尽毁。而容天音的母亲也在那场大火里丧生,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大火里还有其他人。至于那个时候到底有几人在,莫说是为父,就是他们自己本身也不得知。”
“所以,父亲怀疑,出现在南北边境的女人也许就是容天音未死去的母亲?”
“不,她的母亲确实是死了,为父怀疑的是她母亲另外牵扯进去的人。”
“父亲与我说这些,是想让孩儿查明真相?”
“将来的褚国,不能再出意外了。”身为褚国的一份子,范世劭当然然同国泰安康,“在暗处里还有很多我们看不到的东西在暗涌着,必要时,斩草除根。”
“父亲?”
“为父能为褚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
范峈瞬间明白范世劭是因为什么要坐上太慰这样的高座了,也许在范世劭的心里还有许多未曾透露的故事。
范世劭仿若没有看到范峈投来的眼神,轻轻一叹息。
范峈微抿着唇,一手负后朝着范世劭看去的方向看着,眼
神悠远。
一道皇帝驾到的声音传来,父子二人立即迎了出去。
不管他们现在讨论着什么,如今的褚国皇帝才是他们真正效忠的对象。
至于秦执,已经开始渐渐放权了。
这件事虽未曾听秦执亲口说过,范峈与秦执多年的好友,他的心思哪里还能不明白的。
而这些想法,范峈并没有和范世劭明言。
算是他的私心吧。
“叩见皇上……”
“不必拘礼了,朕来此可不是来听你们说这些虚的,”言罢,秦谨已经错开了他们朝里走。
两父子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疑惑。
他们都是聪明人,有些话还是等皇帝开口了他们才能斟酌驳辩。
皇帝今天的来意他们多多少少清楚一些,但眼下皇帝亲自来,又是个什么意思?
只要他一个口谕,莫说这伏诛塔了,就是千里之外他们也必须赶着进宫。
秦谨似没有看到他们脸上的异样,招了一下手,示意他们不必拘礼入座。
塔内,他们靠着皇帝而坐,沉默着。
秦谨率先开口:“想必朕的来意,两位爱卿都明白了些。”
“皇上有什么话要吩咐微臣的?”范世劭表现出一副低姿态。
对这个老家伙,秦谨的评价也彼高,里外都是不同的两个人,这范太慰藏得也未太好了。
以前还未曾发现,现在想想,当初范大人虽然没有居于前首,但他的儿子却被他送上了高位。
祭司这个位置,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
而祭司能够做的事情绝大数的人都不可能控制得住,范世劭才是那只真正的老狐狸。
秦谨眯了眯眼,深不见底的眼里全是笑意,“吩咐到是没有,范爱卿能够体谅朕的苦心,朕也就不必天天沾枕烦忧了。”
范世劭当下心中一紧,“皇上有什么烦忧,可容老臣一臂之力?”
“朕等的就是范爱卿这句话了,”秦谨笑眯眯的,像只小狐狸。
范峈左右扫了眼,对主座的秦谨道:“皇上……”
“范祭司莫急,有些事情还是需要太慰大人应承才行,”秦谨抬了抬手,示意范峈稍安勿躁。
范峈只好退居后一步,沉默等着皇帝将话说完。
“朕向来信奉因数,水家和范家都是世族之家,再大的怨气总该有个结果,范爱卿,你说可是如此?”
听着秦谨不痛不痒的话,范世劭挑了挑眉,面上一派诚惶,“皇上说得极是,以往是老臣糊涂了,水丞相为国为民操劳这么多年,老臣打心里佩服。”
话已到此,秦谨也觉得没有必要再探下去,范世劭的态度很明确,他们不会再找水家的麻烦,往后的日子,那就是往后再来论了。
范峈坐在旁边,手里的盖钟很久没有落下,手里的茶水已经凉透了。
“范祭司,寿王妃近两日发了病,不知祭司可有去看望过一二?”言罢,秦谨的视线直直落在范峈的身上。
范峈一愣,没曾想秦谨会突然问起这个。
心思飞转,低首道:“回皇上,微臣也曾听说了,只是现在寿王妃需要静养,不容任何人打扰。”
“皇兄回朝后就一直没有跨出寿王府半步,朕是担忧皇兄是不是因皇嫂忧思过虑,如若得了空,范祭司过府瞧一眼也好。毕竟皇兄皇嫂对范祭司十分看好,去看一眼也是应当的,”秦谨分明是话里有话。
范峈像是没有听懂似的,点了点头。
等了等不见皇帝再有下文,范峈不由挑了挑眉,难道皇帝来伏诛塔就是为了和他说这个?
范峈拧眉暗暗扫了静坐的秦谨,发现他眼神平静,并不像是别有深意的样子。
容天音从宫里出来后就一直没有再出现,甚至是传出了大病的消息,寿王府现在全程封府,谁也进不得。
送走皇帝,范世劭就拧眉看身边的范峈,“皇上的意思……”
“孩儿早就放下了,父亲不必忧心。但秦执那里,我还是必须走一趟的。”
毕竟皇帝都亲自开口了,他怎么能不去?
皇帝就是想要通过他的嘴得到寿王府里边的情况,他也可以清楚秦执现在的想法。
秦执和秦谨之间的暗斗,一直都存在,这次秦执胜仗回朝,又赢得百姓的一层信任,这对于皇帝来说,秦执变得更加的危险了。
功高盖主,下场不是推翻就是被噬。
当初只要秦执肯要,皇位唾手可得,可他没有那样做。
做为王爷,手握权势之大,足以盖压了高高在上的皇帝。
希望这次不要再生事了才好。
两日后。
秦执抱着容天音进了冰窖,阙越已经给容天音封住了穴位,又给她推动了脉络。
体内的毒液随着她体内的东西产生着巨大的变化,尽管阙越还是有些担忧,容天音点头了,他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
就在秦执带着容天音进冰窖时,消失多日的神策再次出现在寿王府。
阙越回头就能看到他悠远的目光,愣了愣,对他说道:“如果失败了,他也许就会是个废人,而容天音根本就活不下去,这是一场冒险。”
神策淡淡道:“我不会趁人之危。”
“你和秦执之间……”
“那是神隐家族内部的事,”所以不要多加打听,阙越听出了他的潜台词。
既然秦执和神策的武功都是同宗源,那么说明,秦执与神隐家族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到底是什么,只怕连神策自己本身也解不开吧。
阙越收回思绪,盯着紧闭的冰窖石门,四周全是护法。
他们二人正经生死大关,不容有差。
“容在下多嘴,神隐者现在站在这里,可曾想过背后的神隐家簇?”
神策看都没看他一眼,“不足为惧。”
还真是嚣张啊。
阙越耸肩,“话虽如此,可若他们趁人之危呢?”
“不会发生这种事。”
阙越站在冰窖口,一下子觉得无聊了,忍不住扫了神策好几眼,问出心中的那点疑,“当年你是如何瞒过她的?不过不得不说,你这一招确实是高明。”
闻言,神策皱了下眉,然后恢复如常,“并没有想骗她。”
“但你明明可以提前醒来,却为何一拖便是五年?还让她为你劳心劳神了五年,秦执确实是个自私自利的家伙,可没想到,你还是比他胜了一筹。”
神策捏拳,没有说话。
五年的时光,对他来说是最美好的。
可以感受她的每一滴一点,可以让她留在身边。
见神策没说话,阙越嘴角挂着更明显的笑,“其实当初你若是聪明一些,使些诡计让他们之间生嫌隙,你再趁虚而入,以容天音对神隐者的在乎,说不定现在站在她身边的就是神隐者了,其实我还真想看看秦执那张脸到了那种境界时会是怎么个样子。”
神策对他的恶趣味一点也不感兴趣,当初他若是这么做了,只怕事后会更要命。
他不是没有想过这些,可见他也是个心胸狭窄之人。
神策眼眸一闪,深深看了眼那冰窖口,转身离开。
阙越是紧张,忍不住找个人来倜傥一番,没想神隐者还真的无聊透顶了。
“阙神医,范祭司进寿王府了,该如何是好?”
现在能做主的也就是阙越了,管家义晋派人过来通知一声,是想要询问该不该放人进来,生怕打扰了王爷和王妃。
阙越知道范峈,默了默,侧目看了眼紧闭的冰窖门,“我随你过去见见这位范祭司。”
下人一愣,马上将阙越引向正堂。
阙越在这里也行走多时,对寿王府的一切早就了如指掌,哪里还用得着别人我领路。
这次范峈并没有往踏风楼去,而是直接进了正
堂,正与义晋说着话,阙越就来了。
“阙神医。”
“范祭司。”
两人互相打了一个官腔,阙越落座。
范峈也没有绕弯子,直接问了容天音的情况。
范峈此番一举落在阙越的眼里,可就不是单纯问一句那么简单了,毕竟很多年前的容天音对范祭司大人可是相当的痴情啊。
“不瞒范祭司,只怕她的情况很不乐观。现在我能帮他们的也就到此为止了,接下来的生与死,皆看他们自己的造化。”
范峈眉宇一蹙,“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做他们?难道不只是容天音病重吗?
“为了寿王妃,寿王可是什么都愿意牺牲的,”阙越勾唇笑了笑。
范峈眉挑得老高,脸色也略沉,“秦执又做了什么?”
“想要寿王妃活命,他就必须这么做,”阙越抬头望着外边的白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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