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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娶毒妃,王爷认栽吧-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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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侯眼神一暗,“神隐者,别人不敢动,可不代表本侯不敢动。他们出现在禇国就不是一个好预兆,想必皇上也很想知道所谓神隐者真正的目的。当年若非他们神隐者搅局,禇国何须内忧外患。”
“请侯爷下令!”蓝影沉声道。
“拿着本侯的令牌,封城,找出神隐者。”容侯冷冷地将手里一块乌金令牌交到了蓝影的手中。
“是。”蓝影带着令牌去封了苍海城。
速度很快!
有些东西终究很快会不一样了。
可是容侯没想到事情会向着那个方向出现了转机,这是他预料不到的。
*
容天音举着酒杯仰头便要饮,元和殿外突传来哒哒的脚步声,属于柴公公的声音传进来。
“皇上,是神隐者求见。”
她手里的动作一顿,酒洒了些在她唇边。
皇帝如幽潭的眼一眯。
“让他进来,”皇帝并没有拒绝对方的求见,毕竟神隐者是请都请不来的人,如果他忽视了,下面的臣民会如何想?
皇帝就算再不喜欢神隐者,都必须视他们为神灵供奉着。
神策像是掐好了时辰入宫,正巧阻止了容天音的吞毒。
不意外的看到一头白发的神隐者如神灵般而来,那姿态如莲,完全无视容天音投来冷寒的视线,正面对着皇帝迎上来。
“拜见禇国皇帝,”神隐者微微揖了个礼,并未行跪拜之礼。
“神隐者前来可是有话要说,”皇帝后背靠在龙椅上,语气淡得让人察觉不到他的真实情绪。
容天音觉得她所接触的人都喜欢用壳将自己包装起来,看着真累。
“是,”神隐者始终没去看容天音。
皇帝深深看了容天音一眼,然后大手一摆,“到殿外候着。”
容天音淡定自若地放下手里的酒具,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元和殿。
看着容天音的反应,皇帝的眼更深了一分。
柴公公看到容天音安然无恙的走出来,赶紧上前问候一句:“寿王妃可安好?”
“谢柴公公的关心,本妃很好。”
“其实老奴并不希望侯爷与万岁爷闹开,皇上身边,只有侯爷这么个人了。”
容天音闻言,拿奇怪的眼神瞅着柴公公,“皇上身边怎么就我老爹一个人了?柴公公说笑吧。”
柴公公拿深意的目光看着容天音,低低一叹息,“老奴在皇上身边服伺了这么多年,能让皇上托付信任的,只有侯爷一人。皇上心里的痛,也只有侯爷明白。”
容天音点点头,她也听说了,父亲和皇帝从小玩到大的,江山也是他们二人联手夺来的。
柴公公这话说得也是对的,只不过,容天音觉得皇帝不肯信任他人罢了,这怨不得别人。
仿佛是看出了容天音的想法,柴公公又道:“只有坐在高位上的人才知道那里边的苦。”
容天音皱眉,说得极是,毕竟皇帝不是人人都能做的。
看柴公公的意思是让她回家劝劝自家老爹了?
“侯爷为了王妃的事,已经和皇上闹翻了两次,还请王妃能够休谅一二。”
切,她体谅别人,谁来体谅她?
这一次她是幸运了一些,那个所谓的神隐者肯为她出面。她前面就想好了,他要是不肯出面说句话平息,她就诈死出宫后将这个人找出来,弄得他求生不能,求死不能。
算他还识像,肯在这样的关键时刻出现。
“柴公公哪里话,爹他做事向来有分寸,就算我不开口说些什么,依照他和皇上之间的铁关系,一定会再和好的!柴公公也不用太担心了。”
柴公公叹一句,“希望如此。”
神隐者和皇帝在里边谈些什么,只有他们两人知道。
不到半柱香的时间,神策就从元和殿走了出来,柴公公朝着那一头白发的人行了一礼,匆匆进了元和殿。
看到这个男人从里边出来,容天音就知道自己安全了,其实从他的出现后,她就已经知道自己死不了了。
容天音勾着唇,笑眯眯地看着神俊的白发男子。
“神隐者果然很了不起,一张嘴就可以让九五至尊的皇帝听从于你的,”若是仔细听,不难听出容天音的咬牙切齿。
神策淡淡地道:“只是说了句实话。”
容天音才不信他的话,不过她对这个突然出现在禇国的神隐者很好奇,“你们神隐者真的有通灵的本事?那你们真的能看见鬼?”
“通灵术真传神隐者,鬼怪的说法在我们这里并不存在,我们并非超渡灵魂的巫师。”他一本正经,面色淡淡地回答着容天音的问题。
容天音突然发现这个男人好说话得很,但总觉得少了些什么,一个人该有的表情在他的身上半点也看不到了,少了人类该有的灵气。
没错,就是灵气。
“能测天祸福,不是巫师就是巫婆,我看你就是那种电视上演的西方黑暗巫婆,专给人带来灾害的,不是巫婆是什么。告诉我,死巫婆你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容天音话语一转,恶狠狠地瞪着神策。
“在下神策,并不叫死巫婆。”神策冷淡地纠正她的叫法,语气平淡。
容天音挑眉:“管你叫什么东西,你就是来诅咒我倒霉的老巫婆。”
“神隐者并不通咒术,”神策好心提醒。
“我管你通不通,”容天音声音一冷,“你以后只要记住,我容天音不是那么好惹的,这次的苦头,我会在你身上找回来不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在下只是说了实话……”只怕连神策自己都未曾发觉,他竟然会站在这种地方和一个刚见过两面的女子“聊天!”
若是让认识他的人看见,一定会惊得三天三夜合不拢嘴。
“去你狗屁实话,死巫婆,你成功惹火了老娘!咱们走着瞧!”容天音突然翻脸摞下句狠话甩袖大步离开,压根忘了她没有被允许离开的事实!
柴公公领旨出来时,元和殿前空荡荡的,哪里还有神隐者和容天音的身影。
*
容天音出了皇宫,在宫门口便看到了来接自己的马车,她愣愣地看着从马车里掀帘看着自己的人。
等那人冲她散着温柔似水的笑容时,容天音才猛然惊喜,快步走到马车前,“你,你怎么——”
“整个皇城都知道神隐者入宫的事,为夫便知你已安全了……入秋了,外边风凉,上来吧!”
盯着那只伸下来的修长手掌,容天音将刚刚的愤怒抛之脑后,傻头傻脑的抓紧他的手上了马车。
容天音坐在他对面的位置,偷偷打量着他的神情,很失望的,在秦执上找到别的表情根本就办不到。
“怎么了?”感觉到她的视线,秦执伸出手,抚上她的发顶。
容天音像是被电触了一下,倏地偏开头,“没,没什么。”
“小音可是又在怪为夫了?当初为夫明明已答应了小音会保护好你的……咳……如今……咳咳……是为夫失信了。”
秦执捂住了自己的唇,忽然猛烈的咳了起来,鲜红的血从他的掌心溢出,顺着指缝流出来,血水滴在他的袍子上染得朵朵触目惊心的血梅!
容天音看到这里,大惊:“秦执,你怎么了?”
秦执剧烈的闷咳了起来,来势汹汹,就像上一次宫宴一样。
容天音顾不得那些心里不舒服,赶紧移过去扶住他,然后探上他的脉搏,徒地瞪大了眼,“你,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秦执用了内力将那股上冲的气流压住,苍白着唇,虚弱地从马车边扯出一条干净的布巾擦拭着嘴里的血迹,嘴里的剧咳并没有止住。
容天音皱眉夺过他手里的布巾,替他擦拭着身上的血迹,等他缓过劲来时,车内全是浓烈的血腥味。
外面驾车的方拓早已急得满头冷汗了,秦执今天奔波了一天,只怕是感染到才咳了血。
那只染血的手忽然握着容天音的手腕,露出苍白的笑容,“无碍,吐出来就好些了!”
可容天音看着他一身的血迹,还有她手里一布巾的血水,更加皱眉。
秦执,你到底是真病还是假病,她真的很想问问他。
☆、72。【072】砸到了胸暧昧的散步
再次,容天音想要问出来的话被他的发病堵了回去。
她相信这次秦执并不是故意的,潜意识的认为秦执这个病是真假参半的,如若不然,一个人怎么可能随时控制自己的病发,就算是内力再深厚的人,也不可能这么轻易瞒过她。
也就是这次,容天音也看到了那所谓的神医阙越,她不知道古代的男人是不是都长得这么英俊,在她的印象中,就没有见过丑的。
阙越的医术是不容置疑的,秦执的发病得到了很好的控制,容天音一直在旁参观阙越的救治方法,确实可当得上医术高超这样的说法髹。
“阙大夫,王爷他最近发病比较频繁,是不是……”大限将至?
义晋后面的话阙越听出来了,眉头紧皱摇头,“在下会尽力所为。”
阙越回头对上容天音若有所思的表情愣了下,然后交待了一些注意的细节,这个人就如同来时那样无声息的离开了。
“晋叔,这个阙越真信得过吗?”
义晋闻言脸一沉,似乎不悦容天音对阙越的置疑,“阙大夫是王爷的好友,自然是信得过的。王妃还是莫要再做让王爷为难的事,以免王爷一个承受不住出意外。这次是王妃命大,没有被那等流言蜚语击倒。”
容天音也听出了义晋对自己这次的不满,可这种事也不是她想要发生的,能怪她吗?
这个寿王府呆得可真让人难受,不找点事做,她估计会被烦死。
坐在榻边伺候着秦执的容天音,静静地盯着秦执那张骗死人不偿命的脸,倾向乐观的容天音也忍不住叹息一声。
那只素手轻轻地描绘着秦执那琼鼻,玉质般的五官,从额头到眉眼,到鼻子……嘴唇,最后视线停留在这里。
“秦执,最好你不要有骗我的一天,因为我这个人啊,最不喜欢被骗了……真的,你要相信,把我骗到的人总会没有好下场的。”像是回忆到了什么,容天音的声音有些悠远,“曾经有这么一个人,我想我也许是爱他的……不然怎么会甘愿让他攥着我的命……唉,我和你说这些做什么。”
容天音惊觉自己将前世的事都说了出来,甩了甩脑袋,素指也从他的唇移开。
“不管怎么样,我得为了自己活着,是吧。所以你老人家啊,以后多悠着点!”容天音的手改拍了拍他平躺的肩,语气彼有点爽气。
伏在秦执的床边,眼向着门口的方向。
就在容天音伏身在他身边那瞬,原本该沉睡的人慢慢地睁开了清明的双目。
*
容侯的动作太快,但神隐者的动作比他还快。
在容侯于城中搜人时,神隐者已经从宫出来了,消息也传到了容侯的耳朵里。
容侯的举动自然也会落入了皇帝的耳里,对于容侯的举动,他似乎也并没有意外,反而是在意料之中。
最近事情一波接着一波的袭来,搅得人人疲惫不已。
“容侯爷。”
素袍飘动,白发飞扬,吹来的秋风有些凉。
神策这个没有感情的人站在容侯的包围圈前,镇定从容。
容侯盯着眼前的人,二十多岁年纪,却有一种寂灾的孤寂感觉,这是一种比他当初所见的神隐者还要寂灭的眼神,无波无澜,和人们心目中的神很接近。
这个年轻人,比当年的神隐者还要难以应付。
“禇国可不欢迎你神隐者,本侯不管范峈如何将你留下来的,希望神隐者能理解本侯的决心。当然,本侯并没有对神隐者亵渎的意思,只是单纯的不希望刚刚安定下来的禇国再次遭难。”
神隐者衣风一动,寂灭如神的眼睛看着容侯,淡淡道:“是神将神策指引来此,请恕神策难以遵命,只要事情得以解决后,便是容侯相留,神策也不会作停留。”
神策的话让容侯心头一跳,眼神冷了下来:“你们神隐者又想干什么,是非要将我们禇国置于毁灭才罢休吗。”
神策看着容侯说:“当年的因,造就了神策的果。今次神策来,也许是替神隐者还了那个因。”
容侯听不懂他的话,也不想听懂。
“容侯爷,神隐者是范某的客人,也是禇国的客人,您这样做,就不怕惹得民怨吗?”一道沉着的嗓音介入了进来,紧接着属于范峈的白袍出现在黑压压人群外。
范峈实力不可小觑,众人立即让出一条道来。
看着范峈那张淡得不见神情的脸,容侯拿眼睇去,却没有动作的意思。
“神隐者,范某来迟了。”
“范祀司无须多礼,”神策闲适地看着到来的范峈,一点也没有感激人相救的意思。
这就是神隐者,没有人类该有的感情,没有人该有的正常反应,近乎神一样的存在。
范峈知道有些话就不该和神隐者说,转身对着一言不发的容侯道:“容侯爷,范某要护送神隐者回祭祀坛,想必侯爷不会介意吧。如果侯爷与范某一同护送,范某并不介意路上多些护卫。”
容侯足足看了神策好半晌,那手一摆,周围的黑衣骑立即撤退出去。
范峈看着这些人的训练有素动作,眼睛微眯。
都说皇上和容侯闹翻了,以后红人这层身份就要从容侯的身上剥除,其实不然,这支黑衣骑个个武功深厚,训练有素,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调动这样的军事力量,可见容侯在皇帝心中的重要地位。
朝中上下想要撼动容侯地位的人,只怕没有了。
“范祀司好好护着神隐者的安危,出了差错,禇国担待不过来,”容侯冷冷地放下一句话,带着他的黑衣骑离开。
当年的事情略有耳闻的范峈,对容侯这举动也就理解了。
但是神隐者是天下子民心中的神,他们也不能因为一些特异的想法而得罪了神隐者。
*
太子府。
容花月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太医查了又查怎么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郑嬷嬷,如今我这般模样可如何是好?府中这么些个贱人个个长得如花似玉,叫我如何自处?”
长而利的指甲几乎是要陷入了木制的椅子里,容花月被诊出这种怪病后,就一直戴着面纱,不敢示人。
同样的,一种叫做恐惧的东西慢慢爬进她的心里,不断的漫延。
郑嬷嬷看在眼里,也跟着红了眼眶,“太子殿下已经去请了好大夫回来,太子妃也莫过于恢心,后院那些个女人再厉害也是妾,憾动不得您的妃位。”
容貌是一个女人最重要的东西,特别是在这样封建社会里,犹为重要。
更何况容花月当初可是以才貌双全的名号闻名京都的,现在容毁了,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脸上红点越集越密,再过不了几天,她的这张脸就真的不用要了。
想到以后要做一名丑陋的女人,容花月已经近乎发疯了。
“太子妃且再忍忍,莫让那些小人得了志,只要等来好大夫,总会好的。”白梅也红着眼眶劝导着,生怕容花月做出什么事来。
“本妃不能这样,绝对不能这样,一定是有人陷害了本妃……那个草包,一定是那个草包陷害了本妃!”容花月往日温雅的气质在这个时候被她扭曲得无所遁形。
看着面目狰狞的容花月,郑嬷嬷和白梅两人急红了眼,怎么劝也劝不住容花月暗黑的想法。
现在容天音是皇城下的风云人物,太子妃万万不能这个时候去惹啊。万一被那容天音连累了,那可是害了太子府啊。
“太子殿下和寿王殿下本就不在一道上,侯爷和皇上的关系密切,太子妃嫁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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