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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娶毒妃,王爷认栽吧-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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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掌柜讨好的话,容天音脸上没啥变化。
  只是容天音下一句话让掌柜的有点心惊,容天音像是无意的道了句话:“那夜宫中闻到的毒味,你这百药堂内看着似乎也有一些相似的,如若本妃能做出那种令人浑身酥软的药来,用在让本妃看不顺眼的人身上,还不是得束手就擒任本妃摆布,掌柜的,你说是不是?”
  那乌黑如曜石的瞳仁里倒映着掌柜的一脸惊愣,容天音嘴角的笑容慢慢地敛起,动人心弦的脸有种迫人的淡漠。
  “寿王妃看不顺眼的,就算是不动用这些手段,任何人也甘愿让寿王妃差使!”
  见掌柜的一脸谄媚的笑容,容天音只觉得有点假。
  “若是范祀司呢,想他不会甘愿任本妃摆布吧。”容天音啧的一声笑,声音中染上了冷意,然后在对面人没有防备之下,倏地抬头,嘴唇勾着一抹似笑非笑。
  距离数丈远,却有种被这双乌瞳望穿的错觉。
  凤尾阁的这位下意识的收缩瞳孔,却没有避开容天音那一眼。
  容天音收得快,仿佛不曾抬头看过一眼,凤尾阁的丽影动了动,媚人的眉轻轻一蹙,似乎在疑惑容天音看了还是没看。
  掌柜的没敢接话,褚国内说谁都行,唯独这范祀司不能说。
  接近神灵的人,总是很容易让很多人忌惮。
  直到容天音走出百药堂,掌柜的才恍然回神,一拍脑门,眼中尽是懊恼。
  这当真是名声狼藉的容大小姐?掌柜的并不是普通人,一个能站稳百药堂掌柜的人怎会简单。
  收敛起自己的失神,掌柜的后怕地飞快回药堂内。
  容天音有本事让人不知不觉的跟着走,讨好,这种魔力的东西在她身上发挥得淋漓尽致。
  而且,刚刚她说的话,让他不得不上报。
  皇宫那件事后,皇帝必然会派人暗查,这个时候容天音突然跑过来买诸多毒草药,那是否说明了另一个信息?
  一番推论猜测下来,掌柜的已经由暗道由地下穿过了对面的凤悦楼。
  对着凤尾阁的门汇报了容天音的每个举动和话语后,掌柜的垂首静静等候里边的动静。
  良久,凤尾阁内传出一道清丽悦耳的声音:“不必打草惊蛇,继续做好你的掌柜。”
  凤尾阁的主人并没有给他明确的指示,但阁内的主人所有的决定,他都没有异议的遵照。
  等掌柜的一走,凤尾阁内再度传出清越的命令:“截住她,给我们的寿王妃制造些麻烦,车上的毒草如数拿回。”
  “是!”
  一道分辨不清颜色的影子如闪电般掠过凤尾阁,消匿在南位集市的缺口,然后融入这一段人挤人的热闹。
  凤悦楼这一段向来行人密麻,今日也不例外。
  *
  容天音靠着马车,听着那吵吵闹闹传入耳朵,心里出奇的平静。
  多久没有体会这种人居人群的感受了?
  没等容天音他们走出凤悦楼多少丈的距离,就出事了。
  “啊!”
  容天音还没来得及反应,人群中就暴发出一阵轰动的尖叫。
  马蹄嘶鸣,容天音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向后翻下去,手飞快的抓紧了马车边缘。
  “砰!”
  没待她稳住身形,整个人又被狠狠的砸了下去,然后就是马车发狂的飞跑,围着南集市奔驰,人群已经无法阻挡了马匹的疯狂。
  给容天音驾车的车夫已经无法驾驭这匹马了,马儿像是吃了大力士药丸似的,在人群中冲撞个不停。
  没有人出来制止马匹的横冲直撞,容天音好不容易钻出了马车,整个人被马颠得头晕。
  “啪!”
  旁边突地有什么东西飞疾打在车夫的脖子位置,车夫没能反应那是什么,他的人已经成功的朝着旁边砸了出去。
  无人拉绳的马儿更是狂奔,抖得容天音分不清东南西北。
  到了这里容天音若是再不清楚发生什么事,那她也就真的白活了。
  她人还没出去呢,就迫不及待的动手了吗?
  只可惜,他们一动手,前面所有的怀疑都被容天音证实了,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可勾起了容天音的好奇心的地方,那绝计是讨不得好的。
  如果他们知道这是一个不好惹的主,必然会后悔今日的所做所为。
  世上没有后悔药,他们的错已经犯下了。
  容天音一撑咯咯直响的马车板,眼看就是要被颠裂了,容天音伸手一抓住甩动的马缰。
  纵使是有人控制了,马儿仍旧不知疲惫的狂冲。
  南集市的人群早就被冲得大散,容天音虽然没有悲天悯人的善心,可若她以寿王妃的身份在外面伤了老百姓,到了皇帝面前那可真是有理说不清了。
  思想观念的原因,让她觉得当众杀人就是要赔命的,她向来喜欢暗地里解决一些见不得人的事。
  光明正大弄出人命来,似乎不太符合她的性格。
  “该死。”
  见马就要冲出南市的趋势,容天音就知道马不对劲了,爬上马头低头一看。
  一双马眼是充血的红,甚是恐怖。
  容天音心里一跳,难怪马不知疲惫,原来是被人下了毒。
  敢在她面前使这种小技量,好吧,她承认他们成功了,能将她的眼瞒过去的,还真的有几分本事。
  手伸向别了簪的发顶,一把扯下簪抓紧在手狠狠的朝着马儿脖子动脉位置扎了下去。
  马儿高抬前蹄,尖锐的嘶叫。
  容天音一个不稳差点被其摔了下去,后面带着的马车早就只剩下残渣了。
  一次不行,马已经被下了猛药,根本就不知道痛为何物,只有一个目的,不停的向前狂奔。
  看着马流着血水还一路不停的朝前奔,容天音郁闷了。
  容天音正打算不理会这匹疯马,预备跳出去之时,一股力量将发癫的马控制住。
  “砰砰!”
  容天音没看清怎么回事,马匹刹时受人控制,出于惯性的向前冲出去。
  马被一股真空似的力量扭倒在地上,容天音也同时被横砸出去,正扭身撑地落身时,忽然有只手伸了出来,一把将她拉入怀里。
  容天音一个不稳,撞进了他的怀中,一时脑子有些晕眩。
  撞狠了!
  与人触碰的第一反应,就是反射条件的弹出去。
  特别是陌生人的触碰,容天音并没有停留半分的时间,手掌下意识的一撑住对方的胸膛,她整个人凌空一旋身,脑着向地面,早就散开的墨发倒飞着舞动。
  那个接着她的人似乎讶异她的一系列动作,一时间竟有些愣怔。
  一个空旋身,容天音稳稳的落地,极长的乌发形成一个漂亮的弧度甩动了回来,眼底是一片清清淡淡,毫无波澜。
  世界仿佛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容天音手里捏着染血的簪子,连手上都沾了马血,她此时这个样子有点诡异。
  墨发披散在脑后,身前。
  待她看清前面的情况时,也是一愣。
  柔和的光,照射在她身上,有种说不出来的舒服。
  一眼所及,是一件干净得不染一丝灰尘的素色袍子,呃,有点像道袍。
  顺着视线往上前,那人当风负手而立,素袍白发,衣袂飘飘,神俊面容。
  容天音瞳仁倏地睁圆,愣愣地看着前面的白发男子。
  他毫不在意自己未老先白的发坦露在外,同样将他天人般的神俊摆放在面上,众人清清楚楚的看到他的一切。
  没有一丝杂质的白发流泄在素色袍子上,在后只用一只碧玉簪不松不紧的别着一簇,其他只管让着披散。
  白皙的肤色没有一点瑕疵,神俊的五官透着一股纯雅如莲,却孤意如月的气息。
  一恍眼间,她就迎着那道无波无澜的眼,容天音心里微暗,这双眼……并没有半点人类的感情,连他神俊如天人的脸也找不到正常人类该有的情绪,就好像,那只是一俱漂亮的躯壳。
  寂灭的淡让她觉得有些耍芫醯糜行┎徽!
  一个人若是没有人类的情感,那岂不是神了?
  容天音只是被他那一头白发给震憾到了,明明只有二十岁左右的年纪,却有一头苍白如雪的发,总觉得有点不正常。
  在这个人身上,容天音发现的,都是些不正常的东西。
  “把寿王妃送回寿王府。”
  一道不属于那个白发男子的声音介入进来,容天音一侧目,对上范峈那双淡淡的眼眸。
  看着同样俊美的男人站在一块,还挺养眼的。
  容天音缓缓的从白发男子身上收回视线,在自己的衣裙上将簪子上的血抹了干净,利脆干脆的一卷自己的发,簪子很巧妙的朝着发上一别,固定了散落的发。
  看着容天音别样的容颜,范峈眯了眯眼,侧了侧身,然后不动声色地朝那白发男子道:“神隐者,请。”
  神隐者寂灭如神的眼轻轻放在容天音的身上,然后无半点情感的移开,顺着范峈的动作而动。
  容天音就这么盯着他的背影,那人慢慢地住步,不急不徐地回头。
  范峈并没有半点讶异地站在他的身边,两个人的视线就这么落在容天音的身上。
  然后容天音便听到神隐者用很平淡,很轻,很飘的语调,轻轻地道:“她身上有些东西,影响着整个朝运。”
  容天音张嘴,范峈眯眼。
  神棍!
  这个词在她的脑海闪过。
  抬着眼看她,平静无波:“她身上,疑惑不能解。”
  就像一团白雾绕在他的眼前,有些道不明的迷惑。明明就要看破的东西,却在下一秒将他的视线遮掩得看不到任何东西。
  那双寂灭的眼里,终于有了些淡得不可察的情绪一闪而逝。
  容天音听了他的话,饶有兴味地道:“我还没有那么大的能耐,可以影响整个朝运。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可这样的话,你可知道会给我带来怎样的灾难吗?”说到最后,容天音一双眼迸射出来的冷意。
  古人最信鬼神之说,看范峈这只神棍对他的态度就知道此人地位不简单,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说出这样的话,而且对像还是她,这不是活生生要她的命吗?
  影响国运?这话要是传到皇帝的耳朵里,那会是怎样的一个结果,可想而知。
  如果她坐在上位者的位置,那还能说得通,可她现在只是一个小透明王妃,不是女王!
  察觉到容天音的冷意,男人一点反应也没有,用一副淡如水的表情展示了他所说的事实。
  容天音刚刚的震憾马上转为愤怒,她不是神仙,还没傻到和皇帝作对的地步。
  而这个人一个照面就给她扣了这么大顶的帽子,圣人都怒了,更何况她只是人。
  “是福是祸,亦未知,”他闲适风雅地立在那儿,抬着无波无澜的眼看她,“人经磨难,方成就人。”
  我呸!
  容天音真想一巴掌拍死他。
  但看范峈等人阵势,只好气得吞回那口气,突然冷笑道:“我不是个好人,你只要记着就好。”
  好得很,敢这么捉弄她。
  其实神隐者并非有捉弄他的意思,他只是太诚实了,看到什么就说什么。
  正是这个时候,跟着她一起来的武夫已经气喘追了过来,看到范峈,郑重地行了一个礼。
  “将你们的王妃带回府,”范峈一摆手,淡淡地吩咐,没有什么表情的。
  几人马上郑重地点头,然后警惕地暗暗看了那一头白发的男子,神情里闪过不安,似乎是猜出了这个人的身份。
  容天音暗道了一声晦气后,狠狠地瞪了眼那无动于衷的白发男子。
  白发男子闲适地站着,等她身影完全消失时,竟开始回味她那句话的原意。
  范峈其实是在防备着容天音的扑势,赶紧将人赶走方为上策。
  只是等了又等,容天音竟只是看了他几眼就走了,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那双眼已经和以前不同了。
  以前的容天音绝对不会放过对着他发花痴的机会,也养成了见他就扑的习惯。
  而他也去习惯了她的所做所为,这个绝对不是个好习惯。
  想到这,范峈狠狠地一蹙眉。
  容天音正常了,怎么他就开始变得不正常了?难道他是那种受虐型的人?亦或者是,习惯太久了改不掉了?
  *
  容天音压着一股怒火,声音里也透着一股火药味:“我的草药呢?”
  旁边的人马上回答:“被人劫走了。”
  实在想不通,不过是一车毒草药,怎么会有人劫掠。
  “哦?”容天音拉长的音,无端渗着一股寒粟的冰冷。
  “王妃,王妃……”
  霜雪和清苒满身狼狈的跑过来,气喘着大喊,生怕不知道她就是王妃似的。
  容天音无视身边投来呆滞目光,皱着眉没好气道:“回府。”
  今天闹了这么一出,只怕秦执那里不好交待。
  想着神隐者那句话,容天音在心里骂了几句粗话。
  什么玩意,看着人模狗样的人,本来还想同情一下他未老先白头的悲惨,没想到他竟无端给她惹事。
  当时身边都是范峈的人,而范峈又是祀司,任何的预测结果都会上报给皇帝。
  那个所谓的神隐者的话,必定也会传到皇上的耳朵里。
  她有事没事跑南集市干什么去?这下好了,惹出这么个大麻烦来。
  神隐者是吗?
  如果有人从容天音正面看,一定会看到那双流光溢彩的黑瞳此刻正散布着阴森森的黑气。
  *
  “影响着整个朝运吗?”一句轻轻的喃喃自秦执薄唇倾吐。
  子默站在侧边,并没有回应他的话。
  “神隐者突然出现在禇国,只怕不是偶然,范峈去接待他,他的一举一动都会落入父皇的耳朵里。容侯这次,又该如何应对?”他有些期待了。
  “皇上对容侯再纵容,也不可能不顾国运,王妃凶多吉少。”子默猜不到秦执真正的想法,这个看似温柔如水的男人,实则诡异莫测。
  “她可回府了,”秦执抵在案上的手指轻轻地点了两下,转过头,露出神仙般的姿容。
  子默知道他所指的她是谁,“刚进了兰院。”
  子默默默地看着秦执淡如水的表情,绞尽脑汁也看不出他对容天音真正的想法,是护是弃?
  秦执打开门,子默也在那时隐退了自己,属于秦执温和的声音传出:“让王妃来清筑院。”
  门外的人低低应了句,又有人上前扶住秦执朝正屋去。
  容天音屁股还没坐热就被秦执召了过去,无奈只好乖乖过去等着他的发落了。
  清筑院主屋的门一开,自有股药味扑鼻,容天音已经渐渐闻得习惯了。
  “王爷!”
  “咳咳……”秦执低咳间抬起温润的眸子看进门的她,不知怎么的,容天音被这双眼睛盯着心里一跳。
  “过来,”低醇如酒的声音有种迷醉人的魔力,容天音在心里哀叹着。
  站在他面前,身上依旧穿着那件染了血的衣裙,那是她还没来得及换就被叫过来了。
  看着少女低着头,像个犯错的孩子般,却有些委屈。
  秦执眼里的水更柔了,声音轻而低缓,“怎么还像个孩子一样,总是给为夫惹事生非呢!”
  秦执的声音染着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柔,像水一样荡在她的心房里,一圈又一圈的涟漪漾着。
  这种被当成小孩子的语气,让容天音气也不是,笑也不是。
  知道秦执并没有要生气罚自己的意思,容天音心底里总算是松了口气。
  奇怪,她为什么要怕他?
  容天音懊恼自己这不正常的反应……
  “让为夫瞧瞧你有没有受伤,靠近一些……”柔软的言语中夹着淡淡的叹息,像是对她的惹事生非感到无奈。
  脚步下意识的靠近,容天音垂着目光不去看他,其实心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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