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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娶毒妃,王爷认栽吧-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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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天音微紧的心松了下来,同时也郁闷了下,明明是她要秦执说的,害怕听到的人也是她。
  人一旦有害怕的东西,就容易变得脆弱。
  容天音凝望了秦执许久,两人默默地坐在院子里,什么也没说,秦执将她带到怀侧,而容天音则是靠在他的身上,仰望着无星辰的夜空。
  次日一大早,寿王府从喜庆的红恢复了过来,看着恢复如初的寿王府,容天音只觉得雨过天晴了。
  先是太子身死,后又是太子妃二嫁被克死,前太子府的话题不断的传出。
  那些主动涌入寿王府的闺秀们,再次露出惧意,不敢露面寿王府。
  对此,容天音心情更美了,终于是能安安静静的做自个的事了!
  秦谨要入主东宫,太子妃刚刚溺水,次日皇帝就正正经经的给秦谨封太子仪式。
  太子的仪式并没有太多的繁杂,只是在早朝时空出一些时辰来准备交印仪式就好。
  就像是一种见证,所有文武大臣,皇子皇孙都必须在场。
  极少入宫的秦执,天刚蒙蒙亮就入宫了,容天音则是一个人留在王府,容花月被克死后,那些贵妇圈里的人也不敢再将容天音叫出门了。
  放在平常时,那些常娶聚首的贵妇,闺秀们都喜欢递帖子到寿王府请容天音小聚。
  容花月事件后,似乎所有的一切又变得平静了。
  街上的人群依旧热闹得让她已经开始觉得烦躁,因为这次买的不是毒草药,容天音到是喜欢到民间一些小摊里捡好的药材,动物上的,长地上的,都需要备用。
  “王妃,买这些药做什么?”戴弦问得有些小心翼翼。
  容天音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想法,切地一声,“放心吧,不是毒药。”
  戴弦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同时心里边也大大松了一口气。
  见戴弦前后的表情如此明显,容天音在心里阴笑,这些不是毒草药,但后面的就是了。
  容天音极少出街走动,但她绝丽的外表还是让人印象深刻,因为容花月的事,不论她走到哪里都会有人在她的背后指指点点。
  别人的异样目光,容天音完全选择无视,就算是个无事人一样该买的买,该走的就走。
  旁边的戴弦可不同,他就是看不过眼,更听不得。
  几次想要发怒都被容天音给拦了下来,嘴长别人身上,她又没杀人,就算她杀了人又如何,别人爱怎么说都是他们自己的事。
  这一天,容天音再巧的碰到了入城来的范祭司,只是范峈并没有看到容天音,她却看到了他,当即吩咐戴弦几声扭头就追了过去,弄得戴弦一脸的郁闷。
  范峈一般都会在伏诛塔,不可能没事就进皇城来,还搞得这么低调,肯定有什么事。
  带着好奇心的容天音快速的跟在后面,在一处院落的门停下,然后就见范峈身边的人上前很有节奏地敲开门。
  安着节奏扣了七八下,门就呀地打开了。
  里边普通百姓装扮的男人半开着门,朝外左右望了几眼,这才让他们入门。
  容天音眼眸一眯。
  一般的老百姓可不拥有那样气势,范峈到底在搞什么鬼?
  
  幽黑的目光朝着墙面瞅去一眼,麻利的借着一边的树杆嗖地窜了上去,跟个猴子似的轻而易举的进了院子。
  院子是普通的四进院,装修并不太好,看来不过是某些人的临时据点罢了。
  容天音像只小猫,轻轻踏着边墙,猫着娇小的身形潜了进去,守位都没有看到墙边的一道小身影,等他们发现有什么东西经过时一抬头,容天音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范峈挡下了身后的人,独自进了一间屋子,房门一闭,什么也听不到了。
  隔得远,容天音也不敢越过屏障靠近,这样很容易让别人发现。
  范峈的实力,容天音可不敢小瞧,更何况四周都是一些看门的高手,哪里还能再动。
  “孤雁城的南军营一直在沈闲的手中控制着,而这位沈大人向来也只听从皇上的安排,如若要拆掉,只怕很有困难。”
  容天音试着靠近,隐隐约约间的听到屋里人传来一些细微的声音。
  眯着眼,贴着墙一步步的挪近过去。
  “此事先急不得,那边的安排怎么样了?”一道低沉的声音传出,年纪一猜就是在三十多岁上下之间。
  “已经在磨和了,只要他们同意,这件事的成功率还是极高的,”范峈低润的声音传来。
  容天音眉一蹙,他们这话是什么意思?
  “神隐者并不是禇国的欢迎对像,只要皇上点头了,事情要比现在简单得多,沈闲必然也会让路的。”
  “不行,太冒险了。如果皇上不同意,反而有所怀疑,事情只怕就没有进行的必要了。”
  “只要容侯点头,皇上必然不会拒绝,”几乎下意识的认为容戟的决定就是皇帝的决定。
  范峈沉默了。
  只听那道年老的声音再响来,“这事急不来,容侯对寿王已经暗中行动,皇帝特许了。让寿王且小心些,别着了计。”
  范峈重重地点头。
  容天音听到这里,眉头紧蹙。
  她父亲已经向秦执动手了?这怎么可能?
  想到今日入宫的秦执,容天音心头一跳,总觉得有些不安。
  关于秦执对容戟的投蛊的事,容天音也是清楚的,她的爹不肯放过秦执也是知道得清楚。
  没有再继续听下去,容天音嗖地一声潜了出去。
  范峈眉峰微蹙,朝着一边窗口望出去,旁边的人见状,疑惑道:“怎么了?”
  范峈摇了摇头。
  容天音出了院子,直取回道,戴弦早就在那边候着离开的容天音,彼时见容天音一脸焦急之色奔来,不由一愣。
  他们是吃过午膳后才出来的,和范峈说话的人必然是朝中大臣,别人都出宫了,可是秦执却迟迟未回府,实在叫人担忧。
  皇帝有理由将秦执留下来,而留下来后又要对秦执做些什么,谁都不知道。
  容天音一收拾自己的东西,吩咐了戴弦运回府,自己则是折了另一条道匆匆离开,连戴弦问了数次都没有说。
  看容天音奔走的方向是皇宫,戴弦眉峰紧拧,暗想,难道是王爷出事了?
  容天音直奔皇宫,现在想想,在皇宫出事还真不少。
  果然,在宫门口一打听,就听说皇帝带着三个儿子出城了,刚刚与她错身而过,目的地是孤雁城的南军营,正是前面她呆过几天的地方。
  想起到范峈和那个人说的话,显然也是不知道皇帝最后将秦执几人带离皇城的。
  城中没有皇帝,大臣们只怕此时没有发现吧。
  只是好端端的,皇帝为何将秦执几人带去孤雁城?难道是善心大发想要在军营里好好操练他们的体格?容天音摇了摇头,这死老头肯定没有这么好心,要不是将秦执折磨出半层皮,他就不是皇帝了。
  恨恨地踹飞脚下的石子,容天音飞快的在附近找了一匹马,直冲孤雁城而去。
  而回府报信的人,却一直找不到容天音的身影,一时间慌了。
  *
  “皇兄若不善骑马,可不必勉强。
  ”
  坐于马背上的少年此时正转头看着一边霁月般的温润男子,声音里不难听出几分的冰冷。
  秦礼只看了一眼就没有再多投去视线。
  现在秦谨是太子,从一个默默无闻的皇子,摇身一变成为储君,而他们这些争了这么久的皇子,却落得如此的下场,当然,秦礼是在威慑自己。
  至于秦执,根本就没有那个觉悟,对秦谨仍旧回以温和的微笑,仿佛一点也不介绍秦谨的那点冷意。
  “多谢皇弟关心,为兄还能撑得住。”秦执一脸的淡静,神色间不见半丝的慌乱,也没有见憔悴与苍白。这次他们的父皇突然秘密的将他们带出皇城,直取孤雁城,实在有些闹不明白他们的父皇到底想要做什么。
  皇帝要入军营,那可是头等的大事。
  南军营一直都是沈闲在打理,但多数用人的却是容侯。
  军营里的人都是容戟部下出来的,自然也只听容戟的话,而沈闲也就相当于容戟的一个副将,替他暂且掌管一二罢了。
  说白了,皇帝这是明目张胆的在为容侯养私家军。
  沈闲站在军营大门迎接皇帝时身边并没有多少人,都与平常时无异。
  因为皇帝这次微服出来,沈闲也知道皇帝是不想因为他影响到了军营的正常运作。
  他们跑到大半夜才到的孤雁城,皇帝只带了简单几人,身边除了三位皇子外就只有容戟。
  此时已入夜,大家伙都入睡了,皇帝来了也没有人通知,自然不会起身迎接,皇帝就这么安安静静的往进了军营。
  秦执,秦谨和秦礼都是被安排到了临近的三个帐营里,然后皇帝就将这三人抛之脑后。
  就好像他们只是一般的跟班,到了这里就没必要再多管了。
  秦执摸不透皇帝的想法,其他人就更加的摸不透。
  到是容戟一直在拧紧了眉看着站在夜下的皇帝,军营里的风吹得有些不一样。
  容戟陪着秦闻站在南军营里,与他同看一片漆黑,“非要这么做?”
  “既然已经安排好了,就不会有回头路。”
  “秦执早已防着我们,佘妃不知被他藏到了何处,我们派出去的人根本就找不到一点痕迹。”容戟拧眉,正是因为如此,所以他才觉得秦执这个人极是不简单。
  “时间已经不多了,”皇帝转过身来。
  “我知道了。”容戟也没有再反对。
  只是他有些怀疑秦闻选择的地点是不是有些太过明显了?
  事已至此,没有回头箭。
  容天音从皇城直跑孤雁城,已经是第二天的事了。
  而此刻,秦执正坐在帐营中想着此次皇帝的行为,手中兵书并没有翻几页。
  他在担心的是容天音到底有没有按着他的意思安安分分的呆在府里?秦执却不知道,此刻的容天音已在路上了。
  他们是散了早朝就出发了,而容天音则是在傍晚时分出城的。
  秦执身边一个人也没有,这是皇帝的要求,谁敢多带人?
  三位皇子都是独身跟来的,这样其实很危险,当然只是针对秦执而言,一路跑马,秦执竟是连一点疲惫感都没有。
  在这个夜没有过去之前,秦执都不能动,也不能睡。
  有多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望着帐帘,秦执静静地挨坐着,在等待着。
  不管他的父皇想要做什么,他都在等着,等着他出手。
  “啪!”
  手中的书轻轻地一丢,帐外就传来了一道声音,是皇帝安排过来伺候左右的小厮。
  连身边的人都要亲自安排,这么明显的动作,也就只有他的这个父皇做得出来。
  现在秦执只希望自己的人不会傻到送上门,今夜必然会出事。
  经过了几次的较量,秦执都是在暗中占尽了上风,在神不知鬼不觉中玩弄了一些权势。
  比如太子的死,再比如曾经的大皇子等人的死,
  一步步的瓦解和隐藏,让他们感觉到了一个大威胁。
  他们要在这个大威胁没有变在直接威胁之前,要斩草除根。
  外边的人没有听到秦执的回应声,再次叫唤了一声。
  这回秦执是直接掀帘而出,那名小厮见状赶紧道:“寿王殿下,皇上他们已经等着了,还请随小的来。”
  秦执一手微负后,闻言颔首迈步跟着过去。
  夜下,几匹性子看着就十分野的马驹正打着响,上面坐着人,只有一匹是空着的。
  看他们的样子,显然已经等有一会了。
  做为一个有礼的人,秦执上前冲着秦闻行了一礼,然后也没有问皇帝这是要将他们带到往何处,在皇帝的示意下秦执利落的上了马匹。
  看到秦执这个动作的几人都不由眯了下眼。
  就算现在秦执想要问,秦闻也不会多说。
  今夜,注定是要发生些什么的,只不过让秦执觉得可笑的是,为了他,父皇竟然会亲自出马,如此也可见他的父皇对他的重视。
  秦执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为了对付他,竟然亲自出动了,何等的讽刺。
  夜风吹得秦执的肌肤生疼,连心都跟着抽搐了。
  他不知道他的父皇是如何想的,既然如此恨他,又为何生他?现在却又要杀他,可笑。
  南军营并不是真正的军营,全是容戟的部下旧人,现在他不在边境守着了。皇帝也许是害怕有一天容戟会失去一些支撑他的人,所以才千方百计的将人调到孤雁城来,在离皇城最近的地方成立一支挂名的军队。
  这数十年来,他们都没有停歇过操练。
  当然,也有新兵迎进来,老将会替其洗脑,逐步成为只听侯爷话的好兵!
  而这些,哪位大臣都不敢多说。
  因为容戟根本就没有动用过这里的私军,容戟有自己另一支人,自然不会动明目上的人。
  所以,朝中的元老也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打的是国家军队的名号,表面上是直属皇帝命令,后又有枢密院的枢密使亲自监管所有,其他人就更加没有办法多言一句。
  枢密院的权执,往往都在一些大臣之上,就好比如兰太慰,再来是水丞相。
  不管是哪一个,名面上的官职是比沈闲的高,而实际上,沈闲才是握有实权的那个人。
  十人左右的队伍在沈闲幽暗的目光注视下渐渐没入山林,神色在秦执挺自温和的背影上扫了下,满是复杂之色。
  直到夜风再吹刮过来,沈闲才慢慢扭开身回帐去。
  前后布署了几道防线,就算秦执插上双翅也难飞出去。
  在一个措手不及的时候做出这样的决断,想必此刻的秦执心里边十分的心寒吧。
  *
  终是在等到了黎明时分,沈闲仍旧站在大营的门前,幽冷如霜的黑眸一瞬不瞬的盯住不远处的黑暗点,仿佛可以听到那远处传来的打斗声。
  黎明时分的天色看不到一丁点的光线,暗得只可以从火把的微光看清脚底的影子。
  “笃笃!”
  突然后方正门传来一道单调的马蹄声,来得非常之快。
  沈闲脸色徒然一变,当即低喝出声:“拦住前面的人。”
  呼啦的一声就见黑压压的一众人,握着明晃晃的寒剑。
  前方的马蹄声并没有一点停歇的意思,横冲直撞的奔来。
  近了……
  沈闲冷眸一缩,就在那匹黑马进入火把的范围之际,倏地一惊。在身边的人做出动作之际低喝出来:“住手。”
  容天音娇小的身影进入众人的视线,大家都有些傻眼了。
  娇影利落的从马背上跃下来,气势汹汹的三步作两步朝沈闲走来,一脸狰狞之色拎住了沈闲的领子,冷冰冰道:“他在哪?”
  沈闲抿着冷唇看她,并没有回答。
  “铮!”
  容天音毫不犹豫的从小腿的地方抽出一把短旨,冷
  冷地抵放在沈闲的脖子间。
  “说。”
  “可能已经晚了,”沈闲淡漠的目光正对着一个方向。
  顺着这个方向看过去,容天音狠咒了一句,甩开了沈闲又遂翻身上马。
  沈闲眉峰一扬,“你要做什么?”
  “让开,”容天音露出阴冷的表情,眯着如霜雪的黑眸。
  沈闲一手按住了她马匹的头颅,仍旧一脸的淡然道:“来不及了。”
  “我说,让开。”
  容天音扬鞭,狠狠的抽在马屁股上,马儿吃痛如箭弦般冲了出去,沈闲无法再拦。
  盯着容天音飞出去的方向,眉头狠狠地一拧。
  令人拉来马匹,也随后冲了出去。
  夜下,容天音焦虑不安的入山林之内。
  竟然是孤雁山,秦闻这该死的老不死的竟然敢让秦执进这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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