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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娶毒妃,王爷认栽吧-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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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样诡异的场面,众人不由背脊发寒,额头冒冷汗。
林氏被人紧紧拉住,以防她跟着跳进去。
容戟和秦执也闻讯赶过来,水池内,周围都围满人群。
“怎么回事。”容戟拧着眉看着水池下搜寻的众人,沉着声问。
担心的事果然还是发生了,但没有想到事情会如此戏剧性的发展,他只顾着盯秦执,在新娘出门前却出事了,实在叫人一时反应不过,虽然事前已经做过了准备。
“小,小姐她掉池子了……”
白梅哭啼着指向池子。
“我的女儿啊,侯爷,您一定要救救花月啊,她也是您的女儿啊。”林氏哭得几乎是要晕厥,爬到容戟面紧紧抓住了他的衣摆,哀伤的表情一览无憾。
容戟眉头蹙紧,并没有安抚伤心过度的林氏,而是转身对太后道:“太后娘娘,此事本侯会及时处理好,还请太后娘娘移驾他处,以免冲撞到了您。”
太后脸色一沉,“花月的婚事是哀家亲自主持的,现在她莫名出事了,哀家如何能离开,快将人找回来。”
容戟沉着颔首,太后不肯离开,谁也没法逼走。
正是这时,林氏像是看到了大仇人似的猛地扭着狰狞的脸,露出愤恨的表情直扑向秦执的方向,“还我女儿,都是你,是你害了我的女儿,还我的女儿来……”
秦执自然是没有让林氏得逞,微微一偏身就避开了她的扑势,随即看着发狠的林氏淡淡道:“这是父皇赐的旨,容夫人该向谁讨要女儿,该分得清楚,本王从头到尾都是受害者。”
容戟眉宇一拧,对秦执这番话很不满意,甚至是想要发怒,但他还是忍住了。
他这话分明是在说所有的错在秦闻的身上,容戟如何能不气。
“我不管,你还我女儿……”林氏已经失去理智了,没有儿子的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女儿的身上,现在女儿突然落水失踪,整个世界都崩塌了,理智瞬间被吞噬。
“容夫人当知道本王的命理如何,又如此冒险将女儿嫁于本王,又何以怪得了本王。要怪就怪那个赐婚人,是他,将你们逼到这种地步。”秦执的声音轻缓的传来,淡淡的,有些冷情。
所有人都愣愣地看着没有表情的秦执,突然发现他们以往所见到的寿王与今日的寿王很是不同,眼前的人,有一种莫名的冰冷。
林氏眼中一片空洞,容侯眉宇拧得更紧,太后眼中深深看着秦执。
几乎就在那瞬间,所有人都沉默了。
“找到了!”
一道叫喊声将所有人的视线拉了过去,目光所极之处,就见已经泥巴糊了一身的容花月被人抬了上来,看那僵硬的程度,显然已经没得救了。
“侯爷,二小姐没气息了。”萧远先一步走过去探了探容花月的鼻息,回身对容戟说道。
林氏一听,眼前一黑朝后倒了下去。
“夫人,夫人!”有丫鬟慌乱的叫唤声传来。
容戟眉头一扬,面无表情地摆手,“将夫人带回去。”
秦执缓缓走近了些,容花月确实是没气了,死像有些惊恐,嘴里吐着大堆的淤泥,眼睛也瞪得大大的,也沾了不少的泥,在死前仿佛是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死也不能瞑目。
看着女儿的惨状,容戟阴沉着脸色看向秦执。
只秦执勾唇一笑,这一笑很柔和,却无端让人觉得浑身发寒。
“侯爷当知道,本王命理克妻,任何想要嫁本王的女人,都不会有好下场。这件事,想必侯爷也并不陌生的。如若侯爷信不过本王,可以请神隐者,范祭司前来算一卦,听听他们对本王的评价,至于小音,本王也没有想到,会恰巧符合本王的命相。”
一番话放下,秦执连看也没有再看地上惨死的容花月,转身离开了容侯府。
容戟阴沉着脸色盯住秦执背后洒然离开的背影,他是不是早就猜到了结果,所以才会有恃无恐的接下圣旨。因为容天音的原因,大家已经相信那些谓的克妻命,完全是巧合,或者是人为的。没想到这些东西却是真的,让容戟陪上了一个女儿却不能对他做任何事。
因为,这并不是秦执想要的,更不是他能控制的。
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他们自找的,而他说得没错,一切的错都在秦闻身上。
容戟面无表情地紧捏着双拳,大手一摆,“将二小姐抬下去,厚葬。”
对于容侯的无情,常年跟在他身边的人并没有觉得意外,容花月全是自找的,对这个女儿并不如对容天音来得重视,而今又是在这样的节骨眼里发生这样的事,会是这样的反应是意料之中的。
于是,容花月死得诡异又惨不说,还没有得到容戟的那点伤痛。
并不是容戟有多么无情,相反,他是个多情
的人,只是这些情全给了一个人。
在发疯的压抑下,他犯下了一个又一个的错误,当得知那个人和他一样时,他高兴得只想发出大笑。
可是眼下,他还必须要忍耐。
毕竟这样的感情,见不得光。特别是这样的情况下,他们之间根本就不允许出现差错。
看着女儿的尸体被抬远,目光抬起眺望。
“侯爷,接下来该如何?”萧远看着不远处的太后,压着声音问。
容戟回神过来,令将脸色刷白的太后护送回宫。
新娘死了,这场婚礼自然不能再继续进行下去了。
容戟阴沉着一张脸匆匆进宫了,家里的宾客已经被送走。
容花月被克死一事传得沸沸扬扬的,一时间轰动了整座皇城。
容天音在回路上听到那些沸扬的话题,顿时愣住了。
容花月就这么死了?
虽然觉得自己很无耻,但不可否认的是,那一刻容天音大松了一口气。
如果容花月安安分分的做她的寡妇,也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只可惜,容花月根本就不寂寞,就是想要享受荣华富贵,就是想要超越任何人站在顶端。
容戟进了宫,直接到花园里见了皇帝。
皇帝似乎也早就在花园里等着他了,容戟沉步走到秦闻的面前行了一个君臣之间的礼。
秦闻背着手,高高俯视了背脊挺直的容戟,不着痕迹地一摆手,“起吧。”
“谢皇上。”
“事情朕已经听说了,明知执儿的命理奇殊,却还要强行将你的女儿嫁过去,如今出了这等事,也有朕的错。”
自从知道容戟要远离他后,秦闻和他也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但这个样子,秦闻显然维持不了多久。
虽然对容天音那些话带了几分怀疑,每次看到容戟冷硬的面容,又在他的面前如此规规矩矩做一个臣子,秦闻就打消了那些怀疑。容戟心里边,只当他是兄弟,并没有容天音所怀疑的那些感情。
为了不让这个人跑,只能隐忍。
“是花月自己求来的,并不怪任何人。”
听到容戟的话,秦闻的眼睛眯了一下,深看了容戟一眼后,有些局促地问,“那你今天匆匆来找我,是因为?”
连称呼都变了。
容戟正要作揖的动作一僵,他来做什么?是啊,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进宫要做什么。
就这么自然而然的习惯了,以往可不就是这样子?
现在猛然的发现,自己以前到底是有多么的愚蠢。
半晌,容戟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臣只是担心皇上。”
听得容戟疏淡的声音,秦闻并没有觉得不高兴,因为在容戟的潜意识里,还是担心他的。
这一点,足够了。
“担心我?为何?”
“秦执他不安全了,还是请皇上早就决断。”
“容戟,你知道我的心意……”
听到这半截话,容戟的心怦然跳动。
“既然知道我的心意,也该知道我不会任由别人随时威胁到我。”
容戟暗松了一口气。
秦闻回头深看着沉默的容戟,说道:“既然来了,就陪我走走。在这座冰冷的皇宫里,我就只信你了!”
容戟倏地抬头,看到的却是秦闻苍然的背影,眼神一黯,大步走上去与他同肩而行。
光,将两道身影拉得斜长,然后慢慢重叠在一起。
这条路,他们已经共同走了几十年了,如今他们已经不再是当年的自己了。
有一刻,容戟就在想,如果在那个女人没有出现前发现这一点,是不是很多事情就可以避免了?
但是这个想法被否定了,秦闻是皇帝,总该是不能随心所欲的。而且,这个帝王位也是他容戟逼他坐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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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识的,容戟侧目过来看了眼秦闻,猛然撞上深情的双目,容戟心跳猛地漏掉了好几拍,然后很好的掩饰自己的失态,问:“怎么了?”
秦闻有些失措地收回视线:“没什么。”
瞅着抿紧唇的秦闻,容戟张了张唇最后化作无声轻笑。
*
容天音跨进黑暗的房间,愣愣地看着背对着她坐在黑暗中的秦执,可以感受到空气的凝结,步伐滞住在门槛,“怎么不点灯?”
“你去找了他。”
秦执异样沉冷的声音从黑暗里传来,容天音借着外边幽明的月光看清那条人影的轮廓,并没有看到他的表情,从他的声音里却听出他异常的生气。
容天音有些懵,以前她不也是经常去找巫婆,今天怎么了?
难道是因为空花月的死?
想到容花月,容天音迈步走到他的面前,更明显的感受到来自他身上的压抑冷气。
容天音有些拿捏不准他现在到底是什么心情,又到底是因为什么不愉快。
“容花月死了,”容天音静静地说:“在这之前,我很害怕。可是当听到容花月死后,我便安心了。在你心里是不是也觉得这样的我很可恶?如果不是因为你奇特的命相,也许我会亲自对她动手,秦执,在你属于我时,我容天音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碰你。”
听着容天音霸道的宣誓,那股冷然的气息慢慢消散而去,秦执也终于伸出了手来将她拉到了大腿上,身形轻轻一旋,让她坐在了身上,从身后揽住她,声音轻缓吐出:“傻瓜!”
低磁的声音像是有什么诱惑着她,从他的大腿上扭过身来,突然主动伸手捧住了他的俊脸,一记柔软的吻覆了下去。
秦执有些愣怔,随即化被动为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霎时间,空气中流转着暧昧的气息!
☆、【144】想他死,就来!
夜风清冷,天地间刮过一股寒冷的烈风,吹破了短暂的沉默与安静。
拢着衣的容天音独自站在清筑院的外院中,迎对着清冷无人静夜,秦执在气什么她自是明白的,很多东西她明着装伤充愣,不过是想让更多的东西沉淀再沉淀。
她想要的生活终究是没有办法实现的,容天音在想,他们之间的约定只怕是没有办法实现了。前路太多的阻碍,太多的放不下,只能陪着他一起披荆斩棘了窒。
呼—戛—
对着清凉的夜空,容天音深深吸了一口浊气。
起夜的秦执发现身边的人不见了,披上素色外袍走出院子,有前院就看到仰着脑袋对天发呆的容天音,他并没有惊讶,只是笑笑走过去道:“怎么起了!”
她起身时并没有惊动身边的人,见他过来给她披上外袍衣,伸手自然的微拢着衣角,笑答:“想着人生大事,突然就有点失眠了!”
“来,坐下!”
拉着她坐到几步远的露天石桌前,也没有问她到底烦恼些什么,似乎从他知道容天音那刻开始,就没有见过她脸上有半丝的烦恼。
如果不是偶尔能从这双明眸里看到一些精算的东西,秦执定然以为她是真正乐观的人。
容天音笑道:“齐国是不是有什么动作了。”
秦执无奈摇头,“还是什么也瞒不过你。”
“只是随便问问罢了,诸葛犹不会甘心的,你要小心他。”因为她明白,以诸葛犹这样的人怎么甘心被人夺走原本属于他的东西,没错,对诸葛犹来说,容天音就是他的工具,所有物,只有他能使用,也只能属于他的个人所有。
他是控制***极强的人,容天音在那一世不管是什么都追随着他,一心只有他,到了这里,容天音却为了另一个人改变,在意,他又怎么可能甘心。
正因为这点的担心,容天音一直觉得诸葛犹迟早有一天会杀回来的。
在四面迎敌的情况下,容天音不得不小心。
但是在这些危机中,容戟和神策两个人是容天音的软助。
“梁国和齐国联手,往后会有更多的国家主动联手制造一个暴动,那个时候,不是私人恩怨那么简单了。”
现在只是梁国和齐国在动,再过不久,基他的国家必然也会随时加入争夺项目。
在这个世上,权力才是真正的话语权。
不论是在什么地方,你手握有实际的权力,走到哪里都会受到重视,反之,你会被贱蹋。
度过那种黑暗的生活后,秦执就暗暗发誓,永远不会让自己再陷入那样的困厄。
为了权力,在这个过程中难免会有很多的伤害,以往他放弃是因为不想连累她,可命运的兜转,让他们又绑在了一块。
现在的容天音就是他最大的软助,只要有人拿捏住了容天音,就犹如捏住了他的七寸,怎么也无法动弹,只由他人宰割。
容天音耸肩,“他们想来便来,到那时候我们就叫他们有来无回。”
秦执望着女子佯装狠辣的样子,不由轻笑出来:“好,到时候我们一起将他们对付了!”
“喂!我可不是说笑的,我是认真的!你还笑,我可不是那些娇滴滴的大小姐,非要你保护不可。不过说起来,秦执你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落下这毛病的?”容天音纯粹是随意的问问,并没有要揭伤疤的意思,更没有打探的深意。
秦执闻言微微恍惚,神色间有丝不易觉察的飘忽,深黯的东西一闪而逝,沉默片刻,他轻轻招手让容天音坐近,一副我要和你咬耳朵的样子。
容天音有种想要翻白眼的冲动,但还是顺着他的动作靠近着他的位置,一股暗幽药香味绕了上来,将她身上的气息覆盖了过去。
虽然现在秦执的用药量已经在减少了,为了平衡,容天音还是主动的去翻了一些医书,再融合她那些毒药药理来配出一些控制他病发的良药。
秦执对她也是信任,竟然问都没问就将她试调出来的药给吃入腹了。
做为毒剂师时,她容天音就极少救人,持着只害人不救人的口号进行到底。
到了这里,为了秦执,她从齐国阙氏医典库里偷偷拿了不
tang少好书,都是一些手抄册的。
只怕等阙氏的人发现少了这些重要书集时,容天音已经看得厌倦了。
而秦执并不知道这件事,只以为容天音得了空就钻药房是因为要研制毒药。
容天音是个聪慧女子,书集上的东西很快能运用如出自她手,甚至是亲手改造了一些药的用处,再进行研发它的药性作用。
“如若小音想听,为夫可以说说。”
听着秦执明显有些暗沉的声音,容天音下意识的拒绝,后悔道:“我还是不听了,那一定不好的事!”
不好的故事,容天音觉得没有什么可听的。无非就是那些阴暗的诡计和陷害,她不是不想听,或者说是害怕听到秦执受伤的痛苦过程。
秦执见状露出温柔的笑意,“好,等哪天小音想听了,为夫再好好说!”
容天音微紧的心松了下来,同时也郁闷了下,明明是她要秦执说的,害怕听到的人也是她。
人一旦有害怕的东西,就容易变得脆弱。
容天音凝望了秦执许久,两人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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