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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大人贫尼有喜了-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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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青很孩子气的一连用好几个喜欢,似乎都不足以形容他心中对她的那份视她如命的浓烈感情。
“嗯,我信你,离青我们孩子的名字你可有想过?”苏清沫又问。
说起这个,离青的眼神一漾,脸上浮现出一抹温暖的浅笑,脸上神色慢慢变得柔和起来,他一边喘息着一边低低的说道:“你腹中的是双生胎,两个孩子不管他们是一男一女,是两女还是双男。老大都叫离苏,老二都叫离浅,你说好不好?”
耳边不时传来绳子断丝的声音,两个的心神都同时一紧。彼此的双手较之前更用力的环抱住对方,隐藏着自己眼中告别的神色。
苏清沫把脸埋进他的胸膛内,近乎于贪婪的闻着独属于他身上的水木檀香的清香。
两个人的双手都开始渐渐松开……
接着就听到离青一声心神俱裂的悲痛怒吼,声音中竟蕴含着一股撕心裂肺!
“苏清沫,竟然敢!你怎么可以?啊!啊啊啊!”
他死死的搂着她的腰身不松手,到后面已经变成了一声声低到尘埃中的绝望哀求:“苏清沫!苏清沫!苏清沫!别松手,答应本宫不要松手好不好?好不好?本宫,求你……求你千万不要松手……”
苏清沫看着他那发红的双眼,本是狰狞的脸上尽是哀求的神色,她那一双明亮的大眼中也泛起了泪光,几乎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如他所愿那般再次紧紧的揽着他的脖颈。
却在紧要关头,只是攀附着他的肩膀,贴近他的耳朵低笑呢喃着:“我的名字叫苏清沫,我的夫君叫离青,我孩子的名字叫离苏和离浅,别人一听就知道是一家人了。离青,你会等着我回来的是不是?”
话音刚落,紧攀附着他的双手改为推动的姿式,暗暗深吸了一口气,双手猛的动力,一把将其推送上去,嘴里同时喊了一句:“隐,接着你的主子!”
自己则如一片落叶般,飘落了下去。坠落的风声在耳朵咧咧作响,身上披着的那件雪色狐袭披皮,也被急风给吹的四处飞舞,系在领口的带的系带突然松开,披风便随着风向往远处飘了去。
苏清沫抽空看了一眼,心里想着:飞走便飞走吧,反正她落水了,这披风穿在身上也只会加重负担。但愿它的命运会与自己不同,会掉落在树林中的某处,最好还能被离青的人给拾到。
扑通一声!自由落体,在水面上溅起了水花朵朵!
苏清沫进入水中后,耳边似乎还隐隐能听到离青那撕心裂肺的的咆哮声:
“苏清沫!”
“啊!啊啊啊啊!苏清沫!你怎么可以?本宫不会放过你!”
“你一定要给本宫活着回来!本宫等着你回来!”
这只爱装老虎的大猫,都到了这种时候,竟然还敢威胁自己。
她的眼中忍不住露出笑意,暗道:这水除了刺骨一些,在这生死关头中感受着倒也不是那么冷。
她鼓着嘴巴看准了方向,潜在水中挥动四肢往对面的岸上游。
眼看那水岸就前面,身后却突然涌来一股强大的吸力,让她的身躯前动难行,哪怕剧烈挥动着四肢也只是维持在原地划动而已。
她偏头看了一眼,只见后方黑幽幽一片什么也看不清,心里却是一个咯噔。
心中暗骂:尼玛,暗流!她竟然运气好到碰到了暗流!去买*彩的机率也不会这么高吧?这是老天要亡我的节奏么?
可骂归骂,但求生的本能还是让她清醒了几分,当下决定不再与那股吸力作斗争,干脆顺着它而去。
整个人如同一片浮漂一般,转眼间整个人就被那道暗流给吸了进去。
而她最后看到的一眼景象是,雪色一片。
最后听到的声音却是离青那悲痛绝望的咆哮声:本宫等着你回来!
悬崖边沿,离青扑倒在边沿处,双手呈现喇叭状,依旧在向下喊着话。
在他身后跪着隐,青一,青三还有一干独属于青字决中的那些以青字开头的属下。只见他们一个个都是一脸悔恨的垂下头,不敢言语,亦不敢向劝解。
直到离青的声音嘶哑,再也没有力气喊出声音,整个人也再次晕了过去。跪在最前面的隐,这才起身几步向前,先是给离青嘴里塞了几颗丹药,又解下腰间的水袋,倒入他的口中送水服下。
然后才背着他往一旁准备好的软轿走去。在他做这些事情的当中,周围除了寒风呼啸,雪药飞舞,再无任何一人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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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码到后面,发现网络不知什么时候出问题了,只能留到今天上传上了。亲们久等了,么么哒。不知道各位亲爱的,于小包子的名字,可有何看法?
☆、第一章 穿越?生产!
唔……
苏清沫自昏睡中醒来,却发现自己全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
她睁开眼所看到的便是一面看不清颜色的墙壁,看那墙壁的构造像是用泥土与稻草混合在一起堆砌而的混土房子。
屋顶上盖着的是用一种大叶草一层层相交搭在一起,下小雨的时候倒是能起到遮挡风雨的作用。若是碰到下大雨刮大风的天气,估计这屋内就可以养鱼了。
她能感受到外面的寒风正从屋顶上方那些细小的缝中呼呼的刮进来,哪怕身上已经盖着一床棉被,还是让她感受到冷。
这个屋子里的面积并不大,屋内的摆设也是简陋的很,一看就知道这个家庭并不富裕。
在离木床的不远处摆放着一张四方形的木桌,木桌的四个方位各放着四张凳子;圆桌上放着一个茶壶跟几个茶杯,看那茶壶跟茶杯的边沿都磨损的厉害,可见使用的时间也不短。
在木床左侧靠墙的位置又放有一小桌子,小桌子前摆放了一个小圆凳子,看着应该像是一个女士用的梳妆台。
上面放着一把梳子、和几条丝带什么之类的,应该是用来绑头发的东西,那桌子上还有一面瞠亮瞠亮的铜镜。
只是看着这些东西却让苏清沫更加疑惑了,看这家人的屋摆设这般简陋,并不像是有钱人家。
可那梳妆台的模样,怎么跟古代的模样很相似呢?那面铜镜的边花看着也很古朴,这若是放到外面去拍卖的话,应该能值不少钱吧?
莫非这家人喜欢这种弃现复古的家居风格?可至少也得有一两样电器在这屋内吧,再怎么着也要装个空调什么的啊。
这大冬天的生活在这种保暖措施不全面的屋子里,没有空调取暖,那得多冷啊。
呃,不对,看屋顶投射下来的光线,把空调放这屋内也只会浪费电。但好歹也给生几盆火炉取暖啊,怎么一个取暖的火盆都没有,这家主人就能这么扣?
好吧,这也不要求了,可是照明工具呢?她刚才用眼神在这屋内一圈搜寻下来,竟然连一个照明工具都没有看到。只看到了一盏同样款式古朴的铜制油灯。
看这意思是说,待到了晚上,这屋内就只能靠点亮那一盏油灯来作为照明工具了?
老天,她……她这是在哪儿?
她只记得自己是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发生了车祸,然后呢?她这是得救了?还是车毁人亡碰上当下最流行的狗血穿越了?
苏清沫越想,心中越惊。
想要从床上爬起来,去外面看看周围的环境。刚坐起来,腹部的伤口被拉扯着,顿时痛的她再度倒在床上。
她就说之前怎么感觉自己全身都酸痛的厉害,特别是腹部的位置。
她平息了一下呼吸,掀开身上的麻棉被子,在看到自己身上穿着的衣服时,又是一怔,这种类似于古代汉服的衣裳款式,完全不是她平时所会穿的。
心中不安的感觉越发强烈,颤抖着手把衣摆掀开,又把裤带往下扯了扯,在看到肚脐下寸缠着的白棉布带时,眼神顿时就冷了几分。
默默的把裤子提好,衣摆拉下,盖上被子一脸茫然的倒在枕头上。
看来她这是被谁给捅了一刀子,然后又被这户人家给救了。
可她……她现在到底是在哪儿啊?
也许是这会儿费脑想事情了,她的头便开始隐隐作痛,看东西的视线也有些晃动,这是要再度晕过去的节奏。
苏清沫闭着眼晃动着脑袋,发现还是感觉头晕。她便抬手在后脑上敲了一下,结果掌心又触到一片棉布。
尼玛!感情自己这不仅是被人给捅了一刀,脑袋也被别人给打破壳儿了?
再次陷入昏迷的苏清沫,嘴里咒骂了一句:泥煤的!最好别被我查到是谁伤了我!否则,看我不整死你!
而在这屋子外面的小院子中,一个中年妇人在一个用茅草和几个木板搭建的厨房里,灶台边儿前后忙碌着。
救她的这户人家,是一个叫张氏寡妇的家。
张氏丈夫早亡,膝下只有一儿。
至于这个儿子为什么叫二娃,那是因为在二娃的上头,还有一个未来到世上便已落胎的姐姐。
张氏与丈夫为怀念那个没有缘分的女儿,便给那个女儿取名大丫,后面得了这个儿子则叫二娃。
张氏的丈夫是个弃儿,小从就是给他人做短工养活自己。后面成家了,也是这般劳作。
所以家中并无高堂,只这一妻一儿。原本这日子倒也活的下去,偏偏她的丈夫在给人捡屋漏时从上面摔了下来死的,一同去做工的人还没来得及把他抬回家中,便已经断气了。
按说她这种情况是可以自请入道观去的,可她放不下这个小儿子,便自己把这个家撑起来。好在她做姑娘时期,邻居家那位奶奶传授了她替人接生的手艺。
这些年,她就凭着这门手艺,在周围的村子里替人接生。若是那户人家得了闺女,就会给她五个鸡蛋作用接生酬劳。若是得了个儿子,则是给她十个鸡蛋,外加一斤粗粮。
去年年底的时候,她给一邻村张老头家的儿媳妇接生,张老头得了个孙子。心里异常高兴,又想着马上要过年了,便按着酬劳的标准又多给了她五个鸡蛋。
她很高兴,便把鸡蛋都积攒着,打算等自家母鸡再生一窝鸡蛋,合着一起拿到集市上去卖。
这时一个五六岁虎头虎脑的小男孩悄悄的溜进了厨房,第一时间便往灶台的火炉前凑着,将他那双冻的通红的包子手放在火炉前烤着。
他头上戴了一顶已经旧的看不清颜色的小棉布帽子,身上穿着一件已经洗的发白的陈旧棉袄,棉袄上面布满了补丁。
显然在这个寒冷的冬天,他这一身穿着并不够御寒的,看他那冻的发抖的小身板儿就知道了。
可他那张被寒风吹的开裂的小脸蛋上却是露着灿烂的笑意。
只见他烤了一会儿火后,便悄悄的直起腰,打量着大锅内的食物。
鼻子不自觉的动了动,随后咧开小嘴对那妇人说道:“娘亲,今天熬的白米粥好香哦。”说完还吸了吸口水,喉咙不自觉的连着滑动了好几下。
那位妇人听了却是一脸认真的冲他说道:“二娃,乖啊,这些是白米粥是专门给小弟弟和小妹妹吃的,你已经长大了,可不能这般嘴馋的跟小弟弟小妹妹抢食吃。咱们中午吃窝窝,娘亲刚去园子里摘了一把大葱,咱们一会儿沾着大酱吃,也是很香的。”
二娃重重的点了点头:“嗯,我知道,小弟弟小妹妹还小,他们还没有长牙齿,只能喝米粥。二娃长牙齿了,啃得动窝窝,也啃得动大葱。不过娘亲,您一会儿炸大酱的时候可不可以放一个鸡蛋啊?我看到咱们家的花花今天又下了一个鸡蛋。”二娃眼露馋的意问道。
“嗯,二娃这么乖,娘亲一会儿便往酱里加个鸡蛋。”
“哦,有鸡蛋酱吃……咯。”后面的话在张氏的眼神下,越发的低了下来,二娃则是捂着小嘴笑的跟只小猫似的。
花花是二娃家的一只母鸡,那只母鸡还是妇人张氏去年年初的时候借别人家的母鸡给孵出来的。
家里共有两只母鸡,不过另一个母鸡这大半年都没有下蛋,张氏本来是打算杀了过年吃。可想想还是舍不得,便打算待到元宵节那天拿到集市上去卖,换一些钱给家里添一些粗粮,再给二娃扯一块尺头做件夏天穿的衣裳。
过年的时候,家里买不起棉花,没办法给他添身新棉袄,只能给他添身夏衣了。
可谁知道大年初二那天她去山上拾干柴,却在大山底下那条河流边沿看到了一个女子。
当她发现被水冲到岸边的女子怀有身孕不仅还有呼吸,且还有早产的迹象时,她的那些持家的打算便全部都给抛到脑后去了。
她没有半分犹豫的一口气把苏清沫背回了家,准备帮她安安稳稳的把孩子接生下来。
谁知道却遇到了难产,她看着这个拥有绝色容貌的女子却依旧昏迷不醒,想着自己曾经胎死腹中的那个女儿。
不想她醒来后埋怨自己,便故不得许多,依那老奶奶教给她的急救方法,拿起一根补衣服的针在苏清沫的头顶寻了个穴位刺了下去,打算把她弄醒后,亲口询问她,究竟是保大还是保小。
果然,那女子很快便醒了过来。
她把事件事情快速的与她交待清楚,最后问她是想保孩子还是保自己。
却见那女子连眼神都没有转一下,转手间就递给了她一柄薄刀,外加几样形状怪异的东西。
声音冷静的问她:“热水准备好了吗?”
张氏还在疑惑,她的这个东西是从哪里掏出来的,听后便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应道:“已经准备好了,我这就去把热水端过来。”
苏清沫点头,腹中传来的阵痛只是让她拧起了眉头,她气息微喘的说道:“你把这些东西拿去放到那煮开的热水里煮五分钟,再端一盆干净的热水送进来。”
张氏大概知道她这么做是为何,便哦的一声接过东西出去了。
待她出去后,苏清沫看着眼前的环境,心中直感庆幸。原来上天真的眷顾她的,被暗流给卷走都还能死里逃生。
又暗叹:她这是多有先见之明啊,早早把一切东西都准备好,存放在戒指中,打算待到要临产的那几天交给小三。
现在看来,自己的谨慎不仅救了自己,也救了孩子。
腹痛越发的强烈急促,下身淋漓的感觉让她明白,腹中的羊水恐怕是早就破了。时间不多,再不快些把孩子从腹中取出来,恐怕这两个孩子就得闷死在里面。
她忍着腹痛,快速的从戒指中把前段时间准备好的生产时所需要用到的东西都拿了出来。
几大团干净的白棉布条,一大包的白棉花,十几颗光线明亮的夜明珠,四块清晰度极高的大镜子,几大一瓶她自高度烧酒中提炼出来的消毒水,还有两套小孩子刚出生的完整衣裳等等。
她又把床上的棉被随手扔到一旁的木桌上面,再调整好自己躺在床上的姿式,把四面大镜子固定在自己身体的周围,确定自己无论怎么活动头部都能清晰的看到自己腹部的情况。
随后她又几下便把自己身上的衣裳裤子都脱掉,拿着棉着沾着消毒水给自己的肚皮消毒,再拿起一块中间剪了个圆洞的白棉布将其盖在自己腹部上。
做完这一切后,便从戒指中拿出一瓶丹药,也不用水,直接将里面的药丸全部都倒进了嘴里,咀嚼着咽了下去。
她又抬手封住了自己上半身的几个大空位,把药丸的药效控制在自己胸部以下的位置。
几个呼吸过后,她便感觉到自己胸部以下的位置都开始发麻,她抬手在腹部戳了几下,没有感觉。却还能感受到腹中的阵痛。
两分钟过后,她还是能感受到腹中传来的痛楚,虽痛感不是很强烈,却还是有感觉的。
她眼神里闪过了一抹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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