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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妃传-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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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慧芝羞得满脸红晕,低下头说了句:“回福晋,还不曾婚配。”
  见书雪问到正题,姜氏心中暗喜,因回道:“福晋,这丫头今年是要进京小选的。”
  书雪眉头一皱,对姜氏说:“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小姐如何做的伺候人的营生?以嬷嬷的体面报个免选也是使得的。”
  姜氏一梗,终于忍不住挑明了来意:“福晋说的是,这丫头打小养在奴才跟前,奴才自然舍不得她受苦,奴才此来是想向福晋求个恩典—”
  

☆、六十五、人心不足蛇吞象

  六十五、人心不足蛇吞象
  书雪心道:果然如此,我倒要看看你礼下于人所求的是什么。
  姜氏接着说:“免选的事奴才母子都有思量,只是奴才一家虽然奉主子的恩命在此当差,根基毕竟在京城,奴才有意给她在江南找一门亲事,可若她老子日后被主子调进京城,她就算是有什么委屈我们也照应不到,思虑再三,奴才想着还是让她嫁在京里的好—。”
  书雪听姜氏絮絮叨叨说了半天,有些不耐烦,又见慧芝脸色通红,低着头一声不吭,便打断她的话头,问道:“嬷嬷可是有了中意的人选?去求皇舅的恩典就是,想来皇舅是不会驳您的体面的。”
  姜氏犹豫片刻,还是说明了终极目标:“奴才听说府上的九阿哥尚未婚配,不知太福晋和福晋—”
  书雪恍然大悟,阖着姜氏是冲着雅布第九子扬桑阿来的,李家的胃口不小啊!要知道扬桑阿虽然没有袭爵,可他是继福晋所出,实打实的嫡子身份,按制应授国公爵,李氏不过是包衣,封个侧夫人已属勉强,竟然图谋嫡妻之尊,实在令人无语。
  书雪可不敢应承,要是答应下来,单是博尔济吉特氏那一关就过不了。
  “嬷嬷有所不知,九叔是随太福晋别居的,他的婚事自然由太福晋做主,她老人家不点头,我是应承不得的。”对方好歹是保圣夫人,书雪客客气气地婉拒了她的请求。
  姜氏并不介意,解释道:“福晋,奴才原本有意舍了老脸去求主子的恩典,可毕竟平白无故的没有说法,这才想着来求福晋在主子面前说话,奴才也好名正言顺的提及这桩好事。”
  好事?这桩“好事”要是成了博尔济吉特氏还不得恨死自己?亏你们想得出,竟然要拉我下水,门儿都没有!
  “嬷嬷,这事还需从长计议,一来皇舅明天就要南下杭州,恐怕无暇打理这类琐事,二来太福晋是我的长辈,我若先斩后奏,未免对她老人家不恭,不独嬷嬷,我也是要吃瓜落的。”说到最后,书雪端起茶碗,有送客之意。
  姜氏见书雪两番推托,脸色便有些难看,冷冷地说:“福晋可是觉得奴才这孙女配不上王府的九阿哥?”
  书雪心中还真是这样想的,康熙给讷尔苏指了一个包衣福晋,整个礼亲王一系都膈应的不轻,要不是康熙说一不二,讷尔苏又没有什么直系长辈,这桩亲事也不会结得这么容易。
  看姜氏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书雪猜测她可能是有备而来,当即收敛笑容,平静地说:“配不配得上要看皇舅的意思,本福晋说的不算!”
  姜氏沉吟片刻,从袖子里拿出一封信来递给书雪,语气阴沉地问:“福晋可识得此物?”
  书雪接过来一看,原来是曹颙给自己写得那封情书,不过从笔迹看已不是原件了。
  “嬷嬷这是何意?”书雪大略清楚了姜氏的意图。
  “没什么,想来王爷也不清楚这信中的内容是什么吧?要被外人得知福晋传送这样的信件给外男,恐怕王府的颜面也不好看。”姜氏慢悠悠地说。
  书雪一下被气乐了,姜氏恐怕是以为自己欲盖弥彰,故意假雅尔江阿之手向曹颙传递情诗吧?这也有理,毕竟此事如果假设成立,包括雅尔江阿自己都不会相信她会借丈夫之手向情夫私传表记,看似风险极大的事因为其不合情理而变的十分安全。在经过脑补后的李家人眼中,书雪的举动就变得顺理成章了。
  令书雪感到困惑的是,就算姜氏能够狠心舍弃自己的外孙为孙女谋求前途,难道李府上下就没人认出情诗是出自曹颙的手笔而并非她写给曹颙?实在令人费解。
  其实这件事简单的很,雅尔江阿不过是派人传话给李煦,告诉他福晋要将这盒东西送交曹颙,李煦最近正因为曹寅做了铁帽子王的岳丈而妒火中烧,见盒子没有封条一时好奇打开来看,不想竟然有了意外收获,曹颙写的是情诗,字体当然走婉约路线,李煦对外甥的字并不熟悉,他也听说过曹颙和简王福晋联手在诗会夺魁的事,便料定二人有了私情。
  和对曹颙心怀嫉妒的次子李鼎商量过后,父子俩决定兵行险招,借此要挟简王福晋以获得最大利益。
  本来按照李鼎的意思,可以借操纵此事拉书雪下马扶持妹妹做雅尔江阿的第三位福晋,至少是简亲王唯一的侧福晋,不过这一方案被李煦否决了,因为他相信如果将这件事闹大,不用三个铁帽子王府(康、平、简)和伯爵府出手,曹家的报复都够李家喝一壶,更别提肖想福晋的事了。再者书雪在江宁立下大功,就康熙要面子的个性来说,搞不好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李煦反而会受申斥,果真如此李家可就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征得姜氏同意,李煦决定退而求次,先从简王府预定一个国公夫人的位子。这样也等于搭上了简王府的大船。至于以后的事,有这个大把柄在手,自然可以徐徐图之。
  因为圣驾明天要离开,李煦果断打发老娘前来先礼后兵,争取最起码的利益。
  书雪慢悠悠地放下茶碗,左手点着桌面问道:“嬷嬷是在威胁本福晋?”
  “老奴不敢,老奴只是想向福晋为奴才孙女求个前程罢了。”姜氏自以为得计,神色傲慢了许多。
  书雪将刚刚回来交差的司棋招到身前,细声嘱咐了几句。司棋会意,转身进了内室。
  书雪扶着侍墨站起身来,对姜氏说:“既然如此,就有劳嬷嬷随本福晋去见皇舅,一切全凭皇舅圣裁。“
  姜氏大吃一惊,没想到简王福晋竟然如此不重名节。转瞬之间,姜氏猜测书雪可能是虚张声势,便也站起身来,做最后的争取:“福晋何必如此,老奴所求于福晋并无损害,您如此执着未免不近人情了。”
  “啪”书雪将手中的茶杯砸了个粉碎,指着姜氏骂道:“我看在皇舅面上敬你三分,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了主子不成?你也不打听打听姑奶奶我连皇子都敢打,刺客面前眉头都不皱一下,能受你一个老刁奴的胁迫?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还真以为姑奶奶好欺负不成?”说着,书雪上前拉着姜氏就往外走。
  姜氏见端庄大方的简王福晋突然撒泼,以为她是恼羞成怒,一边挣脱书雪的束缚一边劝说:“福晋不必如此,若福晋不愿意,此事就当奴才没提过就是了,奴才岂敢胁迫主子。”
  书雪可不会就此罢休,一把丢开姜氏的手腕,将姜氏甩了个趔趄,冷笑道:“保圣夫人,你可识得此物?”说着,书雪扬起了左手。
  姜氏不明所以地看向书雪左手手腕,端详片刻后才有些不确定地问:“这是—这是先帝赏赐给苏麻喇姑的?”
  “有眼光!”书雪坐回原位,语带嘲讽的对姜氏说:“嬷嬷觉得自己有体面,比起苏麻喇姑如何?苏麻玛嬷陪侍昭圣太后嫁入皇家至今已有七十余年,历经四朝,扶育两代帝王、三世皇子,连皇舅都以‘额涅’称呼,这份荣宠就算是先帝的太妃太嫔也远远不及吧?饶是如此苏麻玛嬷对皇家从不拿大,对我一个小小的亲王福晋都以奴才自称。你不过受昭圣皇太后恩遇照拂皇舅几年就敢以长辈自居,在本福晋面前倚老卖老,你打错算盘了!”
  姜氏被书雪一席话说得面红耳赤,慧芝早就站起身躲到了姜氏的身后。
  “福晋,东西都收拾好了吗?”雅尔江阿懒懒地声音打破了堂屋内的尴尬气氛。
  

☆、六十六、回返京师入牢笼

  六十六、回返京师入牢笼
  姜氏看到雅尔江阿从里屋出来,脸上向染匠铺子一样五颜六色,转头看了一眼笑意盈盈的书雪,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拉着孙女向雅尔江阿请安:“奴才请王爷大安,王爷吉祥!”
  雅尔江阿走到书雪身前,拉着她的手温柔地说:“雪儿,明天就要拔锚了,咱们早些安歇可好?”
  书雪倒是没想到挂名丈夫借机占便宜,也微笑着娇嗲道:“爷,还有外人在呢!”
  雅尔江阿就像刚刚看到姜氏祖孙,对姜氏笑道:“爷还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奴才,原来是姜嬷嬷,免礼吧。”
  姜氏心中打鼓,事情的发展完全不在预料之内,她敢肯定,雅尔江阿一定听到了自己和福晋的对话,可看他完全不在乎妻子出轨的表现又不像是故作姿态,姜氏困惑无比,起身后也就没有落坐。
  雅尔江阿毫无顾忌地揽过书雪的腰,亲昵地问:“福晋喜欢这个丫头?爷回头跟内务府打个招呼让她伺候你就是了!”
  书雪很配合地感谢道:“让爷费心了,我看这丫头与我陪房乌嬷嬷的小儿子很般配,□□一番许给他也是好的,说不得将来还能当王府的管家娘子。嬷嬷,您说呢?”
  雅尔江阿无视脸色惨白的姜氏祖孙,不在意地笑道:“福晋,你的陪房是正黄旗包衣吧?与姜嬷嬷的孙女也算门当户对,你是简亲王正妃,让姜嬷嬷回去和李煦打个招呼,小选后给他们栓婚就是了。”雅尔江阿是睁着眼说瞎话,李煦挂着大理寺卿的衔,是正三品高官,虽然是包衣旗,但和乌嬷嬷这种纯粹的王府家奴相比可谈不上门当户对。
  雅尔江阿夫妻一唱一和,把慧芝吓坏了,姜氏已经乱了分寸,急忙向雅尔江阿推辞:“奴才芥豆家事,就不劳王爷和福晋费心了。”
  雅尔江阿眉头一皱,有些不满地质问姜氏:“嬷嬷是觉得福晋的陪房配不上你的孙女?”雅尔江阿的流氓本质适时发作了。
  “奴才不敢!”姜氏如坐针毡,表情大不自在。
  “既然如此,事情就这么定了!”书雪趁机以势压人。
  姜氏骑虎难下,聪明反被聪明误,李家这回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如今想善了此事恐怕就难了。
  雅尔江阿拿过姜氏带来的红木盒子,打开一看,笑道:“这可都是好东西,苏州织造不愧是优差,随便拿出几样东西都如此珍贵,福晋珍藏起来吧。”
  雅尔江阿这番话不免夸张,姜氏确实带来了一盒子贵重首饰,上等东珠有,翡翠镯子有,各色宝石和未雕琢的玉石也有。虽然价值不菲,比起书雪的嫁妆和王府的珍藏,这些东西充其量是二等货色,并不值得刻意珍藏。
  “王爷过奖了,福晋喜欢就好!”姜氏只望雅尔江阿夫妻忘掉刚才的事,巴不得转移话题。
  书雪眉毛一扬,故作疑惑地问雅尔江阿:“爷,您昨天不是相中了几件古董吗,怎么没买回来?可是钱不凑手?”
  雅尔江阿心领神会,苦着脸说:“是啊,爷带出来的银票都用完了,真是头痛!要不福晋先挪些给爷?”话虽如此,雅尔江阿的眼睛却盯着姜氏。
  姜氏会意,能用钱解决的都是小事,当即躬身向二人告退:“奴才不打扰王爷和福晋休息了,奴才告退!”
  雅尔江阿“嗯”了一声,拉着书雪径直回到内室。
  “爷,咱们这是‘黑吃黑’吧!”书雪对刚才的双簧很满意,被姜氏激起的怒火消减了不少。
  雅尔江阿依旧握着书雪的手没有松开,拉着她来到床边正身坐下,恨恨地说:“李煦不过是包衣,竟然以福晋的名节相胁迫,爷绝对不和他善罢甘休!”
  书雪抽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只得坐到雅尔江阿身旁,叹息道:“这算什么,他要是心不大又怎么会生出与九叔攀亲的念头,皇舅给的荣宠太过了!”
  雅尔江阿笑笑说:“福晋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曹寅是江宁织造,李煦是苏州织造,曹家有奉圣夫人,李家有保圣夫人,汗阿玛将曹寅的长女指给讷尔苏做正妃,李煦怎么可能不动心?”
  书雪了然的地点点头:“不错,可曹颙毕竟是李煦的外甥,这件事就算如他们所想是我对曹颙怀私,可传扬出去对曹颙也是绝无好处,更会因此得罪三个铁帽子王府,此举也太不理智了。”
  见书雪说的坦荡,雅尔江阿也没有在意,抚摸着妻子的柔胰说:“他们以为这是福晋写给曹颙的信,一厢情愿的认为福晋害怕声张出去就只能任由他们摆布,又怎会料到福晋是宁折不弯的刚烈性子!”
  书雪轻轻拍了一下雅尔江阿占便宜的手,嗔笑道:“爷是想说奴婢性如烈火,脾气暴躁吧?”
  雅尔江阿嘿嘿一笑:“咱们这算是夫妻齐心,其利断金吧?”
  “错,应该是夫妻同心,其利‘得’金才对,爷说李煦会给您送多少银子来消弭此事?”书雪心情大好,俏皮地问雅尔江阿。
  雅尔江阿心中一动,凑过去吻了妻子一下。
  书雪愣了一下,突然想起姜氏来之前两人的冲突,便挣脱雅尔江阿的束缚,站起来说:“爷,您去后面吧,不要让佳人等久了。”
  雅尔江阿心口一紧,伸手去抓书雪的手却扑了一个空。
  “雪—福晋,刚才是我不对。你就不要计较了”
  书雪笑道:“爷说得是哪里的话,奴婢可是出了彩头的,毕竟是王府未来的侧福晋,很该给她们一些体面。”
  雅尔江阿脸色一红,胡乱应了句:“不过是爷的戏言,福晋无需当真。”
  书雪没有说什么,对着外屋喊了一句:“司棋,去准备些小点心,我有些饿了。”听司棋应了,书雪拢拢头发,坐到镜子前整装。
  雅尔江阿感到无趣,起身去了外间。
  书雪朝着铜镜冷笑一声,随手拔下云鬓的五凤含珠钗,丢到梳妆台上。
  再说李煦,被老娘的话吓了个半死,唯恐真招个家奴女婿,急忙备下一万两银票给雅尔江阿送了过去,曹颙送给书雪的盒子也送了回来。雅尔江阿很会做人,把这笔意外之财分出八千两交给随驾的内务府副总管,吩咐他贴补康熙的用度。这样一来,即使日后康熙知情也不会好意思怪罪他敲诈朝廷重臣,毕竟是李煦有错在前,他也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
  第二天一早,圣驾启程前往杭州,书雪的新鲜劲儿早就过了,懒懒的呆在船舱,不再去观赏沿岸的景色。
  杭州织造孙文成与曹寅是姑表兄弟,与曹李两家相比,孙家要低调的多,迎驾过程中规中矩,并没有如前两个织造府一般大肆铺张。
  当然,这也与康熙对待三织造的态度有关,康熙重用曹寅和李煦,不独是为给自己保姆恩宠,他本身和曹李的交情也是很重要的因素。至于孙家,除了有奉圣夫人的体面,更重要的是孙文成办事老成,有胜任织造之职的能力,相应的,孙文成便不存在曹李二人破家报皇恩的念头,当差十分谨慎。
  杭州是南巡的终点站,在此逗留五天,康熙便宣告起驾回京,如今虽然已经进了四月,但因为是往北走,天气却越来越冷,还没到扬州,书雪已换上了棉衣。
  雅尔江阿刻意和妻子培养感情,虽然有时候会因为荷尔蒙上升而忍不住动手动脚,但好歹没有越过书雪的底线,再者江南官僚送了一大票美女作为孝敬,雅尔江阿虽然期盼和妻子缓和关系,但守身如玉的观念是没有的,他不知道的是,书雪最在乎的恰恰是这一点,至于其他的反而不很在意。正因为如此,雅尔江阿无奈的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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