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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露无痕-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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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战况异变。一个装束像极普通农民的人出现了,他也是双手持武士刀。这装束像极普通农民的人刚一现身,便如闪电般,扑向那些黑衣忍者。
只见那神秘人双手持刀,凌空劈落,大有一刀劈碎天地的气势。一刀挥去之后,必有一名忍者要么被刀身砍作两半,要么就被劈成的刀气重创全身筋脉寸断而死。
“厉害!”义信心中惊呼道这个武功厉害的神秘人。
很快,就有十四名忍者被那神秘人收拾了。这时,只有两个忍者还完好无损的站着。
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起,一名忍者被那神秘人拦腰劈成两半。
最后那名忍者,吓得魂飞魄散,一头钻进田地里,想借土遁而逃。
神秘人一抖手,射出一条寒光。
那名忍者潜逃的土地路线上,洒开一大滩刺目的艳艳血迹,而这血迹的正中,正插着一柄精光四射,雕工精致的武士刀。
刀身还兀自轻轻的晃动,发出微微的嗡嗡之鸣声,那名忍者已经一动不动的趴在地里了。
“多谢!”义信感激万分的对那人表示感谢。
“不用谢我!”那人说话的声音非常冷,他道:“我也是来杀你的。”
“什么!”听闻这话,义信倒吸了一口冷气,以这人至刚霸烈的刀法,义信自认不能挡,“我怎么可能打赢他了?”义信心里刹那间闪出无数的念头,只可惜这些念头在两人实力差距明显的情况下都没什么意义。
“陈义信!受死吧!”这句话话音刚落,那神秘人便挺身而进,手中武士刀刀势凌厉,贯穿义信为求自保而舞起的剑影,直向义信面门劈来。
义信人如浮云随风,轻飘飘地往后飘去。
没想到那神秘人的速度快上义信不止一筹,随着义信,如影附形,流星赶月般追过去,武士刀当头劈下,动作快逾电闪,同时刀风如山,凌厉无比。
当的一声,义信手中剑挡下了对方凶猛一刀,可是义信被震得虎口剧麻,手中剑几乎脱手。义信两忙双手持剑,这样他才能挡下对方一刀接一刀的凌厉攻势。
忽然,一抹冷芒,起向虚无,幻出一轮闪亮的光影,光亮却虚无的弧影。
当的一声清脆的金铁交鸣,义信的长剑,应声而断。
义信大惊失色,急忙缩身闪避,但巳经迟了。锋利的武士刀一刀切中了他的胸口,义信只觉得猛的一痛,整个人就跪倒在地,站也站不起来了。他的手在发抖,全身都在发抖。看来义信伤得不轻啊!
巨大的痛楚,让义信说话的声音颤抖,他道:“你、你是……是谁?为什么……要……杀……我?”
当的一声清鸣,武士刀被那神秘人收刀入鞘。“我叫千山尾。”那人语气是冰冰凉凉,毫不带任何语气色彩的。
义信现在终于知道是谁要杀他了。这个千山尾是个非常厉害的恐怖角色,简直就是个传奇。关于他的事,义信早就听说过了:三千士兵都不能阻止他要杀死的目标,也不能将他留住。
义信颤声道:“既然你要杀我,那些忍者也要杀我,可为什么……你会杀了他们?”
千山尾冷冷的回答道:“虽然他们也是雇主雇来的。可我这人做事从来都独来独往,最不喜欢的是有人妨碍我。他们妨碍到我了,所以我要杀他们。陈义信,废话少说,受死吧!”随着这三个字被千山尾说出,千山尾挥舞起左手为掌向义信后背拍来,掌风如凄厉寒风,呼啸有声,如北风怒吼中的飞雪,袭向义信。
啪的一声,掌中义信后背,义信哇的吐出一大滩血来,不过义信吐出这一大口血来后,人倒清爽了许多,他觉得自己好像又恢复了活力,不仅可以站起来,甚至就连再和这个千山尾较量都行。
千山尾的这一掌,蕴涵着他深厚的内力,一般人中招必死无疑。可,义信不是一般人,义信自身就如一面镜子般将千山尾施加的内力全挡了回去。而且,同时还附送回敬给了千山尾一股强大的电流。
千山尾和以往的那些武学高手一样,都中招了。不过,在千山尾这种传奇人物的盛名之下其实难负,只见他猛退了几步,接着就如同什么事也没有。他没有受到什么内伤。此时,挨了那一掌而恢复了活力的义信站了起来。
千山尾看着似乎一般浑然无事的义信颇感惊讶,道:“你和居住在西寒山上的,那号称‘单手千人斩’的白衣有什么关系?”
义信中气十足答道:“没有关系,我根本就没听说过这号人物。”
千山尾道:“那你怎么会他的灵镜功。”
“灵镜功?”义信还是头一次听说这种武功,他笑道:“千山尾你也太孤陋寡闻了,你爷爷我,练的是五元神功。你不知道吧!”
“五元神功?”这种义信自创的武功,千山尾自然没有听说过。义信发现千山尾的双目中此刻突然迸射出森森杀气。
义信感觉到了千山尾的杀气,道:“等一下!千山尾,我可以给你原先雇主十倍的酬金。只要不再和我作对,我立即就将付你十倍的酬金。”理智告诉义信,他与这个千山尾作战获胜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千山尾道:“干我们这一行的,最重要的就是要有职业道德。而且即使没有雇主雇我来杀你。我也要来亲手杀死你,杀你也是我本人的意思。”
“那你为什么又要来杀我了?”义信想拖延一下时间,他的大脑在飞速运转,他迫切的需要在须臾之间想好保命脱身的方法。
千山尾答道:“我知道你统一了亚德帝国之后,下一个要对付的目标一定会是曰本。你是一个充满着暴戾之气的人。为了我大和民族的平安,我必须除掉你。”
义信哑然失笑,道:“这你大可不必担心,因为我已经答应了某人,今生决计不会入侵曰本。”
千山尾兀自不信道:“你休要骗我,以你激进的性格,以你对我们曰本人的仇恨,你会今生不入侵曰本。全天下的曰本人都不会信。”
义信道:“真的,我答应的那个人也许你也认识,那就是千滕早惠美。你认不认识?我答应她。今生决计不入侵曰本,免得两国人民生灵涂炭。但若是你们曰本人狼子野心,妄图想要打我亚德帝国的主意的话,我定当踏平曰本!”随即义信将自己和千滕早惠美之间的约定简约的说了出来。
闻言,千山尾沉思了好一会儿,才道:“陈义信,你很幸运,因为千滕早惠美是我的侄女,所以,这次我相信你,我不杀你。不过,我会暗中监视你,只要你有入侵曰本的念头,我会立即前来取你性命。我大曰本帝国高手如云,你小心有头睡觉,没头起床。”说完,千山尾一个遁走烟雾弹落地炸起。烟雾散过,千山尾早已见不到半点踪影。
义信身心俱疲,长叹一口气道:“这千山尾好厉害,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义信遂收起最近自己接连胜利而带来的骄傲之心。
义信忽然感到胸口一阵闷痛,义信低头查看伤口,奇怪的是义信发现自己浑身的伤口都不见了!那十余名忍者留给他的几道小伤口不见了,那千山尾留给他的胸口那道大伤口也不见了。只不过义信觉得自己的胸口一阵火烧般热疼。
义信记得前面不远处就是一条小河了,义信连忙大步流星的向那奔去。来到河边,义信猛的扑通一声投身入水。
好舒服啊!义信一入水中,顿时胸口火烧般的热疼感消失了。当义信起身要离开河里时,那种热疼的感觉很快又回来了,这次更猛,义信的全身都感到烧痛。义信连忙又潜入水中,他在河边取了一根芦苇,放在口中。他现在是一刻都不愿意离开河里。只有在河里,那种火热的疼痛感才会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清凉的舒爽。
也不知是多久以后,从远处传来了两匹奔马的蹄声。对义信来说,声音来自两个方向,两个完全相反的方向。
渐渐的,两边传来的马蹄声近了。义信能想象得到,两匹马,到了离自己的不远处停了下来。这时一个女子的声音响了起来,“父王,女儿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取得了陈义信的信任。”
义信的心头猛然一震,这女子的声音就算是义信死了千百次他也决不会忘记,这声音不是琴诗馨的还会是谁的?义信心头盘算道:“她为何来这儿?来这里是为了见什么人么?”
只听一个慈祥的中年男子的声音说道:“女儿,我知道你会很容易的就得到陈义信那小子的信任。只不过,为父想问你,你是否爱上那个小子了,舍不得为父将他杀死。”义信一听心都凉了一大截,还未见面的未来岳父竟然要自己的命,这真是让天下每个男人都会感到震惊和难受的事。
“父王,女儿怎么喜欢上一个人类了?我们魔族是这么的伟大,我怎么会在落后的人类中寻找自己的意中人呢?况且,对于陈义信那傻小子,我顶多只是有一点点感动而已,至于爱意,那是半点都没有。”说这话的人确实是琴诗馨。这下,义信的心算是真的凉完了,义信只觉得自己心中一阵痉挛,大脑绝对空白,他决不相信这是真的,决不相信自己原来一直最为珍惜的爱情只是一场虚假的梦。
“休要瞒我,我知道,你喜欢的人虽然不是陈义信,但的的确确是另外一个人类。”这是琴诗馨的父王在说话。
“父王!”义信听得出来,琴诗馨在说这话的话语里包含着无限娇羞柔情。义信心里真的很难受,只觉得一阵空荡荡的,一阵无法言表的虚无在他心中蔓延。
“呵呵呵……”琴诗馨的那个父王欢笑道:“等我们把陈义信收拾了,我就全力支持你喜欢的那个源田将彦,只要他肯听我们魔族的话,我就让他坐上亚德帝国的皇帝宝座上。”
“谢谢父王!”那种少女般欣喜的语声传入义信的耳中,义信的感受再难控制。
琴诗馨和他的父王在那里谈了些许事情,不过这些义信都没有听到。此时的义信进入了一种虚无,仿若进入了另外一个空间,这里的一切的一切他都没有再听见。
夜晚,一个男子孤独的走在通往永阳城的小路上,那男子正是义信。要不是他记起玄轩宗和绝无寒还需要自己前去支援的事,他还不知会沉浸在水中多久,沉浸在悲不自胜的伤心中多久。此刻,义信的胸口已经不再感到一股火辣辣的疼痛,而是感到一阵寒冷与虚无。义信抬头看了看夜空,只见夜朗星稀,让人心旷神怡。可是义信的心情此刻就如同他脚步一样沉重。
到了领主府门口,义信就见到了宇文光治。宇文光治急急忙忙的跑了上来,他没有发现义信有什么不妥,宇文光治道:“将军,银面女已经被抓获,羿飞日月阁下正在死囚牢那里审问她。不过事情好像起了料想不到的变化。”
“什么变化?”义信皱了皱眉头,问道:“好的还是坏的?好的你就说,坏的就交给你全权处理。”此刻义信不想再听到什么坏的消息,因为他觉得自己的心情实在很不好,他要规避坏消息。
宇文光治面露难色,道:“我实在不知道到底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这件事和羿飞日月阁下有莫大的关系。”
“真是没用!”义信冷哼一声,厉声道:“带路!”
宇文光治知道义信今早跟一个老者出去,回来之后顿觉得义信有点暴戾之气,顿时噤若寒蝉,连忙在前面带路而去。
其实,义信此刻的心中已经痛不欲生,悲不自胜。他怎么会不清楚自己居住了十余年的领主府内的死囚牢那里,竟然还要宇文光治带路。过去义信对琴诗馨,一个眼神一份悸动,可如今,梦已成空,花已成冢,此刻的义信就如同一个失去灵魂的木偶,怀疑的目光、犹豫的眼神、惆怅的表情,茫然而困惑。
不知不觉间,义信和宇文光治来到了关押死囚牢的地方,杨杰正好从死囚牢里走出来。
义信看到杨杰的脸色有些黯然,问道:“怎么回事?”
杨杰苦笑,道:“你自己进去看看就明白了。”
义信走进了死囚牢里,只见羿飞日月在牢中对一个女子说着话。那女子背对着义信,所以义信暂时看不到她的容貌。但是义信知道这女子就是那个曰本来的银面女,因为死囚牢里就这么一个犯人。
当义信走到羿飞日月那里时,他终于看清了这没有戴着银制面具的女子的模样。义信一看,顿时大惊失色,张口结舌道:“什么!小夜子,怎么会是你?”这女子正是过去义信在阿玛斯七彩虹学院见到的那个美丽的学姐——小夜子。
小夜子看了义信一眼,然后默不作声的别过头向其他方向望去,不再看着义信和羿飞日月。
羿飞日月说道:“美惠,难道你真的不承认你喜欢我吗?难道你真的认为你所谓的使命比我更重要吗?你说话啊!杉野美惠,你哑巴了不成?你倒是说话啊!”
义信心路迅速转动:“杉野美惠。她应该和梅可一样,这其实才是她的真名。对!应该是这样的。”
这个杉野美惠还是没有吭声,义信知道凭借羿飞日月的心灵阅读术,这杉野美惠就算嘴上不说,答案羿飞日月还是知道的。
羿飞日月娓娓说道:“记得我们在京都结婚的那天,当我挽着你走进灯火辉煌的婚礼场,心中充满了无限的幸福。喝完了交杯酒,交换了结婚的戒指,两人宣读誓言,双双点燃了象征爱情的蜡烛。那一刻我是多么多么的幸福啊!你腼腆含笑神情是那么美,让我心沉醉,当时我心里暗暗发誓:要爱你一辈子。一辈子!”羿飞日月说到这,眼中噙满泪水,义信从来没有看见羿飞日月哭过,义信刚才也伤心过,他能了解羿飞日月的伤心,这是一种在爱情面前痛不欲生的疼痛。
羿飞日月忽然间泪如雨下,如泣如诉说道:“我还非常清楚地记得,当时你穿着一件紫红色的和服,那双秀眉多么俏丽。你紧紧地偎依着我,一定在想我们从此恩恩爱爱,白头偕老。以前,我的脾气总是很大,这世间只有你的微笑、你的温情能使风风火火不解风情的我感到平静祥和。白天的诸多的烦恼在你温柔的情爱下,都烟消云散了。为什么你要诈死?骗我说你得了绝症。你知道我那时有多难过吗?”说到这,羿飞日月的情绪变得更加的激动。
“我永远也忘不了那天,当我从春富山城回到家,弗萨春生郎那鬼家伙说你已经死了,我不信!我当时真的以为你死了,在墓前守了三天三夜直到我虚弱得晕倒。现在好了,你没有死,你没有任何事,你还完好无损的出现在了我的眼前,这太好了!可是……可是你为什么不肯认我了,你为什么不肯承认你是爱我的呢?我知道你是爱我的。难道不是吗?”羿飞日月此刻已是血泪盈襟,哪有半点平时那种英雄气概。
在旁一直静默没有吭声的义信,多少应该明白个大概了。这杉野美惠是自己二哥羿飞日月的妻子。可是,为什么她要装死呢?也许,这是曰本方面派遣她到亚及亚大陆来执行任务时的要求吧。
义信忽然想通了一点,自己的二哥——羿飞日月,他脸上的表情时常都是阴暗冷漠的,双眼也总是神色迷茫而困惑,有时真的是毫无任何生气可言。原来,二哥羿飞日月之所以是这样,皆因为他以为自己深爱的妻子死了,所以在他的眼中,这个世界再也不会有缤纷的色彩,再也不会有人会关心他,爱护他了。因此,他感到很冷,不是因为自然界里飘雪的冬夜,而是他心中的生命之火正在渐渐的熄灭。他变得很冷,没有生气。义信终于恍然大悟,怪不得羿飞日月的眼神一直以来总有一种浓浓的忧郁,一种解不开的悲伤。
此刻,杉野美惠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羿飞日月吼叫起来,像极一头坠入绝谷里的雄狮,“是不是人生真的如同梦幻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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