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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盗王宝藏-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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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那老板娘刚说出这两个字,突然双目一瞪,表情凝结在脸上。
萧邦突然像猎鹰般蹿起,从后门追了出去。
一姝的手还被握在老板娘的手里,但那手,逐渐软了下去。
一姝扶住了她。
一姝的目光从老板娘的肩膀上看过去,只见一柄短刀,正扎在老板娘的后心。
萧邦冲进后门,见一条黑影一闪。
他使足了劲儿,拼命狂奔,刚开始尚能看见前面一条人影,但很快就看不见了。
萧邦大骇,以他的足力,以前常常是部队五公里越野冠军,本就擅长奔跑。但他所追之人,足力远远在他之上。
萧邦停步,再折回后院。他担心一姝的安全。
后院收拾得很干净。正如萧邦所料,后院放了两个风炉,炉里有木炭明明灭灭。
萧邦返回屋中,只见一姝痴了一般,木然地抱着老板娘。
萧邦快速地探了一下她的鼻息,早已断气了。
茶还在冒着热气,但端茶的人却已归西。
她真是一姝的母亲?是谁杀了她?
萧邦变得六神无主。
突然,他直奔吧台,拿起电话。
但当他准备拨号时,手却停了下来。因为,电话没有声音,显然已被人掐断。
萧邦马上意识到这是一个阴谋。
果然,门被推开,进来两个穿制服的警察。
两名警察一胖一瘦,约三十岁上下。胖警察扫了一眼屋中,掏出手铐,对二人喝道:“不要乱动!你们被捕了。”
岛上的派出所正对着灯塔。
黑夜沉沉。灯塔上的红光懒懒地射向海面,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
萧邦和一姝戴着手铐,坐在冰冷的木头长椅上。屋子里没有开灯。
派出所不大,只有几间屋子。这间屋子靠海,显然是暂时拘押犯人用的。可能是小岛上犯人极少,因此长条椅上已沾满了灰尘。
没有人管他们,也没有人询问他们。两名警察用警车将他们带到这里,把门一锁,就不管了。
一姝很奇怪萧邦没有争辩,但与他相处日久,深知他做事颇有章法。既然他不说话,定有因由,所以她也忍着不说。
良久,萧邦才叹了口气:“可惜了那铁观音……”
“萧大哥,你说,她真是我母亲吗?”一姝问。
“肯定不是。”萧邦道。
“为什么?”一姝问,“她一听说我是林一姝,马上就激动了。那神情,是装不出来的呀。而且,看年龄,也差不多……”
“我说不是,自有道理。”萧邦叹道,“没想到脱离了渔船,还是在别人的控制之下……”
一姝心下稍安。她相信萧邦。
“可是……她是谁呢?”一姝喃喃地道,“她怎么会知道我有一个姥姥?”
“任何人都有姥姥。”萧邦道,“关键不在这里。关键是,这个老板娘,根本就不是一个女人。”
“啊?”一姝吓了一跳。自她进茶馆的门后,只见过老板娘一人。无论从她说话、长相还是动作,都是一个女人无疑。“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这个‘老板娘’,说话、手势、长相都像女人,这没错。”萧邦道,“但女人不会有喉结,更不会有胡须。虽然‘她’经过精心的装扮,但下巴上有两根没有剃掉的胡茬,还有那喉结,在激动地说话时就动起来了。最主要的是,‘她’的手是一双渔民的手,手上有拉网绳时结的厚茧,而且我判断这茧恐怕在三十年以上。你想想,就算你母亲后来天天打渔,顶多也不到二十年吧?况且,你这么美丽,你母亲怎么会是那个样子?”
一姝面上一红。幸好是黑夜里,萧邦看不到她的表情。经萧邦这么一说,她心下稍安。
“这么说,‘她’是个男的?”一姝问。
。“不是女的,当然是男的。”萧邦叹了口气,“‘她’虽然不是女的,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个茶馆的老板,一定与你母亲关系密切。”
【炫】“你说什么?”一姝又不懂了。
【书】“因为,当他听说你是林一姝时,眼里的兴奋是装不出来的。”萧邦道,“至少,我们知道了一点:你的母亲一定还活着,而且很可能就在不远的地方!”
【网】一姝心头一跳。她相信萧邦,更相信母亲还活着。
“萧大哥,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一姝问。
“是的。”萧邦说,“但我现在不能说。你也别着急,很快你就可以见到你的亲生母亲了!”
正在这时,有钥匙开锁孔的声音。萧邦和一姝同时闭上了嘴。
是那个瘦警察。他拉亮了灯,叼着烟,嘴里喷着酒味,恶狠狠地对萧邦喝道:“今晚你们俩就在这里待着吧,明天再提审。所长说了,明天来船了,再上局里说话。”
“我们没有杀人。”一姝道,“我们是刚上岛……”
“废话少说。”瘦警道,“是不是你们杀的,到了地方再说。今天很晚了,你们就待在这里吧。”说着,拿出一副手铐,一头铐在椅背上,再往萧邦戴的铐子上铐。
突然,萧邦半起身,一肘撞在瘦警的软肋下。那瘦警猝不及防,一下摔倒在椅子上。
萧邦弹起身体,又一肘击在瘦警太阳穴上。那瘦警闷哼一声,晕了过去。
萧邦蹲下身体,摸出了开手铐的钥匙,迅速打开铐子,再给一姝开锁。事毕,他让一姝背过身去,先脱了自己的衣服,再将瘦警衣服扒了,穿在自己身上。正好,二人身材差不多,警服正合身。
“走。”萧邦拉了一姝一把,闪身出门,再将门轻轻关上。
小小的派出所,只有一个在隔壁的值班室看电视的警察。萧邦让一姝在门外站着,自己推开了值班室的门。
那值班警察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他看球看得正起劲,头也不回地说:“搞定了?”
“马上就搞定了。”萧邦已经到了他的背后。
那警察一听声音不对,才回过头来。陡见穿警服的萧邦,有些慌了,迅速伸手去拉抽屉。
但萧邦一脚踹在抽屉上,一伸手就捏住了他的脖子。那青年警察双手乱动,想使出在警校练习的动作,但无奈丝毫不起作用。
“你们的巡逻艇在哪儿?”萧邦冷声问道。
“在……在码头。”警察脸都涨红了,喘着气说。
“钥匙呢?”萧邦问。
“在……不知道。”那警察虽然喘不上气,但仍然想挣扎一番。
“你不说,我也能找到。”萧邦哼了一声,一手摸出了挂在警察腰上的手铐,将他铐了,再继续找。果然,他在抽屉里找到了一串钥匙。
“走!”萧邦押着他,出得门来,跳上那辆旧吉普车。
车门关上,萧邦对一姝说:“你来开车。”
一姝试了两次钥匙,终于打着了火。
“去码头怎么走?”萧邦对警察喝道。
“你们……你们袭警,罪加一等!”那警察还嘴硬。
“闭嘴!”萧邦哼了一声,“再废话取你小命!”
那警察果然老实了,抬手向前方指了指。
一姝按警察的指引,上了岛上的公路。十几分钟后,车到了码头。
果然,有一艘快艇泊在岸边。
萧邦下了车,按警察认定的那把钥匙,飞身上艇,一试,快艇启动了。
萧邦再返回来,先让一姝上艇,再把开手铐的钥匙扔在地上,对那年轻的警察说:“告诉你,我当警察的时候,你还没上警校呢。要做好警察,至少不能在不分青红皂白的时候乱抓人,记住了吗?”
那警察半信半疑地点点头,脸都吓白了。
萧邦上艇,启动。快艇如飞般划破海波,向海面驶去。
发动机的声音轰然,一姝坐在萧邦的旁边,觉得如果没有这些烂事,坐萧邦的快艇,别提多带劲了。
“你怎么什么都会?”她忍不住大声叫道。
“这是基本技能。”萧邦熟练地操作着,一面根据仪表校正航向,一面说:“其实他们刚抓我们时,我们就可以不被抓,但想着要用交通工具,就跟着他们去了。”
“这帮警察也是,蛮不讲理。”一姝甩了甩手腕。第一次被铐,还是心有余悸。
“也不能怪他们。”萧邦说,“这是事先设好的圈套。凶手在动手前,就已经打电话报案了。”
“可是……你这样干,会不会受处罚?”一姝心想,萧邦是警察,将来可能会受到制裁。
“顾不得这么多了。”萧邦道,“今晚,我们必须到一个地方去。”
“什么地方?”一姝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萧邦开得太快,有海水溅上艇来,打湿了她的脸。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一姝觉得都有些累了。突然,她感觉快艇正向一条大河开去。
这条河临海处河面很宽,但很快就能看到两旁的岸。
进入河流后,萧邦减速前行,最后在一个斜坡处靠岸。他先让一姝下艇,再将艇熄了火,跳上岸来。
岸上黑沉沉一片。幸好,爬上岸不久就有公路,公路边是一个市镇。
路灯很暗。夜已深,小镇已入梦乡。
一姝不知萧邦要干什么,只得跟着他走。
萧邦走了几分钟,突然在一所老旧的房子前停下。一姝一看,这座房子与周围的楼房极不相称。
小屋显得安静极了,里头也没有灯火。
萧邦并起二指,在木门上重重地敲击了几下。
没有回应。
萧邦再敲。
仍然没有回应。
“林一姝从美国来求见。”萧邦的嘴几乎是贴着门缝,向里头说道。
一姝不知萧邦在做什么。她回头看了看寂寂无人的长街,心想萧邦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这时,萧邦回头,低声在她耳边说:“快叫你姥姥的名字。”
一姝只得按他的意思,也对着门缝轻轻地道:“林东珠……林东珠……”
她刚叫了两声,门就开了。
一个身材佝偻的老人出现在门边。
萧邦再不迟疑,闪身进了屋中。一姝也跟了进去。
老人关上门,杠死了,再打亮手电,带着萧林二人穿过那几张桌子,进到里间。
里间是一个小屋,只有一张小床,一个靠墙的小柜子。
老人也不说话,伸手打开柜门,在里头摸到了一个开关。
但听咔咔有声,墙上开了一道小门。
老人也不答话,进了小门。萧邦与林一姝也跟着进去了。
走了几步,身后的门自动关上。
这是一间小屋,约十来平米。里头整洁干燥,摆放一桌四椅。
老人拉亮一盏大概只有十五瓦的电灯,示意萧林二人坐下。他仍然站着,目不转睛地看着一姝。
一姝陡然间觉得,这双眼睛,似乎在梦中见过,是那么熟悉,又那么模糊。但肯定不是一个老人的眼睛,更不是一个男人的眼睛。因为,只有母性的目光,才能如此慈爱。
突然间,那目光转向萧邦。
那是一种严厉而警惕的目光,含有几分杀气。萧邦陡然间觉得,这个密室好冷!
“张耳东是你什么炫?”那老人开口了,居然是标准的普通话。
那声音,是一个十足的女人的声音,而且非常动听。
萧邦站起,立正向“他”敬了一个礼,肃然道:“我叫萧邦,是中国警察。张耳东是我正在追捕的罪犯。”
老人的眼睛稍微缓和了些,又道:“那岑献武是你什么炫?”
“他同样是罪犯。”萧邦答道。
“那林一姝又是你什么炫?”这句话说得有些尖利,萧邦感觉耳鼓麻痒了一下。
“是我的搭档。”萧邦道。
“只是搭档吗?”老人眼眸一闪。“我不管你是警察还是什么人,你必须说实话。否则,你永远也别想出这个屋子。”
“确实是搭档。”萧邦看了看有些发呆的一姝,“在一姝姑娘的母亲林芳华女士面前,我不会说谎……”
“什么……”一姝脸色突然变白。女人的直觉,她感觉到面前这位老人与自己有一种说不清的关系,但她根本不敢想,面前这位佝偻老人,竟是自己的母亲……
老人看着她,目光中充满了柔情:“孩子,你受苦了……你靠近些。”
一姝竟不由自主地跟着她,移动着脚步。
老人瞪了一眼萧邦,喝道:“你背过身去!”
萧邦只得站起,背过身。
萧邦听见,身后有些细微的响动。突然,他听到一姝惊叫了一声。
但他没有回头。
过了一会儿,一个声音说:“萧先生,你可以重新坐下了。”
萧邦一回头,不禁眼前一亮。
一个短头发、眉目如画的中年女人,站在屋中。
她就是林一姝的翻版。只是,她比一姝看上去更成熟,更有风韵,也更冷艳。
虽然萧邦心头早已料到,但他的心还是狂跳了几下。
她当然就是一姝的母亲——林芳华。
第六十三章 母女相认
萧邦看见,惊叫过后的一姝,眼泪溅眶而出。他突然觉得自己在此间待着多余,便低声道:“林女士,请允许我在外间待一会儿吧。”
林芳华伸手在墙上一按,门开了,萧邦走了出去。
他突然觉得眼睛有些潮湿。这么多年,他只有在想起豆豆的时候才会有这种感觉。他多么想抽一支烟。近来实在太累了。在林芳华那间有小床的房间,他坐下了。他能理解,一个女孩从记事起就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二十多年后突然在异乡相逢,那种感觉,只有当事人才能体会,别人根本无法想象。现在,他只能等着她们母女相认,畅叙旧情。他闭了一会儿眼,又睁开。他的眼睛被墙角一件物什刺了一下。
那是一把精巧的洛阳铲。洛阳铲是盗墓者的用具,林芳华用来干什么?她装扮成一个哑巴老头,在这里一待就是二十年,而且使尽招数不让当地政府拆了这老屋,莫非……想起刚才的地道,萧邦一拍大腿:原来林芳华在这里卖早点是假,通过多年的潜伏,在这里挖地道是真!
她挖地道干什么?萧邦的脑子里突然闪现出丹霞寺的情景:德恒大师离奇坐化前,吟了一首诗:“前尘如云烟,欲海永难填。宝藏何处有?不远在天边。”这句似是而非的谒语,到底有什么寓意?
继而,他又想到张耳东在船上时问“肠粉好吃吗”?那么,这张耳东自然与林芳华有联系。可这二人明明是仇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远在天边……宝藏在天边?天边在哪里?萧邦料定,德恒大师也承认自己数十年来为寻找宝藏奔走,自然知道得很多,只是他深知“苦海无边”的道理,所以甘愿坐化,也不愿再涉及宝藏的问题。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萧邦心里形成:德恒大师既然知道宝藏所在,那么这个宝藏会不会与丹霞寺有关?如果有关,那么林芳华挖地道就有了注脚。很可能,林芳华隐姓埋名、女扮男装、装聋作哑二十年,再加上设法保住了这座老屋,就是为了在这里挖地道,寻找宝藏!
萧邦正努力将一些线头状的思维对接起来。突然,门开了,林芳华招手让他进去。一姝显然是哭过,眼睛红红的。但萧邦看得出,这个林芳华是一个意志坚强的人,与那种婆婆妈妈的普通女人大异。
林芳华请萧邦坐下,这才道:“萧先生,首先我要向你表示感谢。一姝能遇到你,是她的幸运,也是我们林家的幸运。咱们长话短说吧,现在情势紧迫,张耳东和岑献武不会给我们太多时间了。”
萧邦点了点头:“谢谢林女士信任。见到你,是一姝一生的心愿,我也很高兴。现在,我有三个问题请教你:一、枯荣大师是否与你会过面?二、你潜居在此二十年,是否与丹霞寺有关?三、宝藏到底在林道乾故里还是在南海的未知海岛?”
林芳华微微颔首,似示赞许。她微笑了一下道:“萧先生得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怎么知道我就是一姝的母亲?”
“直觉。”萧邦道,“如果需要补充一点,就是今天早晨——哦不对,此时已过午夜,应该是说昨天早晨,我与岑献武到这里吃早点时,我看到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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