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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笑之间破大案-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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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你认为已经把那些犯罪物证销毁了,我们找不到实物,奈何不了你。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你残暴的本性使你逃无可逃。”
  王熙荣出一张照片摆在他面前,指着照片中那个做工精细的盒子说道:“这个盒子看着眼熟吧?是我们在你母亲墓穴旁的那株美人蕉的根部找到的。”他指着另一张照片说道,“它跟锁在你宿舍抽屉里的这只盒子是一对,它们的材质、式样、尺寸、花纹几乎一模一样,所不同,只是盒盖上这只缠绕在人体上的蟒蛇的缠绕方向,一个是左旋,另一个是右旋。虽然你藏匿得十分隐秘,可最终还是被我们找到了。没想到吧?”
  他看到严文清的眼神暗了下来,显得阴沉沉的,这让他很高兴。凡是能让对方情绪波动,或者用姓吴的那家伙的话来说,就是那个什么波电水平有所反应的话,他都感到是个胜利,哪怕是微小的胜利。
  “这两个盒子一个被你锁在宿舍的抽屉里,另一个被你小心翼翼地藏在你母亲的墓穴旁,它们显然对你十分重要。你用它们来存放的究竟是什么重要东西?”王熙荣明知故问。
  严文清就象心爱的东西被人夺走自己又无可奈何一样,用仇恨的目光恶狠狠地瞪了王熙荣一眼,把头扭向了一边。
  王熙荣铿锵的音调伴随着恼人的细节在审讯室中回荡。“你并不满足于杀人,在杀死被害人之前,你残忍地折磨她们,甚至冷血地拔掉了她们的牙齿,并把那些牙齿作为战利品收藏起来。锁在宿舍抽屉里的那个盒子,是用来暂时存放你最新的被害人的牙齿的。当你有了新的被害人之后,就把上一个被害人的牙齿带回文登,放进你母亲墓穴旁的那个盒子中。我说的没错吧?”
  他把一张照片推到了严文清面前。
  严文清死死地盯着照片,照片上那八颗牙齿在深色的盒子底部发出刺眼的光芒,像是在嘲笑他。他咬牙切齿,绷紧了脸部肌肉。
  “为了连根拔下受害人的牙齿,你还专门制作了一把拔牙钳,对吧?”从何赛娇那儿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警方再次搜查了严文清的宿舍和办公场所,遗憾的是,他们没有找到何赛娇所说的“黑黑亮亮的铁家伙”,估计也被处理掉了。
  严文清掀了掀嘴角,露出了一丝恶意的笑容,大概很得意警方永远也找不到他的作案工具吧,但是也在无形中间接承认了他的所为。
  王熙荣盯着他,铿锵道:“你自以为得计地处理掉了你的鞋子、自行车外胎和拔牙钳,但是这些被你视为战利品的牙齿你舍不得处理掉,它们成了你行凶的直接证据。”
  严文清握紧双拳,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中。不过他很快便松开了手掌,继续摆出一副懒洋洋的姿势。
  “你从南到北,从清化厂到清电厂再到清钢厂,不断地把那些女子当做猎物。你根本就不认识她们,她们根本不可能跟你结怨,可你却对她们痛下杀手,这是为什?”
  王熙荣钢铁般冷硬的声音撞击着严文清的耳鼓。
  ……
  “所有这些被你折磨和杀死的女人,你为什么会找上她们?”
  ……
  “为什么不回答?难道连你都说不出口吗?”
  严文清阴冷地瞪了他一眼,抬头望向天花板。
  一直在观察严文清的洪建阳这时开口了。“其实你的行凶方式已经告诉了我们你的作案动机。”他把之前被王熙荣摞起来的那叠照片最上面的一张摆到严文清面前。“这是是你们厂的职工,名叫陈爱华,是你在清川市杀害的第一位女性。也许是杀人的手法不够熟练,她从你手中逃脱了,但却在你的紧追之下掉到化粪池里淹死了。其他的受害人就没有这么幸运了,她们在被杀害或者逃脱之前,都饱受了你长时间的折磨。”
  他把被害人的照片在严文清面前摆成一个弧形,让一张张惨不忍睹的面孔对着他。“你对她们中的大多数的伤害主要集中在面部,她们个个被打得面目全非,难以辨认。这种过度伤害行为,反应出你痛恨她们的心理。由于你根本不认识她们,因此,这种痛恨只可能是你单方面的,根源就在于你的母亲严晓萱。”
  他把照片收拢后,把一张十二寸大小的彩色照片摆在它们上面。那是严晓萱与严路生的结婚照,照片中的新娘大概是想与新郎拉开距离,拧着眉撅着嘴竭力把头扭向一边,新郎宽厚地笑着,宽大的肩膀象一堵墙挡在了她的身后,令她无法逃脱那堵墙所产生的影响,使得她看上去倒像是在撒娇。
  照片被人从中间剪开了,毫无疑问是严文清干的。洪建阳让人细心地把它粘好,目的就是为了刺激他。
  

第165章 最后的审判(杀手的挽歌)(二
更新时间2013…6…27 9:00:06  字数:3034

 严文清恶狠狠地盯着照片,脸颊上的咬肌高高鼓起。
  他的样子让洪建阳感到很满意,不过并没有指望马上便可以鸣锣收兵了。
  “你痛恨你母亲,即使远远逃到了山重县和清川市,仍然难以驱散母亲在你心灵上投下的阴影,于是你干脆杀了她,永远摆脱了她的魔咒。黄旭娘交代了你杀害母亲的过程。她是你行凶的人证。”
  说到这,严文清的喉咙咕噜着,似乎在咒骂“老巫婆”或者“老妖婆”什么的。
  洪建阳举起一个透明的物证袋,“这些是从你埋在你母亲墓穴旁的盒子里找到的九颗牙齿。”这些牙齿经过卢立的鉴定,编了号,贴上了一小块胶布。他指着其中那颗发黄的、被判定为其主人年龄在五十岁左右的牙齿,“经专家鉴定,这颗颜色发黄的尖齿属于你母亲,那是她被你从楼上推下去的时候,牙床撞击在硬物上碰断的。它是你收藏的第一件战利品,是你杀害你母亲的物证。”
  看到严文清的眼中两团黑色的火焰在跳动,原先随意搁置在椅子上的双手握成了拳头,王、洪二人暗暗高兴。他们就是要打碎他的自信,让他情绪失控。
  洪建阳点了支烟,像是在品味胜利似的一小口、一小口悠闲地吸着。
  “究竟是什么原因使得你对自己的母亲如此痛恨呢?”
  严文清阴沉沉着脸,一语不发。
  “你自幼失去了父亲,不久,外公、外婆又相继去世,是母亲含辛茹苦地把你培养成人,可你不仅不心存感念,竟然冷酷地杀死了她,这是天下人所不齿的行为!你对你母亲究竟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必欲置她于死地呢?”
  严文清的脸上乌云密布,黑色的火焰象蛇信般在他深潭般的眼中跃动。洪建阳决定继续用他所痛恨的母亲来敲打他的神经。
  “你母亲很不容易。你父亲去世后,为了把你抚养成人,她没有改嫁,而是忍着悲痛,一心一意呵护着你这棵严家的独苗、你父亲的遗孤。在六十年代初的那段困难时期,她用自己瘦小的身躯承受着一切灾难,想方设法不让你饿着,使得你能够健康成长,你的身高就是明证。你母亲的付出,难道都不能让你心存感念吗?”
  严文清的鼻翼急剧鼓胀着,指关节咯咯作响,眼中那两团黑色的火焰喷薄欲出。洪建阳的这番说辞显然令他怒不可遏,但他紧咬牙关,继续用沉默来对抗。
  “也许她对你比较严厉,但那也是为了你好,是为了让你能够成长为有用的人才。你不仅不感激她,反而恩将仇报,令她英年早逝。你对得起疼爱你的父亲和外公、外婆吗?”
  “她是个贱人!”严文清终于爆发了。“什么含辛茹苦,什么忍着悲痛,什么英年早逝!英年早逝的是我父亲,而不是那个贱人!”
  洪建阳挑了挑眉毛。“你竟然称呼自己的母亲为贱人?”
  “谁让她守寡的?那还不是她自己造成的!什么忍着悲痛?她的字典中根本就没有悲痛二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们为什么不问问,我的父亲,那贱人的丈夫究竟是怎么死的?”
  “我们听说他是因为慢性胃炎导致循环系统衰竭,最终不治身亡。”
  严文清冷哼了一声。“你们也不过如此。”
  “否则你认为你父亲是怎么死的?”
  “是被那个贱人害死的!”
  “证据呢?”
  “只要开棺验尸不就真相大白了吗?”严文清的嘴角噙着一丝阴笑,大概看到警方似乎对她母亲的杀夫行为不甚了了而感到得意吧。
  “父亲去世的时候你还不到八周岁,那时你对许多事物的认识还不是很明了,你是根据什么来作出那样的判断的?”
  “如果我说是我亲眼所见,这个证据够吗?”
  “是亲眼看到她投毒吗?”
  严文清嘲弄地掀了掀嘴角。“那个贱人已经死了,你们要证据又有何用?”
  “如果你没有杀了你所指称的凶手的话,警方就能够根据掌握的证据,将她绳之以法。”
  “可惜呀,她不是我杀的。那是个意外。”严文清的嘴角噙着恶意的笑。
  “一开始可能是个意外,但你见死不救,而且也不许别人救她,性质就转变成了谋杀。”
  “她有万能的在天之父,为什么不让他去创造奇迹呢?”
  “你这话说得既冷血又无耻。”王熙荣怒斥道。
  “按照宗教裁判的模式,如果一个人是无罪的,那么他的手放入滚烫的油锅时将完好无损。同理,如果那个女人没有谋害亲夫的话,她的在天之父会拯救她的。”严文清若无其事地说道。
  “你这是诡辩。不管是善良之辈还是万恶的奸徒,他们的手在滚烫的油锅中都会皮枯肉焦、无一幸免的。”
  “那是她的信仰。”
  “你的言行充分反映了你对母亲的痛恨。其实杀她之心在你胸中酝酿已久,也许还数次在你的脑子里演练过,何时下手不过是时间问题。”
  “我再说一遍,那个女人不是我杀的。”
  “应该说,你并非有预谋地杀人,毕竟长期以来你母亲一直在心灵上牢牢地控制着你。但是在激情的驱使之下,积压已久的愤恨在你心中爆发了,你大力将她推下楼去。事情就是这样的,对吧?”
  严文清的黑眼珠收缩成了两点针尖大小的黑色毒焰,眉毛连成来了一条黑线。
  洪建阳紧盯着他的眼睛。“看着你母亲皮破骨折无助地躺在那里,你发现一直以来主宰着你心灵的母亲原来如此不堪一击,你很得意,感到自己无比强大,不可战胜。你让焚尸炉的烈焰将她化为了灰烬,彻底消灭了她。那时,你的心理想必非常愉快吧?”
  严文清的嘴角浮现出一丝阴笑,但转瞬即逝。
  “你在清川市犯下的第一起凶案,正是你母亲灰飞烟灭后的第三天,这,然道是巧合?”
  ……
  “这当然不是巧合。”洪建阳自问自答。“那是你摆脱了母亲的束缚之后的一系列杀戮行为的开始。你每隔几个月就杀害一名女性,你的作案足迹遍及江滨路上的每一个工厂。如果你没有被捕,还会有许多无辜的女性被折磨、被杀害。你会不断地作案,除非你被捕或者遭受意外。这你能否认吗?”
  洪建阳严峻的目光逼视着严文清。
  后者的目光跟他对抗了一会儿后,突然开口了。“作为严路生的儿子,我应该有权为父伸冤吧?”
  洪建阳点了点头。“这没问题,任何人有冤屈都可以申诉。”
  “那么,我要向警方正式指控严晓萱谋害亲夫。”严文清嘴角噙着阴笑,绝不像个为父伸冤的儿子。他大概是想给警方出难题,处心积虑地挑战警方。
  “有证据吗?”
  “证据就是我曾经亲眼见到她往我父亲的饭里倒进一些白色的粉末。我问她那是什么?她对我说那是忠诚药,吃了之后能让一个人变得忠诚,父亲吃了之后就永远也不会离开我了。她还嘱咐我不要告诉别人,否则会失去药效。”
  “也许她在跟你开玩笑。”
  “她绝不是在开玩笑!”严文清两眼喷火,双拳使劲儿砸向椅子前面的木板。“父亲死后,她偷偷地将一个纸包扔进了垃圾桶。她走后我把那个纸包捡了起来,打开一看,里面正是她倒进父亲碗里的那种粉末。我找了条流浪狗试了一下,那条狗很快就死了。正是这种杀死流浪狗的粉末毒死了我父亲。你们打算立案调查吗?”
  “根据属地原则,这个案子应该由文登市公安局负责。我们会把情况告诉他们,由他们去立案调查。”洪建阳之所以这样说,就是想让对手在自己的控制之下继续表演,最终放弃抵抗。
  “他们会来找我了解情况吗?”
  “我们可以把你的证词提供给他们。”
  “也许我还有什么没有说出来呢。”
  “那你最好现在就把它们说出来。”
  严文清掀了掀嘴角。“可是我想亲口对文登市公安局的警察说。”
  洪建阳望着他,淡淡道:“其实呢,根据你的证词,文登市警局便可以申请开棺验尸,从而检验出你父亲是否中毒。”
  “他们不知道我父亲中的是什么毒,而且时间过去了这么久,他们也许什么都查不出来。”
  “这个警方自有办法,他们可以根据你父亲临死前的临床症状,推断出他中的是什么毒。”洪建阳以无比的耐性向那个魔头解释着。
  严文清继续以嘲弄的口吻说道:“如果他们查到了中毒的证据,可投毒者已经死了,是不是只能叹气呢?”
  “你指控的人虽然已经被你杀了,可黄旭娘还在人世。如果严晓萱是投毒之人的话,那么黄旭娘必然是帮凶,警方可以对她发出逮捕令。”
  洪建阳故意隐瞒了黄旭娘已经死亡的事实,这让等着看笑话的严文清感到很失望,讥讽的笑容凝固在了他的脸上。
  

第166章 最后的审判(杀手的挽歌)(三
更新时间2013…6…27 9:00:40  字数:2973

 严文清在椅子里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看上去具有某种居高临下的姿态,至少要让自己跟警察处于同一个层级上。
  “根据我对黄旭娘的了解,她什么都不会说的。”说完,他得意洋洋地望着洪建阳。
  “这个你放心,警方自有办法让她开口。此外,警方还有赵小玉这个证人呢。”
  严文清眼神一下子阴沉了下来,用手指在木板上慢慢地画着圈圈。“实际上你们已经对我父亲进行了开棺验尸,对吧?”他的声音里有一股掩饰不住的怒气。
  “我们的确有所怀疑。既然你提出了指控,我们当然会建议文登市警局立案调查,深入追查。”
  尽管洪建阳处心积虑想要激怒严文清,但是此刻他却耽心那个魔头会因为察觉到自己正往警方设下的陷阱里钻,而一怒之下再也不开口了。他要的不是这样的愤怒,而是情绪失控的愤怒。所以他没有正面回答。
  一直冷眼旁观的王熙荣被严文清激怒了,决定杀一杀那家伙的嚣张气焰。“你还是说说自己的问题吧,别东拉西扯地没个完。”
  严文清挑衅地瞪了他一眼,根本没有被他的威严所镇住。
  洪建阳不疾不徐道:“实际上,你对母亲的恨,不仅仅是因为你认为她杀死了你父亲,更重要的是,她在你心理上造成的难以磨灭的影响。你之所以走上这条不归路,跟她有很大的关系。喝水吗?”
  严文清冷冷地拒绝了。
  “你母亲是一位狂热的宗教信徒,她把全部的爱都奉献给了上帝,没有为人类留下多少情感,加上性格上的原因,导致她行事偏执,固执刻板,待人严苛,即使是家人也很难跟她相处。
  “你母亲大概想要你继承她的衣钵,侍奉上帝。她要你在身心两方面都保持纯洁,她强迫你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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