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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笑之间破大案-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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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第一起凶案,他们的调查结果是:何赛姣遇袭那晚,没有任何人发现有任何可疑人物出现在现场附近;在那段时间里,除了受害人之外,没有人宣称到过那个厕所;事后也没有任何人报告,曾经看到过任何可疑人物或者骑车人在那一带出现,同样,也没有发现宿舍区有形迹可疑的人出现。
  关于发现轮胎印痕的那片菜地,民警们费了不少精力才找到它的主人。他是炼钢厂的炉前工,名叫蔡和生。找到他后,民警又费了不少口舌来打消了他的疑虑。
  “你不必紧张。我们找你是想了解与案情有关的事儿,至于你在厂区的空地上栽种蔬菜是否违反了厂规,那不归我们管。我想,既然至今都没有人找你谈这事,说明那算不了什么大事。对吧?”李立华的这番话,总算让他吃了颗定心丸。
  蔡和生絮絮叨叨地解释说,那片菜地开头只是随便种着玩儿的,没想到种上后发现瓜菜长势良好,他便越种越起劲,反正也没人来干涉他,地便也越开垦越大了。
  说到这,他偷眼瞧了民警们一眼,见他们没有责备的意思,便接着说道,“因为那片菜园既没有围墙也没有围篱笆,谁都可以进出采摘瓜果,我也并不在意,反正也是种着玩儿的。所以基本上到了九月初,菜地里就没剩下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了。九月中旬之后,我就没再去过那里了。”
  “那你上菜地的时候,是不是都是骑着车去的?”吴立中问道。
  “那个,我没车子的。”蔡和生憨憨地一笑。
  对于这个结果,李立华很满意。
  可梅申一点儿也不想让他过得太舒心,他冷静地指出:“那些到他菜地顺手牵羊、不劳而获的家伙,也有可能是骑着车去的。”
  “也许吧。”李立华淡淡道,他不想与梅申争辩。
  对于第二起凶案的辅助调查结果是:王月华遇袭那晚,没有跟炼钢厂或焦化厂的任何人有约,而且那两个厂几乎没什么人平日里跟她有来往;迄今为止,仍不清楚她那晚为何会舍近求远、摸黑去到那座公厕;没有任何人在案发现场及其附近,或者在王月华途径的路线上,看到任何异象或听到任何异常声音;同样,也没有人看到那晚在那一带有骑车人出现。
  不过,吴小康他们倒是解开了“电灯拉线断头之谜”。
  煤堆旁的电灯拉线确实是在王月华被害那晚断的,而且也可以肯定,确实是被人割断的。
  焦化厂的工人李兴利说,那晚他上小夜班,下班前大约一小时他还到过煤堆铲过两车煤粉,那时棚子里的那盏灯是亮着的。当时拉线断没断不知道,只知道五个小时前还没断,因为那时是他亲手拉着那条灯绳把灯给打开的,而且当时感觉那根灯绳还挺结实,不像是马上要寿终正寝的样子。可是当他下班经过那个煤堆时,发现那里漆黑一团,还以为是哪位领导为了节约用电把灯给关了。
  后来,上大夜班的工人张建生发现煤堆那里黑灯瞎火的,便打着手电想把灯打开,结果却发现拉线断了。他以为是上小夜班的人把灯绳给拉断了,当时还在心中嘀咕说,这家伙怎么也不言语一声。
  令他不解的是,他打着手电在地上来来回回照射,就是没有看到断掉的那截灯绳。心想,那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拽断了灯绳不仅不给接上,还把灯绳给拿走了,这不是存心捣蛋吗?
  他用手电照向断口,发现断口很齐整,不可能是拉断的,而很可能是有人用刀子之类的东西割断的。当时他还想,会不会是哪个下了夜班的工人到煤堆这儿撒了尿后,想找根绳子捆东西,就打起灯绳的主意来了。可让人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要把灯给关上呢?
  后来他到仓库领了条灯绳,站在棚子里的那张小方桌上把灯绳给系上了。
  第二天他跟李兴利提起这事,他也感到奇怪。不过由于这煤堆距离出事的厕所有四、五十米远,所以两人都没把它跟凶案联系在一起,自然也就没有把这事作为可疑情况向专案组报告了。
  后来吴小康率众手下做了一番调查,无论是焦化厂还是炼钢厂,没有一个人承认他们曾经对那条灯绳有过不轨举动。
  洪建阳他们那个行动小组也在吴小康的要求下,对访问对象进行了询问。至今为止,没有一个人承认有过此类行为,也没有人反映曾经看到其他人有过类似的行为。
  民警们认为,从调查结果来看,灯绳很可能就是凶手割断的。
  

第十六章 第一位浮出水面的嫌疑人(一)
更新时间2012…12…16 9:02:48  字数:2953

 某位侦探(当然是小说家笔下的侦探)曾经说过,在发现凶手的过程中,首先怀疑每一个人,然后随着对案件的研究再逐一将他们排除掉,这样事情就变得简单多了。
  这话说说容易,可实施起来却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儿。
  负责在全厂范围进行走访排查的专案组第二行动小组,正是遵循着这样一条思路去发现凶手的。可是要在清钢厂实施这一方案,却一点儿也不简单!
  清钢全厂有职工近万名,要把他们逐一排除掉,可不是一个简单的过程。单就询问职工而言,如果一个不拉,平均每人会面三十分钟,不吃不睡也得半年多时间;如果扣除三餐和睡眠时间,那就要将近三百天!
  三百天啊,那可是将近一年的时间哪!这么长的时间都要耗在这件事上,那还不把人给整疯了!清钢总厂保卫处的人心里直发怵,因为他们的主要任务之一,就是协助第二行动小组对全厂职工进行走访、排查。
  即使根据凶手的特点,扣除女性和个子在一米七零以下、身体比较瘦弱的男性,也还有五、六千人,再加上受害人本人、与受害人比较接近的女职工、知情人等等,怎么说也得有六、七千人吧!
  杨建平暗自期望,别让自己去配合专案组做这件事,可偏偏何达安就安排他去干这个。他不住地叹气。
  好在专案组早就考虑到了这个情况,他们分成八个小组分别对各个分厂、车间的职工进行调查、访问。根据谈话对象的具体情况,谈话地点或安排在专案组大本营,或安排在宿舍,或直接到车间找人。
  何赛姣是唯一活着的被害人,同时也是其中一个案件的报案人,作为最重要的知情人,对她的询问自然是安排在首位。
  这着实令被冷落了许久的她乐坏了,一时间觉得自己就像国宝大熊猫一般招人疼爱。一经传唤,便立刻乐颠颠地赶往专案组约定的谈话地点。
  她一现身,就把调查小组负责记录的民警任小平给镇住了!
  他虽然并没有根据名字把何赛娇想象成什么大美女,但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出现在眼前的会是个梁山上下来“母大虫”。而且这个“母大虫”一进门就扯着嗓子大声咋呼,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的到来。
  接着一股风似的卷到任小平面前,试图展现主人的待客之道,友好地冲他“嫣然一笑”,可看上去简直就是在挤眉弄眼、龇牙咧嘴!惊得小任一哆嗦,钢笔不小心从手中滑落,一头扎在记录本上,在那里溅出一团墨迹……
  他低低咒骂了一声,赶紧抓起不知是谁扔在桌上的一个粉笔头,使劲摁在墨迹处吸干墨渍。
  组长洪建阳引导谈话的进行。虽然他事先已看过书面材料,但仍然希望能听听当事人亲口叙述,希望掌握更多与案情有关的细节。
  何赛姣自然是满心欢喜、添油加醋地讲述了她的被害经历,并解释说,由于天太黑,而且自己一心想要制服凶手,将其擒拿归案,拼命跟凶手搏斗,所以没顾上看那人的长相。不过她可以肯定那人是男的,因为全厂没有一个女人能打得过她。说完,还捋起袖子,绷紧胳膊,向大家展示她的肌肉。
  民警们使劲儿咬住嘴唇,才没让自己笑出声来。
  “你觉得那人看着是不是有点眼熟?”洪建阳问道。
  何赛娇摇晃着脑袋说道:“我没看清那个人的长相,不知道他是不是熟人。”
  “那么,你能描述一下那人的穿着打扮吗?”
  何赛娇迟疑道:“这个……我记不清那人穿什么了,只觉得他好像是穿着灰色的工作服,跟我们清钢厂的工作服差不多。”
  “厂里有没有什么人跟你结怨、闹矛盾,或者对你意见特别大?”
  一听这话,何赛娇立刻鼓着腮帮、瞪着牛眼,毫不犹豫一口气点了七、八个人的名字,似乎仍然意犹未尽。
  任小平猜想,她可能一时想不起有些人的名字了,否则说不定会报出一长串的嫌疑人来。
  “你认识另一名被害人,也就是薄板车间的职工王月华吗?”洪建阳继续问道。
  “认识,认识。”何赛娇很高兴地答道。
  “你跟她的关系如何,平常有没有来往?”
  何赛娇叹了口气道:“我跟她挺熟的。咳,那个可怜的小东西,看着就让人心疼。她啊,长得又瘦又小,人又老实,没人关心,也没人疼爱,总受人欺负。我呢,就是跟别人不一样,我是处处关心她、保护她,不让男人们欺负她。可惜啊,我跟她不在一个车间,否则绝不会发生那种事的!这年月啊,就是老实人受欺负……”
  她自顾自地说个不停,洪建阳只好轻咳一声,用“那么”之类的转折语让她打住。
  “你知不知道有什么人与王月华有矛盾吗?”
  何赛娇立刻扯起破锣嗓子,“嘎嘎嘎”地笑个不停,好像那是世界上最可笑的问题,弄得洪警官有点恼火。
  她好不容易止住笑声道:“那可怜的小东西啊,她只会哭,从来就不敢跟人闹矛盾。她的一个老乡想要跟她好,可她不喜欢那家伙,但又不敢当面拒绝他,只好一直躲着那家伙。可是那家伙一直纠缠她,还限她几天内给他一个答复,吓得她跑来找我哭诉。哼,我把那家伙毫不客气地教训了一顿,把他给吓跑了。”
  说完,她得意地“嘿嘿”直乐。
  “那人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
  何赛娇鼓着腮帮、歪着脑袋想了半天也没想起那人的名字,最后撇了撇嘴道:“反正那家伙个儿挺矮的,还没有三块豆腐高。”
  听她的意思,好像个子矮是一种罪过。她忘了,自己的小丈夫差不多也是个没有三块豆腐高的小矮个。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何赛娇翻了半天白眼,“这个,大概是半年前吧。”
  她给专案组成员留下的印象是,她有一种不可抑制的表现欲,说话喜欢添油加醋、不遗余力地表现自己。虽然不见得有什么恶意,但对她所说的证词很难让人产生真实、可信感。
  显然,她提供的那份嫌疑人名单多半也是靠不住的。
  在何赛姣之后接受专案组约谈的,是王月华案件的报案人余丽华。
  这是位胆小怕事的女孩,人长得又瘦又高,象根黄豆芽。可能因为胆子小,一天到晚老想躲避这个世界的一切可怕的事物,甚至可能连阳光都让她感到害怕,所以老是含胸驼背,看上去整个人畏畏缩缩的,十分憋屈,完全没有年轻女孩的朝气。
  虽然已事隔数日,但她仍处于惊恐之中。面对一身制服的民警,更是惊恐万分。她双手握拳,抖抖索索、结结巴巴地叙述着发现王月华以及去喊人的经过,那声音小的就象蚊子在哼哼,而且还呜咽不止。
  民警们只好边轻声细语地安慰、鼓励,边耐心劝说她慢慢说出那天的经历。可是不管民警和保卫处的杨建平如何好言相劝,余丽华仍然泪流满面,哽咽抽泣不止,甚至连让她回想一下当时的情景,似乎都是对她的残酷折磨。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她抽泣的时间比叙述事情的时间还要长。
  访查小组不得已只好放弃了对她的询问,让她将那天的经历写一份书面报告交给专案组。不过大家都没抱什么希望。
  杨建平暗暗好奇,不知道出事那天,炼钢厂的那几个家伙到底是用什么办法让这个女人为他们带路的?
  跟参与救人的炼钢厂副厂长孙勇的谈话,则显得既痛快又利索。
  孙勇是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汉子,经历过风雨,见过世面,人很豪爽。询问人员才提了个话头,他就干净利落地把那天上午余丽华泪流满面地奔进厂部办公室,到他带人赶到案发地点救人,再把人抬到厂部医院,然后向总厂保卫处报告的经过,包括时间、地点、人名,叙述得一清二楚,条理分明,是位难得一见的理想证人。
  他所叙述的情况,在清钢总厂保卫处上报给警方的报告中均有详细记录。不过孙勇在这次谈话中有所补充。他提到,当时王月华的工作服掀开在身体的两侧,看上去象是凶手撕开的,是他们抬起她时,帮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并扣上了扣子。
  此外,她的一只脚是光着的,鞋子和袜子扔在一旁。他们救人时顺手把袜子塞进了鞋里,一块儿带到了厂部医院。
  与孙勇一起赶往出事地点的另外五名职工的问话过程,大同小异。他们的叙述虽然不及孙厂长那般条理清晰、完整,但也称得上是口齿清楚,简明扼要,所以很快便结束了询问。
  

第十七章 第一位浮出水面的嫌疑人(二)
更新时间2012…12…17 8:55:41  字数:3779

 警方直接到职工宿舍对王月华的室友进行了询问。
  王月华的宿舍位于宿舍区七号楼四层,楼梯口左手第三间。宿舍收拾得井井有条,纤尘不染,窗玻璃明亮可鉴。床上的卧具叠的四四方方的,摆在床铺的一角。花花绿绿的床单洗得干干净净,平整服帖地铺在床上。目光所及,给人留下了良好的印象。
  靠门口的那个铺位是王月华的。床单是素白镶着蓝边,四周绣着蓝色的花朵,看上去都是手工绣制的。被套也是白底带蓝色小花,虽有些旧,却洗得干干净净,叠得整整齐齐的。给人以十分素雅、朴实的感觉。
  从这些物品多少可以看出主人俭朴、勤劳、洁身自好、含蓄的性格。
  王月华有四位室友,两位来自省城,两位来自本省南部,都是知青,年龄都是二十岁出头。她们大概事先接到通知,民警们到来时全都坐在自己的铺位上等着。
  这四位女孩就象事先约好了似的,对王月华的情况不是回答说“不太清楚”,就是说“不知道”或“不了解”。对于案发当天的情况,也全都是“以为她还没回来”、“以为她去了食堂”或者“以为她出去了”这类的说辞。很难相信,这是一群曾经与王月华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两年多的人。她们提供的信息,竟然比那位大大咧咧的何赛姣还要少!
  看着记录本上稀稀拉拉的那些个没有透露任何信息的不明确字眼,任小平不满地把本子弄得哗哗直响,引来了洪建阳警告性的目光。
  洪组长耐着性子继续询问王月华的室友,平日在宿舍跟她都有哪些方面的交谈,是否了解她有什么烦恼、最近是否有什么异常表现?
  她们说,王月华总是一个人静悄悄的,不是在打扫卫生,就是在绣花、做针线活,或者写信、看书什么的,大家聊天的时候,她也很少参与,所以不太清楚她有什么烦恼,也没发觉她有什么异常。
  见民警眼中流露出责怪的表情,她们中一位看上去比较单纯的女孩红着脸,低下了头,嗫嚅道:“这几天我一直在想……她……我们跟她一起生活了这么长时间,可是……可是大家一直跟她关系一点儿也不亲密。我们一直当她是透明人,都懒得跟她说话,对她……常常视而不见,一点儿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更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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