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Y侦探事务所-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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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文越皮笑肉不笑，抱着手肘：“这么说随便你是赞成垃圾桶的观点咯？”
　　“周蚊子不要叫我随便！”
　　“随波逐流？”
　　“文盲！”
　　“随地大小便？”
　　“你混蛋才随地大小便！”
　　白奕赶快让车随乐到楼下去看看局里的人来了没有，宋源也以走访为由拉着周文越敲开了隔壁那春光自泄姑娘寝室的门。这两人和平共处一下怎么就那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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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二十四章　。。。　
　
　
　　
　　再次敲开隔壁寝室的闷时，先前那姑娘已经穿戴十分整齐，脸头型都做了处理。当她开门见到是两个男人而且其中一个还目睹了她走光全过程时，下意识又想关门。周文越立刻伸脚将门卡主，冲她微微一笑。
　　周文越说：“你别害怕，我们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
　　女生点头，脸红得跟抹了深红色油画颜料似的。
　　周文越指指自己卡在门缝的脚，女生这才反应过来将门拉开了一点点好让他收回去。他真该庆幸自己鞋厚。宋源拿出笔纸开始记录。
　　“昨天晚上，有没有什么人来找过傅倪？”
　　“我，我不知道。”
　　“你们寝室是四个人住吧，可我看傅倪那寝室怎么好像只有她一个人常住，另一个女生呢？”
　　或许是周文越的问话方式比较委婉又有点儿套近乎的感觉，女生不似开门时那般怯怯诺诺，还拿眼瞟了瞟周文越：“那女生是本市人，所以经常不在学校住。”
　　“昨晚她也不在？”
　　“应该是吧，我不知道。”
　　“我看你们这寝室隔音效果很不好，隔壁有什么东西听着挺烦的吧。”
　　女生猛点头，好似找到知音般连吐苦水：“隔音效果差得惊天地泣鬼神。我们经常被楼上的脚步声和凳子移动的声音吵醒。”
　　“那你昨晚有没有听到什么奇　怪｛炫；书；网｝的声响？”
　　“昨晚？”女生认真想了想：“大概十点多钟的时候，我听见她们寝室好像打架一样，脚步身很重，还有东西落在地上的声音，总之是乱七八糟。”
　　“没人说话？”
　　“有，我听见傅倪骂了声贱货，然后就没声了。”
　　“你和傅倪应该还算熟吧，大家都住隔壁。”
　　女生摇头：“我和她虽是只是一个班的，但不常来往。她喜　欢＇炫。书。网＇那种风风火火的东西，我有点接受不了。”
　　“听说她喜　欢＇炫。书。网＇张凯，但张凯好像不太愿意搭理她？”
　　“这事儿你也听说啦？”这人啊，总是一提八卦就来劲。那谁谁说过的一句话还真就没错，人不八卦枉少年。女生干脆将门全部打开：“傅倪确实很喜　欢＇炫。书。网＇张凯，喜　欢＇炫。书。网＇到发狂的地步，但张凯有女朋友并不是很愿意搭理她。这件事儿我们系和他们系很多人都知道。有次傅倪为了张凯，还特意堵在男厕所门外差点儿冲进去，这事儿被传了很久，可她自己倒觉得没什么。还有啊，只要有女生对张凯表现出一点点好感，她立刻跳脚去和别人吵架。”
　　周文越扁着嘴摇头，又给宋源使了个眼神儿，意语你瞧这三人谈个恋爱多轰轰烈烈，硬要把自己弄成传说。宋源不是很明白他眼神的意思，愣是茫然地瞪着他，他还以为周文越是说他笔录做得不对赶快查看。周文越只好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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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奈探手。
　　女生也是茫然地看看宋源又看着周文越：“我说得不对？”
　　“哦不，只是恨铁不成钢，我们继续。傅倪这样做挺招人闲话的吧，并且别人应晓都没说什么。”
　　“应晓这人我不了解，听说性格很开朗。”
　　“应晓和你们一栋楼吗？”
　　“好象是的，这个你要问宿管阿姨。”
　　“你们宿舍管得挺严啊，随便进来个人都要登记。”
　　“那是对你们男的，女的可以随便进。”
　　周文越恍然大悟般点头，顺便还瞄一眼宋源的笔记本看他有没有写清楚，然后对女生笑着说：“谢谢你啊。”
　　女生连忙摆手：“没关系没关系，要是还有什么不明白就来问我。”
　　“好，打扰了。”
　　“没事儿。”女生走出来将寝室门关上就准备下楼。
　　周文越而突然问她：“你要出门？”
　　“对啊，差不多该吃午饭了。”
　　“哦，那好，再见。”周文宇说完这些话转身就勾住宋源的肩在他耳边低语了句什么。
　　宋源大惊未失色，脸上那两朵红色太阳旗瞬间就升起。他有点儿舌头打不转地问：“真、真的要、要去说？”
　　“不然你让她那样走在校园里？你想她一个姑娘家，本来就很在乎这些。”
　　“……好、好吧，那你在这里等我。”
　　周文越点头。
　　于是宋源就深吸一口气，面色凝重地叫住那女生，走过去，憋红脸，低声说：“那个……你……你裤子。”
　　“嗯？”女生低头，随即一声尖叫。她那短裤赫然张着嘴，露出里面的毛裤。
　　经她这一声尖叫，过道上的女生纷纷侧目，不过看的却是宋源。宋源尴尬地挠挠头，转身往回走。只有周文越奴隶忍住笑转身走进傅倪的寝室。
　　李清空恰好走出来给法医腾地方，见到周文越一脸憋笑憋得脸通红就问他：“你干嘛笑这么开心？”
　　周文越一手搭上李清空的肩，一手用拇指指着隔壁屋：“那姑娘太好玩儿了。”
　　李清空冷眼看着他：“好玩儿你干脆追她去，以后放在家里慢慢逗。”
　　“这主意不错。”周文越突然认真思考起来：“万一她不乐意怎么办？”
　　李清空拐了他一手肘：“干活。”
　　周文越摊手：“你说了算。”
　　周文希将白奕也撵了出去，就剩她和几个技术人员留在宿舍里。她大致看了看尸体，虽然详细的需要等回去之后仔细验尸才知道，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就是傅倪死于窒息。不多久尸体就被抬出宿舍运回公安局，白奕又安排了人联系她父母。
　　被撵出寝室的五人只好站成一排背靠着墙，来来回回的女生都会挨个将他们看一遍。宋源还没从先前的尴尬中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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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下来，不过出人意外的是他竟然脾气好到完全不觉得周文越这么做其实有点儿过分。
　　李清空实在是对这种一直被人当外星人似的注视着有点吃不消，于是他往前一站，说：“我们找个地方吃饭吧，顺便把案情顺一顺。下午再去应晓那里走一趟，应该能知道些对我们很有帮助的东西。”
　　“我想吃火锅。”
　　“这附近没有。”
　　周文越便一副没精打采的模样歪头看着宋源：“你想吃什么？”
　　“我？随便。”
　　车随乐立刻觉得浑身不舒服，跳出来瞪着宋源就想说什么，但他又转念一想，认真就输了，于是缓和语气提议：“前面有家日本料理。”
　　李清空眼底滑过一丝兴奋。
　　白奕立刻说：“不要日本货。”
　　于是李清空瞪了白奕一眼。
　　最后这五人只好在校门外找了家中餐馆点了五荤三素一汤。李清空自顾自填报肚子便靠着椅子舒舒服服剃了剃牙，剩下四人则还在为肚子奋斗。周文越看准了车随乐筷子要落下的地方抢先一步横筷夺菜，几个回个下来车随乐就有些毛了。白奕一见势头不对立刻给车随乐夹了许多肉，以掐灭襁褓中的战火。
　　周文越颇觉得无趣地不得不老实了，可是看着车随乐一脸平和的模样他就心里闹得慌。点的汤终于上来，李清空将自己的碗放到周文越面前要他帮自己舀一碗。周文越正愁心里憋闷没地儿使，就给李清空舀了满满一碗的菜。
　　李清空看着碗里的菜，拿起筷子，迅速将它们解决干净后，自己重新舀了汤。他又靠回椅背，不急不忙的说：“现在可以肯定杀害张凯的和傅倪的是同一人。”
　　“老板你能不能不要说得这么突然？”
　　白奕嘴里包满饭叽里呱啦不知道他要说什么，于是李清空干脆就当听不见，继续说：“有什么人同时嫉妒张凯又讨厌傅倪呢？这两人专业不一样，各自的朋友圈子不一样，除了傅倪喜　欢＇炫。书。网＇张凯可以说他们之间什么联系都没有。如果凶手是嫉妒傅倪喜　欢＇炫。书。网＇张凯，那他杀傅倪的时候或许用好色会比较恰当。虽然好色本意为不合理法的色/欲，但但丁解释了一种新的观念，即为过分爱慕一个人导致出偏激的想法或行为。所以这个人并不是因为傅倪喜　欢＇炫。书。网＇张凯而杀掉两人。”
　　白奕问：“你说了这么多，好色和嫉妒愤怒有什么联系？”
　　“美国的悬疑片《七宗罪》看过没？”
　　“没。”
　　李清空端起汤吹开面上的葱花喝了一口：“文越，你给他解释。”
　　周文越放下筷子擦干净嘴巴，才说：“七宗罪为《圣经》上记载的关于人类的七种原罪，即：傲慢、愤怒、懒惰、嫉妒、色/欲、贪婪和暴食。这七种罪具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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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我想你应该懂吧？”
　　“嗯。”白奕若有所思点头，又突然抬起头来问：“难道这次的凶手是在遵循七宗罪杀人？”
　　“他是根据自己对受害人表达的感情来杀人。”
　　“你直说凶手喜　欢＇炫。书。网＇应晓不就完了。”车随乐与其有些冲，要想他平心静和和这些人相处，看来越发难了。
　　既然车随乐开口，周文越又哪会闲着。他立刻回应：“也许没这么简单。”
　　“是你想得太复杂。”
　　“凡事考虑周全绝对不会有错，你脑细胞不够就不要逞强。”
　　“谁逞强了。告诉你，就算没有你们我们一样破案！”
　　“如果你们破不了呢？”
　　“我给你当孙子。”
　　“那我们就各查各的，到时候我们破了案你别不认账。”
　　“如果我们先破呢？”
　　“我也给你当孙子。”
　　“好！”车随乐筷子往桌上一放，举手喊道：“服务员，买单！”
　　白奕一个巴掌拍他身上：“买什么单，我都还没吃完。”
　　周文越问宋源：“吃完了没？”
　　宋源又吃了一口就放下筷子边擦嘴边点头。
　　周文越将李清空拽起来，微笑着对车随乐和白奕说：“我们就先走一步，你们慢慢吃。”
　　白奕哭丧着脸：“你俩别闹了行不行。”
　　“不行。”
　　“你看吧，是他在和我闹。”
　　“那如果有人问起你们，就说是上头来的人。记住了，千万别暴露真相。”
　　“这种级别的谎话，真亏你手下的人都信了。”
　　李清空斜眼看着周文越：“走吧，你要是输了会连累我也跟着降级。”
　　宋源礼貌地向剩下的两人说声慢用，白奕无力地对他挥手道别。等他们三人都走了之后，白奕突然反应过来：“还没给钱！”
　　“一顿饭吃不了你多少。”
　　白奕只得心叹，每次消费都他给钱所以他才这么悲催。结果这一顿饭就吃了他将近一百五啊一百五。学校外面的饭菜竟敢还这么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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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晓的宿舍还真就和傅倪在一栋楼里，只是要高三层。巧的很，应晓她们宿舍也就只有她和汪晴两个人。另外两个，一个与男友在外面租了房子，一个已经去中学校实习，就住在学校安排的地方，偶尔才回来拿点儿东西。这两人的床铺都已经空了，只有桌上还有几本儿用不上的书。
　　当然，这些都是警察调查出来的结果。
　　学校里已经停了好几辆警车，上上下下穿着制服的人，所幸也没太注意事务所那三人。当他们再次进到女生宿舍的时候，阿姨也就不再拦着，眼睁睁看着他们进去。只有一位警察同志看见他们仨觉得可疑，就拿出自己警察的威严问他们是谁，来干嘛。李清空也懒得和他多费口舌浪费时间，撂下一句让他去问白奕就直径上楼。
　　应晓的寝室在六楼，楼前楼后共有两个楼梯。傅倪的寝室离楼前的近些，而应晓的寝室则相对居中。
　　当李清空三人来到应晓寝室门口时，应晓还在屋内睡觉，来开门的是汪晴。先就听白奕说过，这汪晴和应晓呢，两人长得颇有几分挂像，如果说她俩是亲戚，估计也没多少人会怀疑。只是汪晴来　自＇炫*书*网＇浙江，而应晓是本地人，八竿子打不到一起。
　　汪晴显得十分警惕，只将门开了一部分，眼神来回在三人脸上扫：“你们是警察？”
　　周文越伸着脖子往里探探，她便立刻走出来将门拉上。周文越笑问：“应晓在吗？我们有几个问题想问她。”
　　“她还在睡觉。”
　　李清空也不想和她周旋，直截了当的说：“傅倪死了。”
　　“嗯，听说了。”
　　李清空挑眉：“你好像一点儿都不吃惊。”
　　汪晴看着李清空的眼睛，没有一丝一毫怯意：“有吃惊的必要吗？你们警察一来整栋楼都知道了。我还装吃惊才是真的有问题。”
　　周文越撇嘴摇头，意为这姑娘真不简单。他用手肘拐了拐宋源，示意他拿出纸笔可以记录了。趁宋源翻包拿纸笔那会儿，李清空抬起手让周文越给他剥了块巧克力。他兜里的巧克力还剩最后一块，周文越剥好后犹豫片刻，最终将其一分为二，只给了李清空半块。不过李清空也没嚷嚷什么。
　　他嚼着半块巧克力问汪晴：“前天张凯死的那晚，你一直都在寝室？”
　　“对。”
　　“应晓呢？”
　　“她也睡觉，一觉睡到第二天。”
　　“也就是说，她睡着的这段时间里，不管你做了什么出没出去过她都睡着了完全不知道是吧？”
　　汪晴谨慎地盯着李清空，十多二十秒钟之后才开口：“对，如果她真的睡着了。”
　　“那她真的睡着了吗？”
　　“这个你们要问她本人。”
　　“如果她真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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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你出去杀了张凯再若无其事地回来她也不知道，我们可以这样理解吗？”
　　“怎么理解是你们的事，我只知道人不是我杀的。再说了，我为什么要张凯？他虽然是我室友的男朋友，可是我却很少与他来往，除了上课几乎见不着面。杀了他对我能有什么好处？”
　　周文越倒抽一口气发出带有疑惑味道的“嘶”的一声，然后故作不明白的样子问道：“你们女生难道不是那种经常和男朋友一起吃饭逛街的时候也会带着朋友吗？难道应晓平时都留你一个人在寝室？”
　　“并不是每个人都喜　欢＇炫。书。网＇带着电灯泡，也不是每个人都愿意做电灯泡。他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我能不跟着就绝不会跟着。”
　　“为什么？”周文越又问：“因为看着心里不舒服？”
　　汪晴看一眼周文越，显得有些不耐烦：“我说过了，不喜　欢＇炫。书。网＇当电灯泡。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李清空问道：“那你昨天晚上在什么地方？”
　　“应晓一直发烧，我在寝室照顾了她。”
　　“没离开过？”
　　“期间去了一趟药店给她买药，回来之后就再也没出过寝室门。”
　　“可以看看你买的药吗？”
　　汪晴倒也没说什么，而是直接回到寝室在找药和昨天的发票。此时应晓也已被门外的说话声吵醒，趴在床边上翘首以望。汪晴拿了药和发票说了些让她好好休息的话，刚转过身来就看见那三个男人走了进来。最前头的那个眼如鹰一般不放过任何角楼，见到呆掉的应晓也没多看她一眼。后面跟着的那个看似好奇地东张西望，见到应晓更是笑呵呵对她抬手打招呼。只有这最后进来的那个还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