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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巴罗萨来客-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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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中的一个同一位名叫罗斯托夫斯基的医生结了婚。另一个的丈夫名叫西达克。他是个军人,一名军官。”
“很好。她们有孩子吗?你有表兄弟吗?”
“是的,我的表兄弟名叫瓦迪克和康斯坦丁。他们是我瓦伦蒂娜·罗斯托夫斯卡娅姨妈的孩子。我另一位姨妈的丈夫早死了,他们说是死于一场意外事故。他当时只有三十多岁,我一直怀疑……”
“你不记得有一个叫叶夫根尼的表兄弟吗?”
“不,我只有两个表兄弟。”
“你没有任何名叫尤斯科维奇的亲戚?”
“那是你的姓名。”
“所以我才会问你。我要再问一次。你知道有个名叫尤斯科维奇的亲戚吗?”
“从未有过。没有。没有叫那个名字的亲戚。”
“很好。”他转向法官席。“我向被告提这些问题是因为某些对我们可爱的俄罗斯祖国的未来心存不轨的无耻之徒竟说我和被告有着某种关系。我希望将被告的以上回答记录在案,从而在将来的任何时候都不应该再宣称我与这个卑鄙的家伙有丝毫的血缘关系。”
拍摄到此嘎然而止。摄影棚的大门被拉开,克莱夫来到了拍摄场地。他告诉他们只剩了最后一个长镜头需要拍摄,主要内容是被告的认罪和祈求宽恕。“我真的认为我们今天晚上应该尽可能结束全部拍摄工作,亲爱的。去喝点咖啡或是做点别的什么你们所愿意做的事。不要浪费时间或是耍什么花招。我们在45 分钟后开始。就45 分钟,我要求证人到时候准时到位。明白吗?一个也不准缺席。”
“我可不可以出去呼吸点新鲜空气?”邦德问。
“你可以去乘热气球,去滑雪,干什么都行,亲爱的,只要你在45 分钟后能赶回来。”
导演转过身去。“我不允许有任何托辞。”他转过头丢下一句话。
“我想回斯特拉特福去了,”纳特科维茨打了个呵欠说。“应该砍下他的脑袋,让克莱夫见鬼去吧。”
“你不出去吗?”邦德说着话已经在往电梯方向走去。
“太他妈的冷了,盖伊,什么傻话也不要讲,就像‘我也许会很久’之类的话,对不对?”
“我过45 分钟就回来。”
他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抓起他的毛皮大衣,在他乘电梯下楼的时候把毛皮大衣穿在了身上。他觉得头很重,眼睛也很疼,这是半夜起床的结果。外面的寒冷天气很快就能让他恢复精神。
10 分钟后,特种部队十月营赶到了,他们伴着滚滚的轰鸣声从天而降,房顶几乎都要被震塌了。
17 007之死
似乎所有的人都站在通向摄影棚的宽阔大厅里。那扇金属大门打开了,克莱夫的几名助手正在对布景进行细加工。所有在剧中担任证人角色的人都已经被细心地化过妆。他们一边谈笑着,一边在喝着咖啡,还有的在吸烟。
邦德看到娜塔莎正和迈克尔和埃梅拉尔德站在一起,他们的装束乍看起来非常像老派的犹太人。纳特科维茨正在调试录音设备,尼娜却好像是消失了一般。
邦德刚才想出去散散步借以清理自己的思绪,他在去大厅出口的路上去了一趟洗手间。当事情开始的时候,他正要从里面出来。
如果他们已经在拍摄之中,就什么也不会听到,因为只要大门一关,整个摄影棚就会与世隔绝。但情况并非那样,只听得一阵阵巨大的引擎声从空中传来,那震动声使整个建筑物都随之颤抖起来。
一时间似乎所有的人都加入到了孩子们玩的“塑像游戏”中。一阵令人心悸的寂静在人群中蔓延开来,刚刚还在谈笑风生的人们转瞬间便呆若木鸡,仿佛木雕石刻的一般。香烟、咖啡、软饮料都在手里不动了,各种液体在一刹那都好像凝固了似的。
邦德一退身回到了空无一人的男洗手间内,顺手将外衣的拉链拉开并把自己的P6 型自动手枪掏了出来。他用拇指把手枪的保险打开,然后又将外衣的拉链重新拉好。他靠在门上想听听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外面的寂静已经被慌乱所取代。喊声、尖叫声、惊恐不安的人们失去控制后乱跑乱撞发出的各种乱哄哄的声音不绝于耳。邦德戴上自己的保温手套,把手枪更紧地抓在手里。
从大楼外面突然传来了很清晰的手雷爆炸声,接着又响起了枪声;自动武器的“哒哒”声和点射的“砰砰”声响成一片。接着又传来了跑步的声音,沉重的脚步声向大厅这边疾速而来。
邦德把洗手间的门又推开了几英寸,他看到了穿着一身伞兵迷彩服的鲍里斯·斯捷帕科夫,他的身后跟着一名表情严厉的高个子军官和一群士兵,邦德估计大约有六、七个。他们全副武装,带着各种各样的武器,斯捷帕科夫的手贴近胯部握着一把最新式的PRI 自动手枪。其他人都带着AKS…74 步枪、手雷,以及挎在右肩上刀鞘内的长刀。邦德甚至还看到了一台R…350 型无线电话,就是具有编码和迅速发射能力的那种。只有斯捷帕科夫和那名高个子军官没有戴上跳伞服的兜帽,其他人全都蒙得严严实实的,只能看到他们的眼睛。
看到他们跑了过来,那群证人和技术人员都开始往后退,闪出了一条通道。邦德在他的右侧看到了迈克尔·布鲁克斯正在向通往密室和地道的那扇门移动。只见他把后背靠在门上,把手伸在后面用钥匙开门,他一边开门一边向左侧瞟了一眼,正好与邦德的目光相遇,他摆了摆头,示意邦德跟他走,就在这时那扇门无声地打开了。
邦德只是看了他一眼,但他并没有跟过去。不一会儿,那个变节间谍的身影在密室中消失了。接着他便听到了斯捷帕科夫的声音,那声音很大,压过了周围的嘈杂声。
“安静!大家都站在原地别动!”
他能想像得出那张小丑般的脸正在转来转去,扫视着正在往摄影棚里退去的人群。乱哄哄的说话声停了下来,紧接着是一阵令人窒息的宁静,好像人们正在给斯捷帕科夫和他那一小队人让路。
邦德想把洗手间的门大敞开,去和斯捷帕科夫一起观看“正义天平”组织的那些乌合之众。但不知为什么,邦德估计是由于经验和直觉的缘故,他打消了那个念头。
他右侧的动静又引起了他的注意。透过敞开的门缝,他看到埃梅拉尔德和尼娜悄悄地溜进密室。尼娜已经把手枪掏了出来,她用双手握着手枪,身体后退着进入门道,枪柄抵在下腹部。
“叶夫根尼·尤斯科维奇将军!”斯捷帕科夫在叫那个名字时喉咙几乎要撕裂,他的声调越升越高,直到他的喉咙无法承受为止。
“是尤斯科维奇元帅。”今天的大部分时候邦德一直在听着那个声音高谈阔论。此时那个声音又平添了新的傲气。
“你是哪家任命的元帅?”听斯捷帕科夫的口气俨然他已完全控制住了自己,也控制住了局势。
“是我自己任命的,”尤斯科维奇应声说道。“红军元帅,而且很快就会担任苏联共产党总书记和苏联总统。”
斯捷帕科夫闻听笑了起来。“叶夫根尼,恐怕你连将军都已经不是了。
我的朋友,别尔津将军亲自来这儿支持我采取这次行动,由总统本人指挥。
这座大楼已经被特种部队十月营封锁起来,你应该清楚你自己和被你所蒙敝的所有部队都已被逮捕。我们要把你带回莫斯科去,继续反抗是……”
“真的吗?很有意思。”尤斯科维奇开始笑起来。随着他的笑声又响起了另外一个声音,邦德猜想是那个名叫别尔津的军官所发出的一种像鬣狗一样奇特而令人浑身发紧的嚎叫。
“噢,鲍里,你犯了一个多么大的错误。”接着是一声断然的命令。“别尔津,下掉他那该死的枪,他没准会用它捣乱。”
接着传来一阵混战声,邦德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什么?”他听到鲍里在咆哮。“到底……”
“你想知道什么,鲍里?他们都是我的朋友,而你呢,恐怕只是个光杆司令。跟他形影不离的那两个家伙怎么样了?”
只听一个人发出了一种类似布帛撕裂的声音,邦德估计那人是别尔津。
“那两个人,”那个声音说。“他们一出直升机就被我的人给抓起来了。鲍里,别那么大惊小怪的。你知道这种事应该怎么做。你只不过是和政变的错误一方搅在了一起,这样的结果你应该能想到。这是为了事业,同志,俄罗斯的事业,党和未来的事业。
“不错,”尤斯科维奇又发话了。“你是一个不可思议的人,鲍里。我一直在讲,要利用自我暗示这种办法来对待忠诚这个问题。你见了诱饵就像是一只贪心的狐狸,而不像一只聪明的狐狸。我原以为你会有所怀疑,谁知你竟一口吞了下去,就连我们通过雷科喂给你的东西也照吃不误。”
“你究竟在说些什么?”
“推翻现行统治,恢复常规。”尤斯科维奇顿了一会儿才又继续说下去。
“整个特种部队都在我们的控制之下。你以为是谁在为‘正义天平’组织执行死刑,鲍里?如果你仔细想想的话,那么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有能力到任何地方,去任何地方,打击任何目标的训练有素的人。你从未想到过雷科是安插在你身边的吗?”
邦德脑子里的一些问题开始有了答案,但也只是其中的一些,并非全部。
他必须马上行动。他轻轻地推了推门,在尤斯科维奇的喋喋不休中把门开大了一些。
“这次审判,你知道是我们在拍摄这次审判吗?你当然知道,你甚至接受了雷科对你的诱惑,请了法国和英国情报部门的人来协助你。顺便问一句,法国人和英国人在哪儿?”
邦德吸了一口冷气,他悄悄地从门口溜了出来。那些扮演证人的演员和技术人员此时正围成一个半圆圈面对着摄影棚的方向。鲍里斯·斯捷帕科夫和身材高大的别尔津将军背对着人群。尤斯科维奇与他们直面相对,他那苦行僧一般瘦削的脸上很平静,目光直视着斯捷帕科夫。
就在邦德紧贴着墙壁侧身而行之际,尤斯科维奇抬起了头,他的眼睛扫视着人群。邦德赶忙蹲下身子,他的手枪已经顶上了火。这时就听到那个自封的元帅又问了一声:“法国人和英国人在哪儿?我给法国人安排了警卫,但那两个英国间谍应该……”他的目光仍望着人群,没有往远处看。
邦德沿着墙一点一点地向右侧移动。穿过大厅他就可以到达这个饭店的前门,如果不得已的话他就会开杀戒。不管是杀死别人还是被别人杀死似乎都已经没有多大关系了。
他听到有什么人在回答,告诉元帅说其中一个英国间谍就在那儿,在摄影棚里。邦德开始加快步子,他的身体弓着,紧贴着墙。再有几英尺他就能够脱离尤斯科维奇的视线了。
当他到达了相对安全的地方时,就听到R…350 无线电话机里传来了讲话声,接着是另一个从未听到过的声音插了进来。“别尔津将军同志,先生。
总统有消息来。他坚持要我们报告这个地方是否已被封锁。他知道那两个英国间谍在这儿,他命令我们提供有关他们的情况。”
尤斯科维奇大声骂了一句,然后用比别尔津还要大的声音喝道,“跟他报告说这里已被封锁,‘正义天平’组织的人已被强行拘留。至于英国人嘛,他妈的他是怎么知道那几个人在这儿的?就说我们很遗憾他们在交火时已经被打死。等一等,就说他们死得很勇敢。”
M 出去了好几个小时。他回来的时候显得有些垂头丧气,疲惫不堪。几分钟后,他把比尔·坦纳叫到了办公室,比尔·坦纳还从未见过这位老人的面容像这样苍白过。他好像突然老了十几岁;脸上的皮紧紧贴在骨头上,头发似乎更加灰白,目光呆滞,就像是被注射了某种毒品,夺去了他的灵魂,只剩下了一个半死不活的躯壳。
M 一屁股坐在铺有宽大玻璃桌面的办公桌后。他讲话时,坦纳禁不住想起了圣经中有关人们撕破衣服、往自己的头上倒灰以及哀悼他们死去的儿女们的故事。他的声音有些可怕、令人恐惧,每一个字似乎都粘着口香糖,贴在喉咙里死活不肯出来。
当M 慢慢地把他的消息讲出来后,坦纳感到犹如万箭穿心。“我不信,”
他说道,接着又说,“我决不相信,你是认真的吗,先生?”
“我亲耳听到的,估计还需要证实,但这个来自克林姆林宫的消息看样子是确定无疑的。这种事在战争年代会经常出现。这你也知道。当冷战都已经结束了的时候就更觉悲惨。我经历了太多的战争,我知道心存侥幸是不对的。他不在了,比尔。这是亲临现场的特种部队的一位将军说的。如果有什么与之相左的消息那将是我们的福气,但我不抱任何幻想。”
M 告诉他说,当首相听到这个消息时也同样感到震惊。他已经看过了由M 带到唐宁街10 号的电文。正如所希望的那样,他看完电文后就给俄国总统挂了电话,但总统光是告诉他自己已经知道了‘正义天平’组织的藏身之地是在距离芬兰边境不远的那个红军高级军官中心里。今天晚上就会派部队去,一旦他有了什么消息会直接与首相联系。
“我对这件事开始有了不祥的感觉,比尔。”M 呆呆地望着玻璃桌面,似乎在拼命回忆某些能够否定这些不幸消息的情况。“我可能回不来。你用电话通知值班员,如果必要的话就把我的去向告诉他……”
“这可不像你,先生。”坦纳知道M 经过最严格的学校生活,意志非常坚强。他的话外音是,“生活不会停止,工作必须继续。”
老人叹了口气。“不,比尔——不,参谋长。这是不像我,但今天不是个普通的日子。首相非常好,他专门返回唐宁街10 号给总统打了电话,又直截了当地把情况跟我说了。”他又叹了口气,然后像一条上了年纪的狗抖落身上的雨水一样动了动肩膀。“至少他们抓住了那些杂种,他们会严厉地审问他们。了解到他们的真实目的将会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我对利用这次审判来诋毁克林姆林宫一直很恼火。”
他停住了讲话,目光又变得呆滞起来,然后他把视线抬起,灰色的眼睛仍然显得很茫然,似乎他无法理解这些消息的全部含意。“最好去把莫尼彭尼叫进来。由我告诉她这个消息比较合适,她从心里喜欢詹姆斯。”
“先生,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来……”
“不,这是我的事。我来告诉她詹姆斯·邦德已经不在了。你去跟沿波罗的海和芬兰边界进行监听的分队取得联系。我敢肯定他们现在可以派上更好的用场。”说完他把嘴巴紧紧地闭上了。坦纳在那儿站了一会儿,好像他的脚步难以挪动似的。“你去吧,参谋长。你出去把莫尼彭尼叫进来。真见鬼,她担任我的私人助理一职年头长得你我记都不愿意去记了。我会告诉她007 不在了。”
他们当时发现詹姆斯·邦德的尸体仰面朝天躺在大楼西侧的木墙旁边。
他的胸部中了三弹,面部被另一颗子弹炸开了花。但那身衣服无疑是他的——土黄色皮大衣、厚牛仔裤、缀有皮补片的斜纹粗棉布短上衣以及围脖。他的伤口处骨肉破碎,从里面流出的血浸满了全身。
那次搜索持续了一个多小时。两名法国特工和那个假扮乔治的男子已经在他们手里。尤斯科维奇一直在摄影棚内迈着很重的脚步走来走去。最初当他们意识到那名英国间谍失踪了时,他甚至和别尔津将军一同到外面去检查他们手下的人对邦德的搜索,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变得越来越焦躁不安,他的神经在经受着煎熬。“我们必须继续进行。我要在今天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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