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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之明教教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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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五德脸上微微一红,忙道:“这位段兄弟不是我的弟子。你老哥哥这几手三脚猫的把式,怎配做人家师父?左贤弟可别当面取笑。这位段兄弟来到普洱舍下,听説我正要到无量山来,便跟着同来,説道无量山山水清幽,要来赏玩风景。”
左子穆心想:“他若是你弟子,碍着你的面子,我也不能做得太绝了,既是寻常宾客,那可不能客气了。有人竟敢在剑湖宫中讥笑‘无量剑’东宗的武功,若不教他闹个灰头土脸下的山,姓左的颜面何存?”当下冷笑一声,説道:“请教段兄大号如何称呼,是那一位高人的门下?”
那姓段青年微笑道:“在下单名一誉字,从来没学过什么武艺。我看到别人摔交,不论他真摔还是假摔,忍不住总是要笑的。”左子穆听他言语中全无恭敬之意,不禁心中有气,道:“那有什么好笑?”段誉轻摇手中摺扇,轻描淡写的道:“一个人站着坐着,没什么好笑,躺在床上,也不好笑,要是躺地下,哈哈,那就可笑得紧了。除非他是个三岁娃娃,那又作别论。”左子穆听他説话越来越狂妄,不禁气塞胸臆,向马五德道:“马五哥,这位段兄是你的好朋友么?”
马五德和段誉也是初交,完全不知对方底细,他生性随和,段誉要同来无量山,他不便拒却,便带着来了,此时听左穆的口气甚是着恼,势必出手便极厉害,大好一个青年,何必让他吃个大亏?便道:“段兄弟和我虽无深交,咱们总是结伴来的。我瞧段兄弟斯斯文文的,未必会什么武功,适才这一笑定是出于无意。这样吧,老哥哥肚子也饿了,左贤弟赶快整治酒席,咱们贺你三杯。今日大好日子,左贤弟何必跟年轻晚辈计较?”
左子穆道:“段兄既然不是马五哥的好朋友,那么兄弟如有得罪,也不算是扫了马五哥的金面。光杰,刚才人家笑你呢,你下场请教请教吧。”
那中年汉子龚光杰巴不得师父有这句话,当下抽出长剑,往场中一站,倒转剑柄,拱手向段誉道:“段朋友,请!”段誉道:“很好,你练罢,我瞧着。”仍是坐在椅中,并不起身。龚光杰登时脸皮紫胀,怒道:“你……你説什么?”段誉道:“你手里拿了一把剑这么东晃来西去,想是要练剑,那么你就练罢。我向来不爱瞧人家动刀使剑,可是既来之,则安之,那也不防瞧着。”龚光杰喝道:“我师父叫你这小子也下场来,咱们比划比划。”
段誉轻挥折扇,摇了摇头,説道:“你师父是你的师父,你师父可不是我的师父。你师父差得动你,你师父可差不动我。你师父叫你跟人家比剑,你已经跟人家比过了。你师父叫我跟你比剑,我一来不会,二来怕输,三来怕痛,四来怕死,因此是不比的。我説不比,就是不比。”
他这番説什么“你师父”“我师父”的,説得犹如拗口令一般,练武厅中许多人听着,忍不住笑了出来。“无量剑”西宗双清门下男女各占其半,好几名女弟子格格娇笑。练武厅上庄严肃穆的气象,霎时间一扫无遗。
龚光杰大踏步过来,伸剑指向段誉胸口,喝道:“你到底是真的不会,还是装傻?”段誉见剑尖离胸不过数寸,只须轻轻一送,便刺入了心脏,脸上却丝毫不露惊慌之色,説道:“我自然是真的不会,装傻有什么好装?”龚光杰道:“你到无量山剑湖宫中来撒野,想必是活得不耐烦了。你是何人门下?受谁的指使?若不直説,莫怪大爷剑下无情。”
段誉道:“你这位大爷怎地如此狠霸霸的?我平生最不爱瞧人打架。贵派叫做无量剑,住在无量山中。佛经有云,无量有四:一慈、二悲、三喜、四舍。这四无量么,众位当然明白,与乐之心为慈,拔苦之心为悲,喜众生离苦获乐之心曰喜,于一切众生舍怨亲之念而平等一如曰舍。无量寿佛者,阿弥陀佛也。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他唠叨叨的説佛念经,龚光杰长剑回收,突然左手挥出,拍的一声,结结实实的打了他一个耳光。段誉将头略侧,待欲闪避,对方手掌早已打过缩回,一张俊秀雪白的脸颊登时肿了起来,五个指印甚是清晰。
段誉待得再要罗罗唆唆那龚光杰唰的一下长剑刺出,直取段誉,眼看已是避之不及,段誉只决的绝望霎时间便袭上心头,自己母亲和父亲,伯父,伯母平日对自己的种种关心,闪现心头,就待等死的时候,只觉得眼前一闪,一个身穿青衫的少女便力在自己身前,手中一把折扇,恰好挡住了那龚光杰的长剑。
那少女可不正是钟灵么,却説张致远和钟灵两人待在屋梁上,钟灵本来就是心地善良之人,那段誉也傻的可爱,钟灵只觉得那段誉傻的好玩,却也不阻止龚光杰,待的看到龚光杰已是无法控制自己手中之剑的趋势,快要伤到段誉性命的时候,便随手从张致远手中拿过他手中的折扇用来挡住龚光杰的长剑。
段誉本来见自己就要伤在龚光杰的剑下,却被一个漂亮少女救下,正在发呆,就听那钟灵问道:“那恶人打你,你为什么不还手?”段誉摇头道:“我不会还手……”
那左子穆看到龚光杰几乎要伤到那段誉性命,心中也是十分歉疚,但此刻见到那青衫少女和段誉自顾説话,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心中不由得大怒,道:“你是谁家女娃娃,到这儿来干什么?”心下暗暗纳罕,不知这少女何时爬到了梁上,竟然谁也没有知觉,虽説各人都凝神注视东西两宗比剑,但总不能不知头顶上伏着一个人,这件事传将出去,“无量剑”的人可丢得大了。
第十三章 战无量技惊南武林
不成想那少女却是对他丝毫不加理会,又接着对段誉道:“致远哥哥説你是大理段家的人?那你怎的却是不会丝毫武功啊。致远哥哥説你段家的一阳指和六脉神剑可是闻名天下的不二绝学呢?”
那段誉心里疑问“不知那少女口中的致远哥哥却是何人?他怎的知道我是大理段家的人?再者,为何那六脉神剑之事我却是闻所未闻呢?”却也知道现下的境遇,道:“姑娘见笑了,我虽是段氏子孙,却因不喜这好勇斗狠之事未曾习得家传武功,却不知姑娘如何得知我是段家子弟的?”
少女刚要回答,便听的身后一声怒喝:“那来的妖女,难不成是来欺我无量派无人么?”转过头去,却是那左子穆见钟灵不回答他的问话,却只是和那书呆子答言,想自己好歹也是一派宗师,虽説无量派没落,在这南武林中却也能算得一流门派了,往日即使是段家的人见了也歹叫自己一声左掌门,何时受过这等委屈来着,再也顾不得对方仅仅是个不满十八的少女。
那少女正是钟灵,这钟灵天真无邪,见得那无量派众人欺负段誉一个不会武功的文弱书生,心下就给无量派按上了坏人的帽子,此时又见那左子穆向自己大吼大叫,即使在家中,钟万仇虽説脾气不好,却也是不敢如此般的对自己大吼大叫的,心下对无量派更是好感全无。转过身去,朝那屋顶上道:“大坏蛋,有人要欺负你未来的妻子啦,你若再不下来,我便一个月……恩还是一天好啦……你若再不下来,我便一天不理你,不和你説话了,回去还要我爹爹打你。”
众人一惊,难道那屋顶之上还有其他人么?无量派众人面上更是难看,心想今日这脸可是丢大了,就听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传来:“小媳妇儿,谁让你刚才不听话要下去的,不过那白胡子的老头的确甚是可恶,我媳妇却也是你区区无量派就可以得罪的么?”语音未落,只见一个身穿白衣的青年男子飘飘然的从屋顶落下。
左子穆心道:这二人莫不是哪个仇家前来寻仇的,想来想去,却是想不出来自己何时惹上了这么两个仇家,看他二人年岁不大,那少年轻功虽好,其他功夫却未必就比我高了。便喝道:“那家来的小畜生,不知道尊敬长辈的么?看你等年轻,我也不与你二人一般见识,过来向你家爷爷陪个罪我便放过你去,如若不然,我手中的这五尺青锋也不是拿来唬人的。
那青年正是张致远,钟灵见张致远下来,蹦蹦跳跳的跑到张致远身边,抱住张致远的胳膊,娇声道,“致远哥哥,你等会帮人家把那白胡子老头的胡子拔下来好么。”
张致远轻轻一笑,道:“谁让你不听话的,叫你只在上面看就好了,下来做什么,不过么,嘿嘿,你若是亲我一下,我便制住这白胡子老头给我的亲亲小媳妇发落好么。”
钟灵脸上一红,嘀咕道:“什么啊,就会欺负我。”却是乖乖的上去亲了张致远一下,张致远喜的眉飞色舞,“好了啦,快去啊,”钟灵飞快的在张致远脸上亲了一下,红着脸把杌子陶醉不已的张致远快速推开,娇嗔道。
“哈哈哈……”占了钟灵便宜的张致远对此显然很是满意,此时听到身后让自己有机会德了便宜的左子穆的叫骂也不很是在意,但是在原书中左子穆想从叶二娘手中用他人子女换回自己子女的做法人张致远对左子穆这个人的影象很不好,张致远心里阴阴的笑道:“老左啊,你可不要怪我啊,谁让你得罪我的亲亲小老婆那。”想到这,张致远转身狠狠的在钟灵脸上亲了一口,道:“好啦,我的小灵儿,乖乖的待在这啊,看你相公我是怎么教训他的。”一指左子穆道:“那老家伙,你过来给我的亲亲小灵儿认个错,我便放了你吧。”
左子穆闻言大怒,自己好歹也是南武林中响当当的人物,几次三番的被张,钟二人戏弄,一张老脸早已是鳖的通红,寻思今日若不将这两个小娃娃收拾了,怕是自己日后都无法在武林中立足了,尤其是此处还有无量派西宗的人在,让左子穆更是抹不开面子。一柄青锋乘着张致远説话的空挡就刺了上去。张致远见那左子穆竟乘着自己説话的空挡偷袭自己,心下更是恼怒,心道这左子穆果然毫无一派掌门的风范,脸上却任然是一副怡然自得的表情。一边使出凌波微步一边怪笑道,“哎呀!无量剑东宗左掌门的武功和智谋果然非凡啊,对付我这样的后辈小子也要用偷袭啊。説着巧使乾坤大挪移的暗劲将左子穆袭来的劲力卸在左子穆身上。左子穆那成想到眼前这个貌不惊人的小子居然会乾坤大挪移这般的绝世武学。没有防备之下被张致远返移过来的劲力推倒在地。看到左子穆滑倒在地的狼狈样子,张致远心下大乐笑道,“哎呀,左大掌门请起,你这么大的礼小子我可受不起啊。莫不是看自己技不如我,打算改头换面投入我逍遥门下啊。呵呵,不过我逍遥派庙小,可容不下象左大掌门这般不讲江湖道义的高徒,换是请左大掌门另请高明吧”。
左子穆那曾受到过这等羞辱,一张老脸早已通红。显然两人武功差距太大,再打下去也不过是自取其辱而已,左子穆也是个聪明人,正待找个机会摆脱眼下的尴尬局面。就听到两名弟子匆匆忙忙的从外面闯了进来。正眼看时,正时那刚刚比武的干光豪、龚光杰两人。两人奔进大厅。
这时龚光杰已穿回了长裤,上身却仍是光着膀子。两人神色间颇有惊惶之意,走到左子穆跟前。干光豪道:“师父,神农帮在对面山上聚集,把守了山道,説道谁也不许下山。咱们见敌方人多,不得师父号令,没敢随便动手。”左子穆道:“嗯,来了多少人?”干光豪道:“大约七八十人。”左子穆嘿嘿冷笑,道:“七八十人,便想诛灭无量剑了?只怕也没没这么容易。”
龚光杰道:“他们用箭射过来一封信封,皮上写得好生无礼。”説着将信呈上。
左子穆见们封上写着:“字谕左子穆”五个大字,便不接信,説道:“你拆来瞧瞧。”龚光杰道:“是!”拆开信封,抽出信笺。张致远觉得身后钟灵悄悄的拽他,回过头去却见钟灵神色怪异的愁着他道:“哥哥,这个恶人便要死了。”
张致远再仔细一看,还未来的及説话,便听到段誉好奇的声音:“钟姑娘,那却是为什么?”。钟灵却也知道那段誉是一个典型的书呆子,转过身来,恶狠狠的道:“谁让你説话啦,我和哥哥説话,你不要插嘴,再插嘴就让貂儿咬你。”
第十四章 无量事了
突然间砰的一声,龚光杰仰天便倒。干光豪站在他身旁,忙叫:“师弟!”伸手欲扶。左子穆抢上两步,翻掌按在他的胸口,轻力微吐,将他震出三步,喝道:“只怕有毒,别碰他身子!”只见龚光杰脸上肌肉不住抽搐,拿信的一只手掌霎时之间便成深黑,双足挺了几下,便已死去。
前后只过一顿饭功夫,“无量剑”东宗连死了两名好手,众人无不骇然。
段誉低声道:“你也是神农帮的么?”钟灵嗔道:“呸!我才不是呢,你胡説八道什么?”段誉道:“那你怎地知道信上有毒?”钟灵笑道:“这下毒的功夫粗浅得紧,一眼便瞧出来了。这些笨法儿只能害害无知之徒。”她这几句话厅上众人都听见了,一齐抬起头来,只见她兀自咬着瓜子,穿着花鞋的一双脚不住前后晃荡。
左子穆向龚光杰手中拿着的那信瞧去,不见有何异状,侧过了头再看,果见信封和信笺上隐隐有磷光闪动,心中一凛,抬头向钟灵道:“姑娘尊姓大名?”钟灵道:“我的尊姓大名,可不能跟你説,这叫做天机不可泄漏。”在这当口还听到两句话,左子穆怒火直冒,强自忍耐,才不发作,説道:“那么令尊是谁?尊师是那一位?”钟灵笑道:“哈哈,我才不上你的当呢。我跟你説我令尊是谁,你便知道我的尊姓了。你既知我尊姓,便查得到我的大名了,我的尊师便是我妈。我妈的名字更加不能跟你説。”
左子穆听她语声既娇且糯,是云南本地人无疑,寻思:“云南武林中,有那一擅于轻功的夫妇会是她的父母?”钟灵没出过手,无法从她武功家数上推想,便道:“姑娘请下来,一起商议对策。神农帮説谁也不许下山,连你也要杀了。”
钟灵笑道:“他们不会杀我的,神农帮只杀无量剑的人。我在路上听到了消息,因此赶来瞧瞧杀人的热闹。长胡子老头,你们剑法不错,可是不会使毒,斗不过神农帮的。”
这几句正説中了“无量剑”的弱点,若凭真实的功夫厮拼,无量剑东西宗,再加上八位聘请前来作公证的各派好手,无论如何不会敌不过神农帮,但説到用毒,各人却一窍不通。
左穆听她口吻中全是幸灾乐祸之意,似乎“无量剑”越死得人多,她越加看得开心,当下冷哼一声,问道:“姑娘在路上听到什么消息?”他一向颐指气使惯了,随便一句话,似乎都叫人非好好回答不可。
钟灵忽问:“你吃瓜子不吃?”
左子穆脸色微微发紫,若不是大敌在外,早已发作,当强忍怒气,道:“不吃!”
段誉插口道:“你这是什么瓜子?桂花?玫瑰?还是松子味的?”钟灵道:“啊哟!瓜子还有许多讲究么?我可不知道了。我这瓜子是妈妈用蛇胆炒的,常吃眼目明亮,你试试看。”説着抓了一把,塞在段誉手中,又道:“吃不惯的人,觉得有点儿苦,其实很好吃的。”段誉不便拂她之意,拿了一粒瓜子送入口中,入口果觉辛涩,但略加辨味,便似谏果回甘,舌底生津,当下接连吃了起来。他将吃过的瓜子壳一片片的放在梁上,钟灵却肆无忌惮,顺口便往下吐出。瓜子壳在众人头顶上乱飞,许多人都皱眉避开。
左子穆又问:“姑娘在道上听到什么消息,若能见告,在下……在下感激不尽。”他为了探听消息,言语只得十分客气。钟灵道:“我听神农帮的説什么‘无量玉壁’,那是什么玩意儿?”左子穆一怔,説道:“无量玉壁?难道无量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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