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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红楼的倒掉-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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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现在,您也看见了,我这个好友现在并不想见别人。我想,还是等会儿再把你哥送回去。你放心,林靖是我好友,你总会见到的。今日,就委屈马大人一下了。”

那马大人再看了林靖一眼,只得可惜的摇了摇头,那林大人虎着一张脸,生人勿近,确实不敢现在去招惹,看来,还是得再日后想办法了。

这样想着,不免有些个遗憾,只是还是拖住汪修天南海北的聊着。除了贪点儿,马获峙今儿个确实是来办正经事情的。

马获峙一边跟汪修讨论,能供些什么药品,要多少,占多少份额,标价几何等等。一边说着,一边不免又在叹气,今儿个的价格,可不能乱了。

宁愿少要点儿,给林大人一个面子,也不能因为眼前小利而得罪人。

就这么着,这一场公事洽谈意外的顺利。好容易等这些事情都了结了,这汪修还趁机多敲一下,说是日后这些药品的价格,就都按着这个来,还有还有,这多久送多少东西进去呢?

那马获峙听着这话就是一皱眉,汪修说的这个,真有些太过了,今儿个是因为看在林大人面子上,所以才把价格压得低低的,若以后都这样,东西又不一定就可靠,指不定那太医院要闹起来。

只是想要拒绝,马获峙又看了看一边端坐着的林靖,又有些拿不定主意,恰逢这时候,林靖一睁眼,往汪修之处看了过来。林靖本是无心,只是两眼放空的转了转头。而那马大人却像是看到了希望,一发狠,心中决心已定,点了点头。

☆、正文 413惜取眼前

金铮坐在书房的偏榻上,快速的翻看着手上的信纸,等从头到尾看完一遍后,才掉头嫌弃地看了看小几上一个木盒,不肯用手,只用那信纸拨了拨盒中之物,验查无误,才住手。

起身把信纸扔在案脚铜盆里,金铮挥了挥手,榻前伺候着的金无伤马上引了火折子,金铮却已经背手走开了。

站在洞开的轩窗前,金铮遥望着远处,那个方向,就是那个方向,应该是有着几棵粗壮的银杏。

小时候,他一心盼着长大,长得如同王爷一样高大,能轻易合围住那树身,王爷知道后哈哈大笑,把他举过肩,就这他的手在树身上刻着王爷的身量,然后王爷又把他放在地上给他刻着身量,指着那两道刻痕,说是每年刻一回,等有十三根,还是十五根,铮儿就跟父王一般大了。

只是,最后刻了几回,两回还是三回?他已经不去记忆了,连最初的那些,到如今大概也没有了吧?

早已经不去看了,就算那几棵树如今还是茂盛。

收回眼神,不经意的划过廊下,假山前头,几株凤仙花开得煞是热闹,粉艳艳的,一大簇一大簇的,如同一群群蝴蝶栖在绿玉上头。

他原本是不喜欢这样热闹艳色的草花的,可看似清雅脱俗的林靖却让人在廊下石头前种了一大片,笑着跟他说,这个又叫指甲花,小姑娘们喜欢用这个染红指甲。小丫鬟们不敢明目张胆的去掐,总等傍晚饭后围着那边转。

金铮想到这个,又笑了,想起林靖昨儿个让人掐了几大捧,捡好的送去了后头她妹子那儿,剩下的全赏了那些小丫头。他看着她喜欢的劲头,也跟着笑了,只是却有些心疼,林靖,大概从小就没有染过指甲。她是不是也喜欢?

远处的那几个银杏,隔着院墙楼阁花树假山,其实,站在这儿是一点儿也看不到的,而眼前的凤仙花,却在日头下,格外的妖娆。所以,何必再念记那些呢,自当惜怜眼前景,以及陪着他看着这些的人……

金铮又站了一会儿。盯着那凤仙花看了好一会儿。才转过身走回了榻前坐下。对着金无伤道:“把那盒东西给那头送去,别漏行藏。”

金无伤方应了,才把那盒子收拾起来,就听到外头隐隐有声音传过来。这是林大人回来了?悄眼看了下主子,果然,主子坐不住了,立时就站了起来……

林靖回来了,又是一身汗,只是这样一蒸,到把先头的心情激荡给蒸去了不少。

先前,在百草堂,其实等汪修跟人说话时。她已经坐不下去了,只是还按住了心思。

等到了后头,白瑞见了她自然很是高兴,还埋怨汪修,早就听着人报林大人到了。怎么拖了这么久。汪修也坦率,说是前头有要事一时脱不开身,跟林兄弟也无需那么客套,就让林兄弟稍坐了片刻。

白瑞瞪了汪修一眼,道,为何不先让表弟进来?说着又对林靖笑着抱歉。只是忽然皱眉,问林靖是不是哪儿不舒服,看着脸色有些不好。

林靖忙摇头,笑着说,只是天热了,没什么其他的。

听了这个,白瑞忙张罗着要让前头去请位老供奉来。林靖忙阻止了,天热而以,一点儿不妨。白瑞再劝了两句,看林靖只是不肯,才罢了,回头又数落了汪修一回。

林靖因着那些听来的话,那会儿只是暗地盯着白瑞仔细打量。可是,这种事情,看脸又看得出些什么?白瑞神色不错,倒是没有那种愤世嫉俗的样子,不过,林靖也不知道,男人遇见这种事情该是什么样子。

林靖看不出来这些,倒是发现另一桩事情,白瑞如此瞪汪修数落汪修,已经不是一回两回了。白瑞对林靖还是亲近的,也很体贴照顾,就像才刚那样,只是对汪修这样,林靖说不上那是一种什么味道。不过瞬间,又让林靖压下去了,二人一起逃亡,甘苦与共,自然是比旁人更亲近些。

心中藏着事情,勉强坐了一会儿,林靖就告辞了。因她神色有些欠安,白瑞只当她身上不爽,也体贴地没有留人。

林靖回房,才进内间梳洗,就听到金铮已经到了外间,忙忙地加快了手上,出去就见金铮正站着等着,不由笑道:“怎么不坐着?”

金铮没做答,只是有些抱怨道:“外头热得很,才休上这么一天,不在家松散松散,偏要顶住大日头来回跑。”边说着,便细细打量着,“可有热坏了?”

林靖笑着摇了摇头,“我又不是雪人,又是坐着车,车上还有冰盆,怎么就热得坏?”

金铮却叫上劲儿了,“你本就比别人穿得多了些。可那冰盆子,其实你也原不该用。如今只是勉强罢了。”只是才说了这样一句,金铮就收口了。

天热对林靖来说确实更加难挨,本想趁着休沐让林靖解了那些劳什子,可林靖说了,怕这松散了一日却要吃几日苦头。

至于那冰盆子,前两日林靖小日子,因贪着用冰,痛得面色发白。金铮没经过这个,吓得顾不得穿帮就要去绑个大夫蒙眼带过来。虽然后来被林靖给拦住了,却也记住了这些忌讳,后面又不顾颜面,偷偷在外头寻个大夫讨教了,只想着回头怎么管着林靖。

只是,这些却做不得口头说,生怕林靖羞恼。

这会儿金铮住了口,停了停,却问道:“有什么事情?”

林靖知道金铮其实很心细,只是,这事情,倒不是林靖想要瞒着,不过是一时不知怎么开口,放在现代,一个小姑娘也不见得可以跟男朋友说她男性朋友那方面的事情。

斟酌了半天,林靖却问了一句:“若一个男子,无后代成嗣,心中会是怎么个滋味?”

金铮看着林靖,细细品了一会儿,笑道:“我有儿子了。”

林靖有些愕然,金铮说这个做什么?

金铮此时已经欺身过来,轻轻在她脸上印了一下,“还是说,你还想替我再生一个?”

金铮又低低地笑了,还不等林靖作何反应,再次在林靖脸上印了一下,“我很喜欢,只是这事情现在急不得。”

随着那一下一下,林靖的脸猛地就热了起来。像是要细细感觉唇下渐渐升腾起来的热烫,金铮就这么贴着林靖,慢慢的用唇抚摸着颊边耳鬓。原本只是一句戏话,这会儿却真切地盼望起来了。

再一个也不够,还要好几个!或许,将来,带着林靖一起去西边儿,在自己的属地?

西宁王府,正院内,正房外头,婉儿姑娘正蹙眉站着,对着身边的一个婆子轻声问道,“姑妈今儿个是怎么了?”

那婆子笑着应道:“姑娘真是心细。王妃昨儿个未曾安歇好。老奴一定把姑娘的孝心跟王妃说。姑娘还请先回去吧,等回头王妃定会让人找姑娘过来说说话的。”

婆子却不能说,王妃昨儿个接到了西边的信,一夜翻腾着没怎么安睡,今儿个说了,谁也不见。

婉儿忙笑着对婆子道,“不敢有劳嬷嬷。”嘴上说着不敢,身边丫鬟的手却没有闲着,一个荷包已经塞了过去。

婉儿见那婆子收了起来,才继续说到:“那我就先回去了,等着嬷嬷的消息。”

正屋内,王妃靠在床榻上头,并未梳妆,跟往日那雍容华贵判若两人,手上撕扯着绢帕,心中只在发狠。

这些日子,她做了不少事情,现在却无任何进展。自己传言也好,请人做客也好,等等等等,那小崽子就当不知道,倒让她有点儿在唱独角戏的感觉,而原本想要借重的天家之言,除了第一次,皇上把金铮狠狠罚了,后面就再也不曾说过他什么。

这些生生让她觉着没处下手,可昨天,又接到西边的信儿,她不在的这些日子,王爷,竟然很是看重一个小贱/人,竟然让她日夜服侍,还进了书房!

一接到这个信儿,就让她心里抓挠得慌!

王爷的宠爱看重,是她安身立命之所在。就连她的儿子,也因此成了王爷的爱子,在没有那嫡长一点儿的余地。所以,她得回去?

不对,她是王妃,她的儿子也是嫡子,有个把小贱/人,还能把这些都推到了?就算立时要生儿子,也得等个十个月。而,自己儿子的前程,可是差不得一点儿的,现在正在要紧关头,怎么能回去?

只有她儿子能成了这王府日后的主人,将来的西宁郡王,自己才能真正立于不败。至于其他的,好像都可以等一等?

王妃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足足翻腾了一夜,就便是现在,也没有狠下心拿定了主意。

终究,对于未来的预期,打跑了心中的嫉妒,西宁王妃咬咬牙,决定继续留下来。至于那个小/贱/人,有的是办法收拾他!

王妃打定了主意,亨了一声,就要扬声要人进来服侍她梳洗……

☆、正文 414莫名之物

西宁王妃正要让人进来服侍她梳洗,就听见外头婆子报,西边儿又有东西送过来了。

昨儿个才有信送过来,今儿个怎么又有东西了?王妃皱了皱眉,让人进来。

外头的人应了声,进来后躬身施礼,然后把一个包裹举托过头。

王妃眯眼看了一下,道声拿过来,那婆子就把那东西放在了榻子边的矮几上,自己却是快手快脚的扶娘娘起身。

王妃起身,打量了这包裹一眼,示意身前人把包袱皮打开。三下两下间,一个木头匣子就显露了出来。

王妃咦了一声,就让人把那匣子拿到眼前。

仔细看看,不过是一个贫贱的东西,上头贴着封条,怎么就送过来了?

“打开!”王妃也不想多费脑子,直接就想看看里头到底装的是什么。

“是!”那婆子应了,也是检验了下封条,才轻轻扯了,轻轻打开,并不敢往里头位看,就双手捧到了王妃跟前。

王妃往匣子里头一看,惊叫出声,“这是什么东西?”

原来,匣子里头无它物,只是一小撮黑亮的毛发之物。

那捧匣子的听了娘娘这惊叫,也顾不得别的,抬头一看,也是吓了一跳,怎么就有这样的东西?

“送来的人呢?可有别的话?”王妃心中惊惧,只是瞬间就沉住了气。

“还在呢。是舅老爷家的人,就是昨天送信的小子。”那婆子怕担着什么,忙叽里咕噜都到了出来,“昨儿送完信打发他回去了,没成想今儿个又过来了,老奴多嘴问了句,说是才出城,就碰上了西边府里往这儿送东西的。只是那人贪凉坏了肚子,手中东西又急,怕耽误事情。就把东西教他先送过来,那人随后就到。王妃娘娘,您看,要不去找找?”

王妃点点头,只是,心里也有些明白了,只怕是有人假手了。这样一想,不由对这撮东西更是怀疑。昨儿才得信王爷有新宠,难道是?

“你看看这是什么东西!”王妃按捺住心跳,若是那贱/人的头发。说明什么?是表示践/人已除。还是说这东西是那践/人不要脸给王爷的。抑或是栽赃陷害?

王妃心急,催促着。那婆子也是害怕,只是主子有令,不得不从。抖着手拿住那撮毛,小心的拿到跟前细细的瞧了,好一会儿才道:“老奴愚昧,实在是认不住,只是这东西不太像女人的头发,比女子头发硬许多。”

硬?那自然不可能是那贱/人头上的骚/毛了。只是,这到底是什么,又为何送到自己跟前?

王妃忽然短促地惊呼了一声,马上又忍住。憎恶地瞪着那小撮东西,干巴巴地说道:“拿走!烧了,快快!”

那婆子惊跳了起来,连声应着,连那匣子包袱都顾不得。这就急着要出去。只是刚到了门边上,就又听见王妃唤她回去。她期期艾艾地蹭了回来,半天没听见动静,才小心的抬了下头,却又马上吓得低了下去,王妃娘娘那眼神,实在是渗人。

把这个东西烧了就行了吗?不,不行!既然这人能送第一回,那自然就能送第二回!所以当前之计,就是要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王妃死盯着这东西,眼睛一眨不眨,人已经从刚才的惊惧中稍稍镇定下来。半天,才吩咐道:“再细细盘问一下,使人去找人,找那原本送东西的。至于这东西,”王妃顿了顿,眯了眯眼,抬眼看着那婆子,那眼神就如同冬眠才醒的蛇正瞪着一只青蛙,轻声道,“你替我好好收着,它在,你一家老小在。再去想法子叫人辨识了来,到底是个什么鬼东西!”

那婆子抖着声应了,见娘娘挥手,忙就要退出去,却又听到娘娘叫道她回来,只觉得脚都软得没有力气,娘娘这又是干什么?

婆子壮着胆抬头看了看,只见娘娘指了指,才发现原来是拉了东西,这才回转过来,抖着手把那黑毛放在匣子里,包裹好,捧着东西脚上打着飘儿得出去了。

王妃心中也是忐忑着,强忍住心慌,又找人进来,顾不得梳洗,就让一心腹往西边去探消息。

王妃原本昨儿个没歇好,先前想着勉力起身,只是出了这样的事情,一时间,就又不自在了,就又窝着等着外头的回话。心里,一样样一件件的盘算着,可又不知道这事情从何而起,又奔何而去。

就这么忙了一阵,前头审那小子的人回来禀报,那小子并不知道什么,真是遇见了府里的人,得了人三百钱,才替人跑这么回的。

而出去寻人的,到现在还未回来。

落了人算计了,这已经是毋庸置疑的事实了,只是,是谁?西边那些贱/人,还是京中的小兔崽子?

都有可能,只是,也都无处可查,如今,也就落在那撮东西上头了。

王妃这儿因这突然的几件事情,让原本就压着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起来。

婉儿从王妃那儿出来,并没有如往日那样直接回自己住处,而是在王府花园里散起了步。

王府里本就郁郁葱葱,虽值盛夏,可这暑气却被这满眼的枝繁叶茂遮挡着,再加上这傍晚的凉风,倒是有股子爽气。园子里,三步一转,五步一绕,各色花卉像是并不据这热天,竭力伸展吐艳。

婉儿眼望着这似锦的繁花,却是想着那屋轩高巍,威厚气凝,这就是王府,哪儿都比不上。所以,她不甘心只是成为一个客人,借着别人的光稍住几日,还要像仆妇一样小心服侍着。她,要做这儿的女主人!

昨儿个西边来信,婉儿怎么会不知道?那送信的,就是她家里的,而信中的内容她也知道——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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