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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鸡逗狗-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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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铭看着喜欢,就动上了手,捧着她的脸,细细琢磨,待被她那双含水杏眼全神贯注的瞧着,心里就有些禁不住,他还算有点理智,碰了碰她嘴唇,就放开了。
“吃了早饭就去你娘家拜年吧,咱们多收拾些东西送去,我还有话和你爹说。”
“嗯,咱们不是早就准备好了吗,断不会丢脸的。”
青青今日也不同往日,被琳娘教过之后,她自己就会梳头,用红绳子绑了两个羊角,倒显出几分童真来,她肤色白,穿着琳娘给她做的新衣就衬得更加玉雪可爱。吃过早饭后,她跟着琳娘,琳娘跟着张铭,三个人一字儿排开,就往孙炳家去了。
孙家也算孙家村的书香人家,年初一来拜年的人就不少,有些和张铭原先还是同窗的,见他来了,也纷纷打招呼。张铭原本不太认识这些人,前段时间恶补了一把才把名字和人脸对上号,其中有些还是孙琢的功劳,他心里默默擦着冷汗,和他们一一寒暄过,才找到机会进孙家门。
瑾娘挺着大肚子,和刘盛坐在一块儿,她最近孕吐好了,就越发贪吃贪睡,手里头捧着一碗元宵,吃的起劲。赵氏除了儿子最爱的就是她,因此也坐在一旁细心照顾,也没留意张铭他们三人进门来了。反而是摆弄着自己头花的孙珠儿眼尖,大声喊了起来:“痨病鬼!……姐夫。”
张铭知她不是故意的,又很喜欢她那副如临大敌的呆样,就不和她计较,将一大包甜果儿送给她做零嘴。孙珠儿有奶就是娘,接过甜果儿就道了声“新年好。”
琳娘也喜欢她,且看张铭也不在意她说辞,就将青青牵到她跟前,说了句:“你带着这个姐姐玩,我给你做新头花。”
孙珠儿一心怕张铭,才注意到自己二姐琳娘,不由惊呼一声:“二姐今天真漂亮,娘你快来看!”
赵氏这才转过身看二女儿一家,也是一呆,人靠衣装这句话绝不是白说的,琳娘青涩,长相没她姐姐出众,五官偏向清淡,不如瑾娘秾丽,但今日这一身打扮,虽然说不上贵气逼人,比起穿金戴银的瑾娘来也不遑多让了。且她跟着张铭,读的书多,平日里又下棋饮茶,自然娴静,气质也不俗起来。
赵氏笑道:“这可真是,哎,我女婿可真舍得花钱。”她脑子里一团浆糊,总觉得张铭穷,这段日子用起钱来却这样大方,实在猜不出他是充胖还是真富。琳娘戴着的珠簪,一看就是专程订做的,寻常店里才不会整个簪子都用这样的好料,赵氏心里翻腾,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好在刘盛一直在等着张铭来,两人好一道给孙炳拜年,就开口道:“妹夫,爹就在书房,咱们一道去吧。”
张铭了解赵氏为人,在她面前他脸皮也厚,就轻飘飘的说了句新年好,对琳娘递过去一个安抚的眼神,这才对刘盛笑道:“走吧,咱们给老师拜年去。”
孙炳家不大,唯独他的书房,大的惊人,张铭和刘盛在门外叩了几声,里面就出来个人,只见他穿着绢制玄色长袍,面色白皙,和孙炳有七分相像,他面带笑意,对两人说道:“两位妹夫,父亲已经等久了,快进来吧。”
此人正是孙瑜,孙炳的大儿子,带过琳娘下棋的那位。刘盛惊呼一声:“大舅子,你竟然回来了,新年好新年好!”张铭心里犹在打量孙瑜,也跟着贺了一声新年。
孙瑜领着他们往内室走去,寒暄道:“昨夜才赶到家,我离家许久了,该回来看看。”
刘盛又问道:“怎么方才不见大嫂?”
孙瑜轻笑一声,道了句:“她怀了身孕,还没满三个月,我就让她在燕京她舅舅家保胎了,没跟着回来。”
刘盛自是连连恭喜,张铭怕说错话,只跟着刘盛赔笑,脑子里却迅速转起来,孙瑜的老婆胡氏,原是曾城人氏,是他老师保的媒,说起来,门第比孙炳家高出不少。至于孙瑜,看起来此人和善有礼,究竟如何,待定。
转眼三个人就到了孙琢那屋里,他亦穿了新衣,灰色端素,手里仍拿着本书在研读,过了一会儿,看起来是读完了一章,他放下书,对着三人温和道:“新年也不用拘礼了,都坐下。”
三人自寻了张椅子坐下,孙瑜和张铭都算坦然自若,唯独刘盛,彷佛热锅上的蚂蚁,躁动不安。孙炳也确实不喜欢刘盛,待他拜过新年,就不耐烦了将他赶出门去,让他休要碍眼。刘盛脸皮也厚,得了他那句驱逐令简直如蒙大赦,就退了出去。
孙炳看了看张铭,又转头对大儿子说道:“你也出去,和你大妹夫说说话,胡氏怀孕是好事,你那不着调的大妹夫如今也算有经验了,可去讨教讨教。”
孙瑜颔首称是,对着张铭眨了眨眼睛,也出门去了。
张铭心里好笑,孙炳不喜刘盛,却又不得不承认他做事精到,真是难为他了。他面上作出付单纯样,佯问道:“老师留我可是有事?”
孙炳面色温和,捻了捻桌子上的香灰,叹了口气,说道:“是有些事,关于琢儿的。”
张铭奇道:“说来今天还未见到琢儿,他人呢?”
“他在屋里读书,这几日像入魔了似的,连年夜饭都是他娘端进去给他吃的。”
张铭心里暗骂一句,这小子用计哄你呢。脸上却笑道:“这也是好事,他如今开了窍,用功念书,也不枉费老师你一番心意了。”
孙炳摆了摆手,叹道:“哪有这么简单,看来我是真的老了,他如今十分瞧不上我教的书,总说要去县里,县里是好,我也知道,可是,唉……”
张铭看他这样落寞,也有些不忍,就劝道:“老师且宽心吧,琢儿有主见也是好事,等他年纪大了,自然知道老师你教的都是真知灼见了。”
孙炳一哂:“你倒也跟那刘家的傻小子学了些溜须拍马的功夫。”
“老师此言差矣,学生着实句句真心。”
孙炳无奈道:“我不如你口齿伶俐,”说着又歉意的看了张铭一眼,“我虽然是你岳丈,算是半个爹,但这件事,也只能先和你赔个不是了。”
张铭心知他要说什么,就回了个笑,“老师但说无妨。”
“你先前和我说要去县里做个营生,也存了去那求学的心思,我就想着,你能不能……能不能,唉,能不能把琢儿也带上?”
孙炳不待张铭开口,又说:“我知你如今算有钱,但也不坑你,琢儿的一应花费,我一年给你两贯钱,不算多,你做营生要是有需要,也差使差使他。”
张铭早料到会有这一出,但他也不能贸贸然答应,否则就显得有鬼了。他佯装沉吟,眼睛却悄悄注意着孙炳,待见他快要恼羞成怒,就开口道:“可以是可以,我只怕管教不好琢儿,日后被老师怪罪,钱倒是无妨,不过是桌上多双筷子罢了。”
孙炳听他这样一说,就长舒一口气,对着张铭尴尬一笑,拍了拍他肩膀,道了句:“只怕谁也管教不好他,我不会怪你。若是这样说定,真是多谢你了。”
张铭对他宽慰一笑:“为老师分忧,是我应当做的,我现在就去看看琢儿,顺便将这消息说给他听。”
“去吧去吧。”
张铭寻到孙琢的房间,推开他门,走进去后又掩上门,走到“仍在苦读”的孙琢身边,抬手就是一个毛栗子,“你个臭小子,事情算是成了。”
☆、第28章 佃户
孙琢装模作样很有一套,即便被张铭在脑门上狠敲了一记,疼的龇牙咧嘴,仍然念完了嘴里那句“排空驭气奔如电,升天入地求之遍。”
张铭嘴角抽了抽,劈手夺过他捧着的书,“行了行了,没人在门外,你消停点。”他暗自腹诽,这么句酸诗还念的兴起,里面的意思还不就是皇帝追贵妃的典故。
孙琢嘻嘻笑道:“真成了?我爹那么好说话?”
张铭想到孙炳在书房那副落拓样,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可怜天下父母心,他想斥责孙琢几句,又没什么立场,只能作出一副严肃脸,说道:“是你爹求我带你去县里的。不过,你要跟着我去县里,自由确实是自由了,自己想做什么还是先想好吧,要是没想好,你没了约束,荒废了时间,将来我和姐姐反倒成了罪人。”
孙琢听到是他爹开口求了张铭的就是一愣,他眼里,孙炳就是个不开化的老学究,样样拘着他,自诩读书人,却连他娘赵氏都管不好,可见没出息,竟然为了让自己能有出息开口求女婿,真是不可思议。最后,他为了让张铭宽心就开口说起了自己连日来的想法。
“姐夫,我心里其实很敬你,就和你说说我的想法吧。”
“我仔细想过了,县试我还是要考的,毕竟离入伍我年纪还差点,为了让爹宽心,我也得去考一考,不过我要当兵是不会变的,就是以后几年要依靠姐夫你了。”
张铭听他这样说,心就一松,说道:“你这样想确实不错,看来也确实仔细想过了,对我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倒不用怎么谢我,至于生活上的事,以后谢你姐姐去。”
他们商谈了一番,最后赵氏拉开了大嗓门喊吃糖水元宵,才想到要出门去。孙琢像是想到什么,就问张铭:“姐夫,你家人都来了?”
“我家一共三个人,你指青青么?也来了,她一个人在家也不方便。”
孙琢被张铭戳破心思,干咳一声:“那什么,我上次让她给我做个手绢,没来得及问她要。”
张铭装作一脸惊奇:“你什么时候脸皮厚成这样,我家的丫环也差使起来?”
“你可别想多了!她让我帮着做个风筝,我才要个手绢,我那也是看你有,就也想要一个罢了。”
孙琢满脸通红,推开门就跑前厅去了。
张铭也跟着出去,心里大为奇怪,难道孙琢小小年纪就会动春心了么?青青也奇怪,怎么会问他要风筝,这俩孩子搁现代,一个六年级一个四年级,能懂什么啊。唉,以后多留意留意吧。
前厅里摆了张大圆桌,上面满满当当的摆了许多碗糖水元宵,还有桂花酱和蜂糖,另有几道凉菜。他们人虽不多,但孙炳的规矩不是一般的大,不光儿媳妇不能上桌,连出嫁的女儿也不能上桌,只能在边上摆筷子,原本赵氏也不能上桌,但她公公死的早,婆婆几年前也死了,她如今算是最大了,也就能坐在孙琢下首。孙瑜的妻子胡氏不在,瑾娘则挺着肚子,有特殊情况,她回了原先的自己房里休息,不用服侍桌上的诸位。因此,只有琳娘得带着青青和孙家的两个大丫鬟一起给他们摆筷夹菜。张铭虽然心疼她,也不能和孙炳抬杠,就只能随她了。
这样一来,座次的顺序依次就是以孙炳为中心,右手边依次是赵氏、刘盛和孙琢,左手边则是孙瑜和张铭。张铭挂心琳娘,食不知味,有一搭没一搭的吃着,不过他也不是这桌上的主角,整个桌上都是赵氏对着大儿子嘘寒问暖,又忙着招呼大女婿,无非就是孙炳嫌她烦了说两句,连孙琢都是低了头猛吃装鹌鹑,至于刘盛,虽然赵氏喜欢他,但孙炳恨他不学无术,因此也只敢打哈哈。
好不容易吃完,孙炳又去念他的书,赵氏和琳娘负责收拾桌子,孙瑜则招呼着刘盛和张铭,三个人围在一张矮几边上说话。
孙瑜似乎之前和刘盛说了好一通话,还意犹未尽,他也不避着张铭,就继续问道:“大妹夫,你方才说的那将田地租出去的法子不错,你也知道,我如今念书是第一要务,胡氏的陪嫁有她娘家人帮着打理,我手里那些的地却没人收拾,不如再详细说说,我看看要是可行,开了年就试试。”他又看了眼张铭,笑道:“二妹夫是天才,想来前途只会比我更远,你手里的地也得早作打算。”
张铭装腼腆,对他回了个笑:“是这个理。”
庶务是刘盛的长处,单看瑾娘的丝绸裙衫和那满头金银就可见一斑,他提起生意经就眉飞色舞,“我那法子,官面上是没有的,不过是我和几个朋友私下合计出来的东西。我就捡要紧的和你们说说,那些个大地主家,不都有仆人陪房么?他们手里地多人也多,各项收益都有管事帮着算,那些没地的破落户且不提,咱们这样手里有些地却养不起人的就有些尴尬了。”
他喝了口水,征询似的看向张铭和孙瑜。两人会意,异口同声道:“是这个理。”
刘盛得了肯定,又说起来:“我就想着,把田地散给那些人多地少的老实人家种,分他们两成收成,像村口孙大刚那样的人家肯定是愿意的,至于咱们的地一年能有多少收成大家心里也都有数,不怕他们短斤少两。不用再花钱请人帮着收稻脱粒,只要到了时辰坐等收成就行了。种的不好他们自己得的也少,断不会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
张铭心道,这不就是佃户么,不过是雇佣关系更明确些,主仆色彩少一些罢了。他假装不知,作出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只等着孙瑜发话。
孙瑜和孙炳相像,这些事务不过是心里大概有数,具体操作是一头雾水,因此尴尬道:“我听着云里雾里,像是不错,可是我自家地里的东西要给别人两成,这是什么理?”
刘盛笑答:“给收成不给钱,正好不让他们偷懒,何况,我算了一笔账,咱们当季时去找壮丁帮着看田地,像妹夫那十亩地,光收成时就得请六个人,一人一天就几十文,还要张罗大概五六天的一日三餐,地里的穗子又给他们捡去,好不容易收起来,托人帮着打谷脱粒又是一笔钱,再加上前三个月育苗插秧浇水的人工,没有三贯下不来,还欠下大笔人情,实在不划算。若是照我这个法子,给两成,也差不多是三贯,不光总额算的清楚,人情也可以免了,省的日后起纠纷、”
“还省心了。”张铭忍不住就插话了。他也暗叹刘盛精明,确实,他那十亩地只收了十五贯,一分不多,连带给那几个来帮忙的工钱也全被他算中,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刘盛笑道:“是这个理!”他转头看向孙瑜,“如何?大舅子,你觉得怎么样?”
孙瑜一脸纠结样,倒让人觉得亲切起来,他摆摆手道:“听着大概不错,不过我得慎重些,毕竟胡氏陪嫁的收益到不了我手上,我们俩的花费却都在我自己那些地里,眼下她又要生孩子,接下来用钱只多不少,”他苦笑道:“你们大概不知道我那岳家,富归富,却促狭的很,我也不稀罕他家的钱,因此样样要计划好,唉,我又不及大妹夫精明,真真愁杀人。”
刘盛和张铭也不好接他话帮着骂他岳家,俩人就打起哈哈。刘盛见他说了这么一通,孙瑜仍旧瞻前顾后,心里虽然理解,但也不免有些失望。不过,张铭算是过来人,自然清楚用佃户的好处,他也清楚,大概像燕京和江南道那种地方,早就有佃户这种东西了,孙家村人多地少,信息闭塞,也难为刘盛独自想出来。他就开口说道:“我倒觉得可以试试,孙大刚那一群人我也接触了几回,是不错的。”
刘盛还道他是安慰自己,心下感怀,就说:“你才成家立业,不必贸贸然,仔细些也好。”
张铭笑道:“我还欠着你十两没还,另外还有小五家的那许多钱,这段日子想钱只怕不比你少,若是能凭你这方法省些功夫,何乐而不为呢?”
孙瑜也有心让张铭先试水,他再看汤下菜,就帮衬道:“二妹夫少年才俊,大概想的不差。”
刘盛笑道:“既然如此,过了初八,我再和妹夫合计吧。”
张铭倒了杯水,大喝一口,冲他点了点头,含糊道:“好的。”
临近傍晚,瑾娘和琳娘同赵氏叙完旧,从内室出来,赵氏这次做事倒是没偏颇,给了两人一人一个一般大小的银花生,就将她们并两个女婿送出门了。
张铭同以往一样,挽着琳娘的手回家,不过这回身后还跟着个青青。琳娘对张铭说道:“回去有话和你说。”
张铭回她个笑,“我也有话和你说呢。”
☆、第29章 胭脂
年初一晚上。琳娘和张铭一早就准备了新鲜肉类在家,回到家后,先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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