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岚郡主-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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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华丽锦绣的马车停在宰相府门前;赢驷掀帘跳下马车;径直冲进宰相府的客厅;直接一屁股坐上太师椅;双腿抬起架在茶桌上;将阿福拎到身边说道:“叫公孙识相点;把岚妹妹交出来!”
☆、045卷 挑战
“你敢?!”公孙锦币匆匆从耳室闯出来;指着正翘二郎腿的赢驷瞪道。但他又深深吸了一口气;从赢驷身上闻到除却花香;还余的诱人食香味:“是迎春楼的醉鸭?”
赢驷将手里拎着的东西晃了晃;扬眉俏笑:“热气腾腾刚出炉的。”见公孙锦币双眼反光;一个鲤鱼打挺就要扑过来;他顿时翻身跃飞过;趁机朝耳室冲进去。
公孙锦币自觉中计;赶紧掉头追上去。
赢驷对这宰相府也是熟得很;直接掠过宰相二人的卧室;一脚踹开公孙锦币的房间;环顾无人后;却又发现公孙锦币超常发挥地冲向后面小院的客房;顿时明了。
公孙锦币横臂挡在某间客房前;挡下赢驷:“你不能进去!”
“我就偏偏进去给你看。”赢驷伸手挪移公孙锦币的横臂;却发现后者也是卯足劲在抵抗着。他也不恼;悠然一笑;勾魂夺魄:“行;你不让我进去;我就不进去了。”说罢;他拍拍衣衫真往后面退去。
公孙锦币狐疑地眯起眼;猛地听见赢驷跺脚吼出声“岚——”;他嗖地冲上去死死捂住赢驷的嘴巴;谁想赢驷还好整以暇地咬回他的手掌;毫不悬念地便是——发出惨叫声的成了公孙锦币:“啊!”寒鸦惊起。
赢驷擦拭嘴唇;吐出舌头:“现在吵岚妹妹的可不是我咯?”
公孙锦币恼羞成怒却又无可奈何地怒瞪着他;与他进行凶狠的眼神混战。
这样的动静再吵不醒人也难了。睡在房内卧榻的苏琚岚睁开眼;睨向门窗外倏然站立的两道身影;眸光一冷;顷刻间;门也被人“吱呀”的应声推开;有人跨步走了进来。
“岚妹妹;我来看你了。”赢驷愉悦地走进来;脸上那分玲珑如玉的笑容顿时不自然地僵在脸上;只因为苏琚岚是刚刚苏醒状态;虽然昨夜是和衣睡下;但此刻衣衫有些凌乱;发带松了;垂着曳地的如缎紫发。
苏琚岚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觉得眼前这笑靥如花的小尊王真得是让人厌烦不得了。
“出去!”她冷道。
赢驷兀自皱眉;颇有些哀怨:“难道我又弄巧成拙了?”
公孙锦币在旁幸灾乐祸道:“都叫你别闯;你还硬闯?”
赢驷恼怒瞪他;却还是拎着醉鸭朝苏琚岚走去;有些讨好、有点居功的道:“岚妹妹;上次考核我听见你跟别人打赌醉鸭。喏;我今早特意赶早去买的;刚刚出炉。”
苏琚岚看向他;冷笑起来;目光里透着森冷寒意:“多谢小尊王好意;只是本座何德何能;竟能让小尊王如此厚待?”
笑吟吟的赢驷一愣;轻轻失落;无辜看她:“岚妹妹;我这么有诚心诚意;你别老是跟我这样说话好不好?”
苏琚岚充耳不闻。
赢驷神色顿时扑朔迷离起来;如同漂浮的薄雾难以捕捉;他语气轻柔道:“你平时吃惯鱼肉;但宰相府向来饮食清淡;我知道你肯定吃不惯。本来你就瘦;几日不见更是瘦了;多吃点东西;免得像楚殇昨日与人交手那样;身体却重得没力气抬动。”
公孙锦币瞬间看到苏琚岚那双深幽难察的眼睛;不禁抖了抖。赢驷绵里藏针;苏琚岚两面三刀;这是准备杠上了吗?
“小尊王消息还真灵通呀?”苏琚岚神色淡然;语气带着几分讥诮。有了上次荷花池的教训;她知道自己若生气;心绪便乱;便让人有机可趁。
赢驷在她榻边坐下;虽然低头时眼底有些阴郁;但抬头又是一副琉璃色彩的笑容:“收集消息;哪能跟公孙比?吃吧;再不吃这醉鸭就冷了。”
“那本座就却之不恭了。”苏琚岚答道;声音幽冷透着冰寒;全身笼罩着片浓浓的阴暗气息。但她小拇指从捆绑的吊绳上摸过;这小绳便断了;整只醉鸭便掉落地上;包装莲叶敞开;有半边鸭身直接接触地面。
“不好意思;”她拖着长音说道:“本座实在太不小心了;居然没接过小尊王的醉鸭;掉了;弄脏了;不能吃了。”
赢驷直勾勾望着她;嘴角噙笑可这笑却不及眼底;反而渗出一股阴寒气息。他笑吟吟道:“真是扫兴;亏本少爷特地派了一个多时辰才买到的。既然不能吃了;那本少爷就拿去丢了。”他笑着捡起掉地的醉鸭;矜持缓慢站起身;原本以为他就此安静了的公孙锦币;万万没想到没有悲伤着急的赢驷突然冷哼了一声;抓起醉鸭非常用力地砸在地上;砸得粉碎;那双瑰丽无暇的眸;也因此而染上了淬毒的光彩。
苏琚岚顿了下;春日的风吹进屋来;暖烘烘的;但看着赢驷笑意不减的眼神;却有些寒冷了。她没有再讲什么;有些人就像一座火山;看似死寂无烟;但积蓄过久爆发时却是不容小觑的。
赢驷弯下身;凑近地看着她;眨眼微微笑着:“岚妹妹;我曾经告诉过你;虽然我很喜欢你;但不喜欢你做得太过了;我有底线;而且现在被你踩中了。”他伸手勾起她垂在肩上的一缕紫发把玩;放在鼻尖嗅着;淡笑的模样甚至有点魅惑:“你说;该怎么办?”
“我也说过;桥归桥;路归路。”苏琚岚右手横在他面前;也阻挡他进一步逼近的身躯。
赢驷顿了顿;盯牢了苏琚岚;良久良久;突然噗嗤笑了声;张口朝她脸庞喷了一口气;然后呵着浅浅气息道:“可我不要;我喜欢你;你说话对我不算数!”
苏琚岚冷道:“但我不喜欢你;你这么不要脸不要皮的;你还是男人吗?”
赢驷决然道:“是呀;可我要是让你喜欢我、黏上我;然后我再甩了你;我的脸皮不是回来了吗?”
“喂——”公孙锦币听赢驷这样说话;骤然睁大眼;全身寒毛直立;脸色剧变;连退三步;震惊至极地看着赢驷;“喂;玩笑也不是这样开的吧?”
可赢驷死死盯着苏琚岚;想从她平静如常的面色捕捉些什么;可是他失望了;苏琚岚像个旁人似的听;他五指硬生生扣入卧榻之内;“喀”的一声实木卧榻在他手下爆烈;鲜血顺着他手指缓缓流下;甚是触目惊心。
他笑了;歪着头看她;“可我现在发现你成天板着脸;好无聊;我看腻了;连半点玩的兴致都、没、有、了!”他看也不看公孙锦币一眼;掉头而去。
公孙锦币仍旧被他刚才的恼怒震惊了;呆了呆:“赢驷是傻了还是疯了?刚才怎么……”看着赢驷瘦弱的身子慢慢地转入廊角;嘴角抽搐了几下。
苏琚岚沉默地摇头;目光缓缓移到狼藉的地面;问道:“公孙;醉鸭很难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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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房间后;赢驷笑着笑着;笑意便没有了;他缓缓地低下头去;身影萧萧;原本示威原本戏谑的眼神也软了下来;竟如女人一般如泣如诉?
他急忙蹭进自己的马车;突然……突然之间有些东西莫名其名却又忍无可忍;等车帘放下后;有些东西控制不住;他深深低下头颅;伸手遮住眼睛;不断有泪从指缝间滑落。
他……哭了出来……
他明明不是那个意思;他是真心实意想跟她和好;可是他又情不自禁说出这种恶毒的话?他好后悔;后悔以前为什么总抱着玩闹的态度去戏弄她;试探她;巴不得弄哭她;所以才会让她如此厌恶自己?甚至厌恶到;她连一句话都不肯跟他好好地说?
脑海里突然想了很多很多事;好像瞬间懂了很多很多道理一样;他突然觉得自己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被宠坏的孩子;被宠到根本不懂得怎样去喜欢一个人!
“少爷;我们这是回府吗?”马车外的侍卫许久未听见自家主子下令;忍不住问道。
哭得喘气的赢驷愣了会儿;眼底闪过一丝决绝意味:“去城外。”
黄昏时刻;收到消息的公孙锦币在客房门外来回踱步;直到盘腿冥思的苏琚岚忍不住开口问了;他才幽幽道:“昨天玉崔嵬劫囚;君上派了御前侍卫去城外抓他们;各个惨白。下午又有人去城外挑战玉崔嵬;是单挑;被打成重伤;现在还在昏迷。”
苏琚岚略微急道:“是我苏家的人?”
公孙锦币努嘴摇头。
苏琚岚蹙眉道:“耿瓷?或者是龙潜?还是谁?”
公孙锦币猛摇头:“赢、驷!”
苏琚岚诧异地睁大眼;尚未说话;就被他那原地跺脚声给弄烦了;他激动道:“这小子抽疯了;好端端地想不开?”
“他伤很重?是真伤还是假伤?”鉴于赢驷前科过多;又不按常理出牌;难保这可能又是一出戏?
公孙锦币严肃起来:“听说赢尊王赶到城外的时候;他已经满身是血。现在全城医师都聚在赢王府;我看想假也难得了!”
公孙锦币说着说道嗓子有些干涩;苏琚岚看着他;心里一空;却谈不上喜悦。
她安慰公孙锦币道:“他应该会没事。”
公孙锦币合十双手念阿尼陀佛;似乎希望能通过这种方式保佑赢驷;不管怎么说都是从小长大的玩伴;赢驷再坏也还没坏到哪里去。
昨日是皇宫御前侍卫前去捉拿玉崔嵬跟南宫雪;结果全军覆没。
今日是小尊王莫名其妙地单打;遍体鳞伤地回来。
那明日……
☆、046卷 螣蛇再世
翌日清晨;终于按捺不住的是龙潜;他挑战玉崔嵬;也输了;且还让玉崔嵬放话了一句:记得下次多找几个人。
口气何等狂妄?
于是第二日;耿瓷、宋静婴、纳兰若、元亘山、贺栖五人;真得联手去挑战玉崔嵬;却仍是输得一塌糊涂。八阶大宗师;他们哪能敌过;对于他们而言;玉崔嵬根本就是一个只能望其项背的对手!
所以从第三日开始;盗迤城跟轩辕学院日渐沸腾了;纵然再多人恼怒也是无可奈何。因为玉崔嵬的年龄跟八阶的实力就摆在那里;能与他匹敌的高手不多;可年纪又均是他的数倍;以老欺小也没人干得出;都怕名声留下污点。所以人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不顾头脑发热而去应战的热血少年或轩辕学子;结果各个遍体鳞伤地回来。
玉崔嵬下手;断然是很狠的!
人们输得恼火;而玉崔嵬却也是赢得不耐烦;都是些虾兵蟹将根本就毫无斗趣可言!他直接毁了盗迤城东面三尺宽的城墙;烙下狠话:倘若苏琚岚在第七日还不出现;他就肢解南宫雪;将她的头颅放在傲君主枕边;将她的四肢散播皇宫;再将她的躯体做成骨汤喂食整个苏家!
这话;瞬间炸爆了整座盗迤城!
明显地;他是冲苏琚岚来!
明显地;在他眼中只有苏琚岚能与之匹敌!
明显的;那日与他对战的水土宗师也就是苏琚岚!
明显的;苏琚岚还是个天煞的三系宗师!
明显的;各种羡慕妒忌恨的情绪急速暴涨!
公孙锦币第一时间将此话传到苏琚岚耳中。
苏琚岚看着他如此勤劳献媚的行为;就有一股发笑的感觉。
不过因了她至今仍未迎战;苏王府也似炸开了锅;虽然苏王对她离家放心的很;但上门求见的人太多了;不过两三日;她消迹的事便也传开。
人们惊得唏嘘;几乎全城出动只为寻她;因为离玉崔嵬口中的第七日将近了!
盗迤城的气氛顿时紧张了起来;就连普通老百姓都能感到那一股难言的压抑。盗迤城之内也来了无数修炼者;客栈爆满;许多人甚至住进了寻常百姓家;也是期待是否能够大饱眼福。
可苏琚岚并不关心这些;她关心的是能否潜入紫薇阁中;紫薇阁、紫薇阁……
比起长生的圣族;她的寿命很短;短到不知道有没有足够的时间可以雪恨!
她看着摊在面前的地图。
公孙锦币已经尽他最大努力;将百年轩辕地形甚至每条羊肠小道都绘制出来;可是轩辕学院列入禁地的不下十处;就是插翅也难飞入。
紫薇阁在轩辕学院最北面;想进去;路仅有一条;必须先过了天市阁跟太微阁。
而这两个地方……
据说;连个埋首除尘的管理员;修为也不低。
出于安全因素;公孙锦币劝了苏琚岚几次;可见她意志坚决却也是劝不动。他就不明白了;有必要为了查探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去以身试险吗?
“公孙;你不是我;所以你不会明白的。”她看着地图;低声喃喃。然后收起地图;回到榻上歇息。
晚上;公孙锦币躺在床上回忆苏琚岚白日的眼神跟话;模模糊糊要睡着时;猛然惊得睁开眼;啪嗒啪嗒;光着脚就朝客房冲去。他急匆匆推开客房的门;榻上的被单叠得很整齐;可房里却没有人了。她果真铁了心要进紫薇阁;但知道凶险难测;所以才不叫上他?
望着空荡荡的房间;有一股强烈不安的感觉袭上了他心尖;他隐约觉得苏琚岚会有危机。
繁星点点;夜凉如水。
轩辕学院内;微弱的明月星光下;一条身影如一缕轻烟缓缓落在两条白玉雕龙门前。
远远望去;轩辕学院的夜并不宁静;许多地方甚至灯火通明;喧嚣沸腾。看似古朴无偿的玉柱;在她红眸逼视下;兹兹流转地电光阵法被迫现行。
她伸手悄无声息地破解开;静静走了进去。穿过层层院落;避开道上走动的人;最终终于停在一座宏伟的建筑前。
门上挂着一块很古老的匾;上书:天市阁。
门是敞开的;里面还有不少挑灯夜读的学子。她穿着寻常服装;因为隐藏宗法而将头发暂时变成墨色;所以走进去倒也没引起谁人的注意。
阁内典籍如山;与皇宫书阁思考不错。错落有致;一排排;一列列;码放的整整齐齐;有条不紊。
她在瀚海书架里缓缓走动;掠过诗词歌赋、宗法修炼、武艺攀登等……径直来到标有史书的书库前。
里面藏书很多。
既然是史书;那便只需要按照年份查找便可;她从里面找出五十四年前的书记。意料之中的;对当年郝师旋显神迹的事只是一句带过;比皇宫的《采风》简略得多。
天市阁阁楼内的西北方向还有个小门;上面标注通往太微阁的字。她准备走过去;有个拿着拂尘的青衣女子突然出现将她挡下;“小姑娘;看你模样生得很;难道是新生?”
苏琚岚望着拦下她的这个面色严肃的女人。
这个女人将她打量了会儿;因为苏琚岚隐藏了宗法力量;所以她只能从苏琚岚身上感应到那股鼎盛的斗气存在;拂尘甩过臂弯中;这位女子口气带着赞赏:“四阶初级的斗气;女孩子家能练到这种地步;也算是挺能吃苦的。”
“谢谢老师夸奖。”苏琚岚像个寻常少女那般揪着袖口;脸颊泛起红晕。
这位女子微微颔首;指着那扇小门解释道:“这是太微阁的路;你们学生没有特殊手令;是不能随便进的;扣分不说;还可能有生命危险。”
苏琚岚做惊悟状;连忙朝她道谢并解释自己一时忘了学院规则;她特地走出几步远离小门;然后站到其他书架去。
这位管理员见状;也不想太多;于是平静地走向另一处。
待她走远了;苏琚岚透过书缝依旧望向那扇小门;缓缓蹲下身;将手掌完整贴住地面;把自己的土系感应瞬间延伸向小门方圆六丈之内。
没多久;她清晰地“看”清楚小门周围的情形:靠近的左侧;有三名学子拿着某本书低声耳语;右侧则有一名学子在翻书;还有刚才那名没走远的管理员;她拿着拂尘正在清算破损的书籍。虽然这女人的目光从未投射向小门;但估计有人靠近;她反应速度绝对是非一般的快。
许是感应到有股宗法力量的窥视;那名女子的身子猛然一震;猛地捏了个反噬的手诀;却发现自己无法攻破窥视;反而将她反噬宗法尽数吞下;凶猛地朝大门窜去。
“想逃?!”这个女人脸色微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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