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岚郡主-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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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楚殇微微一愣:“真是罕见;你居然关心起国家大事来了?”
傲楚殇扭捏着愤愤道:“说明我变得成熟了嘛!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你快说你打算到底什么时候启程呀?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你想干嘛?”傲楚殇目光炯炯地盯得赢驷发毛;静默半晌后;忽然说道:“赢驷;其实你知道苏琚岚在哪里;对吧?你不用欺骗我;如果她真的失踪了;你也不可能出现在皇宫里跟我打听殷悦国返朝的事。她在哪里;难道跟殷悦国——”
“好吧;都让你猜中了。其实我不用告诉你她在哪里;你也很快就能看见她的。”赢驷此刻的眼神是真的无奈了:“岚妹妹想要离开傲凤国出去走走;我知道她想离开这个伤心地;可我却不能陪着她离开否则容易引起追兵捕抓;所以我想拜托你在路上好好照顾她。”
傲楚殇闻言眼睛顿时亮起来;难言的喜意:“你说她要去殷悦国;所以会跟我一起上路?”
赢驷瞧他神色;自然晓得什么;“是!不过你高兴也没用;我跟岚妹妹情比金坚无坚不摧;就算再多人趁虚而入;她也绝不见异思迁!”
“既然你知道她不会见异思迁;那你应该知道衣不如新人不如故这个到底。”
赢驷抬头看着傲楚殇;傲楚殇比赢驷稍微高一些:“你难道想撬墙角吗?!”
傲楚殇嘴角上扬;笑影更深。赢驷横道:“小人!”
离开王宫后;赢驷又瞅准机会偷偷钻回苏琚岚歇息的地方;一进物就挨着她的肩膀靠;满腹委屈道:“岚妹妹;人家被欺负了?”
苏琚岚正坐在床头收拾各种丹药的东西;肩头忽然被压到;那种淡淡的婴儿味道;还有淡淡的糕点的甜味;让苏琚岚及其顺手地将肩上搁着的这团家伙推出去;毫不留情道:“我在收拾东西;你——就别碍手碍脚的。”
赢驷看着苏琚岚听见自己被欺负依旧若无其事且收拾东西的手脚利落干净的豪无含糊;顿时睁着那双大眼睛;泫然欲泣:“呜呜呜——人家好可怜——”
苏琚岚收拾了半个时辰才将所有丹抑类收好;有人依旧“呜呜呜……”
苏琚岚又站在衣柜前思考了半刻钟终于决定打包几件男人罩衫后;那人依旧“呜呜呜……”
苏琚岚将丹药、衣衫、钱币收拢成一堆叠好;这人还是“呜呜呜……”
她终于忍不住拿布条塞入赢驷嘴巴;好笑地看着他接下来的“唔唔唔”跟“呸呸呸”;赢驷赶紧把布条吐出来;耸肩垂眼;满腹委屈地坐在床头望着她:“讨厌;岚妹妹是不是不喜欢人家了!”
既然要暂时分开段时间;苏琚岚只能选择忍让他的胡闹;拍着他的脑袋像拍小狗那样安慰道:“说吧;你又欺负谁了?”
“人家刚刚明明说是被人欺负了……”
“你的话得换个主谓宾讲。限你一句话十个字讲清楚;不然我懒得听。”
“一句话;二十个字!”赢驷竖起两根手指;眨眼、卖萌;求商量:“楚殇说衣不如新人不如故所以想趁机翘我墙脚!”
苏琚岚无语地将收拾好的行囊搁在床头;然后脱掉鞋子脱到外套;扭头钻入被窝中睡觉了。
赢驷失望地翻身压到她盖着被单的身子上;嘟哝道:“岚妹妹……”
苏琚岚听着他絮絮叨叨;然后那张俊脸逐渐放大到面前;以及那双瞪得比牛眼还大的眼瞳;她随手抽出他腰间那把招摇至极的折扇敲上了他的头;翻白眼:“你不困吗?”
“困!”赢驷泫然欲泣的表情顿时展颜弯眉;赶紧钻入被窝中;双手赶紧抱住苏琚岚微暖的身子。他手脚冰冷得可怕;突然间刺激得苏琚岚嗤了一声;赢驷赶紧缩回手呵气暖过来了;才再伸手抱住她;再度哀怨道:“人家晚上可不可以在这里睡?想抱着岚妹妹睡;而且外面好冷;都不想出去了。”
苏琚岚不容商量:“不行。要是让人发现你不在府邸肯定会起疑!”
“好吧。”赢驷抑扬顿挫地哀怨应了;握着她的手交叉紧了;道:“那你早点睡;我一定等你睡下才走。”
“随你吧——”苏琚岚点头;后背贴着赢驷微暖的胸膛;然后慢慢闭上眼睛。
赢驷看着她的目光出神却又入神;那迷离的流光;滑动的溢彩;直叫人要一头扎进去。不知道看了多久;确定苏琚岚真的睡下了;他的手轻轻抚上她的发际;顺着脖颈和手臂缓缓滑落下去;最后碰在她右手臂的紫芒珠缀上。紫芒珠缀泛着微弱的紫光;似乎也随着她而睡过去了。
赢驷的笑容顿时渐渐失去玩笑的意味;微有沉意;然后老沉地叹了口气;将被苏琚岚腰间压着的手臂轻轻抽回来;微暖的手指瞬间又恢复那种冷的刺骨的寒冷;若有所思地玩弄她的一缕墨发;眉宇间的轻佻猝然变成一种夺魄的森寒;深不见底。
已经渐入睡意的苏琚岚;闭着眼睛推开他的手;咕哝道:“不许闹了……”
赢驷那双森寒浑浊的眸子顿时清明;他轻轻呵着她握住自己的手;低声道:“好;不闹了。”他戴在右腕上的两颗铃铛微微发光;其中一颗银色的铃铛突然间像只游移的蚯蚓似得爬到她光秃秃的左手腕上;左右延伸最后变成一个银色铃铛手环;与他右腕声剩下的那圈红色手环如出一辙。
“反正以后无论你走去哪里;或者做了什么;我都能马上知道。”他低头稳住她的额头。
三日后;殷悦国使者终于决定启程回国了。时近新年;傲凤国王城内也日渐透出喜庆的气氛;所以殷悦国使者想赶在过年前回国;趁着节日大好为殷悦国增添联谊美事一桩。
傲君主与殷悦国使者客套寒暄了几句友好的话;然后头戴银色盔甲、身穿银色铠甲的傲楚殇就从傲君主身后的王子王女们走出来;头盔铠甲在日光照耀下闪闪发光使得他犹如镶了光晕那般宛若神祗;硬挺帅气;羡煞无数王子王孙;爱煞无数年轻少女。
锦妃忍不住多番嘱咐傲楚殇;毕竟此时兹事体大;办得好日后则可平步青云;倘若办砸了;那结果不堪想象。
端皇后在端石兰的陪同下;竭力克制住内心的狂躁与嫉恨;努力维持表面的温柔与镇静;也多多鼓励了傲楚殇几句话。端石兰看着自家姐姐藏在袖口中那涂得豆蔻红的指甲;基本上全都被忿恨地折断了;忍不住心中一凉;暗自叹气这后宫之争。
端石兰望向苏王那边的苏挽澜;此次傲君主为表对殷悦国的诚心;特地召集百官送别;所以苏王和苏挽澜自然在列。端石兰观察到傲君主暗中朝苏王瞟去一窥视的眼神;大概是发现苏王那副依旧硬挺威严的姿态;然后失望地别开目光了。
傲楚殇快速浏览全场一周;望着赢尊王身后笑吟吟的赢驷;两人视线交接间传递着别人不知的秘密;然后傲楚殇勾唇笑了声;牵着傲君主特意赏赐的一匹九尺高的白玉麒麟马上路。
☆、070卷 傲楚殇护送往殷悦国
从王宫走到城门口出关的路上;傲楚殇穿着铠甲站在队伍最前列;一路上收获了夹道欢迎的百姓们喝彩。漫天彩旗飘飘;擂鼓阵阵;就好似迎接凯旋而归的将军那样辉煌。
出了城门;队伍走上官道就渐渐脱离了人群密集的王城;终于步入前方未知的道路了。
傲楚殇虽然很想从这行军队伍里赶紧看到苏琚岚;但他还是非常理智沉稳地昂然走到队伍最前方;并未急在一时。
走了大半日后;队伍停下来休息补水;傲楚殇命令十名侍卫在队伍仅有的四辆马车周围搭建遮日的营帐;然后隔绝与其他军士的正面接触;避开男女之嫌;让这些联谊的女子可以下车马休息。
只不过这些联谊女子纯粹是为了心心念念的傲楚殇才去算计苏琚岚;没想到倒把自己的婚姻给算计上去了;之前也曾四下打听到那殷悦国不仅年老丑陋且强势;此刻再偷偷对比俊逸如神的傲楚殇顿时更是伤心欲绝;所以一路上愁眉苦脸;若不是傲君主随行派了宫里两位老嬷嬷呆着;她们早痛哭流涕恳求傲楚殇怜香惜玉了!
这两位老嬷嬷是人精;知道傲君主将这些女人拿去联谊;那么这些女人本身也没多少价值。
所以——
第一位苏拉嬷嬷目不斜视的冷道:“几位姑娘被君上封为联谊的娘娘;身份可不比以前了!既然当初都知道晓之以情动之以情地劝那苏家郡主联姻;怎么到了你们这就变得跟上断头台似的?麻烦娘娘们掂量好自己的位置;你们虽是殷悦国的妃子了;而你们的父母家人却还在傲凤国内!”
第二位赫嬷嬷一路上也将这些女人魅惑傲楚殇的眼神姿态等尽收眼底;遂冷道:“苏拉嬷嬷说的极是;另外——还请娘娘们分清谁才是您们今后伺候的主;是殷悦国的君主而不是七皇子!以前幻想也就罢了;现在就掂量好自己什么身份;别再痴心妄想免得祸害了!”
这些女人被连番威胁下来;渐渐软了脾气不敢再造次了;全部血泪打破往腹中吞。
苏拉嬷嬷与赫嬷嬷顿时满意的相互对视一眼;然后苏拉嬷嬷负责照顾监视这群女人;赫嬷嬷便准备清水和食物朝傲楚殇走去。傲楚殇瞟了营帐那边一眼;道:“赫嬷嬷;里面的人还好吧?”
赫嬷嬷答道:“七皇子请放心;这五位娘娘哪能不安好?”
五位娘娘?那苏琚岚就没有混在这五个不知道姓甚名谁的女人当中了?!傲楚殇不动声色地想道;暗自诧异:因为旅途奔波而相比最舒适的不过就是傲凤国这几辆承载联姻女子的马车和殷悦国侍臣所坐的那辆马车;其他所有人都是骑马曝晒受寒;就算苏琚岚肯吃苦;赢驷护短疼她心切又怎么会让她骑马或者步行呢?
“哈欠——”殷悦国使者的马车内;此时恰巧想起一个打喷嚏声。
里面五个人;有人慵懒入睡;有人正襟危坐;有人如坐针毡;剩下二位——就是目光虽敬畏却也哭笑不得的冯义;以及那位至今仍搞不懂自己的马车为何多出这三个如花似玉的少年的使者!
使者呆呆地望着这三个突然出现的两女一男;忍不住低声问冯义:“冯先生;您确定这三人真是您家亲戚?什么亲戚?堂的还是表的?近的还是远的?因为老夫怎么看都觉得你们长得很没……没关系呀?!”
使者硬着头皮将后面的话讲完。
正襟危坐的黑衣少女身形瘦长;虽姿色平庸但那冷若冰霜的气度显然绝非俗人。
第二位如坐针毡的蓝衣少年对当前这拥挤车厢非常厌恶;阴美的面容遍布寒色;在刚刚马车颠簸中被使者不慎碰到衣角;顿时抬手就要攻击;庆幸都被睡着的那少女拉住。
而这睡着的小少女从上车开始就能吃能喝能睡;蜷缩着睡得不舒服了;就舒舒服服枕靠在黑衣少女肩上睡;白衣锦带;肤光似雪;偶尔翻身朝使者和冯义这边露出正面;皎洁雅致的面孔;眉间一点朱红;容貌让使者身为震撼!
所以——
这三人都是各具特色且毫无相似之处;怎么可能都是冯义的亲戚呢?
冯义压朝使者低声做出无奈的神情:“就知道瞒不过使者大人!哎——他们都是胡砂玉荇的至交;当初玄参比赛结束;胡砂跟他们不打不相识。你也知道乐师胡氏这代的继承者;是有多么的彪……”冯义说到最后故意瞟了他们一眼;然后压低声音;改为摇头叹气。
使者顿时明了。因为胡砂玉荇他们出自名门在殷悦国也是小有名气的少年高手;可惜这些少年高手却以胡砂为首尽做让人不省心的事;而面前这三人光凭肉眼看就绝非常人且各具特色——这特色在使者眼中慢慢翻译则成了各有麻烦;能跟胡砂他们结为至交也不是省油的灯;这也难怪刚刚无声无息闯入自己马车又能反客为主心安理得的睡的睡、扳脸的扳脸、扭捏的扭捏;奇葩;都是奇葩。
使者摇头叹气了;看着三人衣着装扮也是出自名门;估计也是偷偷跑出家门混入联姻队伍来的。“胡闹;真是胡闹!这些孩子就这样偷偷跑出来;难道就不怕家里长辈担心吗?”
冯义揉着眉头苦道:“他们要是怕长辈担心也不会偷偷溜出来了。幸好我提前知道他们要胡闹;劝不住;就赶紧派人通知了他们的尚书爹;有我看着;就权当让这些孩子出来见见世面吧。”
“原来是傲凤国尚书家的;尚书这职位还算位高权重。”使者点头说道;似乎愿意妥协冯义此等纵容的作法了。虽然使者对傲凤国权证分割知之不深但也晓得尚书这职在傲凤国也有一定的份量;既然这三位少年出身还算高贵;能让胡砂等人多多往来;促进两国和平也是好事一桩。
“不过既然是偷跑出来;还请使者大人不要太伸张;能少点麻烦就少点吧!”冯义趁机劝服使者大人隐藏他们三人行踪的事;使者大人点头。然后接下来所需的一切物品都由冯义暗中送给;他们三人也特别有忍耐力;呆在马车绝不露面也鲜少开腔;始终维持着各自姿态;让同处一车的使者大人几度怀疑这车厢内只有他与冯义;剩下的三人只是木头人而已。
这份忍耐力让冯义着实惊叹不已;也让外面几乎怀疑苏琚岚等人就藏在殷悦国马车的傲楚殇;隔了几日未见马车内有何异象;也不得不打消念头;转将注意力放到其他极有可能隐藏身份的将士身上。
行走了十天的时间;傲楚殇还是没能找出苏琚岚他们到底藏在哪里;几乎有种想要咆哮出来的恼怒感。
但就在这刚巧出了傲凤国境界又还未踏入殷悦国境界、同时不归永固国和燕赤国管辖的四无草原里;突然间从漫天飞雪的气候变成烈日炎炎;导致草原上的积雪融化了露出青葱的草来;而积水越来越多;汩汩而行;使得前方道路更加泥泞难行了。
“都停步!”傲楚殇举手示意军队全部停下来;因为天气变化如此之快势必蹊跷。他静心望着四周;渐渐感应到四周蛰伏的杀气;立即下令所有人原地做好防御措施。
可是蛰伏暗处的人似乎特别有耐心;也隐藏的特别好;让傲楚殇他们目前暂时无法找出具体位置;只能敌不动;我不动!
慢慢地;草原上的泥土越来越软;没多久;那些步行的士兵们小腿以下就全没入泥土中了。可是傲楚殇之令已下;所以没有人弯腰抽腿全是肃面以待。空旷的草原上顿时死寂一片!这片死寂;代表着压抑与窒息;显然是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怎么回事?”使者也感觉到队伍隐忍防御的气息;忍不住撩开车帘往外望去;但就是望不见什么。
冯义将自己的风知觉散播出去;尽收方圆二十里的“视线”;但是所到之处似乎全是黑压压的人群;就连他们此刻呆着的马车四周也全是黑影流窜。可他赶紧睁眼朝外望去;可外面的马车就着实无人;他能感应到气息却看不见人!
玉崔嵬忽地冷道:“你不用看了;就凭你这样的修为也看不到人。”
“你们这些孩子;怎么讲话如此无礼?”这时候使者还有心情吹胡子瞪眼瞪着玉崔嵬。
玉崔嵬险些就要发飙;还是被刚刚睡醒的苏琚岚拽住袖子才平淡下来;但这使者并未将这些细节放在眼底;只顾着叨叨念念;更无暇顾及旁边的冯义吓得冷汗直流。
秦卫霜感应着外面那股杀气道:“应该有二十七人。”
玉崔嵬嗤声道:“错;明明就是十三个人!”
苏琚岚伸着腰坐起来;一双明亮冷酷的妙目:“都错;是四个;而且都是八阶以上。”
“八阶以上?”玉崔嵬皱眉的唇角微抿低声咕哝了一声;秦卫霜就默默点头表示无条件相信苏琚岚算数的能力。冯义暗自垂首叹气;跟着苏琚岚果真是能随处可见八阶高手?
玉崔嵬原本就是潜伏暗处的人;行踪飘忽不定;而秦卫霜与秦奎尚书这亲爹从未亲过;即便回到盗迆城后也是呆在自己庭院与世隔绝;常日不见人影;所以他们两人跟着苏琚岚悄悄离开;是绝不会像赢驷公孙锦币这等身份会引起轰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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