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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兰丁传说昏黄的黎明-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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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儿凝视着青龙,青龙避开她的目光,转过身去。
“你还在恨我吗?”
思儿的话让青龙心绪难平,他原地伫立着,不置可否。思儿又说道:“我这样对你,你还拼死将我救出来,我真的很感激,不管你信不信。我想,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可以请你……”她低下头犹豫着,终于鼓足勇气说:“……请你陪我坐坐吗?”
思儿的话让青龙实在难以拒绝,他明知道这个冰雪聪明的女孩故意说出这番让自己不得不答应的话,但他仍然不忍心拒绝,他转身走到她身边,在靠近大路的一边背靠大树坐下。
思儿轻轻的将头靠在他的肩头,青龙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似乎觉得这样会伤害到对方,他又重新将肩膀凑了上去。
秋风吹过,几片树叶飘落下来,青龙禁不住想起了自己家乡的小村庄,从幼年时期,每逢秋天,哈伊尔长老都会带着他到小河边,给他讲述处世的道理,教他歌唱精灵吟游诗人们创作的歌曲。
青龙拿起“风之舞”,剑身上还留有斑斑血迹,五个鲜红的指印清晰可见,青龙下意识的看看思儿的手,他刚才都没有注意到思儿正在流血的手,他急忙将衬衣的一只袖子撕成布条,将思儿的手抱扎起来,思儿静静的看着,脸上写满幸福。
青龙在河水中将“风之舞”清洗干净,回到思儿身边坐下,用他细长的手指轻轻的在剑身上弹了一下,长剑发出清脆悦耳的颤音,青龙又弹了一下,精灵长剑再次回应了他,青龙欣喜的发现自己还没有忘记演奏的方式,他开始轻轻的弹奏长剑的不同位置,长剑开始发出抑扬顿挫的音调,逐渐连贯成曲子,这种演奏方式是精灵的吟游诗人们独有的,也只有精灵们才会铸造这种既能攻击又能演奏的长剑,将艺术与战斗合而为一。
和着清脆的音乐,青龙轻轻的唱起了哈伊尔长老曾经教给他的一首歌曲:
我们离开故乡,
带着梦想,
还有年少的轻狂。
我们踏入荒野,
去流浪,
去受伤。
我们在自己的心中迷失,
我们被黑暗与孤独吞噬,
我们呼唤,
呼唤着友爱的降临。
当它们来到身边,
那久违的幸福,
干渴的心吮吸着甜蜜,
一切如此甜美,
它们却忽然离去,
将我们遗弃在黑暗中。
我们从梦中惊醒,
我们挣扎,
我们哭泣,
我们绝望。
故乡,
久别的故乡忽然闪现,
死去的心在河流的爱抚下重生,
我们在童年的大树下,
坚强的站起,
奔向触手可及的梦想,
故乡就在身旁。
这首《故乡》是精灵的吟游诗人们广为传唱的歌曲,远离家乡的精灵们每当唱起这首歌,就会想起他们美丽的森林,山川,河流,大自然的情怀抚平他们心中的创伤,忘却受到的欺骗、无比的痛苦,心中重新充满憧憬。
青龙的歌声停了,他看到思儿已经靠在他的肩头,沉沉的睡去,睡得安详如婴儿,青龙忍不住想去抚摸她宁静的脸庞,但是终于还是放弃了,他不想吵醒她。
天色已经渐亮,困意同时向他袭来,放松心情后,青龙也已经精疲力竭了,他的手握着长剑,头轻轻的靠在思儿的秀发上,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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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场上的一阵欢呼声传来,张章放下书,探身看了看,笑着摇摇头。那是某位帅哥扣篮时在女生中引起的骚动,张章正准备继续,忽然看到正对着窗口的看台台阶上有一个熟悉的背影,张章随手将书塞进书包,走出教室。
几分钟后,张章出现在胡狐面前。
十三章 主教归来
3
“嘿,胡狐!”
胡狐漫不经心的看了他一眼。
“咋地了哥们?被人煮了?”
张章的调侃没有让胡狐乐起来,他厌烦的瞥了对方一眼,无精打采的嘟囔着:“烦着呢!”
张章收起了笑脸,把头转向篮球场,篮球赛正打的如火如荼。
“级部里都传遍了,你打算怎么办?”
胡狐惊讶的看着他,虽然张章没回头,他也能感受到对方的目光,如同一团火焰是放射着灼人的热量。
“怎么传的这么③üww。сōm快?”胡狐气恼的在自己膝盖上捶了一下,手骨的疼痛立刻让他变得龇牙咧嘴。
“好事不出门……”张章把话咽了回去,改口道:“当然这不是坏事,不过你也要有个打算吧。”
胡狐叹了口气,把头埋进手臂当中,沉默着,忽然抬头道:“没办法,我没办法,我这几天已经解释的太多了,越描越黑,或许……”他转身用渴望支持的目光望着张章,“流言止于智者,不闻不问,自然就会平息。”
张章依然凝视着球场,脸上的表情如同平静的水面,胡狐没有找到他想要的支持,却感到了责备:“你有没有为萧潇想过?对她来说,能够自然的平息吗?”
胡狐无言以对,他知道张章说的对,事实上他也在担心。
“你……就没有想过弄假成真吗?”张章转过来头来,第一次正视他的眼睛。
胡狐呆在那里,仿佛在看一个外星人,张章的话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他几乎有些气愤,感觉对方在嘲弄自己,如果换了别人他已经已经冲上去和对方拼了,但以他们十几年的感情,他知道张章不会这么做。
张章也看出了胡狐的迷茫,他将脸贴近胡狐,质问道:“你不敢?”
胡狐猛地向后立起身子,仿佛刚刚探到面前的是狮子的血盆大口。
“是,我不敢……”
“为什么?为了她的性格?”
胡狐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她的性格我能够接受,不管怎么说,我已经和她同桌一年多了,习惯了……”
“也谅解了,甚至是体谅和同情了。”张章打断他的话。
胡狐惊异的看着张章,用近乎惊叫的语气说:“这你也能看得出来?”
张章得意的笑笑:“我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咱们级部消息最灵通的人,有什么不了解的?更何况你我的关系呢?如果看不出你的心思,我还是我吗?”他伸展了一下有点麻木的腿,用很轻松的语气说:“算了,我们也别兜圈子了,我来替你说吧。你无非是觉得萧潇长得漂亮,学习成绩也不错,觉得自己配不上她,我没说错吧?”
胡狐如释重负的点点头,说出了心里一直藏着的想法:“是啊,我觉得,她的男朋友应该是一个英俊潇洒,品学兼优的人,咱们级部的十朵金花不都是如此吗?”
张章开心的笑了,继续他的引导工作:“好啊,既然说到了十朵金花,那你就说说都是谁。”
胡狐白了他一眼,用一种受到挑衅后准备反击语气说:“别小瞧人,就你消息灵通?”他如数家珍的伸出手指,说道:“第一朵是一班的学习委员,团员骨干,成绩每学期都保持在级部前两名,长的不必说了,号称校花嘛!据说她父亲是大老板,母亲是公务员,她在家里特别受宠,结果养成了一副大小姐脾气,动不动就给别人脸色看,尤其是那些各方面不如她的人,也正因如此虽然成绩好,但是却不太受人拥戴,没有当上团干部,人送绰号‘玫瑰花’,虽然漂亮,但是弄不好就会被刺到。她的男朋友是高三级部数一数二的帅哥,两个人倒是一个脾气,也算是天生一对了。”
张章津津有味的听着。
“第二朵是你们班的,你们班班长嘛!绰号是‘牡丹花’,说起来她可比上一个强多了,相貌不差,还是团支部书记,品学兼优,领导和组织能力很强,很有牡丹那种大家闺秀的风范,可谓名副其实。”胡狐感慨的看着张章:“当初在背后评选的那些家伙,私下里还真下了不少功夫!”张章微笑着点头表示赞同。
“第三朵是‘百合花’,我们班班花,生活委员,同样是团员骨干,说起来她可是学校里有名的人见人爱,就因为她的亲和力,如同百合那样平和,善良,待人真诚,绝对的热心肠,我记得,她好像曾经也帮过你的忙吧?”
张章连连点头,脸上荡漾着幸福的微笑,连声道:“对,对。”他当然还记得,虽然那并不是什么大事,却也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第四朵……”胡狐有些犹豫,吞吞吐吐半晌没有开口。
“我来说吧,”张章看他犹豫不决的样子,自己出来解围:“第四朵就是萧潇嘛,人称‘月季花’,你当然知道为什么,月季花其实很符合她的情况。这种花虽然很常见,不像前面的三种,一般只能在花园或者花店里才能看到,但是也正因为它的常见,让我们经常在路边的花坛看到它们绽放出勃勃生机的身影,也为我们的生活环境增添了一道靓丽的风景。月季花在一年的大部分时间都会开放,它的生命力非常顽强,对于环境的适应能力很强,我想,这也是萧潇身上所具有的品质吧。”张章用询问的目光看着胡狐,胡狐不语,若有所思。
“说起来,月季和玫瑰、蔷薇被称为蔷薇三杰,而它本身更是号称‘花中皇后’,由此可见月季花表面平凡,其实却不同寻常,就如同萧潇背后的身世一样,而她的身世所造就的性格也让她更加符合月季的特点,你应该清楚,月季花的茎上有着粗大尖锐的刺,相比玫瑰花的小刺,那种大刺的伤害会更加强烈,你以前不就被月季花的刺在腿上划过一条大口子吗?”张章说着,目光落在胡狐的腿上,胡狐用手下意识的摸了摸曾经受伤的位置,虽然那里现在已经无迹可寻了。
他不再说话,任由胡狐的心里翻江倒海,他期盼着自己的话能够在他心里起到一点效果,帮他脱离困境。
终于,胡狐开口了,有些豁然开朗的感觉:“你说的没错,萧潇的性格的确很令人头疼,相比‘玫瑰’的拒人于千里之外,她那强烈的报复心里让人很难忍受,最初我也无法理解,但是后来,我渐渐听说了一些关于她和她家庭的事情,她的父亲在外面包养情人,抛弃了母女俩,母亲对父亲的怨恨逐渐影响到她,使她的心变得孤僻,冷漠,仇视周围的人,同时由于缺乏安全感,她开始拼命的保护自己,只要稍稍感到他人有冒犯她的地方,她就会加倍的报复对方,这一次的事情不就源于她对我的报复吗?其实我什么也没做啊!”胡狐苦笑,张章感慨的说:“是啊,月季花出于保护自我的目的而长了尖刺,然而当她刺伤了别人,她自己也同样会受到伤害,当年你不就曾经对着那朵月季狠狠的踩了一脚吗?”
面对张章的调侃,胡狐尴尬的笑笑:“但是现在,我却是想要帮她,却不知如何是好,她的性格让她很容易得罪别人,这也让她很少有朋友,还不时的会受到别人的冷眼,我想这也是这一次大家这么关注这件事情的原因吧,还真的没有哪个男生敢随便对她说这样的话,”胡狐用手擦去额头上的汗水,将后背倚在看台的台阶,胳膊肘支在上层的看台上。“记得有一次还有一个女生带着几个男生要报复她,那一次幸亏校长从旁边经过,要不然……”张章从胡狐的叹息中听到了心痛的感觉。
“那你为什么不做她的守护者呢?你们两个从高一开始就始终坐在一起,我想你们两个应该是最熟悉的人了,也是感情最深的人,或许,只有你能包容她的性格吧。”张章顺水推舟。
胡狐连连摇头:“不行,我没有信心,而且我也不知道她的想法,也许……”
“也许她并不喜欢你?在我看来,倒是未必,你知道她这一次报复你,原因是什么吗?”
胡狐盯着张章。张章是一个神秘的人,胡狐一直这么觉得,他好像什么都知道。
“在你从她手中把书骗走的时候,我恰巧在附近,你走之后……”张章把当初的情况绘声绘色的描绘了一遍。“你知道吗?你恐怕是她来这学校以后第一个夸奖她的同学,所以她的欣喜才会溢于言表,不过呢……”张章无奈的耸耸肩,“因为你说那番话的目的不纯,虽然不全是假话,但是毫无疑问还是有那样的成分,对于她那种敏感的人来说,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虽然喜悦会抵消一部分,但不能完全消失,所以呢……”
胡狐的目光在闪烁,他的脸上浮现出一线惊喜,虽然其中还不乏忐忑,但是张章看出,自己已经基本大功告成了。
……
萧潇坐在教室里,她们班这一节也是体育课,她没有去,她很想找个机会避开同学们的议论和目光,几天来她已经有些吃不消了,如果是以往,心里如此委屈,她一定还以颜色了,但是现在她面对的是全班甚至全级部的学生,尤其是大批的好事者,她没有办法对抗,只能默默忍受,每天上学前她都很害怕,前往学校的路上每一步她都觉得紧张,她已经开始惧怕上学了。
其实对于这个学校里的学生来说,谈恋爱并不算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但是这次不同,萧潇可是级部里有名的冷美人,很少有男孩愿意或敢去招惹她,女孩们也很少和她接触,因此这一次胡狐向她“表白”的事情一经传扬立刻引起了轩然大波,成为了学生们热议的话题。
寂寥是很可怕的东西,它会将人心中的心事一件一件翻出来,尤其那些是令人痛苦的事情。
萧潇孤寂的坐在教室里,心绪越来越烦乱,对于以后的日子越想越担心,可是又没有人可以诉说,从前有什么不开心,她都会回去告诉母亲,让母亲来为她开解,但是这件事情让她难以启齿,而且她也不知道母亲会不相信自己,万一母亲反而生气的责备她,她就变得更加绝望了,她感到无助,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无力,什么也做不了,如同一个受到判决的犯人。
她的目光游移着,空荡的教室让她觉得自己的心也一样的空,外面的欢声笑语在传来,她却感到恐惧,她盼着下课铃不要响起,自己就这样自己一个人呆下去。
“哗啦”一声,萧潇吓了一跳,原来是胡狐的书包掉在地上,萧潇再一次想起那天楼道中的情景,还有那天早晨,胡狐的话,同学们的眼神浮现在她脑海中,她心里一阵惶恐,急忙驱散了这些想法,弯下腰捡起胡狐的书包,一本大书从里面掉出来。
萧潇把书包放在座位上,捡起那本书。
“这不是那天胡狐从我手里抢去的书吗?”萧潇好奇的看着,“《帕兰丁传说》……胡狐对它好像很感兴趣,很珍惜的样子。”好奇心促使她翻开那本书,胡狐插着书签的那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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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边的大树下,一个人静静的半躺着。
潺潺的水流从他脚下的河床边流过,欢快的歌唱着,伴着那时而舞动出水面的鱼儿,好像一群可爱的孩子,奔向下游。
微风吹拂着他的衣襟,吹乱了他的头发,他毫不在意的躺着,任凭风儿在他的身边嬉戏淘气。树上的鸟儿叽叽喳喳的呼唤着伴侣,悦耳的叫声传进他的耳朵,从他的口中传出,鸟儿开心的落在他的身上,蹦蹦跳跳,直到他的口中再次发出同样的声音,才知道自己受到了愚弄,有些生气的在他脸上啄了一下,飞走了。
“哟!”树下的人坐起来,摸着脸,和善的望着鸟儿的背影微笑。
“嘻嘻。”
银铃般的笑声使得树下的人回过头来,望着发出笑声的人。一条雪白的纱裙在微风中荡漾,映衬她高挑的身材;一头如雪的长发随风轻舞,使那张稚气未脱的小脸更多了几分柔美,两道淡淡的柳眉下面,一双翠绿色的眼眸清澈见底,几分俏皮与单纯在修长的睫毛之间若隐若现。雪白的小鼻子下面,两片纤薄的樱唇浅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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