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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魔倾城录-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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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一看,人去楼空,杜鹃夫人竟不知所踪。雷因惶然失措,忙唤来丫鬟询问。
丫鬟支支吾吾,推说不知,雷因看出她有意隐瞒,大怒道:「再不说实话,就赶你回家!」
那丫鬟乃是外乡难民遗孤,自小服侍雷氏夫妇,哪里有家可归?忙磕头求饶。雷因一再逼问,才说道:「夫人去了某某手帕密友府上,说是晚上才回来。」
雷因哪里肯信,一拍桌子,怒叱道:「管家何在,还不把这欺瞒主子、胆大包天的贱人赶出家门!」
那丫鬟吓得嚎啕大哭,不敢再替杜鹃遮掩,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雷因。雷因听罢,心中凉了半截:青天白日的,她去秋水轩干什么?不用问,准是自家红杏出院墙!
若在平日,雷因尽管愤恨,毕竟不敢跟妻子翻脸,可今日这弥天家丑,倾城可都看在眼中,若是再忍气吞声,岂非让外人笑煞?!
踌躇之时,倾城微微一笑,淡淡的道:「雷兄,俗话说,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今天的事,小弟自然是什么也不知道的,可你,真能就这么算了?」
他都这样说了,雷因再也无退缩的余地,一咬牙,硬着头皮道:「少君,今天的事,你是亲眼见了的,孰是孰非,自有计较。姓雷的被人欺负,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泥菩萨还有三分土性,何况堂堂七尺男儿!上有天,下有地,天地之间有神明,我雷因对天发誓,谁胆敢挖我墙脚剪我边子,当如此杯!」举起青瓷茶杯,摔了个粉碎。
「好、好、好!」倾城义愤填膺:「雷兄,挖你墙脚,就是调戏在下嫂子,我兄暂且节哀,今天这事,小弟替你讨回公道!」
怒气冲冲来到秋水轩,雷因劈手揪住掌柜,怒骂道:「杜鹃那贱人在哪里?」
「哟,雷吏部,今天刮的是什么风啊,把您老都给请来了。大驾光临,小女子恐慌的紧哩。」燕三娘子满脸堆笑着走来,一横柳眉,对掌柜道:「你这蠢才,定是笨手笨脚得罪了雷大人,还不快给姑奶奶滚开?少在这儿丢人现眼!」
掌柜知机退下,倾城不动声色的关上门,偌大的门厅内就剩下他们三人。
「雷大人,您面带怒色,可是有什么心事,若是不见外,说与奴家听可好?没准儿奴家还能略尽绵薄之力哪。」
倾城也劝道:「雷兄,三姐不是外人,再则说,秋水轩是她的地盘,咱们就坦诚相待吧。」
雷因无法,只得把夫人不贞之事和盘托出,长叹一声,忿忿的道:「雷某无能,得此荡妇,真乃家门不幸!若让我捉到那对奸夫淫妇,挫骨扬灰也难消心头之恨!」
燕三娘子早就跟倾城串好了戏码,当下冷笑一声,悠然道:「雷大人,这话可别说得太满,那奸夫嘛,奴家也是晓得的,若说挫骨扬灰,嘿嘿,只怕大人您还没那份胆量!」
「天王老子我也不怕!」雷因拍案而起。
「好!有大人这句话,奴家还有什么不敢说?」燕三娘子一扬柳眉,沉声道:「那奸夫不是别人,正是大人您的同僚,军部长官古˙撒罗!」
此言一出,雷因果然色变。
倾城见状,咳嗽了两声,淡淡道:「雷兄,我看这事……还是算了吧。旁人倒还罢了,古˙撒罗可是万万惹不起哦。」
「去他妈的!」雷因勃然大怒,一脚踢翻了茶几,两眼火红,目眦欲裂:「古˙撒罗算个卵?!怕他的是孙子!」说罢昂然跨出门厅。
燕三娘子与倾城相视一笑,跟了出去。
且说古˙撒罗,本因公务繁忙,又听说天香君最近正在搜罗他的把柄,所以起了警惕之心,不想再来幽会。谁知杜鹃夫人居然找到军部衙门去,害得他好生尴尬。
「这是干什么?青天白日的……」
「青天白日怎么了?人家想你嘛!哼,我算看透了,你也是个负心人!」杜鹃夫人泫然欲泣,古˙撒罗哪里还敢发火,忙把她拉到内室,好言相劝。
好不容易哄得她破涕为笑,杜鹃夫人又道:「今次我来,特地带了一件礼物。」说着取出那葫芦药酒,把那来龙去脉,跟古˙撒罗讲述了一遍。
古˙撒罗本是花丛老手,风流名将,长年累月拈花惹草,留恋床笫之事,身体骨免不了亏损。看起来身强体壮,其实虚得很,故而每每不能让情妇满意,向来深以之为憾。
杜鹃夫人投其所好,献上这回春仙酒,古˙撒罗倒出半盅一品,果然神妙无方。不用女人勾引,自己已经心猿意马,恨不能就地共赴云雨了。
杜鹃夫人看在眼里,吃吃媚笑,纤手攀上古˙撒罗颈子,蛇也似的游走无所不至,撩拨得他欲火中烧,最后一点理智也丢到了九霄云外。匆匆了结公务,换上便装,携杜鹃夫人登上马车,来到秋水轩鬼混。
他平日里有交代,初一十五预定客房,今个恰好三月十五,不用多说,掌柜把「内院三十二号房」钥匙送上,两人一进房,连门也顾不得闩,急不可耐的脱了衣服,行那好事。雷因怒气冲冲来到门外时,里头正是如胶似漆、欲仙欲死的关头。
隐隐听到呻吟声,雷因怒火中烧,一脚踹开房门,不堪入目的一幕映入眼帘。
「奸夫淫妇,还不来受死!」抄起一把椅子,雷因冲上前去。
他突然闯进来,两人都大吃一惊,杜鹃夫人见是丈夫,羞窘交加,掩面尖叫。古˙撒罗也不知所措,光着身子杵在榻上,有心解释,可这种事儿有如小葱拌豆腐,一清二白,哪里有解释的余地?
雷因拿着椅子劈面打来,古˙撒罗乃是行伍出身,身手甚是灵活,忙飞身跳开,雷因又追,嘴里「奸夫」「淫妇」骂个不停。古˙撒罗光着身子,在地上闪来闪去好生尴尬。其他房客也得了动静,都来看热闹。
堂堂军部长官,被人逼到如此境地,面子不够丢的了。心头火起,也不再躲闪,飞起一脚,正中雷因胸口,踢得他口吐鲜血,死活不知。
古˙撒罗好整以暇的穿上衣服,向床上一觑,杜鹃夫人早已跳窗逃了,更感没趣,也灰溜溜的走了。
直到这时,倾城才急匆匆的冲进门来,帮雷因疗伤。古˙撒罗那脚甚狠,雷因痛得五内欲裂,好在倾城医治及时,燕三娘子又取来上好的金创药敷上,总算无大碍。
扶着雷因在雅室内歇着,燕三娘子大骂古˙撒罗凶狠霸道,倾城却冷笑不语。
雷因外伤平服,心中那致命伤却无可救药,脸色惨白如纸,精神涣散,颓唐至极。倾城见状,安慰了几句,遂道:「大哥暂且不要回家,就在小弟府上安心养伤吧。十步之内,必有芳草,大丈夫何患无妻?天下好女子多了,今天的事,可大可小,就看大哥能否想得开。」
长叹一声,雷因道:「杜鹃与我,本无情分,今日之事,已无挽回的余地。休书一封,也就罢了。可夺妻之恨,雷某人绝不能唾面自干,定要古˙撒罗付出十倍代价来偿还!」
「好汉子!有大哥这句话,我也就放心了。」知道火候已到,倾城正色的道:「小弟不才,倒有一条报复古˙撒罗的妙计,只要大哥肯助一臂之力,管教他身败名裂!」说罢就将计画告知雷因。
略一沉吟,雷因缓缓道:「叶老弟,这等妙计,若非早有擘画,恐怕难以一蹴而就吧。」
雷因如此精明,倒叫倾城微微吃了一惊,忙恳切的道:「大哥明鉴,小弟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对付古˙撒罗,小弟是早有此心了,对于大哥,也早有借助之意,令夫人出墙之事,我也是早有耳闻的,所以今天才能轻车熟路,帮大哥捉奸成功。
「话又说回来,若非大哥夫妻失和在先,小弟又哪里有谋划的余地?就算今天令夫人不与古˙撒罗偷情,他日也必然与他人不轨!之前对大哥有所隐瞒,是小弟的不对,大哥若要怪罪,小弟无话可说。」
倾城开诚布公,雷因反倒不好说什么。他已经与古˙撒罗翻脸,无论如何也不敢再得罪倾城。况且他素知天香君足智多谋心狠手辣,连春江飞鸿那等权倾天下的大人物都能扳倒,因为一点枝节得罪他,实在不值。
于是强颜一笑,说道:「自家兄弟,何必如此?老弟的深谋远虑,万无一失,雷某无才无能,甘愿马首是瞻。」
两人商议了一番,再无问题,正想离开秋水轩,燕三娘子却面色古怪的走进来,在倾城耳畔窃窃私语。
脸上闪过一丝犹豫,思忖良久,倾城终于叹了口气,说道:「让她进来吧。」
「兄弟,可有客人?」雷因好奇的问。
「的确,」古怪的一笑,倾城答道:「不过,并非我的客人,是大哥你的。」雷因大感狐疑,往门口望去,只见燕三娘子搀着一个女子走了进来。那女子愁容满面,哭得梨花带雨,可不正是杜鹃夫人?!
杜鹃夫人一进门,倾城和燕三娘子忙知机的告退,把门一关,只留他夫妻俩在里头。
燕三娘子趴着门外,隐隐有杜鹃夫人的哭声,雷因却一声不吭,片刻后,忽的听见扑通一声,又有雷因的大吼:「这是干什么?这是干什么?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惊诧难耐,燕三娘子悄悄推开门扉,凑在些许缝隙里向内偷窥:杜鹃夫人竟然匍匐跪倒,抱着雷因的腿苦苦哀求,泪流满面。雷因手足无措,脸色铁青,却又透着一丝不忍。
燕三娘子看在眼里,心猛地一沉,暗忖:「雷因可不是有骨气的男子汉,杜鹃夫人使出怀柔手段,他若是一时心软……不行,我得赶走那贱人!」就想进门搅局。
「慢着──」却被倾城伸手拦住。
「三姐,你这是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燕三娘子火冒三丈,「他俩这就要床头打架床尾和了,你就一点也不急?」
「我说,算了吧。」
「算了?!难道就这么功亏一篑?」
「无所谓,再想别的法子吧……三姐放心,我总会有办法的。」
「哈呀!还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燕三娘子一脸不忿,扠着腰冷笑道:「要捉奸的是你,『算了』的也是你,我的好弟弟哟,姐姐真不明白,你肚子里到底盘算的啥主意!」
「三姐,我哪里还有什么主意呀!」倾城苦笑道:「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杜鹃夫人转了性,现在也只有听天由命了。」
「没那么惨!」燕三娘子自信满满的道:「只消奴家进去挑拨两句,保管棒打鸳鸯散!」说着又要推门。
「何必呢,三姐。」倾城坚定的挡住她。
「雷大哥夫妇失和由来已久,今天要是能就此和好,也是一桩天大的美事,咱们理应成全。」
「哟,又菩萨心肠了不是。」燕三娘子又好气又好笑的白了他一眼,伸出水葱似的纤纤玉指,戳着倾城的额头说:「你呀,该下狠心的节骨眼儿,怎么偏偏又打退堂鼓呢?」
倾城也不解释,赧然窘笑,眼中闪过一抹凄苦,水月的倩影,仿佛又回到了面前……
燕三娘子呆了一呆,不再多说,叹了口气,摇着头走开了。
「吱呀──」门扉开启,犹在抽泣的杜鹃夫人踉跄的走出来。钗横发乱,两眼红肿。
燕三娘子没好气的瞥了她一眼,装作没看见。倾城有心安慰,略一犹豫,遂作罢。
待到杜鹃夫人走远,两人才联袂进屋。
「大哥,嫂子她──」
「还能怎地?覆水难收了……」雷因幽幽答道。神情怪异,非哭非笑。
第五章 祸不单行
狼狈离开秋水轩的古˙撒罗,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已经落入了无路可逃的罗网,一连串早有预谋的陷阱已经埋在必经之路,秋水轩捉奸事件不过是导火索,从他回到军部衙门那一刻起,才真正陷入了噩梦的包围。
一进衙门大院,就见一群衣衫光鲜大腹便便的家伙围在门前,与侍卫吵得不可开交。见到古˙撒罗走来,一窝蜂的围了过来,七嘴八舌的追问。大抵是「地契」、「开战」、「募捐」之类莫名其妙的话题,听得古˙撒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找来侍卫一问,说是军需部已经和商人们签下协议,一旦北伐凯旋,乌鸦领的土地将按照每顷一个帝国金币的超低价优先拍卖给捐款的商人。
古˙撒罗勃然大怒,骂道:「仗还没打,你们这些奸商就算计着发国难财啦?好大的狗胆!」
「大人何出此言?」有人反驳道:「当初签订募捐协定时说得好好的,怎地现在又不算数了?难道帝国军部掌权的大人老爷都是骗子不成?」
此言一出,众商纷纷附和,吵得不可开交。
「协议?」古˙撒罗冷笑道:「帝国军部签出去的募捐书,全都有『无偿』二字,难道你们眼睛都瞎了,看不到?」
「那帝都三堂和金记又是怎么回事?」有人质问:「若非他们挑头,我们又怎会上这等恶当,白白损了钱财?」
有人又叫道:「还有个附加条款呢!那又怎么说?」军部书记官找来底本,果然都有「其余附加条款与三堂、金记一律相同。」心下纳闷,又找来三堂的契约,打开一看,果然有个附加条款:「本捐款全部无息无偿,预祝帝国雄师旗开得胜!」众老板一过目,登时都傻了眼。
一听是「三堂」,古˙撒罗立刻想到幕后老板叶倾城,心中暗凛,忙叫侍卫去找艾尔将军,让他取来协议底本对质。
不一瞬艾尔来到衙门大堂,身后还跟着两名小厮,各捧着齐胸高的卷宗。听了众商人的疑问,艾尔微微一笑,找出三堂签下的协议递给古撒罗:「大人看吧。」
古˙撒罗细细一看,大感纳闷:那协议书与军部签发的范本完全一样,没有任何关乎「战后土地拍卖」的附加条款。于是交给商人们传阅,只看得人人呆若木鸡。
有人质问艾尔:「既然是无偿捐款,当初为何又要骗我们?」
「呵呵,老夫何曾骗人了?这协约,难道不是你们自愿签下的?老夫何曾改动过半个字?」
众人哑口无言,如今想来,的确如他所说。之所以上当,都是受了三堂和金记的误导,以为内中另有说法,到头来竟弄假成了真!
古˙撒罗听出了七八分意思,晓得是商人一方理亏,刚刚在秋水轩丢了人,心情万分烦闷,哪还耐烦跟他们多废话?一拍桌子,统统赶了出去。
众商人不肯吃这个哑巴亏,聚在衙门外不肯散去,艾尔施施然走了出来,冲他们道:「今天这件事,错不在军部,更不在三堂,谁传出的谣言,谁就是罪魁祸首,你们去找他讨公道,莫要聚在衙门前胡闹!当心治个聚众作乱、咆哮公堂的罪名,统统下狱坐牢!」
得他这一提醒,商人们立刻想到当初怂恿他们趁机发财的正是金记帝都本部,而传出这假消息的,则是拍卖行老板侯师道!这仇,就要算在他们两家身上了。
不知谁率先吶喊:砸烂金记,打死侯师道!当下一呼百应,群情激动,一群人挽起袖子,浩浩荡荡直奔金记总部。
格兰特早就得了倾城交代,约束稽查营,对商人们非但毫不干涉,还义务派人伪装成其家中奴仆,手持板斧哨棒,打砸哄抢。也算金百万走运,外出视察商号未归,侥幸逃过一劫。
侯师道却没那么运气,被人堵在家中,拖到街上,好一顿暴打,不消片刻就口喷鲜血横死街头。
「嘿嘿,红线儿,看见了没?这就是奸细的下场!」赶来看热闹的无痕月睥了侯师道的尸体一眼,若无其事的对红线儿说道。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红线儿噤若寒蝉,俏脸红一阵白一阵,目光闪烁不定,内心的恐惧禁不住流露出来。
「假契约事件」当中,除了愿打愿挨的「帝都三堂」,全国各大商号,几乎都饱受损失。有钱人的社会地位与力量必然不低,吃了亏,自然不肯唾面自干,砸烂「金记」、打杀侯师道不足以消解怒气,他们需要实质性的赔偿。
孔雀帝国联合商会紧急会议在京召开,身为会长的无痕月响应会员要求,定下了「控诉帝国军部欺诈罪」的惊世决策,点名控告军部长官古˙撒罗怠忽职守,发布、纵容假消息,坑害百姓,要求退回全部募集的款项,并公开道歉。在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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