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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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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我好困……”她闭上眼睛,喃喃自语。脸色因失血过多而呈现出死白色。
“不准睡!”卡卡狠狠抽了她一耳光。血腥玛丽委屈的捂着脸颊,用饱受伤害的眼神恨恨的注
“陪我聊天……”卡卡知道,血腥玛丽一旦睡着,将再也不会醒来。
“不要!人家好困嘛……”
“算我求你了……”他眼中噙满泪水。
“可是……聊什么呢?”
“随便什么都好。只要你喜欢。”
“我喜欢……”血腥玛丽哧哧的笑了,“卡卡……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还用问?我们是好朋友。”
“好朋友……”血腥玛丽再次合上眼,唇角微微抽搐。
卡卡的心一下子悬到嗓子眼儿。刚想呼喊,血腥玛丽突然睁开眼,忿忿的瞪着他,吐出一个字:“操!”
卡卡又扇了她一耳光。
“你……混蛋……又欺负我……”她气的快哭了。
“喂,笨蛋。”
“我不是!”
“否认也没用。你就是。”
“放屁!”血腥玛丽眼露凶光,脸上也渐渐恢复了血色。
“我什么都会!我聪明着呢!”
“真的?那,你知道小孩子是怎么生出来的?”
“这也太简单了!”血腥玛丽竭力翻了下身,指着自己的小腹部,洋洋得意的说: “只要男人和女人同床睡觉,小孩子就会从肚脐里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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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了。”
“啪!”
“你又打我?!”
“下一个问题。老鼠和人有什么不同?”
“老鼠不会调制鸡尾酒?”
“啪!”
“啊!”
“接下来。凯旋兰为什么只在三月开放?”
“因为猫儿叫春!”
“劈、啪!”
“你……打人家屁股……流氓……”~0~ “还有。斐真最厉害的女剑客是谁?”
“血腥玛丽?”
“砰!”
“你再打?!再打我就咬死你!!”
“卡奥斯王的两只耳朵为什么不一样大?”
“因为一只耳朵要放在天台听萤火虫唱歌……”
“啪!啪!砰!”
“呜哇哇哇~~~~”(咬死你,坏蛋!咬死你,坏蛋!咬死你,坏蛋……)
欢快的时光飞速流逝,等到子夜钟声敲响,炉火烘暖了斗室。
血腥玛丽终于度过危险期,缩在卡卡怀里苦着脸儿思索那些千奇百怪问题的正确答案。
“喂!卡卡,我想到了!”她的小手在他两腿间逡巡,如获至宝的攥住一根东西。
兴致勃勃的问:“生孩子啊!据说和你们男人这根棍子有关系?嗯?”
他缄默不语,了无牵挂的遁入休眠。
卡卡睁开眼。东方微白。血迹斑斑的床上只有自己一人,血腥玛丽穿着鬼王的大衣,正蹲在壁橱前翻箱倒柜。
脑袋埋进一只古旧的青铜衣箱,双手飞舞,各种各样的小玩意儿丢出箱外,活像只正在辛苦打洞的鼹鼠。
“哈哈~总算找到了!”“鼹鼠”兴奋的跳起来,砰的一下撞上箱子盖,痛的呜呜惨叫。
打了个哈欠,卡卡懒洋洋的问:“找什么呢?”
“这个!”她把一只厚厚的信封递给卡卡,“我爹的遗书。很早以前就写好了。因为一直没死掉,所以越来越厚。”
卡卡表示理解。提前写好遗书,是斐真角斗士的传统……据说外国角斗士也一样。
血腥玛丽裁开信封,倒出来一本手抄本小书,还有一封信。
手抄本封面上写了五个字《鬼王秘法拳》。卡卡粗略翻看了一下,书中共记录了七套 “空手格斗技”……追幻影、三朵梅、 连环套、 将军锁、铁霸王、 跌金刚、水中月。
全是鬼王毕生武学的精华。信是兰斯先生的遗书。
血腥玛丽独自看完,沈吟片刻后抬起头来,望着卡卡,忐忑不安的问:“喂,我要替爸爸报仇。你帮我?”
“还用问?我们是好朋友嘛!两肋插刀。”
“目前倒还不用插刀。你跟我一起出海,找一个无名小岛。”她把缅怀的目光投向窗外,望向海天交接之处。
“那是,曾经是吸血鬼的故乡。”
第九章 鬼王秘法拳
“无名岛”并非真的无名,“无名”就是他的名字。 那岛也不是什么无迹可寻的世外仙山,任何一本航海手册上都有标注。 灰秃秃的石头山山,泥泞的沼泽地,一望无际的天和海……这就是无名岛的一切。
一踏上这座荒岛,卡卡立刻感受到扑面而来的魔力。 吸血鬼家族昔日的辉煌早已埋葬在风刀霜剑的侵蚀中,黑暗统治者恐怖的威仪却历久弥新,让所有外来者为之心悸、俯首。
踏上故土的血腥玛丽神采奕奕,领着卡卡穿山越岭,按照鬼王留下的地图,找到了家族的坟茔。 就在母亲的墓前,玛丽向卡卡讲述了吸血鬼家族和鬼宝玉的故事。
鬼宝玉,吸血鬼一族的传家宝,黑暗统治者权力的象征。
鬼宝玉有子母两块,一向由家族的族长夫妇持有。因为吸血鬼家族是母系社会,因此女性族长的地位必丈夫更高,持有的也是权力更大的“母玉”。
血腥玛丽的母亲是家族的长女,同时也是未来的族长。当她选中流落荒岛的人类军官作为丈夫后,就把“子玉”送给他,作为定情信物。他们夫妻就是吸血鬼家族最后的统治者。
说着,血腥玛丽摘下胸前的黑宝石挂饰递给卡卡:“这就是母玉。子玉在十八年前就被父亲吃了。”
任何生物吞下鬼宝玉后,都会拥有不死不老的生命,但同时也会付出惨重的代价……变成吸血鬼,一辈子见不得阳光。正因如此,鬼王兰斯才不得不躲在地下斗技场。
“作为人类生活在吸血鬼部落中,兰斯先生想必不会开心。你妈妈把鬼宝玉送给兰斯先生,就是希望他能变成吸血鬼吧。”卡卡深有感触的说。
“不是这样。”血腥玛丽摇头叹息,“爸爸变成吸血鬼,是为了给妈妈报仇…”她眼中闪过一片阴翳,呆呆出神,想起了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别想那么多。”卡卡拍拍她的肩膀。
“你看,”他指着血腥玛丽母亲的墓碑,“兰斯先生回来了,你妈妈现在一定很开心呢。”
“死都死了,开心有个屁用呀!”血腥玛丽没好气儿的瞪了他一眼,“爸爸和妈妈的事情我不清楚,你总不至于丢下我一个人逃走吧?”
“不至于。”
听了这话,她眉花眼笑。摘下鬼宝玉珍而重之的塞进卡卡手中。“这个,送给你。吃掉最好。”她目光炽热,那是以情感为燃料的烈火。
卡卡把她的手推回去。
“人类不能拥有。对吧?应该把它还给你爹娘。”
“你例外。”玛丽说,“鬼宝玉戴在你身上,爹和娘一定会为我开心。”羞赧的低下头,她悄声说:“而且,你和我一样,都不是人类。”
卡卡不置可否,目光眺向远方,越过灰蒙蒙的沼泽,飘向山那边。起风了,茅草齐刷刷的偏开头。玛丽偷瞟了他一眼,看不出高兴还是生气。她忐忑不安的凑过来,强自微笑,用力捶了他肩膀一下。
“嗨。我是乌鸦嘴,你知道的。”卡卡站起来,夜风拂起额前发丝,遮住他的眼,也挡住她的视线。
“别傻了。”他用力甩了下头发,神情恢复晴朗。
“不是人,我们还能是什么?”说着,他翻开她的领口,温暖的手掌抚上光滑的粉颈。
血型玛丽打了个冷战,双手攥紧。她昂起头,微微眯上眼睛,脸颊飞红。接下来会怎样?她有点害怕,更多的却是期待。
胸口蓦地冰凉,卡卡温暖的手掌离开了。她意犹未尽的睁开眼,发现卡卡已经帮她重新戴上了鬼宝玉。
“记住,我们永远是朋友。一起加油吧!”莞尔一笑,卡卡走开了。脚步落在落叶上,沙沙响。
“永远是朋友……”血腥玛丽喃喃自语。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
按照鬼王的遗书,卡卡和血腥玛丽把他的骨灰撒在妻子坟头。
血腥玛丽哭了一通,恋恋不舍的离开坟地。卡卡找了个干燥的山洞,作为临时营地。
山洞前临沼泽地,背后是一片光秃秃的石头山。因为地势较高,尽管外面阴雨绵绵,洞内却很干燥。
当天晚上,血腥玛丽和卡卡上山,一起学习《鬼王秘法拳》。短短三天,血腥玛丽就已经练的纯熟自如。而卡卡却足足花了一周才略有小成。
“哎呀~你也太笨了!”血腥玛丽得意洋洋的说,“更复杂的拳法也难不住我。这招 ‘水中月’,我还能加两个空翻儿呢!”说着她当真演练起来。卡卡默不做声的看完,不置可否。
“如何?”血腥玛丽本以为他会夸奖自己,不料卡卡却对她招招手,说:“来,咱们较量一下。你很快就会知道自己错的有多利害。”
“哼!你自己找苦吃,怪不得我喔。”她自信满满的笑道。
她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卡卡和她用同样的拳法,可使出来却有天壤之别。血腥玛丽那些漂亮纯熟的花招根本沾不着他的边儿,自己反被同样的招数打得苦不堪言。
“妈的!真倒霉……卡卡,你太狡猾了!”被击倒数百次的血腥玛丽再也爬不起来,躺在沙砾堆里一动不动。
“你还是不明白,”卡卡摇头苦笑。“玛丽小姐,你不是真正的角斗士,理解不了鬼王秘法拳的精奥。我想,我们没必要继续浪费时间了。”说罢他就回去收拾行李。
卡卡不再奢望血腥玛丽亲手为鬼王报仇雪恨。女人毕竟是女人,她们或许能战斗,甚至能杀人,却不能理解斗士的尊严和理念。不能理解那深爱着她,在斗技场上为了自己和女儿的生存独自战斗的父亲。
卡卡不想白费力气。他认定血腥玛丽永远也学不会真正的“鬼王秘法拳”。
“别瞧不起人了!”血腥玛丽抢下卡卡的背包,泪汪汪的辩解道,“角斗士不也是人? 不也是训练出来的?从现在起,你就当我是敌人,当我是真正的角斗士还不成?”
“……说得轻巧。”卡卡摇了下头,径自钻进睡袋。血腥玛丽不依不饶的跟过来,趴在他胸口。卡卡望着她的脸,瞳仁漆黑深邃,宛如晴空夜色,把庄严、神圣的理念,通过彼此目光搭就的桥梁,反馈到血腥玛丽心中。
“角斗士最大的敌人不是对手,而是孤独。想象一下:你站在空旷的斗技场上,脚下淌着同行的血。对手和你,能生存的只有一人。”
“数以万计的观众在台下欢呼、呐喊,以你的死亡来证明门票的价值。你就值一张门票。”
“全世界都是你的敌人,除了孤独,你一无所有。你战斗,与其说是为了延续生命,倒不如说是为了赶走孤独。”
“角斗士是你终生的职业。你命中注定得死在角斗场上,你的工作,就是偏要跟命中注定对抗。”
“你一次次击败对手,击败死亡。你活下来了,却不知道还能活多久。”
“你也祈祷,你也有信仰。可你知道神明不会眷顾于你……哪一具被拖进死门的尸体不曾祈祷上苍赐福?而当死亡来临时,又可曾有任何神明垂眷?”
“你是被世人被命运被神明遗弃的人。你是角斗士。这些,你明白?”
“我不明白。可我知道,卡卡,你会让我明白。”说这话的时候,血腥玛丽一直凝望着他的眼睛。卡卡看到了虔诚和信任。
“从现在起,这无名岛就是我们两人的斗技场。卡卡,敢不敢跟我分个输赢?”
在睡袋里翻了个身,卡卡淡淡的说:“再考虑一下。对敌人,我从不手下留情。”
“不用考虑。我不怕。”
卡卡没再说话。若有所思的望着她。血腥玛丽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坚定、诚恳,可卡卡的目光却让她怀疑这样反而显得傻里傻气。
“我明白了。晚安。”卡卡闭上眼睛,休眠了。
这一晚,他们都没睡好。半夜里,血腥玛丽滚到卡卡身旁,抽噎着叫爸爸、妈妈。
她梦游般拉开卡卡的睡袋拉链,想钻进去。一只手伸出来,扼住了她的喉咙。
血腥玛丽喘不过气来,惊然醒来。她血管暴涨,脸色死白,喉骨刺痛。她快死了,可他还在用力。卡卡的黑眼睛冷冰冰,没有半点温情,宛若刚刚洗去血渍的刀锋。
“你想杀了我?!”她死命挣开他的手,悲愤的大叫。那叫声很尖利,仿佛钢针划破真丝绸缎。
她想,她和他都有点不正常。她需要他,想他抱着自己,吻自己的唇和眼。可他却伸出了杀人的手,那力量可以掐死成年河马。就在她相信自己已经断气时,他松手了。
“忘了?我们是敌人。”卡卡站起来,冷漠的说,“斗技场上,你只有敌人没有朋友。
“你去哪儿?”
“敌人不该睡在同一处。”他提起背包,摔开她的手。
“明天开始,这岛,就是我们两个人的战场。请祈祷吧。我会想尽一切办法杀掉你。
如果能活下来,你就算通过试炼。”他头也不回的走了。血腥玛丽不知所措,怀疑自己身在梦中。噩梦。
“畜生……”她攥紧拳头,望着他的背影声嘶力竭的大骂:“混账!王八蛋!”却没让他停留片刻。
血腥玛丽伤心透了。都这种时候了,两个人不正应该同舟共济吗?可他,那混账的人偶男子,脑子里都想着什么呀!
两个人的战争?两个人就非得是敌人?不能是战友?为什么非得是你死我活的战争?和和气气的切磋不更好?想当初,她可是对两个人的旅行抱着甜蜜的憧憬啊。当卡卡牵着她的手踏上无名岛时,她开心的一如伴着如意郎君蜜月的新娘。
“这是我的家。是我的家族的家。是我的根,我的血脉,我的天堂。而且有他在身旁,还有比这更完美的幸福吗?”当初她就是这样欢天喜地的想。可现在……
夜风送来寒意,夜的深处有闪烁不定的光,是远方灯塔讥讽的眼神。巨大的孤独感扑面而来,她哭了。
“去你妈的!”血腥玛丽冲着卡卡消失的方向大吼,“凭什么?!凭什么我一定被你追杀?走着瞧吧!被杀的将是你……这里是我的家!我的家!”
我的家~的家~家~
“……操!”她对着回声破口大骂。然后歇斯底里的嚎叫,像头被奸杀中的母狼。她哭的一塌糊涂,从里到外彻骨的凉。
关于主角的性格,有几位大大对卡卡的性格嬗变提出疑问。小弟在这里解释一下:
卡卡是人偶,性格因素中既有人的一方面,也有机械的一方面。
作为人──这个努力的方向──他尽量想表现的温和、礼貌,希望能获得更多的友谊,得到周围人的接受。
作为人偶──这是隐藏在性格深处的本质,称为根性也未尝不可──他的感知能力非常机械,从某种一一上讲,他对朋友和亲人的请求全部当成机械化的命令处理。血腥玛丽说“把我当成敌人”,在卡卡而言,就毫无弹性的接受,他就真的把她当成敌人,调动一切残忍和冷酷的程序对付她──因为这是血腥玛丽自己的要求,而且这是正确的要求。作为一部活动的机器,卡卡当然没有理由拖泥带水。至于介入其中的感情因素、语言形式上的模糊界限,他根本分不清楚。所以也就不会手下留情。简单的说,就是卡卡这部机器,还不具备模糊处理的技能,他不明白血腥玛丽嘴上说“做敌人”心里其实还是想“做朋友”。他太简单了,这些层叠隐讳的“名”、“实”考量会把他绕晕。所以,全部机械化处理。既然“主人”(自愿接受其命令者,血腥玛丽是,卡奥斯也是)用“语言”表明需要冷酷;他就惟命是从,调出冷酷程序。
此外,对卡卡自身而言,他是希望温和、礼貌的。但是当别人欺负他头上时,卡卡会选择忍耐,不与他计较,如果那人得寸进尺,卡卡想必就会提出警告,若还是欺人太甚,他就会调动愤怒程序,疯狂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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