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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宝迷踪之争:大漠伏龙-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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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里海心中着急,想尽快制服那个姑娘,但地方狭窄,一时不知如何下手,不想手上反被又刺了一刀,此时萨里海好像听到暗道有人已在回应,他一跺脚,这才扯下嘴里塞着的布,狼狈而逃。
那个姑娘刚想站起身追,不想刚才摔下时扭了脚,一下又坐了下来。
一个高大的身影从暗道里旋风一样冲了出来,他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地上的姑娘,然后是打开的石棺、割断的绳子和地上的血迹。
那个姑娘喊道:“那个坏蛋,他跑了,别管我,快追,他腿上有伤,跑不远的。”
阿布德手持“三八式”步枪,追了出去,几声枪响后不久,他又回来了。
那个姑娘已扶着石台站着,看见阿布德,急急地问:“怎么样啦?”
阿布德一阵苦笑:“他跑掉了。”
那个姑娘懊悔地说:“阿布德大哥,都怪我,如果不是我不听你的话,急着想杀他,就不会他跑掉了。”
阿布德说:“其实也不是你是错,还是怪我不够心细,明知道萨里海这个家伙心狠手辣,诡计多端,本不应该让你一个人和他相处的。古丽,你怎么样啦,有没有受伤。”
古丽说:“我没事,只是脚扭伤啦,一时走不动。”
阿布德说:“让我看看。”然后他将手中的枪放在一边,伏下身子用手在古丽的脚上捏了捏,看了看说:“肿得很厉害,不过没什么大障,我这就给你敷点药,多点休息很快就好啦。”
古丽有些羞涩地说:“不用啦,要不还是我自己来吧。”
阿布德说:“这怎么能行呢?当然是我来。”
古丽有些担心地说:“阿布德大哥,这里是萨里海的地盘,我们还是赶快走吧。要是他带人回来就麻烦啦。”
阿布德大声地笑道:“不用担心,萨里海已没有手下啦,他就是光杆司令一个,而且他最怕的人就是我,我不找他,他已是很幸运的啦。”说着小心地将一把匕首踩在了脚下。
古丽奇怪地问:“萨里海怎么会最怕你?”
阿布德说:“这个问题吗。。。。。。别乱动,马上就好啦。”
这时一个冷酷的声音响起:“对极,别乱动!真是好动人、好感人的画面啊!就是这样,不要乱动,否则不要怪我枪中的子弹不长眼睛。”
古丽吃惊地望着萨里海一拐一拐地走近:“你这个坏蛋,你怎么又回来啦?”
萨里海*笑道:“宝贝古丽,当然是为了你啊,我怎么舍得你跟别的男人走呢?”
古丽愤怒地说:“闭上你的臭嘴!”
阿布德叹了口气说:“穆劲威,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无耻的?”
古丽吃惊地问:“穆劲威?他不叫萨里海吗?”
萨里海笑道:“不错,我是穆劲威!以前我叫穆劲威,现在我叫萨里海,小宝贝,你喜欢哪一个名呢?”
古丽厌恶地说:“哪一个也不喜欢,你不仅无耻,而且还是个骗子。”
萨里海哈哈大笑:“我是骗子?那你问问他,问问你这个阿布德大哥,他原来又叫什么?”
古丽更加吃惊,不过她冷笑道:“我不管阿布德大哥真名叫什么?但他决不是你那种无耻的小人。”
萨里海哼了一声道:“不错,我是无耻,但这个穆典赤也不是什么好人,为了一个汉族姑娘,他居然也自己的族人也抛弃了,还整整追杀了我四年多,害得我好像丧家之犬,到处躲藏。好啊,现在让我好好看看,穆典赤。今天你还能不能再像当年那样八面威风啦。你放心,穆典赤,我不会杀你的,我们必竟以前是好兄弟吗,你只要将你所知道的玉匙的秘密全部告诉我,我就放了你,而且这个古丽姑娘也是你的啦。”
穆典赤哈哈大笑:“穆劲威,你真是没出息,你现在开枪吧,要不你一定会后悔回来的。”
萨里海觉得十分可笑,他故意将手中的枪的保险合上又拉上,厉声道:“穆典赤,你死到临头还嘴硬,我劝你还是快些说得好。”
古丽张开手护在穆典赤的身前,穆典赤柔声说:“古丽,你不用担心,他杀不了我的。”
萨里海举起手中的枪:“是吗?”说完,朝着穆典赤旁边开了一枪,子弹头从穆典赤的头上弹过。
萨里海恶狠狠地说:“穆典赤,我知道你是条汉子,不怕死,不过我知道你有个最大的弱点,那就是女人,为了女人,你可以把命都搭上,所以我最后一次问你,你到底说不说玉匙的秘密?如果你不说,首先挨枪子的人可是这如花似玉的古丽姑娘啦。”
穆典赤沉吟了一下说:“我能不能站起身来说话?”
萨里海迟疑了一下说:“你最好老实点,慢点起身。”
穆典赤哈哈大笑:“穆劲威啊穆劲威,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怕死得很那!”
萨里海恼怒地说:“住口!你给我住口!谁怕死啦?”
穆典赤说:“当然是你啦,我手中又没枪,又被你在背后用枪指着,你是还担心的要命。你看我手上有武器没有?”说着穆典赤高高地举起了左手,萨里海不由地看过去,这时穆典赤伏在地上的右手一扬,一把匕首由下至上倾斜着飞向萨里海的手腕。
萨里海“啊呀”一声,暗叫不妙,身子就要向右闪,同时他刚想扣动了手中的枪,就只觉得右手腕一疼,枪立刻掉了下来,砸在了他的脚上,疼得他直呲牙咧嘴。
萨里海惊得魂飞魂散,掉头就跑,而穆典赤的身子早已腾穿而起,他的脚尖在石棺上一点,好像一只大鸟一般直扑向萨里海。
一、被劫掠的野马(2)
萨里海因为脚上有伤,根本跑不快,给穆典赤一脚踹在了背心上,他一个狗吃屎,扑倒在地上,穆典赤并不着急,冷冷地看着他,一步一步走向他。
萨里海就地一滚,正好滚到一具石棺前,他站起身奋力举起棺盖,就想往穆典赤身上扔,穆典赤也不知什么时候那支“三八式”步枪已到了手上,而且身形一闪,站在了萨里海的一侧,同时枪也指到了萨里海的太阳穴上。
萨里海一动也不敢动,满脸通红,他的手在微微颤抖,显然棺盖十分的沉重。
穆典赤微微一笑:“劲威老弟,这样举着不累吗?”
萨里海心里恨得直咬牙,可是他却不敢回答,同时也十分的恐惧:“自己是不是老了,居然连举个棺盖也这么地费劲,这可不是以前的自己啊!”
穆典赤说:“你还是将它放回原处吧,可不要惊动了以前的圣灵啊。”
萨里海这才将棺盖放了下,穆典赤一脸的嘲笑:“这么多年做惯了头头吧,而且也学会了享受吧,以至于功夫都荒废了。”
萨里海一脸的媚笑:“怎么能和典赤大哥你比呢,就算再练上个十年八年,也动不了你一根指头。”
穆典赤厉声道:“穆劲威,今天我们就将这几年前的恩怨就此了结吧!你说说看,怎么办?”
萨里海“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典赤大哥,你放过我吧,你是明白人,你也知道楚悦姐不是我杀的,他是给穆天远误伤,失血过多而亡的。是的,我不应该忘记你的交待,没有保护好她,也不应该趁人之危,抢了玉匙,可是这并不代表我该死啊!看在以前多年兄弟的情义上,你就饶过我吧。”
古丽狠狠地吐了一口:“真不害羞!”
萨里海偷偷地望了穆典赤一眼,穆典赤的脸上根本没有什么喜怒哀乐,只是神情有些茫然和感伤。
萨里海继续说:“典赤大哥,其实我早就想给你认错了,可是这么多年来,你四海漂泊,行踪不定,我根本找不到你啊,同时我的心里是又悔又恨又怕。说实在的,真主安拉早已重重地惩罚了我,你知道吗?这么多年来,为了躲避你,我每天都过着担惊受怕的日子,从来没有一天睡过安稳的觉。最重要的是,两年前,那块玉匙给德国人抢走了,就是刚才的那伙人,他们今天找上门来,用奸计抓住了我,就是想从我的嘴里挖出些秘密来,可是我至死也不会说的,而且我也不知道啊。可是我想法逃了出来,本想召集人马夺回玉匙的,可是没想到又给你抓了起来。典赤大哥,你怎么能放走那些德国人呢?要知道玉匙就是他们抢走的,现在就可能在他们的手上呢!”
穆典赤淡淡地说:“够了!你的戏演完了没有?如果是换了另一个人,一定会让你精彩的表演给骗了,可是你错了!”
萨里海装着满腹委曲的样子说:“典赤大哥!我说得全是真话啊!”
穆典赤说:“穆劲威,你知道什么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吗?其实当年我找你,只不过想告诉你不必担心而已,因为我根本不相信那些人说的,我想这其中一定是有误会,只要你说清楚就可以啦。如果不是你做贼心虚,听到我要找你的消息后连夜逃走,只怕这一辈子我还在心中始终相信你呢,而根本不会去调查事实的真象,我也根本想不到,也无法想到真正的杀人凶手就是你,我曾经最好的兄弟穆劲威,也根本不会想到是你抢走了玉匙的。”
穆典赤继续说:“我还可以告诉你一件事,那伙德国人我认识,因为就在昨天,我还是他们的向导,所以很抱歉,你的谎言又一次被揭穿啦。
萨里海顿时面如死灰,他沉默了一会,缓缓地说:“不错,杀人凶手是我,抢走玉匙的是我,失落玉匙的也是我,可是你还是不会杀我的,是吗?”
古丽举着匕首冲过来大声地说:“就算典赤大哥不杀你,我也会杀了你的,我要为我的父亲、母亲报仇。”
穆典赤制止住古丽说:“古丽,不用心急,他逃不掉的,听听他再说些什么?”
萨里海有些得意地说:“我就知道你会这样的。”
穆典赤冷冷地说:“我只不过是看在以前兄弟一场的情义上,给你点时间说遗言罢了。”
萨里海说:“噢,那这样的话,只怕你这一辈子就永远不能真正地报仇啦。”看见穆典赤并不动容,萨里海只好硬着头皮说:“杀人凶手确实是我,可是我与楚悦姐无冤无仇,我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害她呢?”
穆典赤这才有点动容:“你是说你是受人指使才这样做的?”
萨里海点点头,穆典赤说:“好,如果你能说出幕后人,我可以考虑放你一次,只要你不再让我碰见,你就可以留下你的狗命。”
萨里海说:“我要你答应在一年内不能找我。”
古丽急声道:“阿布德大哥,你不能答应,要是你今天放了他,人海茫茫,你到哪里去找他,中国这么大,就是在新疆,你也不是找了他很多年?”
穆典赤想了一下说:“古丽,你放心,你的仇我一定会为你报的,但今天你一定要依我的要求去做,因为我决定了,我要答应他的要求。”
古丽急得眼泪都要落了下来:“阿布德大哥,他为了活命,一定在想法骗你的。”
穆典赤厉声说:“穆劲威,你最好老老实实地说,如果你骗我,我是不会遵守诺言的。”
萨里海奸笑道:“你放心,这一次我一定说真话,而且我还会带你去证实。”
穆典赤说:“少啰嗦,快说,是谁在指使你的?”
萨里海不慌不忙地说:“我还是不太放心。”
古丽愤怒地说:“你以为所有的人都会好像你那样无耻吗?”
穆典赤问:“你要如何才能相信?”
萨里海说:“如果你当着真主安拉的面,并且以楚悦姐为誓,我才相信。”
穆典赤斩钉截铁地说:“好!我现在就当着真主安拉的面起誓,如果穆劲威说出害死林楚悦的幕后凶手,并且能够证实是事实,我穆典赤将在一年内不去找穆劲威报仇,也不打听他的下落,如违此誓,让我一辈子报不得仇,并死于非命,不受真主保佑。”说完,用匕首在左掌划过,左掌握拳,一滴滴的鲜血从手心中滴了下来。
萨里海哈哈大笑说:“好,那我就告诉你吧,害死楚悦姐的有两个人,一个就是你的舅舅,也就是我们的族长穆罕麦。”
穆典赤愤怒地说:“你胡说!”
萨里海并不在意:“有没有胡说,你可以自己去问,另一个则是俄国人巴拉基。”
“俄国人巴拉基?”穆典赤更加愤怒啦,他将“三八式”紧紧地握在手中:“这个也让我去问吗?”
萨里海毫无惧色:“不错!”
萨典赤冷笑一声:“你最好给我说清楚点,我什么时候认识过一个叫巴拉基的俄国人啦?”
萨里海也冷笑道:“你当然不认识一个叫巴拉基的俄国人,只不过人家可是一辈子都记着你认着你,因为当年在准噶尔,你曾经抢了人家5匹野马,还割了人家一只耳朵。怎么样,现在有印象啦吧?”
穆典赤怒道:“原来是那个盗宝贼,说什么野马,简直是胡说!那马是我们天山草域神的象征,是草原兴旺的神灵,外来人侵犯神灵,还想偷运出国,岂能容忍?”
萨里海又嘿嘿一笑:“这些话你还是留着同他本人说吧,因为过几天他就要出现在这一带啦。”
一、被劫掠的野马(3)
穆典赤踏前一步,两手一反,枪托捅在萨里海的小腹上,萨里海疼得弯下了腰,穆典赤跟着一肘打在了萨里海的下额上,萨里海顿时好像一块木块一样直直地摔倒在地,他一脚踩在了萨里海的胸口上:“原来你一直在勾结外国人,看来是坏事干尽,我穆典赤就算不报仇,也要先杀了你。”说着,拉动了保险栓。
萨里海大惊,摆动着双手,连声叫道:“不要开枪,典赤兄弟,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解释。”
穆典赤停下不动,枪仍然对着萨里海的胸口。
萨里海顾不得气喘,有些结巴地说:“那个巴拉基并不知道我是当年的穆劲威,他只不过听人说起我在这一带的威名,因此希望我帮助他偷运一批货物。我怎么会帮助他呢?我只不过想吃了他的货罢了,据我所知这批货是30多匹野马。”
穆典赤不禁有些动容,30多匹野马,这可谓一件惊天的大事,因为穆典赤知道这些野马可不是普通的野马,它很可能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幸运的野马,当年巴拉基只不过想偷运5匹,就给割了耳朵,想不到他还敢偷运,而且还变本加利。这种野马只生存在准噶尔的卡拉麦丽山,是世界上最优良的马种之一。穆氏家族之所以能称雄于准噶尔,很大的一个原因就是他们所骑的马据说就是这些野马的后代,来去如风,奔驰如电,在草原上纵横,没有一匹好的马是根本不可能在草原上立足的。
事实证明,这种野马确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野马,而且它们有着一个耻辱的名字,那就是:普氏野马。很少有人知道,一百多年前外国探险队从我国新疆掠夺走了世界上惟一的野马,直到1984年,在国际野生生物基金会的努力下,先后从东德、西德、英国选拔出11匹健壮的“普氏野马”,送归准葛尔盆地试养,飘泊流离100年的野马,才又回到祖辈繁衍栖息的故乡。
让历史的镜头转到一百多年前吧:(注:根据新疆奇台县文物管理所魏大林的撰)
19世纪俄国战争频繁,战马紧缺,急需繁育优良马种,1875年沙皇招募探险队赴新疆捕捉野马。
1877年初春(光绪三年),一个叫普尔的人组建的野马探险队启程了,装扮成商队,毛瑟枪藏在驼驮子里,吉尔吉斯猎人别列佐夫率哥萨克骑兵前面探路。
探险队进入高山湖泊可可托海,在石板筑房的小牧村落脚,这地方叫“库兰沙依”,意思是:野马沟。普尔率领哥萨克兵握着枪踏进遮天蔽日的大森林。别列佐夫不以为然,他对普尔草率指挥很瞧不起,他溜回牧村喝酒吃肉,用尼古拉头像的银元换牧民身上佩带的绿宝石。屯垦戍边的士兵觉察探险队可疑行踪,于是清军勒令洋人返回俄罗斯,并没收了他们提在手上的两只毛瑟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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